《姐是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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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个传说-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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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得昏天黑地的。

柳焉拍着我的背笑得灿烂无比,“我就说,你绝对怀孕了,回头叫诺哥带你去检查检查,往年冬天我又不是没有陪你一起过过,你这样子分明不正常,亏你自己还这么后知后觉,纵欲过度了吧?没做好事后措施了吧?要奉子成婚了吧?傻了吧?嘿嘿嘿!”

我从呕吐中伸出一只手猛烈的拍向柳焉的后背,叫你爽,叫你爽!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舒诺焦急的等在门口,一脸凝重的扶过我,“脸色这么苍白,很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就胃里不舒服,没什么特别情况。”

听到我们的对话,柳焉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舒服,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吴可白,如果你真的怀了小孩,就叫舒服吧,多好听的名字啊,哈哈哈哈。”

“……”这是我。

“……”白眼——这是舒诺。

再回席上的时候,柳焉已经完全处在失控状态了,唐未墨也就一直举杯掩饰自己,任由她抽风。

“我就说,你一定是怀孕了。让我这个大文豪来想想你儿子的名字……你看,叫舒畅吧,有人叫过了,叫舒服嘛,你们又不喜欢,不然叫舒爽?舒心?或者叫,舒小畅?舒小服?”

我真想把我那杯热茶朝她那张聒噪的脸浇过去。

可是,我真的怀孕了?

事实是,我真的怀孕了。

五五集(抓了个虫,修改了个有话要说)

结果出来的那天,舒诺还挺镇定,只傻笑了三天之后就恢复了正常表情,在对我的冷暖和饮食方面变得格外苛刻了一些,然后他还会常常看着我发呆。除此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倒是我,开始不正常了。

我常常摸着我的小腹,想着那里面会有个小生命,然后想着那个小生命从那里面出来,再慢慢越来越大……我就时常觉得恐慌,觉得这一切,好像一场奇怪的梦一样。

我常问舒诺,“你确定,确定我怀孕了?”

“医生确定的。”舒诺如实的答。

“我真的要有一个儿子了?”

“也可能是个女儿。”舒诺如实的答。

“他会姓舒?会长得和你或者我很像?会由一团肉球一样的东西慢慢长成大人?”

舒诺叹了口气,又笑了笑捉住我的手,“他会是我们的宝贝,会在我们的呵护下慢慢长大,会长得很好很健康,还有,他会姓舒。”

于是我会在他的怀抱里睡去。

安稳的睡去。

最近,我越来越嗜睡了。舒诺也不阻止我,相反,我有时很累很想睡却睡不着的时候,他会把我抱到音乐室的大床上,轻轻弹着舒缓的曲子让我安神静心,他说,弹琴一方面可以给我催眠,另一方面,也算是“胎教”。

胎教?说到这个,舒诺在胎教方面有严重的强迫倾向。

他希望他的孩子在音乐方面有领悟,所以,只要他在家,不管我在干什么,愿不愿意,他都会热情的弹曲子给我……和孩子听。如果他不在家,他也会十分牢固的叮嘱我播放一些名家名曲。

对此,我表示默许。因为我也想养个音乐神童啊,比如我的孩子将来有莫扎特贝多芬那样的成就,我便可以“母凭子贵”,在全世界人民面前骄傲的答记者问,“其实,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神童,孟子的成就也都是倚仗了孟母的‘三迁’,所以我觉得,天底下所有的母亲才是最值得奖励的,因为她们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孩子操心……”然后,我最后还会流着眼泪对着话筒说一句“我骄傲”。

想想都觉得喜不自胜。

“哈哈哈哈哈哈!”于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我又从这样的想象里笑出声来,把一旁的舒诺完完全全的吓醒了。

“你又做了什么梦,说来听听?”舒诺的眼睛还是眯着的,却伸手过来摸我的肚子。

“做了一个好梦,睡吧。”我移开他的手,转身想睡。

舒诺却在被子里一把拉住我,从我的背后靠过来,附在我的后颈上,轻吻,“我爱你,好了,可以睡了,晚安。”

然后,他从身后抱紧了我。

我不晓得别人怎么看待幸福,我觉得,我很幸福。我幸福的定义很简单: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位挚交的好友,有一位深爱自己的丈夫,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仅此,足够。

于是我想,这天底下的人,其实大都是幸福的,因为这些东西其实大家都有,只是,感觉不到而已。

S。mask迎新演唱会最终是在达埔留市一万人体育场举行,视频直播也是同步。

因为经纪人和总策划人柳焉小姐对场面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要大。而且,许多全国各地支持“面具”的网友都希望“面具”能有一个比较大型的能让更多“面饭”参与进来的演唱会,尽管,“面具”其实根本只算是一个普通的私人小团体,他们甚至不创作,可是,他们就是拥有那么广泛的人气。

他们,还就是这么红。噢,不,应该说,我们还就是这么红。

舒诺十分注意我的身体,所以他并不让我参与到演唱会前期的准备工作里,他甚至要求我那一晚只唱一首歌,不过,在我的极力反对下,他的要求被无情的漠视。我是谁?我是吴可白,我是一个K歌女王,一万观众的热血场面,我可不要干当观众,况且,我怀孕才刚两个月不到,还挺安全。

“吴可白,我跟你说,你一定得生儿子。”演唱会前两日,大忙人柳焉忙中偷闲请我喝下午茶。

“为什么?”

“你生儿子我生女儿,我们好结亲家。”柳焉的口气难得的认真。

“不。”唐未墨那么精明,柳焉又这么强悍,鬼知道他们生下的女儿会是个什么性质的结合体。我才不要提前把我孩子送入水深火热里。

柳焉白我一眼,“这可由不得你。”语气十分不屑。

“也由不得你吧。”

这下柳焉笑了,笑完她又痞痞地说,“我觉得你儿子一定是个优良品种,这么好的资源可不能流入外人田啊,所以,我一定让我女儿追你儿子到天涯海角地老天荒,不行……我得在她还没出生之前就提前给她做思想工作,让她在萌芽状态里就对你儿子情根深种,这样……你也不忍心叫我女儿难过……”

“……”。

对于我肚子里的孩子,柳焉的热情非常高涨。

舒父舒母我爸我妈也同样很高涨,这对亲家在进行过亲切的“友好会晤”以后,纷纷表示了对我和舒诺婚姻旅途的支持,并对我未出世的孩子表示了祝福和良好企盼,亲家们最后还对孩子的名字进行了一番热切的讨论,达成共同的意识:如果我生的是男孩,那就叫舒愈,取愉心之意,愈字又有“更”“越”的意思,长辈们希望舒愈能积极向上健康成长,如果是女儿,便取名舒馨,没什么深意,就是温馨,馨香之意,叫起来也顺口。

我保留了意见。

因为我希望我的孩子不论男女都叫一个名字:舒慕白。这名字将舒诺与我之间的关系一语就道明,而且这名字男女通用。

不过,陶德很反对,他说,“你看过《卧虎藏龙》没?周润发那个角色就叫慕白,死得多凄惨啊,爱情爱情不顺利,友情友情不顺利,死又死得冤枉,多不吉利啊……”

我后悔告诉了他这个想法。

转眼间,“面具”跨年演唱会就这样悄么声息的来了。

达埔留市体育场被设计成中央舞台四周环绕型,由于这个体育场是新建的,所以设施方面都很先进,中央舞台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和观众更贴近,但同时上下场却只能靠内部升降台。舞台很大,有四条T型台向观众席延伸,也是方便交流之用。上午九点开始,柳焉就手握对讲机一副干练的样子吩咐着工作人员的行程,“面具”成员五人则一齐在舞台上彩排,不时的有鼓声吉他声传来,音响没有调好的关系,声音常常很刺耳,不过,只要一有杂音传来,柳焉就会对着对讲机大喊,“音响师,你睡着了还是耳朵聋了?这么大杂音你听不到啊?还有多久要开场啊,你倒是快点弄好啊!”一张精致的脸硬是被这些杂事弄得很扭曲。

坐在一旁悠闲吃着水果的我很同情她,真的很同情她。

女人啊,还是不要太累的好。

下午三点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

一位在后台的工作人员在搬运一个支架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刚从卫生间悠闲出来的我,把我一个猛劲儿撞到了墙上。

说实话,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很痛,痛得我不得不扶着肚子倚着墙慢慢蹲到地上。柳焉一眼就看到了我,疾步冲了过来,边冲还边对着对讲机大喊,“舒诺舒诺,吴可白受伤了,快来后台,快来后台!”

然后,她的一双手就搀住了下滑的我,“怎么了,吴可白,你怎么了?”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恐慌。

我在她的大力下起身,才发现她已满脸煞白,我笑了笑,正想开口说话,升降台下就出现了舒诺快步朝我奔来的身影。

一把接过我,他也满脸的紧张,“你怎么了?哪儿疼?怎么弄的?”

我抬眼看了看周围,才发现那个搬着支架的工作人员早已呆愣在原地,只是肩上还扛着东西,我不得不先对他说,“呃……我没事,你先……忙去吧。”

听到我对他说话,那工作人员这才回过神来,不停的点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朝柳焉使了个颜色,示意她让他先忙。

大概看我没事,柳焉便白了那工作人员一眼,严厉地说,“忙也要看着点路,撞出个好歹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快搬走吧,那么大件东西在身上不累啊。”

工作人员光速搬着支架离开了现场。

舒诺执意要抱着我回到特别为我准备的那间小休息室,柳焉也是不放心,直到我好不容易开口说,“我没事。”

“没事儿你疼成那样?”柳焉的语气里有了嗔怪。

“呃……他的支架尖端顶到我脑门,我能不疼么?”

“靠!吴可白,顶到你脑门你捂肚子做什么?我差点以为你把我未来女婿……”在柳焉把剩下的话说完之前,舒诺已经扔了个白眼过去。

柳焉看我身边有舒诺,她手里的对讲机里又不停的传来各种声音,便识趣的缩了缩,“那啥,那我先去外面忙了。”

舒诺把我放下的时候,脸有些黑。我不得不摇着他的胳膊,以一种十分肉麻的撒娇口吻道,“小诺诺……”

我手下那只胳膊明显抖了一抖。然后他认真的说,“今晚你不用上台了。”

“为什么?”

“晚上天气很冷,舞台会很滑,你就不用上场了,反正你最近气息也不是很稳定,影响发挥。”

我瞪他。

他也瞪着我,末了,他还是叹了口气,一吻落在我脸上,“每一年都有跨年演唱会,下一次吧。”

我不间断的瞪他。

他蹲下来,耳朵贴向我的肚子,极轻极缓的说,“如果……如果刚才那人撞到的是你的肚子,或者,我让你上场让你HIGH,你滑倒了……你……任何一种可能我都不能接受。所以,不要让我担心好么?”

他低低的声音化解了我本来就底气不足的小委屈,其实刚才被撞到的那一刻,我的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直到发现撞到的不是肚子而是失去思维的那个部位时,我才惊醒过来,却同时也惊起一身冷汗。

“好。”我微笑着答应他。

晚上七点,演唱会正式开始,虽然我不能在现场看,但我的专属小休息室里有一台超大的背投显示器,我开始还觉得很纳闷儿,怎么一间小休息室都会装这么奢侈的显示器,但演唱会一开始,我便忘了思考这茬,只顾着喝着热奶茶吹着暖气欣赏演唱会了。

我看着他们在场上舞着唱着,我看着他们兴奋狂欢着,虽然很羡慕,但也有一种像是我自己也上场了的欢快感。一边静静地抚着我的肚子,我一边在心里对我的孩子说:妈妈为了你才不上场的,你一定要健康的从妈妈肚子里出来,健健康康的成长,成长为一个积极,快乐,乐观,勇敢,善良的好孩子,妈妈爱你。

然后我自己“说着说着”就感动得泪流满面。

怀了孩子以后,我不仅经常浮想联翩多愁善感,连泪腺也发达了许多,只要一碰到“母亲”这根柔软的弦,我心里就会止不住的泛甜泛酸以致泪流。

我嗜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休息室的暖气又很足,我的椅子又很温暖,我便就这样在欢乐的歌声中沉沉睡了下去。

再醒来时是被场上观众一致的计时声吵醒的,揉着我惺忪的眼睛,我眼前的显示器上时全场观众一齐倒数迎接新年来临的场面,他们热情而又忘情的尖叫着,“三十一,三十,二十九……”

在数到二十五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我眼前的显示器在慢慢的往下移,然后,我低头一看,惊恐的发现我椅子旁边的一小块地方正在慢慢上移,上移。

现场观众还在喊,“十五,十四……”

在数到“十”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了圆形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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