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欢颜摇了摇头。
另一位女侍者又抱歉道:“不好意思,司徒总说他要晚一点才来,请夫人在那里等一等吧!”
“嗯!”
司徒辰爵还没有来更好,她可以坐在那里好好的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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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排挂着浅紫色宫灯,令人有如梦似幻感觉,飘扬着古色古香,动人丝竹声的长廊,欢颜被引进一间大概二十平方大的房间。
房间不大,却布置的很是雅致。
全部的窗棂,桌子,椅子,以及旁边的储物架,全都是紫檀木制成。
这紫檀木价值连城,据说一寸几乎相当于同等体积的黄金,更别说那架子上摆放着的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董。
墙角有一个雕花屏风,屏风上身穿着丝竹长袍,身穿着霓裳羽衣的仙女正在梳妆,远远看着,就好像如同掉进了太虚幻境一般,阵阵的香气传来,欢颜不由得感叹,心中也有微微诧异。
原本以为像司徒辰爵那样的人物,会带她来那种地板都是金子铺就,杯盘碗盏上都镶满了钻石的俗气地方,却没想到他还有几分品味。
这地方,真是典雅中国风。
她看向那屏风,便觉屏风对面有人影绰绰。
旁边的女侍看见了她的视线,立即乖觉的应声道:“司徒少奶奶,这间房间是司徒总要求的,那边可以看见对面的房间,夫人您不介意吧?”
说着,女侍者的脸上掠过一丝警觉。
司徒总特意订了这“镜花缘”的双层房间,而且对面房间还有一位小姐在等!
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这位平素架子就端的极大,在司徒总面前逢迎讨好,对其他下人却是严词厉色的司徒少奶奶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却没想到少奶奶今天却很好说话,淡淡的道一声:“没什么,对面有人就有人吧!反正不过是吃个饭,又不是什么秘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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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5
却没想到少奶奶今天却很好说话,淡淡的道一声:“没什么,对面有人就有人吧!反正不过是吃个饭,又不是什么秘密活动!“
“哦,那太好了!”女侍者如蒙大赦,心想少奶奶今天一定心情好,只是不知道等会儿发生的事情还能不能够让她保持这良好的心情。
女侍者一出去,欢颜便看见屏风对侧的确似乎坐着一个女子,身量苗条纤细,虽然看不清楚,但能够想见是位美人,想必也是对面房间等人的。
只是,司徒辰爵这么把自己当根葱,对私密空间无比重视的男人,为何会安排这么一个房间呢?
算了,也别想那么多了,她原本就不是什么高贵的大小姐。
在法国的时候经常在外面打工,跟黑人,中东人都经常坐一桌吃饭,她心中可没有这些等级观念。
女侍者上来给她泡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香气氤氲,坐在这里,等着司徒辰爵的出现,只觉得心砰砰的跳。
司徒辰爵特意叫她到这里来吃饭是为什么呢?难道发觉了她的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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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她的电话突然响起了,以为是司徒辰爵,欢颜警觉的抓起电话,突然发现电话是妈妈打来的,接起电话,她轻声道:“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嘛?司徒辰爵约我吃饭呢!你可千万别说什么被他听见了!”
“我……我不就是担心嘛!担心你没表现好,所以问一声!
欢颜,你跟妈妈说说,昨天什么情况?司徒总回来了吗?他跟你相处的怎么样?你有没有露出马脚?他对你好不好?
想起来,他出差那么久,又回来看到你应该很开心吧!”
欢颜,你可千万要好好表现呀!爸爸妈妈我们一家人的命运全都捏在你的手里了!”
欢颜叹气一声,只觉得楼下那原本深深入耳的丝竹声,此时听起来竟是那么的烦躁。
她轻咳一声:“他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他对我也没有多好,妈,我也只能尽我最大的能力了!能不能够达成你的目标,要看天意!”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叶妈妈一听就不高兴了,在一旁数落道:“咱们全家的命运全都捏在你的手上,你怎么能撂挑子,说这样的话呢!
哎,如果笑笑在就好了!笑笑总懂得我的心思,会知道怎么样让司徒总高高兴兴,哄得他服服帖帖,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妈真宁愿……”
“宁愿活下来的是姐姐是吗?”欢颜突然笑了,刚才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悲伤全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倔强,如同带刺的玫瑰花,她一字一句的道:“妈,我知道你想要留下来的是姐姐,因为你从小就不喜欢我,你总绝对我不听话,不能完成你的心愿,嫁不了有钱人,给不了全家穿金戴银,奢华的生活。可是妈,你养女儿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卖一个好价钱吗?”
☆、你是养女儿还是卖女儿?1
“妈,我知道你想要留下来的是姐姐,因为你从小就不喜欢我,你总绝对我不听话,不能完成你的心愿,嫁不了有钱人,给不了全家穿金戴银,奢华的生活。
可是妈,你养女儿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卖一个好价钱吗?
你把姐姐卖了个好价钱,现在姐姐出事了,你就希望能够把我卖一个相等的价钱,如果我做不到,你就数落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
这是她第一次和妈妈这样说话。
以前的她,一直隐忍。
但是现在她再也不想隐忍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叶妈妈越发有气了。
今天□□那边有消息来,她原本还以为是笑语有消息了,却没想到□□那边说只发现了笑语的一只鞋子,并且很遗憾的说,按照鞋子流到的地方,鞋子的主人很可能已经遇难了。
叶妈妈心情无比恶劣,想到欢颜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打一个电话来,却听见这倔强孩子又说了这么大一通,叫她怎能不生气!
她一时心直口快,便用又尖刻,又怨毒的声音说道:“颜颜,你从小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听妈的!妈做这一切虽然确实是为了咱们全家,可也是为你好呀!按照你以前的资质,想嫁到你姐夫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
虽然咱们这么做有点对不起笑语,可是笑语在天上一定也是会希望她妹妹嫁个好人家的!
在古代,本来也经常这么多的事情,小姨子本来也就算半个妻子,你说你姐夫有哪点不好,论人品,论长相,论家世,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出色的男人吗?你应该惜福才对,好好的对待你姐夫!好好的做他的妻子!几时能添个一儿半女,咱们全家就有保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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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儿半女?”欢颜突然笑了,她的笑容是那么的刻薄。
今天到底怎么了,一早上她那恶婆婆就指着孩子的事情来数落她,说她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而现在,连她的亲妈妈,才在她假冒姐姐做司徒少奶奶的第一天,就指望着她赶紧把司徒辰爵伺候好,生个一男半女,那怎么可能呢!
他们都没有看见司徒辰爵是多么冷酷的把药丸塞进她的嘴里,一副绝不想跟她有任何血统上融和的那种残忍的表情!
何况,就算司徒辰爵想,她想吗?
她才不想!
她才不要跟这么一个毫无道德廉耻,霸道,在外面拈花惹草,勾三搭四的男人有孩子!她坚决不要,真脏!
她笑了笑,对着话筒道:“好了,妈,你就不要操心了,孩子如果要有的话是会有的!只是不知道生下来是应该叫我做什么呢?叫亲妈?还是叫小姨?叫司徒辰爵什么?是叫姨夫,还是叫父亲呢?你有没有想想,到那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景象!”
“你这孩子!”叶妈妈发出一声尖叫。
☆、你是养女儿还是卖女儿?2
“你这孩子!”叶妈妈发出一声尖叫。
天哪,天哪!
一向老实任人摆布的欢颜,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随即,她深呼吸一口气,匆促的道:“好吧,我不管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只是告诉你,咱们一家的命运都在你手里,要怎么样,你自己想着办吧!你现在可以走,就等着看我和你爸爸饿死街头!”
撂下这句狠话后,叶妈妈就飞快的挂上了电话。
打完这个电话,欢颜只觉得全身无力,她感觉自己就好像被网在蜘蛛网里的小昆虫,或是一只翅膀被钉上了铁钉的蝴蝶,不能挣脱,无法挣脱。
她想起刚才看见的萧允诺落寞的背影,那么孤独。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好想陪着他的旁边,和他一起走下去,哪怕永远只是当着他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她都愿意陪着他!
而不是在这里,在这黄金华贵的牢笼里,把自己的尊严,肉体,甚至生育能力,好像拍卖一般的卖掉!
正在此时,她突然听见屏风那侧女人在打电话!
这一刻她站的地方离屏风很近,对面的话语清清楚楚的传在她的耳朵里。
是那女人在撒娇,声音娇滴滴的,似乎能开得出花来,让同为女人的自己不由得觉得自惭形秽,怎会有女人可以说话说的那么娇嗲呢!
跟她相比自己就像个没发育成熟的孩子!
“老公,你来不来嘛!快一点,人家都等急了,人家好饿的!”
“什么?来了?那好,你最好了,人家想死你了……唔……我们一起吃饭,或者……吃我?嘻……吃我也行!先吃饭,再吃我,或者一起吃,怎样?恩?”
听得欢颜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心想,再怎么样这里也是公众场所,这女人未免也太饥渴,又或者是自己太保守,已经无法跟得上现在的潮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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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对面的包厢门突然打开了。听着步子,似乎是个男人走了进来。
欢颜隔着屏风,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款款步入隔壁房间。
那身影感觉是颇有几丝熟悉,但她立刻命令自己不要多看,不就是在相邻的房间吃饭而已,她又不是狗仔队,何苦管那么多呢!
欢颜不由得又四周扫视了一眼,见司徒辰爵还没有来的迹象。
不免苦笑,对面的女子等的人都来了,而这请她吃饭的这司徒总竟然还不来!莫非,就是要故意把她晾在这里,给她难堪吗?
与此同时,对面房间那女子喉中发出一声又惊喜,又娇嗲,仿佛浸满了蜂蜜和奶油的,令人听了就心底发颤的声音:“老公,你终于来了!人家等的肚子都饿了嘛!不过没关系,等你,人家多久都愿意等!”
这边,欢颜只觉得全身一身鸡皮疙瘩,她自嘲道自己这辈子恐怕都学不到样撒娇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致命性感诱惑:“好了,宝贝,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是养女儿还是卖女儿?3
紧接着就听见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致命性感诱惑:“好了,宝贝,我这不是来了吗?”
而这一边,欢颜的思绪凝固了。
这声音,她怎么都听得出来,正是她事实上的姐夫,名义上的老公,司徒辰爵!
她从屏风里隐隐约约地看过去,果然觉得那身影似曾相识!
司徒辰爵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女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肯定是他的情妇之一无疑了!
他一边说是要请自己吃饭,让自己冒着被恶婆婆心中咒骂的危险前来赴这场鸿门宴,一边又安排了对面房间和娇媚情、妇你侬我侬。
想享受这种被妻妾环绕,显得自己很吃香,被女人争抢的感觉吗?
真是太恶心,太无耻了!
欢颜脸色一白,抓起手袋,一转头就想走。
——不要受这样的屈辱!
然而,当她又听见那边的声响后,突然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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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响起一阵唇舌厮磨的可疑声响,接着是女人的娇嗔。
“人家还以为你又有什么事,或者要去陪你那老婆呢!”
女子的声音娇滴滴的响起了,带着三分不满,三分哀怨,却又有麻酥酥入骨的挑逗之意。
然后,是司徒辰爵带着暧昧的声调,抬起一对剑眉,眸光深邃,似乎意有所指地开口:“宝贝,你放心,陪她有什么好玩的,一个冷若冰霜的黄脸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