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现在不能出去,现在注意到会被乱枪打死的,尤其是夜里,双方都会以为我们是敌人。我们没有带军号,况且咱们这十几个人也于事无补。还是悄悄地沿路返回吧。”秦诚小声的说着。
火光弹雨中,那几辆爆炸的大车腾起无数的火焰,被引爆地流弹不时的炸响开来。听声音应该是迫击炮弹,可惜这好武器现在成了累赘,几个隐蔽在不远处的抗日义勇军战士炸碎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护送的队伍伏在两侧向着路边袭击的敌人反击着,幸好有机挺机枪架了起来,交叉的火力压制了日军进一步前冲的势头。
好在他们的训练还算是不错,在遇到袭击的时候没有慌张,虽然有些伤亡,可是还是顽强的坚守住了一线。不过因为身后的弹药车队暴露在日军的射程内,不时的有弹药被击中引爆。很多暴露在爆炸火光里的战士被日军击中,不时传来伤员的惨叫声。
罗玉涛打量了半天,悄悄地瞄准了远处不停喷射着子弹的一处火力点。砰的放了一枪,众人一惊,秦诚一把把他扯了下来。霎那间双方的子弹打了过来,飞射的碎石在头顶上不住乱飞。
陈诚大喊着:“我们是抗日义勇军,口令是战无不胜!我们是抗日义勇军,口令是战无不胜。”喊完随即用哨子又吹了一串短音节。运输队的火力停了下来。看来他们的指挥官还在,对方大声告诫他们不要乱动,等候支援。这个口令是抗日义勇军内部的辨识暗语,用于近距离识别目标是否为敌我的重要依据,而且只有连级指挥官才清楚这暗号的含义。
刚才他报出的番号是少年团警卫连的代称。而用哨子吹的是一个计算人数的公式。只有两者合用才可以确定身份,对方听到后会自己计算出这里的人数。所以他们听清楚后要他们不要乱动。因为单凭他们这点人上来也没有用,过了片刻日军的火力重新被运输队吸引了过去。
秦诚一个耳光打了过去,“你这混帐小子,想害死大家吗?”说着怒目而视。刚才罗玉涛开火暴露了目标,稍有闪失就可能被双方的火力同时覆盖。这在夜间的交火中是常见的事情,即使是抗日义勇军在训练中对夜间突然出现的目标,也是要求先打了再说。所以经过训练的战士都知道绝对不要在双方身份不明的情况下,突然加入进去,一旦被友军杀伤那可是自找的。
秦思娇连忙喝止,在她看来这个“弟弟”可是一脸的勇敢,在最初的遇袭惊慌过后,代之以的反而是无比的冷静和从容。这小子倒是个人物,所以她倒是蛮欣赏的,连带着刚才差点被这个弟弟害死都不在意了。毕竟这小子还没有被系统化的训练过。
“诚叔,回去再教训他吧,这小子还是很勇敢的是个好苗子。”秦思娇一脸老成的说着,随即她侧耳听了半晌,“咱们别都在这里等着了,你和运输队联络一下,咱们从旁边支援他们一下,看看能不能减轻一点压力。”
秦诚愣了半晌,看看小小姐一脸地坚持,只好无奈的又吹响了哨子。过了片刻听对方的回应似乎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估计是对方那个有些吃不住劲了,才答应的。
很快几个人都作了安排,除了留下三个保护秦思娇外,其他的几个人从侧翼迂回过去。用准确的枪法牵制敌人的攻击,来减轻自己人的压力,这样既不用和日军近距离接触,又可以分散敌人的火力。只要保持机动,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久没有问题。
侧身隐蔽在沟内的秦思娇,用手指重重的弹了罗玉涛的大脑袋一下,小声骂道:“要不是姐姐看你年纪小,哼,刚才就教训你了。你这大脑袋除了想杀鬼子就没有别的事情了。”说着又弹了一下。
罗玉涛羞愧的低下脑袋。一脸惭愧,他知道刚才自己确实鲁莽了些,而且那支枪的后座力还是撞的他的肩膀很疼,虽然他和很多战士学了怎么瞄准,可枪却是第一次开。不过刚才的感觉真地很奇怪,他真想再打一枪看看。不过眼前这个一脸愤怒的姐姐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罗玉涛不知道的是,刚才他贸然开的一枪正打在稻叶四郎的耳朵上。也是这一枪促使日军提前撤退了,稻叶四郎原本一脸兴奋地看着一支抗日义勇军的运输队掉进了陷阱里,这还是第一次捕捉到这样的战机。他知道只要他切断了这条运输线并且在天亮之后攻击抗日义勇军的后方就可以狠狠的给这些乱党一个教训。这也是他隐忍多日躲起来的缘故。
不过刚才他正兴奋地指挥作战斗的时候,远处飞来的那颗流弹正正打在他的耳朵上,连皮带肉扯掉了一大块,飞溅的子弹还把他的眼镜狠狠的撞到了地上。这一刻他是那么地无助,原来打人和被打是两个概念。
就在他缓过神来的时候,脸庞那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昏了过去,这疼痛对于一个爱思考的人来说是致命的。“啊,快,军医快来。给我包扎!”慌忙的吼叫着,众鬼子这才发觉自己的上司负了伤,黑夜之下七手八脚地给他包扎了起来。
梅焕玉躲在一旁看着前面,他对这位日军军官这么轻易地就捕捉到了乱党的运输队,大感惊讶,不过没过多久这位军官就叫了起来。这让他很奇怪,不过旁边的井村山代转过去的头让他知道,大概他也对这位上司不爽。
梅大队长倒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传说中的大日本皇军还真是个大杂烩啊。即有誓死的勇士,更有喊疼的将军。只是他更聪明的挥挥手让自己的人散开,并竭力做出进攻的样子。反正黑夜里也看不清楚究竟打中了没有,只要自己一直在战斗,其他人就没有话说。
稻叶四郎简直感到自己的脸上痛不欲生。他从来没想到耳朵掉了之后居然这么痛,现在他不由得佩服起帝国剖腹的勇士来,那痛苦绝对不是他可以忍受的。
现在他只想回到军部去,只有那里安全又舒服,虽然会被同僚嘲笑欺侮。可是绝对不会有致命的痛苦,他现在怀疑下一刻是不是会被乱党的枪炮击中,真要阵亡了。即使有军人的荣誉和这花花世界可再也无缘了,他忽然发觉自己的小命和干掉乱党哪个更加的重要了,想到这里他赶紧叫过了井村山代。
“少尉,现在立刻在前方带路,我军即刻转进到桐城待机。”稻叶四郎咬着牙说道,每个字说出口都牵扯到耳朵的伤处,这让他不得不尽量小声的说着。
井村山代一愣,随即明白了上司的心思,不过看看自己的四周他还是恭敬地答道:“嗨。”如果他再不明白上司在想什么恐怕就别混了,如此怯懦的长官为何敢独自率领部队深入敌占区倒是个问题,让他意识不清楚他究竟在打什么名堂,真的是要撤退?可是眼前就有一个好机会歼灭乱党的部队啊。
梅焕玉冷眼看着这一切,高,还真是高啊,自己负伤之后立刻就转移了,这东西看来自己要学着点了。不过这个时候说话是说多错多,所幸他在一旁指挥着自己的人手继续射击着,聪明人是不需要说话的。看起来井村少尉也聪明得很。
就这样,除了一部分部队继续掩护之外,其他的日军部队逐渐的脱离了战场,向着桐城开去。以至于半个小时以后战场就悄无声息了。
抗日义勇军的战士好奇地看着敌人的阵地不知道在打什么名堂。不过日军既然不开火说不定会有着什么阴谋,索性继续守卫着。秦思娇也好奇的探头探脑地看着前面漆黑的地方,鬼子在干嘛?
就在此时后方传来一阵联络号声,运输队立刻明白这是自己人来接应了,随着部队的会合,众人愈发得不清楚这是因为敌人发觉增援赶到了还是什么问题,这也太狡猾了吧。
夜幕掩护下,侦查返回的众人无奈的苦笑着,鬼子居然真的撤退了?
秦思娇嘀咕着。“不行,立刻给总部发报,这伙敌人出现的太蹊跷,一定要各部队严密注视他们的动向。”当然如果她知道这一切是旁边罗玉涛放的那一枪的后果,不知道会有何表情。
此时的大岛刚夫不清楚抗日义勇军防线的后方居然出了这样的问题,这得益于稻叶四郎的谨慎,在他看来只要还没有取得战果就不要报告,免得惹出麻烦来。这也是他在司令部里任参谋时的心得,不过如果他把这一切通报给友军恐怕结果就会是两回事了。可惜战场上没有如果。
此时的大岛刚夫正满脸怒容地看着部下,就在刚才原本要袭击敌人侧翼的部队被敌人的炮兵炸了个七零八落。这让他连夜发动攻击的计划胎死腹中,“混帐,你的部队绕行的时候为何会被乱党察觉?你的部下阵亡了,为何你还活着!”眼前的这个家伙一脸的疲惫面孔,可是要是他谨慎些现在说不定已经站在乱党的阵地上了。
后面的松下志捂着伤口躲在一旁,一脸得意地看着这个长官被训斥。刚才他的部队在夜袭的时候遇到了这个老对头,结果他有意拖拉在后面,幸好就是这一耽搁,让他只是受了伤,连带着他的这只小队都没有几个阵亡。其他的部队大多已经损失过半了。所以他很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自豪,只是他也奇怪为何乱党的炮也厉害打得这样准。
桑川助佑男拍了拍大岛刚夫的肩膀,“大岛君无需动怒,白天乱党已经没有炮弹了,所以他才会在靠近乱党阵地的地方穿行。没有想到他们忽然又有了远程火力。天亮之后在空军的支援下一定可以很快地消灭乱党,让他们下去休息去吧。”他虽然也对这个贻误战机的家伙生气,不过毕竟这个有些香火情的部下也是因为急着想进入位置,何况这也是自己考虑不周所致。
大岛刚夫叹了口气,挥挥手让这个倒霉的家伙退下。从今晚起就有些不顺,他不知道这些乱党为何突然有了弹药,之前的空军侦察是在附近没有发现敌人的增援,即使他们紧急调来的了辎重队也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况且刚才阵地上传来的战歌声,气势高昂。实在不像是战了一天的部队啊。
一缕疑惑在他心头升起,莫非乱党有了新的增援?
这个夜晚并不宁静,除了这里的战场之外,解放区的其他的方也发生了大大小小的几场战斗,不过这些刘云并不关心,他现在眼里只有这个川岛纯子,尤其是在上次看到过纯子的裸体之后,他的就像是引发了潜藏在他心里的欲望,那白花花的肉体,颤动的大腿,惊心动魄的乳房,还有那白皙的透着滑腻的肌肤都在他脑海里浮现着。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更是辗转反侧,如果有人悄悄地看到他此时的眼睛,那他一定会明白什么时候男人会有这样的眼神。突然,隔壁的窝棚里有些动静,刘云一惊,那是纯子的房间,他听了片刻赶紧爬了起来,莫非有人要对她不利?
只见一个人影轻手轻脚地向着旁边摸去,似乎怕惊动了旁人。刘云习惯性的向后一摸,糟了,自从被抗日义勇军护送之后他的枪就再也没有回来。他轻手轻脚地跟着这影子,前面的似乎是个女人,很纤细的身影。莫非是纯子?他好奇起来,径自跟在后面。
川岛纯子悄悄地走到窝棚的外面,选了个大树的旁边蹲了下去,身后似乎传来若隐若现的脚步声,她高高的抬了下屁股,似乎在炫耀着喊道:“谁?”等了半晌刘云从后面走了过来,“纯子,我担心你有事情,所以跟来看看,你没事吧。”说着刘云从远处走了过来。
第三卷 雏鹰展翅 第三十七章 雷霆霹雳
“啊!”川岛纯子一声惊叫,转过头去吃惊地看着他,刘云这才发觉眼前的这个女人正褪下裤子蹲在地上,一股热血轰的涌上他的头顶,这一刻他的心就像油锅里跳进了七八个青蛙般的扑腾着,胯下的那个玩意儿,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川岛纯子调头跑去,只是裤子绊扯下倒在了刘云的怀里,“嗯”的一声被他紧紧抱住,那滑腻的屁股落在刘云的大手里,立刻让他最后一丝理智跑到九天之外。
他手上一紧死死地把眼前的这人儿抱在了怀里,这一刻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只觉得自己这多年的岁月都白活了。颤巍巍地把手摸了进去,那毛茸茸的所在愈发勾住了他的魂魄。
嗯咛一声,川岛纯子伏在他的耳边颤抖着,可是她的手却握住了男人的坚挺,用力揉弄着。这一刻刘云再也顾不得了,低吼了一声把这女人推倒在地上拼命地压了上去,冲动中迫不及待的寻找着那所在。
川岛纯子没有想到眼前的这粗壮男人,如此轻易就得了手,眉花眼笑中已然引导着乱撞的物事入了洞穴,刘云一声嘶吼满是愉悦的冲撞起来,仿佛青头小子一般的喘息着。
远远的夜色中点点灯火从远处摇曳着,一具白皙的身子上面覆盖着青壮黝黑的胴体,川岛纯子一脸的纯情,暧昧的扭动着,让刘云涌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只是她眼角的笑意似乎全然和眼前的这一切无关,正在进行两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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