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偶的动作不过是按照指令做出的反应而已,不过在官笑歌看来,就是它深爱着文馨,把她挡在身后,不让他靠近她,还要把他赶跑。这怎么可以!皇乐文馨是他的女人,谁也不准抢走!
官笑歌擦掉自己嘴角的鲜血,再缓缓站起身,接着朝幻偶冲了过去。幻偶不甘示弱,也冲了过去,两人立刻扭打在了一起。你一拳我一拳,拳打脚踢,就差跟女人一样用指甲抓了。官笑歌是人,是人就会受伤,饶是他功夫再好也被幻偶打得遍体鳞伤。而幻偶是非生物,自然不会有事,就是被刀砍成几片也能动,反正它只怕火和水。
文馨傻呼呼的站在那,她还没从见到官笑歌的震惊中回神,直到官笑歌再次被踢飞,还刚巧摔倒在她的脚下时,她才回过神。
“天啊,你你你,你受伤了!”文馨惊慌失措的蹲下/身,赶紧去扶官笑歌。
官笑歌一把抓住文馨的手,再逼近她恶狠狠的道:“哼!你装什么装?不正是你的野男人把我打成这样的吗?”
官笑歌处在盛怒之中,手下的力气就大了,文馨被他抓的生疼,经不住哀求道:“什么呀!你不要这么用力,我好疼,快点放开我的手。”
“疼?你知道疼的滋味吗?”官笑歌不肯松手,反而翻身把文馨压倒身下,再面目狰狞的看着她:“皇乐文馨,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竟然这般铁石心肠,我找了你那么久,那些日子里,我的心岂是疼那么简单!就跟刀割一样,每天都处在无间地狱里,那样的疼痛你体会过吗!你知道吗?啊!”
被官笑歌沉重的身子压着,文馨有点喘不过气,顾虑到肚子里的孩子,她急忙道:“官,官,官笑歌,放开我,你,你压着我了。”
“我不放!我一放,你又要逃走了!”官笑歌怒气冲冲的拒绝。滔天的怒火早已让他失了理智,完全忘记了文馨怀孕这件事,此刻他只想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令她哪里也逃不走。
“你胡说什么啊,快点放开我,我好难受。”文馨皱着眉挣扎,话音刚落,本在身上压着的官笑歌就被人一掌劈晕了。
“三公主,你没事吧。”幻偶收起劈在官笑歌脖子上的手,再一脸尊敬的问。文馨才没空理它,她把身上压着的官笑歌推到一边,再爬到他身上拍拍他的脸颊:“喂,官笑歌,你醒醒。”
拍了半天没反应,文馨扭过头瞪向幻偶:“你把他怎么了?”
“只是打晕了而已,三公主不用担心,我立刻把这个登徒子丢到警务处去。”幻偶很认真的回答,还弯下腰打算把官笑歌拖走。
看到官笑歌身上大小不一的淤青和破皮的口子,文馨有些恼怒的拍开幻偶的手:“笨蛋!谁让你下这么重的手!”
“三公主请让一让,我要把这个登徒子丢到警务处去。”幻偶没有人的七情六欲,自然不明白文馨此刻的心情,还一味的要尽忠职守。
文馨怎会让幻偶把官笑歌带走,几次命它放下它不听,她的力气又没有它大,最后她只好拿起一边的水泼向它使它变回原形。
“呼——”
搞定一切之后,文馨深深的吐了口气,今晚过的还真是惊心动魄。先是这个臭男人突然冒了出来,接着就和幻偶打成一团,然后还蛮横无理的欺压她,最后又被打晕。一番争斗,不但把她吓坏了,还害她损失了幻偶这个好佣人好保镖。
如今,官笑歌晕过去了,她一个女人家的,要怎么把他搬进屋子里去啊。想到这,文馨不由苦恼的望天,然后低下头戳了戳官笑歌的胸膛:“你这个臭男人,一出现就欺负我!”顿了顿,“不过,看到你,我很开心。”
最后一句话文馨是贴在官笑歌的胸膛上说的,语毕还亲了亲他破皮的嘴角,然后才站起身朝田甜家快步走去。她要去搬救兵啦,一个人怎么可能把那个臭男人弄进屋子里啊,她是孕妇好不好!
可恶的臭男人,看在你主动来找我的份上,我就收留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篇文你们想看谁的故事~~~~~说说吧,我参考下
☆、48 生子大业(甜文)
第四十七章
酱油一号:试问在四周无闲杂人等时,禁/欲许久的十七爷江别鹤会做什么?
酱油二号:上/了田甜!!!
酱油一号:恭喜你;回答正确。
……
得知文馨怀孕之后;这一周以来,田甜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待在她的身边照顾着;因此十七爷就被冷落了,难得今晚有了和田甜独处的时候,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做人一定要像江别鹤一样的勇敢;为了圈叉敢于牺牲自己使用苦肉计!!!这不,田甜搬了一大堆的红纸;说是要剪窗花,新年的时候就贴在家里。田家二老年迈,吃过晚饭早早就睡了,江别鹤便异常殷勤的说要陪田甜一起剪。想我们这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十七爷哪会剪什么窗花呀;他就拿着把剪刀故作认真的黏在田甜身边,装模作样的剪着剪着,然后“一不小心”剪到自己的手了!
“他大爷的!这剪刀刺了本世子一口!”某人用剪刀在自己的手指上一割,然后夸张的大叫一声,接着可怜兮兮的看着田甜:“宝宝,我好疼。”
“……”酱油一号二号曰。
“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田甜宝宝惊呼一声,再无比心疼的把十七爷的手捧到胸前,接着埋头含住他流出血丝的手指。
被湿热口腔包围着的十七爷露出极其销/魂的表情,然后自然是一步一步诱拐田宝宝了,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压倒~~~~所以,当文馨一脸着急的踹开大门冲进田甜的房内时,毫不意外看到了一场活/春/宫。啧啧,瞧那男人,窄臀不停的耸/动,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就“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春/光无限,天真无邪的田宝宝被诡计多端的十七爷压在桌上,两人正“互动”的热烈呢!
“啊!!!!!!”
才刚进入主题没多久,文馨就闯了进来,田甜立刻尖叫起来,江别鹤迅速抱着她躲在帘子后面。人是躲在帘子后了,不过他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依然紧紧抱着田甜,两人呈面对面的姿势。江别鹤把一只脚踩在一边的凳子上,令田甜坐在他的腿上,且两人的那地儿还紧密相连着。
知道是自己冒失了,文馨便赶紧转过身去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一时着急没敲门。”
田甜没回答,脸上还泛着红晕,未从那运动中回过神,倒是江别鹤一脸不爽的大叫起来:“你这个老女人,无时不刻都想霸占我的宝宝,才离开你没多久就来找了,什么意思啊!”
“什么呀!你这个娘娘腔,甜甜才不是你的!你这个满脑子/精/虫的大/色/鬼,就跟那个臭男人一样,成天就想着做做做!哼!”文馨不甘示弱的背对着帘子回到,末了红着脸说:“你们,你们快点搞定,然后来我家找我,我有事要你们帮忙啦!”
这时田甜已经回过神了,她忙挣扎着小声道:“别鹤哥哥,你,你快放我下去!”她一挣扎,就在江别鹤的身上不停的扭动,这样一来两人相连的地方就不断的摩擦,快/感猛地出现,同时袭击了两人。
“宝宝,你不能这么动,我会忍不住的!”江别鹤嘶哑着在田甜耳边说到。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已经在蠢蠢欲动了,炙热的大掌牢牢的握着田甜白嫩的臀部,他施力把它压下自己,他自己也跟着往前一刺。
火/热的巨/大本来就在里面了,江别鹤那一刺就直接顶/到了花/心里,惹得田甜克制不住的娇咛一声:“呃啊……”话音刚出,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某人却在这个时候卑鄙的动了起来,硕/大一进一出,还顶着娇嫩的花/心旋转。
天啊,他这是要逼疯她吗?田甜在心里惊呼,随着江别鹤越来越剧烈的动作,她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可文馨就在外面,她怎么好意思,于是她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压抑着喘息。
反正有帘子挡着,江别鹤也是忍得太久了,此时难得沾到田甜的美味,他怎么还停得下来,除了根据身体的本能行动,什么也不顾了。他无视了外面的文馨,径直品尝起自己身上的田甜,一口含住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再大口吞/吐吮/吸着它。做这些的同时,他下/身的动作也没停,反而更加激烈起来。大掌握着那软嫩的臀,不断的把它挤压,增加压力。田甜的花/穴受到压迫,夹的就更紧,他抽/插起来的时候快/慰的感觉就更强烈。
“唔别鹤哥哥,不要,快停下。”田甜受不了江别鹤的动作,忍不住松开手指低泣着哀求,殊不知她这声声软软的低泣,更是引起了江别鹤的欲/望。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猛地吻住她,把她的呻/吟低泣都吞进肚子里,身下是一阵猛/浪的动。
江别鹤/插/的太大力了,田甜被他顶的双腿打颤,花/心里不断的涌出快/慰的爱/液,这东西在一/抽/一/插/间流了出来,渐渐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此刻田甜什么也想不到了,被快/感霸占了一切思想,连外面的文馨也忘了,只知道跟随着江别鹤律/动。他们是做的起劲,可不代表外面听着的人好受。文馨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后边的两人在干嘛,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然后说:“喂喂喂!你们听到没有啊,那什么,快点做完快点过来啊!”
说完,文馨就赶紧离开了田甜的房间,她前脚刚走,后脚江别鹤就把田甜顶到了墙上。他狂乱的亲吻她的浑/圆,再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昂/首的巨/物大力/插/了进去,直抵花/心。田甜被这一下/插/得直接到达了最高峰,她仰起头眼神迷乱的高叫:“啊,别鹤哥哥,好深,要坏掉了!”
田甜的那里不停地收缩,江别鹤没有停下,而是迅猛无比的加快了速度,最后一记深/顶,在她的花/心里释放了自己。江别鹤这次结束的比较快,他怕文馨真的有什么事,毕竟是自己兄弟的女人,多少还得照看着。
顶峰的余韵还未过,江别鹤有些恋恋不舍的咬着田甜的耳垂,半响轻声笑道:“宝宝,我的好宝宝,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幸运了。”
为了兄弟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只能草草爱完了事,这笔账就记在官笑歌的头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不知道写啥,于是写肉了。我今天新配了一副眼镜,散光加了些,度数加了50度左右,戴起来头晕晕的,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情况的,怎么办啊?
☆、49、生子大业(甜文)
第四十八章
文馨说完那些话就赶紧离开了田甜的房间;在外面拍了拍自己红通通的脸颊,再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若不是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一定用跑的;因为一股莫名其妙的喜悦感正在她的心里不断翻腾;令她产生了迫不及待要赶回去的念头。她的小院子里,自己朝思暮想了好久的男人就在那,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好了!
文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瞎乐呵什么,就是觉得看到官笑歌好开心;有种幸福的感觉环绕着自己的全身,令她觉得好温暖好快乐,像是长出了翅膀;可以自由自在的翱翔一般。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官笑歌还维持着之前被幻偶打晕的姿势躺在那;文馨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再细细的打量起他来。
借着院子里明亮的灯光,文馨发现官笑歌还是那副冷酷的样子,不过头发有点长有点乱,下巴也长出了不少胡须。细看之下似乎瘦了不少,脸颊和眼窝深深的陷了下去,眉眼间都是疲惫的神色。这是怎么回事?在她离开的那段日子里,他过的不好么?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呢?
文馨有点想不通,她还以为她离开的日子里官笑歌过的很好,好到跟那个什么苏妹妹勾搭不清,但事实似乎不是那样的,他看起来好累的样子。
想着想着,文馨忍不住伸手细细勾画起官笑歌脸部的轮廓来。她轻轻抚摸着他深陷的眼窝,再沿着那挺拔的鼻梁缓缓往下抚去,最后停留在那单薄紧抿的唇上。从指尖传来的温度一如往常般炙热,就像他的吻,火辣激情,每每吻得她神魂颠倒。蓦地想起两人之间做过的亲密事,文馨的脸立刻红了,她急忙缩回手捂住自己的脸。
“哎呀,讨厌死了,你这个臭男人!”
文馨扭着身子娇嗔道,话音未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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