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小蛇指着御之谦,抽咽指控,“爹爹,就是他,他把孩儿的头发烧掉的!”
花纹小蛇指着御之宸,含泪控诉,“还有他,把孩儿推倒在地面!”
因为顾忌着三人的身份,所以将军大人问得也算婉转,只是语气早已将三人定罪,“小王子,真的是这样吗?”
强忍被污蔑的愤怒,御之谦冷冷地道,“将军叔叔,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先不提我们如此地弱小,两个哥哥如此强大,你觉得我能将他头发烧掉吗?”
恶人先告状,将军又怎么样?以为他们会怕他吗?而且还是他的儿子不对在先。
“整个校训场都知道你天生神力,我才六个月大,怎么有力气将你推倒?”御之宸越说语气便越冷,原本回到蛇界的快乐,此刻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大老二,他们好奇怪耶!”御之霍挠着小脑袋,一脸闷闷地道:“是想说我们的能力比他们强吗?”
可恶,就知道欺负小孩!
来人差点因为老三的话而噎死,当然也不会愿意承认自己快满三岁的孩子,能力竟然输给两个六个月大的奶娃儿。
原本一场可能会轰动蛇宫的闹剧,因为老三故作无辜的询问而结束,自然也跟两条不蛇结下了仇怨。
★☆★☆★犹不知宝贝们被人欺负地韩允儿此刻正处水深火热,只盼望着有个好心人能将她带离蛇界,结束这种非人的日子。
上天仿佛听见了她的乞求,在她崩溃之前,胡晓莲腰肢扭扭地出现了。
看着笑得热络的年轻婆婆,韩允儿直觉地想逃,偏偏又不知道要逃到哪里,只能牵强地扯出一抹微笑,“母后,有事吗?”肋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婆婆望着自己,似乎正在算计着什么。
而且最最最奇怪的是,公公居然没有跟婆婆在一起!!!
天要下红雨了,还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公公竟然没有跟婆婆在一起!
胡晓莲笑意吟吟,热络地拉着她的手在一旁往下,关切地道:“住得还习惯吗?”
“还好!”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当然,并不是嫌她之前对自己不好,就是好过火了才觉得怪怪的。
就算公公婆婆没有门第观念,但是人鬼……不对,是人蛇殊途,真的会有好结果吗?
纠结,人鬼殊途跟人蛇殊途是不是一样的?
而宝宝又会不会因此而被他们用异样的目光看待?一想到宝宝,韩允儿就忍不住向婆婆发了一下牢骚,“母后,你来找我,宝宝呢?”
婆婆来看她,宝宝却没有跟着一起,谁在照看宝宝?镬
“我让【哆】带他们去校训场,认识一下蛇界里贵族的其它同龄小蛇。”话落间,又是盈盈一笑,“媳妇儿呀,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当条蛇?”
“咳咳……”韩允儿因为她的话而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倏地瞪圆,错愕不已地望着笑脸如花的她。
婆婆是在开玩笑的吧?跟宝宝一起当条蛇?天,她怎么就没想过会有这个可能?
只是,她做人做得好好的,又不是想不开,为什么要放弃当人的权利?
可,她要怎么回答婆婆的问题?如果拒绝的话,她会不会不开心?或者记恨于她?
纠结,跟那条臭蛇勾-搭上就已经让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如今婆婆却希望她能夫唱妇随,跟他一起当条蛇!!!
“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胡晓莲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显得有点勉强。
看着媳妇儿一脸惊吓的模样,她心里头不禁有些失望。看来,媳妇儿还是不能接受他们的存在呐~!
“呃……”真的只是玩笑?虽然怀疑,但是韩允儿却也没胆去深究,以免她等一下来真的。
可是,如果她真的点头答应了,婆婆准备怎么样将她变成蛇?
像吸血鬼那样,在她脖子上咬一口?
囧,貌似吸血鬼只吸血,被吸血的人不会便成吸血鬼,只有僵尸才是这样。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没兴趣。
“只是,允儿,一百年的时间,宝宝只能算刚成年。如果你不愿意变蛇,生命只有短短的几十年,连参加宝宝的成年礼都不行。”反正媳妇儿对蛇界的规矩也熟,随便她编也不怕会被拆穿。
韩允儿有些纳闷,是呀!如婆婆所说,如果她不愿意跟着当条蛇,生命只有那几十年的光景。但是……“不是说十年就算成年了吗?”
纠结,到底是她记错了,还是婆婆在骗她?
没料到她会知道这个,胡晓莲表情有些汗颜,却仍然镇定自若地辩驳,“那只能表示他们已经发育完全,但是蛇界明文规定,没过一百岁是不被允许结婚生子的。”
“啊……”那她这一生此不是不能看到宝宝结婚生子了?
她垮着一张小脸,沮丧不已。
望着哭丧着脸的她,胡晓莲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却又猛地旋身,交待道:“对了,好好练习礼仪,过些日子会安排一场宴会,让你跟大臣见面,以及宣布宝宝的存在。”
看她的样子似乎还不明白他们安排蛇女来教她宫礼有何用,若是不告诉她,恐怕她是不会用心去练习了。
蛇界的第一任王妃,下一界的蛇后。
只是,恐怕她会惹来不少抗议,但,那又何妨?反正伤脑筋的事扔给老公去处理,若真敢欺负准媳妇儿,她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对于这个媳妇儿,她可是喜欢得仅,还盼着她再生几窝蛇蛋给她玩呢!
看看三个宝宝,长得多可爱?
唉,就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第二胎,希望能生个孙女来玩玩!
韩允儿直想哭,却强行装出笑脸,“谢谢母后提醒,我会努力的!”
跟一堆蛇应酬?饶了她吧!
她不过是想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为什么上天跟她闹了一个大玩笑?
韩允儿内心戚哀不已,直纠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累积到这辈子来偿还。
烦呀!既要学宫礼,又得纠结是否要当条冷冰冰的蛇。
隐约中,她好像瞧见了自己在众蛇面前出尽洋相,宝宝则被其它小蛇稽笑,而公公婆婆和御炜天的脸色很难看。
不行,为了宝宝,她一定要努力学会这些繁杂的礼仪。
虽然极为不想学,但是为了不让宝宝丢脸在同类面前抬不起头,她还是暗下决心,拼了命去学,拼命地练习。只希望在那一天,不会出糗,不会让宝宝在蛇界里抬不起头。
御炜天一袭浅色西装,加上纯然而成地王者气度,抢眼的外貌与英挺的身形,在宴会其他男人相形失色。光站在角落,随意地端着酒杯,无形中散发出的气势,很难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会来,全是因为她——安腾薇薇,三番两次地欲要加害于她。肋
陪同拓跋圣出席的安腾薇薇,仔细描绘过的妩媚大眼,时不时与在场的男士暗送秋波。
御炜天的出现果不其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只是在她抛下拓跋圣走到他身前之前,这场宴会的主角——白眉已抢先一步接近他。
“炜天,好久不见!”一声甜腻的呼唤,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死党的妹妹。
听见一声过于亲昵的呼唤,御炜天眉峰一拢,显然并不太欢迎来人。
基本上,只要性别是母的,他都不太喜欢。
但是对方是矅翔的亲妹妹,不理又显得有些讲不过去。
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脸雀跃的人儿,礼貌性地回应,“生日快乐!”
“谢谢!”站在他面前,没敢上前挽他的手,仅是娇嗔地责怪,“炜天,我一直等你来邀我跳一支舞呢!”
虽然想靠近他,但是没忘哥哥的警告。
他,不喜欢女人!所以连秘书也是清一色的男人,讨厌女人纠缠他。镬
“抱歉。”这是他的回答,直截,毫无余地。
顿时,白眉的笑容有些难看,仍然不死地向他撒娇,“你都不知道,从你一进门,这厅里的男人全都黯然失色,所有女人的视线都追着你跑。不管,今天是我生日,你要陪我跳一舞!”
御炜天性感的薄唇微抿,刀削般的俊脸看不起他的喜怒,平淡无波的黑瞳有着诱人的旋涡。
停在两人身后两步远的安腾薇薇自然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见他似乎没有要答应白晓眉的意思,扬唇一笑,插进两人之间,白皙的小手更是自然地挽上他的臂弯,笑意盈盈地瞧着脸色有些狰狞的白晓眉“真是抱歉,他已经答应要陪我跳舞了。”
若非要整她,御炜天真想将她的手甩她。
呛鼻的香水味让他份外怀念那女人身上自然的体香,甜甜的,却不会呛人。
不知道她现在做什么,突然很想见见她。
闻声望去,白眉不屑地斜睨安腾薇薇一眼。已婚的风骚女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但碍于御炜天在场,她还是挤出笑容,柔柔地低唤,“炜天——”
怎么可能?哥哥不是说他讨厌女人吗?为什么他会让那风骚的贱货挽着他的臂弯?那个位置应该是她的才对。就算不是她的,也轮不到这个女人。
哥哥刚刚还告诉她,她已经没有希望了,因为他早已经有了三个小宝宝。换言之,那个臂弯早已有主。只是,为什么他没有带那个女人出现?她想知道,自己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
御炜天没有说话,不作声地将左臂弯中的龋璨扒胱灾兀 �
算了,想整她还不容易,何必要牺牲色相去接近她?
当她挽上他手臂之际,脑海里突然冒出韩允儿那张对自己敢怒不敢言的可爱小脸,还有一股无言的罪恶感在心中漫延。
更何况,她还是拓跋的女人。突然,没来由地他感到一阵恶心。
安腾薇薇没料到自己借机替他解围,他却不识相地将她推开,面子顿时扫地。
她以为,他不会拒绝的。毕竟,自己并不差!
可惜,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正是外界传言的GAY总裁。
“都已经嫁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洁身自爱?”见她一样被推开,白眉不禁在一旁溪落。
“慢聊。”丢下这句,御炜天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准备到阳台透透气。
他相信她会跟过来,即使不跟过来,他亦有办法让她过来。
果不其然,两分钟后,安腾薇薇便一副微醉的妩媚模样出现在阳台。
故意半敛着眼眸,半醉地依偎在他胸前,十指隔着薄杉有意无意地挑-逗,微微扇动羽睫,“你真帅!”通常,阳台是宴会里偷情的地方,至少,在她眼中是如此。
他来阳台,不就是想要她过来吗?
御炜天冷笑,看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低声喃道:“你用黑猫来恐吓我女人,让安腾赤野去毁她容颜,夺她小命。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
他说得很慢很慢,每一个字都故意延长时间,却又让闻者感到害怕。
原本还沉迷在他笑容中的安腾薇薇,听到他提出同母异父的哥哥,不禁吓了一跳。由其是他口中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她前一段时间憎恨的韩允儿,更是让她发觉来者不善。只可惜,已经晚了。
后退一步,避开她的靠近,长指轻轻从她左额至眼角划过,“这张脸挺漂亮的,若在上面划上几刀,还真可惜!”他没有忘记,好友因为她,而在左脸上留下一条约三公分长的伤疤,至今仍在。
安腾薇薇因为心中越发的恐怕而颤抖着身体,冷汗不断地冒出。
怎么回事?为什么动也动不了了???
他到底是谁?跟阿弘的秘书是什么关系?那贱人不是跟阿弘一起吗?为什么他说那女人是他的女人?
一颗心更因为左脸上传来的疼痛而恐慌不已,想出声尖叫引起他人的注意,却发现自己不但动不了,还发不出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望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半边脸蛋,他冷冷地开声,“这个世界,不需要两张一样的脸蛋。这是,安腾赤野动我女人的一个警告,至于下场会如何,时间会慢慢告诉他。”
既然她不喜欢有人跟她同一张脸,那就毁了,以她的性子肯定会联系整容中心修复或者换过一张脸蛋。
长这么大,安腾薇薇还是第一次知道害怕的滋味。
一直被父母宠着,哥哥捧着,何曾受过这等惊吓?
看见他沾着血迹的手指,安腾薇薇直觉地尖叫,“啊——”伸手捂住不断流血的左脸,万分惊恐地望着眼前的气息阴森的男人。
“叫吧,让人来看着你血淋淋的可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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