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乖,忍着。”败城这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捂着知乐的嘴,轻声耳语,“一会儿就好。”
这会儿,败城即想一枪蹦了自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那一刻的来临。
黑暗中,床铺晃动的吱嘎声和不时泄露出的沉闷呻吟使得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旖旎之中。知乐完全放软了身体,这和平时自慰时不同,更具有侵略性,令他痛苦的同时又想要获取更多。当败城摩擦到某一处时,他的下半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夹得败城喊了一声。
“放松,乐乐。”败城喘着气道。
回答败城的只有呻吟,他也不再罗嗦,直起身按着知乐的膝弯,迫使知乐打开双腿,用力冲撞了起来。没一会儿,知乐猛然抽搐了几下,仰起头,弓着腰,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小鸟儿”颤巍巍的吐出了白液,顺着保险套的薄膜淌下来。
这付场面令败城呼吸更加急促,他加快了频率和力道,年轻矫健的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很快,他也攀上了高峰,在低低的呻吟中释放在知乐的体内。
败城退出了知乐的身体,抱着小崽子平复粗重的呼吸。知乐的胳膊搭在他的肋骨上,闭着眼睛,安详的放缓了呼吸。那一刻,他突然生出一股怜爱的情绪,恨不得把知乐永远抱在怀里,遮风挡雨,令知乐一世无忧才好。
不过,他心里总觉得有所亏欠。
“乐乐。”
“唔……”
知乐闭着眼睛咕哝了下,继续往败城怀里钻,被他搂住了:“乐乐,你想不想上我?”
“不想。”
败城抽了抽嘴角,诱导道:“很舒服的。”
“这样也很舒服啊。”知乐喃喃地道,似乎对打扰了睡眠很不满,往败城脖子下拱了拱,“吵死了。”
我的能力还不错嘛。
败城很快把这样的沾沾自喜扔往脑后,爬起来看了眼知乐的屁股,一看之下,脸都青了,一把拉起知乐道:“去洗洗,你流血了。”
知乐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把,把沾着血和白液的手指在眼前晃了晃,又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事,鲜血,有时候上厕所就会这样。”他用力拱了拱腰,把被子裹紧,不快地道,“小爹,别吵,我要睡觉!”
败城有种想把熊孩子揍一顿的冲动。
101、灵与肉
在败城的催促下;知乐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洗澡了,洗到一半,就看败城铁青着脸拿着床单进来;开始在水龙头下面冲洗。
“为什么不让勤务兵洗?”
知乐奇怪地问;被败城一巴掌拍上屁股:“洗你的澡!”
“嗷!”
这声嚎叫吓了败城一跳,紧张地抓住知乐的肩膀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知乐眼含热泪;半天才憋出话来:“屁|股……好疼。”
败城扭曲着表情;没好气地道:“你刚才干嘛去了?”
“刚才不觉得疼啊。”知乐苦着脸道;“小爹,疼。”
败城又气又心疼,草草把知乐洗了塞床上去,自个儿在厕所哼哧哼哧洗了半天床单。可怜他自从进了特战大队后就没干过这活;猛然一干,还有点手生。看着床单上血和精|液混成一堆乱七八糟的污渍,他就脸臊得厉害,这种东西哪能给勤务兵洗?
好不容易洗完了,随便往水池一堆,出来后,败城就看见知乐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见他出来,立时拖长了声音诉苦:“小爹,怎么这么疼啊,刚才明明很舒服的。”
败城叹了口气,把知乐翻过去,察看了下伤口,只是有点肿,也没觉得有多大问题。他用被子把人裹好,虎着脸道:“这下知道了吧?叫你上我你还不愿意,活该!”
知乐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道:“我也是为你好嘛。”
败城乘机唬骗:“那以后给你机会上,愿意不?”
知乐一听这话,果断一个翻身,裹紧了被子蜷成一团:“我睡觉了,小爹别吵!”
败城干瞪着眼,恨不得把小崽子从被子拎出来揍一顿屁股。瞪了会儿,他还是叹了口气,啥也没做。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半,刚到熄灯时间。他出门趴在楼梯点了根烟,顺便瞄眼战士的宿舍,都是黑漆漆的,刚过去的演习确实让人神经绷得很紧,刚才那点动静,应该没人听见吧?
抽着烟,败城不由想到演习的诡异之处,心头七上八下的。然而,这一次,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把知乐带着。以前没有那层关系,他倒还没有这么粘乎,可是,今天这次结合已经令他的心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现在再叫他一声不吭说走就走,能是能,但他的情绪肯定也会有极大的波动。
况且,他能够大概猜测出,就算会再有离别,应该也不是危险的任务,而是有另外的机会。不管怎么说,知乐他是没办法再丢下了,一想到小崽子在他身下喘着气,软软的叫他“小爹”的画面,他就觉得心里开始冒热气。
禁了这么多年的欲,一下子开荤了,这嫩草吃得实在太没原则了,败城自嘲的想。
第二天,知乐一睁眼,就看见败城坐在床尾看手机。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说:“小爹,几点了?”
“六点。”败城拿过衣服扔给知乐,“再睡会儿?”
“不睡了,醒了。”知乐习惯于早起半小时,作息已经固定了,况且,昨天那点“活动”对他来说实在不够看,尽管后面还有点不舒服,但妨碍也不大,“你没睡吗?”
“没。”败城见知乐下床去厕所,掏出一管药膏塞给他,“用这个。”
“什么啊?”知乐认真地读了读字,一脸诡异的表情,“寺仓膏?”
“痔疮膏!”败城脸有点红,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你不是说经常上厕所出血么?”
“那是以前。”知乐把膏扔回给败城,“没办法,树叶擦屁股太刺了嘛。当兵后就没事了。”
“……”
败城盯着厕所,认真考虑要不要揍知乐一顿,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熊孩子。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声,把一大早去卫生队熟人那儿拿来的药膏收了起来。
等知乐洗出来,败城检查了下,确认知乐身上没有任何能看出来的漏洞后,才把小崽子放走。看着知乐一蹦一跳地往下跑,他不禁感叹起来:如果是他昨晚这么折腾,恐怕好几天走路都不正常。没办法,再怎么锻炼,也不可能锻炼到那个地方吧?
知乐完全不知道败城所想的那些心事,就是很高兴。终于和败城真正的“在一起”了,在肉|体结合的背后,是心灵上的满足感,那是一种被占有的快乐。在败城占有他的同时,他也占有了败城,这种愉悦感是无论多少语言都没法达到的。
之后的好几天,六连陆陆续续有人从演习中退了回来,宿舍楼逐渐热闹了起来。出早操时,经常是议论纷纷,这个说看见了“超大的运输机”,那个说“坦克居然能空降的”,还有狂喊“导弹才是胜利的决定因素”,战士们都大开眼界,以前只是听说的东西,这次可是真正体会了下,哪怕直接被打死,也觉得厉害得很。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中国的兵力,是他们的武器。
对于这些消息,知乐却没有感觉,一心想做的就是多见见败城。自从上次那一夜后,那种“想要见他”的念头更加强烈了,不仅醒着时想见,哪怕睡着了,梦里见到的人也是败城。
很快,知乐兴奋的发现,不是只有他会盯着败城了,有时候,他一转头,就发现败城正看着他。一不小心眼神接触到了,败城会迅速地转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如果他持续地看一会儿,败城又会小心翼翼地转头来,眼神里即有笑意,又满是无奈。
败城哪里能感觉不到呢?
那炙热的视线,哪怕他不看,也能够感觉得到。况且,他的忍耐力正在逐渐削弱,只要知乐一在周围出现,他就忍不住要去看,就像是有什么磁石在吸引着他的视线般,情不自禁。
这种感情以前从未有过,而且是如此甘甜美味,他吃过一次就没办法不吃第二次。知乐再偷偷来找他时,心里想着要赶人走,可是,往往话还没说几句,他就压着知乐上下其手了。
一摸之下,知乐光滑的皮肤和身上青草的味道,实在不像个在外面摸爬滚打了一天的兵。
“你洗过澡了?”
“来找你怎么可能不洗澡?”知乐笑眯眯地道,“小白脸说一定要洗澡的。”
这么明晃晃的暗示,败城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性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不做倒也算了,但是只要尝过一次味道,就会食髓知味。败城的脑中顿时绷断了弦,关上门,把知乐压在墙上,只扒了裤子,抬起知乐的腿缠上自己的腰,就着这样的姿势冲入了知乐的身体。
知乐小小的呻吟了一声:“小爹,慢点……”
败城哪里还会慢,挺动有力的腰,顶撞得知乐上下颠簸,紧紧抱住败城的脖子,吃力的承受着。当高峰那一刻来临时,他们紧紧搂在一起,颤抖着,像是糖般融化成一团。
败城坐在地上,把知乐搂在怀里,靠着墙,平复着快乐的余韵,小声道:“乐乐,你不想上我吗?”
“不想。”知乐跨坐在败城腿上,满足地把下巴靠在败城肩膀上,“这样我就很喜欢。”
败城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下下顺着知乐的背。对于这件事,他有他的固执。知乐的年龄毕竟太小,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公平,但是他确实觉得对不起知乐。不管为知乐考虑还是为自己考虑,至少有一次他想要给知乐——虽然他很担心知乐不懂节制,把他做得走不了正常路。
一星期后,当演习宣布结束时,全部连队也恢复了正常训练,而知乐,也发觉败城有点不对劲了。
102、××○○
败城带兵有一套;手底下的刺头兵再怎么闹,最后总是服他的。手段与实力并存,这样的人在基层兵中最混得开,所以,三连的兵对他也是相当粘,没事就“连长、连长”的叫唤;屁大点事就要找他去评评理;谁和他说上一句话能兴奋半天。
这些知乐都知道;但是,他不明白的是:从什么时候起;败城对三连的兵也粘乎得紧了?就像现在;对着那个歪瓜裂枣的大头兵;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什么呢?俩人头靠那么近干什么?而且,败城这段时间对他尤其冷淡,每次他瞅了空亲亲摸摸的,也是一付敷衍的样子。偶尔兴致来了,俩人擦枪走火酣畅淋漓的来上一场,做完了,败城也不像从前那般亲昵地抱着他安抚,而是催促他赶紧回去。
小爹变了。
“乐乐,你在干嘛呢?”
知乐不吱声,脑袋像是被磁石吸着般,盯着那方不转头。司马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败城正在替一个兵压腿,谈笑风生的,一付高兴的样子。
“败连对兵真好。”
“哼!”知乐终于有了反应,从鼻子里喷出气来。
司马山哪里有小白脸的玲珑心思,完全没察觉知乐的不爽,继续感叹:“如果能摊上败连这样的连长,那真是值了。听说败连还特别走关系,给手下的兵提干,三连今年的提干名额都比别的连多了几个呢!我听说,有好几个兵要求转去三连……乐乐?知乐?知乐你去哪?”
知乐走过来时,败城看见了——开玩笑,那么一付气势汹汹的打架模样,只要眼没瞎都看得见。
“败连!”知乐的口气恨不得要杀人般,“我有请教。”
“是我要请教。”败城懒洋洋的纠正道,“你最近都没上课吧?”
“没人给我上!”知乐的声音不知不觉就高了起来。
“有啊,你不要。”败城听得这话好笑,故意歪下去,“你自己不要,怪谁啊?”
“我要的!谁说我不要!”
知乐怒了,败城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从小白脸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上“文化课”了,他的文化至今还停留在读报上网看书。再说了,能自己看书后,小白脸和于正直接扔给他一堆课本,从小学到高中都有,蜗时珠甚至还给了他一堆课外书和大学课本,直接让他自学了。
自学,要靠自制力的。知乐的自制力非常棒,可惜,绝对不是在学习上。经常坐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打瞌睡。特别班的训练量又极大,一天下来,不要说学习了,连娱乐他也没兴趣了。
败城拖长了声音,道:“哦?你要啊?你要谁给你上啊?”
“你!”知乐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怔了会儿,讷讷地压低了声音,“我要你给我上课。”
“凭什么我要给你上啊?”败城极度无耻地继续误导,“你不是不要吗?”
“我什么时候不要了!”知乐争辩了几句,突然醒悟到刚才来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