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爬上指挥层,那他就能拥有一个普通的家庭,如果他不幸死了,那这个世界上就多对了孤儿寡母,所以,他不急着谈,就像队里许多其他人一样。
不管怎么样,败城绝对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发神经一般胡思乱想,还居然想对无辜的人下手!
败城把脑袋往方向盘上撞了下,骂了自己一句。再怎么心情混乱,出现这种想法都是不应该的,他们可以“杀人不犯法”,可是杀的对像始终应该是国家和人民的敌人,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后,队里反复教育的话。
“真想干掉那孙子”,有这种想法是人之常情,但他们不可以,因为对他们来说,杀人实在太容易了。如果不紧守思想关,罪犯与英雄只在一线之间。更令败城震惊的是,他居然因为知乐而产生这样的想法,这不应该!
女兵们开始有掉队的,队伍渐渐拉长,败城开着慢慢的,不一会儿,知乐跑到车边,一边喘气一边小声喊道:“小爹小爹,你看那个,最前面那个!”
败城眼睛一扫,看见最前的女兵,身材修长,动作标准,就像一头青春无限的小鹿般,即使只是背影,也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啊?”
“怎么样?棒吗?好看吗?”知乐兴奋地问,“小爹,她很厉害吧?她叫李妮,是我带出来的!”
“啊……”
败城又郁闷又不爽,却还是要应付着,那脸挂着比什么都长。知乐瞄了眼他的脸,露出迷惑的表情,想了想,他跑开,吹响了哨子,女兵们立刻开始加速了。
这场越野,女兵队确实高标准严要求的达到了男兵的标准,这点大大出乎败城的意料之外,他原本以为这批女兵们就算不是花瓶,也不可能和男兵一样。眼下,事实就在眼前,尤其那个李妮,苗条的身体里似乎蕴藏着无数力量,越野结束时还精神奕奕的,尤其是那双笑弯了的眼睛,就像月亮般。
败城很想直接把车开回寝室关上门谁也不理,但不行。这次,他算来“视察”的,女兵们一脸“怎么样,厉害吧”的眼神,他也不好直接走人,只得硬着头皮发表了一通官话。幸好,这些话他说得不少,信手拈来,也没出错。
只是,知乐却越听越是满脸疑惑,似乎有什么事不明白般。
败城冲回寝室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他关上门,往地上一坐,发起呆来。
我该怎么办?直说吗?可是,如果知乐走上了正途,我还应该把他拉回来吗?这不对,这是不对的!
败城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当背靠着的门被敲响后,他动也不想动。
“谁?”
“小爹,是我。”
败城皱着眉头说:“我有事。”
敲门声还是不依不饶的响着,败城猛然喊道:“我有事你没听见啊!”
敲门声停了,败城又后悔了,叹了口气,用手抓着脑袋挠了半晌。当他忍不住想要开门时,卧室的窗户响了,他怔了一下,随即想起一件事,脸色一变,从地上跳起来就冲了过去,果然看见知乐半个身体挂在窗户外面,正冲着他傻笑。
118、小爹的表白
败城的窗户加装了防护网;他自己缠的;密密麻麻;就是为防止夜晚突袭。知乐爬上来;却进不去房间,只能扒着窗台挂在外面。
败城看知乐并没有掉下去的样子;也不急了;拉长了脸站住不动;道:“爬呀?怎么不爬了?我不是说过不许爬窗子的吗?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
知乐扒着窗户,干笑了一下;道:“小爹;我错了。”
败城看着知乐扒着窗户的手纹丝不动,挂上一两个小时恐怕还绰绰有余。他看着看着,叹了口气;过去掀起防护网,把知乐拉了进来。这次,他没有安慰小崽子,直接往门外推去。
知乐一看这架势,立马扒着门框不肯挪窝了,嘴里还叫着:“小爹,别赶我走!”
“你不是女兵队教官吗?”败城都能闻见自己嘴里的酸味,可就是忍不了,“你去忙你的,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啊?”知乐死命扒着不撒手,“我就说几句话!就几句!小爹,小爹你不疼我了?”
知乐这话可算是戳中败城的痛脚了,他一松手,怒气冲冲地吼:“好,你不走我走!”
知乐从后面一个猛扑,结果,败城却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般,手肘往后一屈,直奔他的鼻子而来。他措手不及,赶紧扭过脑袋,败城的手肘却还是擦中了,顿时打得他眼前一黑。
败城出手却不停,接二连三的过来了,知乐一边躲一边喊:“小爹,为什么打我?我不爬窗了!我再也不爬窗了!我错了,别打我!小爹!小爹!”
最后,知乐干脆站住了,硬生生看着败城的拳头过来,就是不躲。
败城的拳头在知乐的鼻子前停住了,他瞪着知乐紧闭着眼睛的脸,即恨自己的不理智,又恨知乐的天真,这种憋屈的感觉太难受了。因为他是大人,因为他成熟,所以,他必须得压抑自己,必须得走“正路”,即使他想走“邪路”想得不得了,但为了知乐好,他还得做出一高姿态,大义在手的模样。
“小爹?”久久没感觉拳头落在脸上,知乐睁开一条眼缝,怯怯地道,“小爹,别生气了,我让你打。”
知乐这付样子,实在是让败城无可奈何。他心里那个恨啊气啊,可是,最终,他还是改拳为抱,把知乐抱进了怀里。
“小爹。”知乐立刻反抱住败城,用力蹭了蹭,小声道,“小爹,你到底为什么生气?我做得不好吗?还是我做错了?你告诉我啊,小爹,我不知道到底哪里做错了。”
“没有。”败城恨不得大哭一场,“没有,你做得很好,你做的没错。”
“不对,我做错了。”知乐更加肯定了,这样的败城他从未见过,“是不是我带兵带错了?女兵的成绩不好吗?”
“不是,她们很好。”败城深呼吸口气,把郁气和胡思乱想全部憋回去,“你也做得很棒,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你……喜欢李妮,也是正常的。”
败城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说啊说,直到知乐拼命摇晃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小爹,你不喜欢李妮吗?”
败城一怔,心里突然有个地方通透了,他小心地道:“我为什么要喜欢李妮?”
“她的成绩很好啊,对我也很好。”知乐笑起来,“她带了好多好吃的给我。”
败城沉默了下,问:“所以你很喜欢她?”
“是啊。”知乐兴奋地道,“第一天晚会时,她在台上表演的可好笑了,我还叫你看呢,她的脸和柚子好像,超圆!小爹,你不喜欢她吗?她是个好兵,一点儿也不像其他女兵那么娇气,她的成绩是最好的!”
败城脑子里的结似乎一下子打开了,他张大了嘴巴,愣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她训练成绩好,还给你东西吃,所以你喜欢她?”
知乐猛力点头:“是啊。”
“你也希望我喜欢她?”
知乐更加猛力点头:“是啊是啊,你不是说好苗子难得嘛!”
“那你这段时间干嘛不来找我?”
“你忙啊。”说到这个,知乐就撇嘴了,“你经常忙得都不理我,而且,带她们女兵好麻烦,她们总是问我这问我那的,我凶她们都没用。”
“那你晚上……咳,为什么不来找我,那什么?”
知乐立时笑开了:“小爹,你想洞房啊?那我们来……”
“来你个大头鬼!”败城敲了知乐一个暴栗,“我问你这段时间为什么不来骚扰我了!?”
“太累了嘛。”知乐马上抱怨开了,“我要给女兵训练,晚上回来还要学习,还要制订女兵的训练计划,好累人的小爹。而且,你都不愿意上我,我好累,上你就更累了。”
败城傻了一会儿,突然一拳砸在知乐的鼻子上。
“小爹,你干嘛?”知乐嗷得叫了一声,眼泪汪汪地捂着鼻子,拉长了语气可怜兮兮地道,“又打我?”
败城手指着知乐,“你”了几声都没你出话来,最后,他仰天长叹一声,捂着脑袋哀叹:“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小崽子!”
知乐莫名其妙地站在那儿,一脸的迷糊劲。
败城蹲了会儿,站起来后神色却一下子活了,他捏了捏知乐的鼻子,问:“疼不?”
“疼啊,怎么会不疼啊。”一看这模样,知道电闪雷鸣过去了,知乐顿时凑过去像是八爪章鱼般扒着败城闹腾,“小爹,你不气啦?”
“我这气啊,生得真是算什么哟!”败城无奈地道,“你给我记住,以后不要随便说喜欢别人。”
“怎么?”
“你长大了,说喜欢人女的,人会误会。”
“误会什么?”
败城一瞪眼:“你非要我说出来是不是?”
知乐眨眨眼:“我真不明白。”
败城翻了个白眼:“误会你是像喜欢我这样的喜欢她们,明白吗?”
知乐张了张嘴,一脸恍然:“噢,我明白了。”
“明白了吧?”
“嗯,小爹你这段时间在吃醋啊?”
“……”
败城恼羞成怒地敲了知乐一爆栗,骂道:“胡说八道什么!你这整天喜欢挂在嘴上,还不知道让多少人误会呢!”
“没有啊,女兵们经常互相说喜欢的。”知乐这会儿也神气起来了,“她们都喜欢我的,这总不能说是和你一样的喜欢吧?反正我不是那种喜欢她们的!”
败城忍了又忍,还是问道:“为什么?”
“因为她们没你强啊!再说了,我说过要喜欢你一辈子的!”
“……”
如果你如果以我为标准,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正常结婚了,败城默默地想。想完了,他的心里就晴转多云了。知乐还是他的知乐,那个小崽子,而且,小崽子果然是不会变心的!
“臭小子。”败城把知乐拉过来,在发青的鼻梁上亲了口,小声道,“上我很累啊?”
“嗯!”知乐现在对撒娇这种事得心应手极了,揽住败城的脖子说,“小爹,上我嘛。”
败城的眼神溜往门口,问:“你想要啊?”
“想要。”
“那我们去厕所!”
俩人钻进去,关上门,立时吻在了一起。好久不曾接触的嘴唇就像是两片磁石般互相吸引着,渴望着另一个人的抚慰与接触。当大鸟和小鸟互相坦诚相见时,都已经抬头敬礼,青筋毕露的展示着力量。
败城把知乐面对墙按住,兵荒马乱的摸出浴室柜子里的安全套,草草戴上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年轻的身体。那熟悉的挤压和包裹感,令他低低的哼了一声,知乐也跟着低吟了一声。
“小爹,疼……”
“我慢点。”败城缓缓往前推进,一直到底,“叫我哥。”
“哥,你慢点。”
知乐往后撅了撅屁股,下意识地想要挤出侵入身体的大鸟,却不知这样的动作更令败城发疯。第一下的撞击毫无预警的到来,撞得他叫了一声,随即又赶紧闭上嘴,收紧喉咙。
“乐乐,小声一点。”
“哥……小爹,啊!小爹,你、你慢……唔嗯,啊!”
知乐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却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败城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把知乐的手拉到头顶,尽力拉高这具年轻热情的身体,奋力开拓着紧窒的通道。对他来说,这是压抑了许久的释放,也是一种带着强烈个人气息的占有。
知乐并没有拒绝,他很高兴败城的举动,强烈的雄性气息抓住他,并且推举着他攀往高潮,舒服的感觉一下子冲上头顶,令他不自觉地迎合起败城的动作。
在灭顶的快感来临时,败城和知乐自然而然的接着吻,柔软的舌头交汇时,他也释放在了知乐的身体里。他缓缓地停下动作,留在知乐的身体里不动,一只手托着知乐的肋下,另只手摸去小鸟。
“你没出来?”
“唔……”知乐正处于要射不射之间,懒洋洋地应了声,“还没。”
“闭上眼睛。”
知乐很喜欢败城替他摸,粗糙的大手和淡淡的烟草味一起覆盖着他,引导着他的身体,那种成熟的男性气息是他所熟悉并且喜欢的。在他不安定的童年生活中,这是他唯一能够依靠的东西,而在这前途未明的军营里,也是他唯一能够抓住的浮木。
释放的那一刻来临时,知乐闭着眼睛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浮动着,微微皱起眉头,轻声呻吟着:“小爹。”
败城在知乐的脸颊上啃了一口,搓了下手里的白浊,有些好笑的道:“你这个称呼就是改不过来了是吧?”
“唔?嗯……”知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随口应了声,“喜欢你,小爹。”
败城犹豫了下,叹道:“我也喜欢你,乐乐。”
119、这不是表白
俩人互相抱着靠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