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事儿的人,但这时候也不知怎么的,就跟了上去,想听听他在跟谁通电话。但事情就这样,要不说好奇心杀死猫呢,或许你不好信儿,也许真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万事大吉,天下太平了,可你偏偏不,结果就是自己找虐受了。
蒋萨萨还没近身,陈默就跟后面长了眼睛似的突然挂了电话,转了过来,平静地望着她,“萨萨。”
陈默不挂电话还好,这一挂电话,蒋萨萨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儿了啊!
蒋萨萨就问陈默跟谁打电话呢,陈默却只敛额,侧面看向宾客席。
这是什么?这是心虚的表现!蒋萨萨二话不说的就从陈默兜里将手机取了出来,翻看着通话记录。来电是个陌生号码,蒋萨萨瞪了陈默一眼就回拨了过去,陈默的手只抬起一半,便又放了回去,静静地看着她按下通话键,将电话放在耳旁。
结果那边一出声,蒋萨萨的心便一凉,那一丝又一丝的凉意,似是秋天里最冷的寒风,渐渐将她包围。
是谁?还能有谁?
高郡的声音还挺诧异的,问道,“你刚才怎么把电话挂了?”
这一听,果真是高郡,蒋萨萨“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了,低头哒哒哒的开始按键,很快就翻到了陈默和高郡的聊天短信。一个问“怎么样了”,一个回“还好。你以前喝酒就容易头疼,回去记得吃点药”。
蒋萨萨的心是彻底被陈默凉透了,但仍旧努力做到她不在意,她丁点都不在意,她丈夫都这样了,她还在意她就是傻逼!
将电话塞回他西装兜里,蒋萨萨斜睨着他问,“陈默,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陈默轻叹了一声,“萨萨,她是在问我今天结婚的是不是梁馨。”
“短信呢,短信怎么解释?”蒋萨萨就跟完全没气
儿一样,抱着肩膀平静的问他。
“是聚会那天。”陈默有问有答,但语气里是淡淡地无奈,眉头紧锁,失了往常的喜怒不形于色。
“她担心你和……”陈默抓住蒋萨萨的手,刚开口说了一半,就被蒋萨萨大力给甩开了。
蒋萨萨咬牙切齿地低声道,“陈默,今天是梁馨的婚礼,我不想做什么失态的事,你千万别惹我!”
接着一整个婚礼,蒋萨萨都没瞥陈默一眼,而到婚礼后,还没出酒店的门,蒋萨萨就对陈默道:“你先回去吧。”
陈默没有说话,蒋萨萨怒极反笑,站在大堂中央,指着陈默干脆的问道,“陈默,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问你一次,你也给我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你和高郡为什么还有联系!你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蒋萨萨在婚礼上喝了不少的酒,说话音量就没个控制器了。这失态的一声喊,正一同准备离席的宾客俱都对这边侧目而视。陈默沉默的看了蒋萨萨一眼,便拽着她要去停车场取车,“萨萨,回去再说。”
蒋萨萨甩开陈默的手,冷笑道,“回去?回哪?别忘了咱们俩早分居了,你回的地方是公司,我回的地方是我家,你说的是回哪?”
陈默好脾气的说,“回家,回我们的家。”
蒋萨萨哂笑一声,“那不是你家。”
陈默闷在喉下的话,被蒋萨萨的这一句话,全部打回了那闷疼的胸腔里,渐渐松口她的手,双手垂在西裤两次,缓缓垂下了眼睑,妥协的说,“萨萨,我送你回你家。”
“用不着你送,想回去再说吗?不用说了,我也不想听了!”蒋萨萨拦下个出租车,摔上车门就走了。
蒋萨萨去的地方仍是河岸酒吧,这个地方,只有傅丹能找到,陈默找不到,也就是在这晚,发生了蒋萨萨最后悔的事。
蒋萨萨本来在婚礼上便喝了不少酒,被陈默气的,去酒吧时就又喝了不少酒,傅丹去的时候,蒋萨萨已经快醉倒在沙发边了。
傅丹踱步坐过去,手肘撑在桌子上歪着脖子看她,“啧啧啧,感情遇上红灯,婚姻遇见危机了啊。”
蒋萨萨的目光涣散,看了好一会儿的傅丹,才不耐烦地道,“不说话能死啊。”
“能死。”傅丹随手将桌子上剩下的两瓶给推到了地上,清脆的两声响后,又在蒋萨萨开口要骂他之前道,“怎样,来我场子帮忙的事,想好了吗?”
“傅丹啊,要潜规则我?您还是别想了,”蒋萨萨跟大爷似的抬手拍拍他的脸,“我蒋萨萨不缺钱,知道吗?”
傅丹非但没生气,反倒是乐了,瞧着那眼线和睫毛膏全被眼泪湿掉,成了素颜的蒋萨萨,嘴角那弧度圈逐渐变大,“那你缺什么?”
蒋萨萨皱眉道,“傅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旁边都看见了,少干明知故问的事儿,我烦。”
傅丹乐了,顺势将蒋萨萨的脑袋扒拉到他眼前,两双眼睛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眼对眼的说,“缺爱,不是吗?萨萨,我说过的,我能给你。”
蒋萨萨再迟钝,这时候也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尤其傅丹还伸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揩了一把,“我不仅想潜规则你,还想撬墙角呢,而且撬一辈子是最好的,知道吗?”
蒋萨萨猛地一下就拍开了傅丹的手,想说点狠话,却因为喝了酒,说出的话都带着R&B一样的颤音儿,高山盆地的拐着,“我告诉你,你甭想对我做什么啊。”甭字儿那长音拉得。
傅丹不为所惧,翘着腿倚在沙发里,双手枕在脑后,仰视着她,淡淡地反驳,“我就是想对你做什么,我说萨萨,我追了你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发觉我到底想要什么,难怪高郡和陈默当初暗渡陈仓的时候你不知道,你长着的那脑袋是用来装垃圾的吗?”
蒋萨萨晃了晃脑袋,听出这话的难听劲儿了,就想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照傅丹的脑袋上砸。
但傅丹的反应速度奇快,蒋萨萨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手就被人抓住了!
傅丹反手蒋萨萨的双手扣在她身后,挑着丹凤眼笑,“我看你俩也快离婚了,我今天也把话放这了,陈默忍不了你了,我能忍。”
却不想,傅丹的这么一抓,蒋萨萨的力气一被卸掉,意识到了清醒的边界,彻底醉过去,栽倒在他怀里了。
是个男人,面对一个喝醉了的女人,能不鬼迷心窍吗?尤其面前晕着的,还是一个自己喜欢多年的女人,傅丹能忍住,那就是神了。
傅丹也就没客气,半搂着蒋萨萨,就开了酒吧旁边的一个四星宾馆的房。
蒋萨萨醉得晕晕乎乎的,就感觉身上是一阵热一阵冷的,有人在她胸上舔着,还有东西在她下面动着,让她不自觉的跟着呻|吟了起来。火热又难受,想拒绝又下意识的想要更多,抱着那人的头,迭声的喊着“陈默,陈默……”
傅丹一听这软软的声音,再一听这软软的声音喊出的名字,漂亮的脸蛋冷冷一沉,一个狠劲就对她用了出来。
蒋萨萨醒的时候,全身都是光着的,身上也全是吻痕,顿时就脑袋当机了!再一看见刷着牙往屋里进的傅丹,
冷血全部上涌,顿时就白了脸,嘴唇发抖,发不出音儿来。
蒋萨萨僵着脑袋,连从身上滑下来的毛巾被都没注意到,坦着身子,好半晌才发出个颤抖的音儿,丢了魂一样地问傅丹,“做了?”
傅丹挑着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反问道,“你说呢?”
蒋萨萨匆匆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但刚坐进出租车,就哭了。
她干得这是什么事儿啊?酒后乱性?偏生她又一点不记得了,只记得她喊了两声陈默。说底下难受吧?却也没有那么难受。但那里又痒又流水的,貌似又有点印象。
但无论如何,蒋萨萨都快要崩溃了。这代表什么?代表她出轨了,她偷人了,她给陈默脑袋上扣绿帽子了。结婚一年都清清白白的她,就这么做了件没品没徳的缺德事儿,而且背叛陈默了的那种痛感,让她难受的想嚎啕大哭。
不停地掉着眼泪儿的蒋萨萨,坐在车里就特想给梁馨拨个电话。可拨通之后就忽然想起梁馨是新婚,她怎么能让她分心,就强忍着个哭腔,捂着嘴,假装平静的和梁馨说话,听着梁馨那温软的声音。
而梁馨的声音也确实有治愈作用,蒋萨萨问她新婚怎么样,梁馨也没说钟宁清没碰她,就说钟宁清很好,语气轻柔带笑。但是就这么个笑声儿,让蒋萨萨的心平静了许多。
可挂了电话,两人在电话的两旁都是一阵的发呆。梁馨不知道该怎么哄钟宁清,蒋萨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默。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该去哪,但日子都得继续过不是,更乱遭的事儿啊,还等着她们呢
☆、025章 炸了
结婚第二天一大早;和蒋萨萨说的一样,下起了小雨。秋雨冷人啊,感觉那雨滴落在地上都嗞嗞冒着冷气。
钟宁清吃了早饭后,穿起外套就找雨伞要去工作,梁馨顿时手足无措了。外面的秋雨滴答滴的下着,她那心里面也滴答滴的蹦着紧张。结婚第二天就要去工作;这一定是生气了吧?一定是生气了!
梁馨想开口道歉,可要真开口了吧;那不是让俩人都尴尬吗?想了想,就轻声问他怎么没请假吗;要不要请假一起去看看老人去。
钟宁清虽然在前一晚莫名求欢不成,但态度依旧很好,没有跟梁馨生气;听梁馨说要回去看他爸妈,还笑着说他爸妈没什么规矩,不是挑理的老人,过几天再去看就行。可这么一说,梁馨就又觉着她公公婆婆怎么都没提过要看看小昕呢?她之前问钟宁清她去他家,要不要带上小昕的时候,钟宁清怎么说的来着?他说想让小昕一步步来,怕小昕对俩陌生人叫爷爷奶奶会有排斥。
但虽说钟宁清没带梁馨回去看老人,却也请了假,带着梁馨去看电影逛商城了,看着似乎对前一晚的事一点都不介意,两个新婚的人,在秋雨天逛小街,虽然不够浪漫,却也觉着很惬意。
等到第三天回门的时候,俩人把梁小昕从老爷子那带了回来,只是梁馨回家时,老爷子就抽空问梁馨,“宁清对你好吗?”
梁馨正在摘芹菜,听见这话,稍稍敛了眉,笑容变浅,但仍旧眯着眼睛笑道,“好着呢,爸你不用担心。你现在啊,给你自己找个老伴才是正事儿……”
老爷子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欣慰道,“那就好,那就好。”
小家伙两天没见着梁馨,那小嘴嘟嘟着,都能挂俩酒瓶子了。小家伙不高兴了,但还是没有发脾气,就是不吭声,而到了新家后,小家伙一看见他不住原来的家了,而且还要和钟宁清一起住,小嘴一撇,就难受的发了脾气掉了眼泪。
这可把梁馨心疼的够呛,蹲在小家伙面前就哄他。可小家伙说什么都不听,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嗡嗡嗡的从蚊子声逐渐变大,成了绿豆蝇。可能他就是觉着不得劲,好像被人瞒着事儿了似的,但具体为什么哭八成他也不知道。梁馨哄他都不知道如何下手了,但幸好钟宁清早就有准备,给他变出来了一套正义联盟,不只绿灯侠,蝙蝠侠和闪电侠都齐全了。小家伙哼哼了两声,装着不喜欢的样子扔了,但眼泪却停了,那玩意儿扔哪了,他瞪着俩眼睛贪婪的盯着呢,唯恐那玩意儿长了脚自己跑了。
梁馨笑着将套装捡了起来,给他拆开,取出
个绿灯侠给他玩,小家伙又朝着钟宁清扔了去,嘴里嚷嚷着什么你抢我妈妈了。钟宁清好脾气的听他嚷嚷,也和梁馨一样笑着。就是一不小心,被绿灯侠的金属刺儿边,给割破了手指。
梁馨见钟宁清的笑顿在脸上,转身回屋去找邦迪去了,就在外面小训了小家伙两句。可小家伙不禁说,又呜呜地哭了起来。钟宁清再出来的时候,看见小家伙那可怜巴巴的样儿,还是悉心的哄着,之后还给他变魔术似的变出来俩红色棉花球。小孩都爱新鲜的玩意儿,一见着这变戏法的玩意儿,立刻破涕为笑,央叫着求他教他,抬着小脸讨好的迭声叫叔叔。
小家伙总算是好了,做饭时梁馨就小声问钟宁清怎么还会变魔术,却不想钟宁清不自然的笑了,那笑里还有点憨憨的味道,“单位学的,那帮小子学来骗小姑娘的把戏,我看着挺有意思,就特意学了两招,觉着小家伙应该能喜欢。”
梁馨那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暖。
吃饭的时候,小家伙也知道对不起钟宁清了,颠颠颠的跑过去去摸钟宁清那粘了邦迪的手,眼巴巴的问他,“叔叔,你还疼吗?大姨说做错事就要道歉,这样妈妈才能喜欢,叔叔对不起啊,小昕不是故意的……”
梁馨笑了,同时就看到钟宁清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他抽出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小昕乖,叔叔不疼。”
小家伙也总算是开始渐渐适应这新生活了。
就这么过了几天,梁馨期间也给蒋萨萨通了几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