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过父亲的欣赏,却在见到烈的母亲,那个清秀佳人的时候,就抛弃了呢,为什么呢?自己的母亲比烈的母亲明明好看很多啊。
俊彦的心有些扭曲地抽痛起来,是不是外貌不是第一选择呢?不。不对,黄龙就对自然女神比对父亲好,只要是她的要求,他一般都不会拒绝,至少在他的记忆中,黄龙还未有过拒绝自然女神要求的事情发生过,这样看来,外貌也是很重要的,至少,在李宇毁容之后,他对他的兴趣减少了很多呢。
垂下眸子,俊彦微微一笑,敛去眼底的困惑,道。
“啊,既然这样,那请你先跟着我吧,我要去找烈祁凉和莫,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在院门口等我们。”
“啊……”
河田次郎点点头,应了。
“在学院门口等,我是河田次郎。”
说完,便不再理俊彦,反而往那小别墅的方向走去。时间还算充裕,他还是想看看当初有过回忆,有元宵身影的地方。
看着河田次郎往反方向走,俊彦有瞬间的念头想要跟上去看看,但想到黄龙和阿蛮的办事能力,还是决定先找到人再说,心里暗暗思索着,似乎自己和烈的游戏,有了一点漏洞,他的赌注,增加了呢。如果元宵选的是这个河田次郎的话,也算是他赢了吧。
眯了眯眼睛,俊彦的心情瞬间愉快了起来。
按照河田次郎的指点,俊彦很顺利的找到了烈公爵的住所,烈祁凉此刻正端着红茶热乎乎地喝着,听到敲门声,使了个眼色给他的管家,吉尔,自己则是神游天外,想着院长大人说元宵有事还未回学院,需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不安,似乎直觉告诉自己,会发生些什么。
吉尔打开大门,看到俊彦的出现,有瞬间的惊愕。
“您怎么来了?”
吉尔弯腰,恭敬一礼。
“我是打探到了元宵小姐的消息,想到公爵大人正对小姐日思夜想,就请了元宵小姐和元宵小姐的家人一起到了妖精阁,这不是,怕公爵大人等急了,就亲自来请公爵大人了么……”
俊彦轻笑,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你找到了元宵小姐?”
吉尔的脸色白了白,惊讶道。
“终于不用敬语了么?小娃娃……你当管家的时间,可比我当管家的时间短得多得多了,不要质疑我的决定,也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哦,我知道你对你的公爵大人忠心,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公爵大人的……”
俊彦抚唇邪笑,轻声喃语。
“因为伤害你的公爵大人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那个小姐呢……吉尔,你说,如果当一群美男在元宵小姐面前,元宵小姐是会选择她的美男呢?还是会选择你的公爵大人呢?呵呵呵……”
俊彦推开吉尔。大步走进了房间,看到了正在发呆的烈祁凉,烈祁凉长得和他父亲很像,连气质都很相近,除了那双代表着另一个女人,烈祁凉的母亲的眼睛之外,其他几乎和烈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俊彦有些贪婪地盯着烈祁凉的脸,直到烈祁凉感觉到了这股灼热的视线,看向他,才收回了视线,垂着眸子装端庄。
“公爵大人,元宵小姐在妖精阁做客,您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也在那里做客,我来请公爵大人去见元宵小姐和自然女神大人,神君大人……另外,院长大人他们也在妖精阁,我请黄龙阿蛮他们去请来的,元宵小姐好不容易回来了,公爵大人和元宵小姐的婚约,也该到了履行的时候了……”
欲言又止,半遮半掩的,成功让烈祁凉挑起了兴趣。
“你做得很好……”
烈祁凉露出傲娇的微笑,一如既往的贵族风范。
吉尔在旁边想要开口劝阻,总觉得那是一个陷阱,但俊彦眼中厉芒一扫,吉尔想要劝阻的心降了一半,再加上烈祁凉开口道。
“吉尔,准备一下,我们就走。”
想要劝阻的念头迅速湮灭,拼命说服自己,俊彦大人是不会伤害公爵大人的,做好心理建设,吉尔老神在在地去准备出行的东西。
一个好的管家只要听命令就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这是俊彦大人说的,是真理吧,吉尔忽略了自己内心的晦涩和黯淡不少的眼神。
“对了,公爵大人,请问您知道莫少爷在哪里么?”
“你找他做什么?他最近神出鬼没的。”
烈祁凉蹙眉,很不爽听到这个名字,因为他是和他抢夺元宵的追逐者之一。
“因为莫少爷的父亲和您的父亲还有元宵小姐的父亲是好友,另外,莫少爷的亲人沫正住在妖精阁的竹院,需要莫少爷去一趟……”
俊彦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有条不理地回答着。
“恩,好吧,吉尔应该准备好了,我们走到学院门口,应该会碰到那个家伙,他现在应该从幕那里出来,路上会见到他的。”
幕?俊彦的眼神闪了闪,没有多说什么。
果真如烈祁凉说的一样,去学院门口的路上碰到了那个莫,听完俊彦的来意,深深看了一眼俊彦,冷哼一声,默不作声地坐上了烈家的交通工具,随后坐上来的是河田次郎,再然后是烈祁凉一干人等。
三个可以称之为情敌的人挤在一个空间里,谁都不愿意开口,三个人都无视着对方,诡异的气氛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蔓延,直到到达妖精阁,从车上下来,看到了那伙人,碰面了。(!)
第二卷 纷乱尹始 第二百零四章 赌注
第二百零四章 赌注
“哟,人员都来齐了。那么,游戏就开始吧,跟我来。”
俊彦笑眯眯地说道,诡异的目光扫过元宵,莫,烈祁凉,河田次郎几人,率先带路往妖精阁内走去,众人相视一眼,跟在后面,很快,全部人员都进了竹院,茂盛的竹林今天的竹花开得格外灿烂。
花瓣飘落,白色的光芒笼罩在全部的人身上,独独缺了俊彦一个人没有被白色花瓣触及,仿佛在俊彦身上形成了一个禁区一般。
白光一闪,元宵几人消失在竹院中,跟踪在众人身后刚刚赶到的陈华和幕,只看到了俊彦一个人站在竹院的竹林前面,慢慢转过身对着他们微笑。
“你们也来了?”
“你把元宵他们弄到哪里去了?”
陈华一向温润的琥珀色眸子瞪得圆圆的,像只发飙的野猫。根根猫毛都竖了起来,他挡在幕前面,摆出防御的姿势,以防俊彦的攻击。
“啧啧啧,这个可不是我干的,你不要让我替烈祁凉的父亲背黑锅……”
俊彦摇摇手指,看向幕,道。
“你是幕吧,你的血统中也有巫族的血统呢,不是一个单纯的东方修炼者,你的工具应该是水晶球吧,现在,我们下不去,烈不让我们下去呢,那么,幕,拿出你的水晶球,我们看看下面会发生什么吧……除非……”
**的目光流连在陈华身上,俊彦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华一涉及到关于元宵的事情,就有点情绪激动,加上自己的爷爷也在这个队伍中,想要压抑住,就更是一种奢望了。
“除非什么?”
陈华冲出口,眼睛死死盯着俊彦。
“除非你想改变你在元宵心中的地位和身份,不是学长和学妹,而是更亲密的关系哦,不是哥哥呐……”
俊彦轻轻说道。说进了陈华的心坎,但陈华在看到俊彦眼底的兴味和兴奋的阴谋性时,立刻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不,我不要先下去……”
听到陈华的拒绝,俊彦眼底闪过一丝失望,点了点头。
“那么,幕,开始吧,水晶球……不要拒绝哦,下面的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们看不到,能忍受么?”
深深看了俊彦一眼,知道俊彦的身世以及他的目的之后,能看不能说也无法阻止的幕知道呆在这里看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是最好的选择,进可攻,退可守,幕拿出了比以往都大许多的紫色水晶球,这个水晶球是特殊品种,全世界就只有这一个,既能减少她能量的消耗。又能保证她自己的安全,尤其是不知道面前这个男子会不会在最后反扑,她一定要小心。
其实她已经在后悔了,后悔一时冲动,同情心和好管闲事的心泛滥了,竟然拉着陈华就傻兮兮地跟了上来,她是幕后人员,不是动作片主角,打架什么的,根本就不擅长,隐藏倒是懂一些,记得临出发前,还通知了一些人,不知道赶不赶得及。
缓缓在紫色水晶球上输入她一族独有的能量,水晶球散发出紫色的幽光,浓雾散开,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这里是哪里?”
元宵四处扫视一番,出声问道。
“应该是竹院当中的密道,可以从这里离开妖精阁……”
“唔,你知道,‘莫’?”
“是啊,千年前我就是被俊彦拐到这里,然后接触了‘我’的气息,没法隔绝,慢慢虚弱下去才消失的,被送回了这里,还没找到你,就又被后世的俊彦抓住了……对不起……”
抓住元宵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温情脉脉,满含歉意地望着元宵,“莫”轻轻说道。
“我没有等你一起回来……”
“不,这是不可控力量,谁会想到这里会有个密道,而俊彦会把你拐过来,我们现在到了这里,独独俊彦没来,难道他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元宵安慰了“莫”一把,没有注意到她身后莫黯淡的眼神,烈祁凉微眯的眼中的怒意和占有,河田次郎眼巴巴的可怜,立刻联想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想象力丰富的元宵很快阴谋论了。
“是,也不是……”
一个幽幽的男声在众人的耳边响起,回荡在密道中,惊得众人立刻警惕起来,紧张兮兮地环顾四周,元宵甚至放出了阿陀和阿罗查探。
“你是谁?”
元宵警惕道。
“难道你也认不出我的声音了么?书云,美人……还有……元旦。”
白色的光点慢慢聚集起来,在众人面前形成一个白色的人影,模模糊糊的,约莫过了五六分钟。这个人影才渐渐充实起来,红色的发,红色的眼,红唇轻点,勾勒出一副和烈祁凉很相似的长相。
烈祁凉越看越觉得面前的男子眼熟,就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了,直到书云开口,才明白过来这个男子的身份。
“烈……”
“是我,书云,终于千年了么?我等得真是辛苦,快要发疯了。你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书云,美人?”
烈脸上露出飘忽的微笑,问道。
千年被囚禁在一个地方,没有人陪他说话,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和俊彦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虽然他是自愿封印在这里,是让俊彦不许伤害他的儿子,烈祁凉的代价,但千年的寂寞和空虚岂是两个字“寂寞”说得完写得尽的。
“难道你一直清醒着?”
书云和自然女神有淡淡的惊讶,对于烈一直清醒着却无人知道的事实感觉无比同情,还好他们选择了沉睡,既能补充能量,又能不让自己感觉时间的流逝而发疯。
“是啊……一直醒着,我的能量也越来越弱了,我还以为等不到你们来了……”
烈微笑,惨白的脸色,有些透明的手掌扬起,有种淡淡的忧伤从烈身上散发出来。
“我们不是来了?说吧,你想要我们做什么,我想你应该不会无缘无故把我们都带过来,排除了俊彦那个家伙……难道你终于放弃了放纵那个俊彦了?”
书云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呵呵呵……”
低低笑出声,烈低垂着头,笑声停歇,慢慢抬起头,火红色的眼睛落在站在人群中的烈祁凉,火红色的头发,那是他们烈家人标志,烈祁凉,他的儿子,长大了呵。
“你过来……烈祁凉……”
心里酸酸涩涩的,烈向烈祁凉招了招手,烈祁凉乖乖走到烈面前,一动不动地让那双一点都不温暖的冰凉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脸,感觉,就像是一个死人在摸着他。
“……父亲?”
烈祁凉小心翼翼地试探出声,说实话。他从来都没见过他的父亲烈,现在父亲出现在他面前,总有种不真实的错觉,算上婴儿时期,那个刚出生的时候,婴儿很少能记住东西,说起来,真的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父亲呢,不是别人口中描述的文字,也不是仆从管家们的崇拜和敬仰,更不是一张永远也看不到脸的照片,烈祁凉心中逐渐涌起了名为亲情的情绪。
“是我,我是你的父亲,祁凉。烈,我的孩子,我亲爱的儿子……”
很正式叫了烈祁凉的名字,这是家族的承认,把烈家传承下去的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