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把他的头推开。“大叔您要干什么?“
“你没看出来?“他问,接着又试图吻上来。
我把头骗过去,用冷静的声音试图安抚他,“荣总,这不是我工作范围。如果您现在精虫上脑,我立马给您打电话叫您的伙伴。。。。。大妃?二妃?。。。。。。”
他又把我的脸转过来,狠狠的说:“顾悠然。。。。。。”高挺的鼻子靠近,摩挲着我的鼻子。到后来变成沉重的喘息,浓浓的气息扑在我脸上。“这都是你勾引我的。”声音变得低迷,浓郁的味道。
“我哪有!”我不忿,什么时候尽职尽责的自己开始勾引起上司了?
“还说没有?刚才为什么那样对我笑?”然后吻又盖过来,轻轻吮咬我的唇。
我觉得此人一定是病的太久,长久得不到女人的滋润,开始对身边的雌性动物产生不适当的揣测。于是我镇定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努力推了推他,“荣先生,您再忍十分钟,我这就给您约您的相好去。今天想要什么样的?琳达还是苏珊?美艳的?小鸟依人的?”
我从被他钳制的包围里,费劲的摸出手机,试图播出一个号码,但荣俊一把夺过去,扔的老远。
这下,连报警的机会都没了。
“今天就想要你。。。。。。顾悠然。”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重的气息扑在脸上,热浪袭人。
我石化了。我自认为跟他的距离拿捏的十分良好,也一直觉得我们绝对的是互相绝缘的人。没想到一场大病居然就出了这样的场面。
“大叔你冷静冷静一下。。。。。。”我的话又被他的唇吞没。然后唇被他包住,抽走双唇间的空气,温热的舌开启我紧闭的唇,辗转着深入。脑袋里一片空白。
荣俊真太是情场高手了,吻技高超,因为我发现自己身体里开始有异样的感觉升起,酥酥麻麻的从心开始蔓延到整个身体。
身体本能的开始悸动,我的舌被他纠缠着,从开始的抗拒,变成小心的回应。是太久没有男人了?还是莫小纬永远的不再属于我了,我需要发泄我的痛苦?或者我对莫小纬还存着太多的爱,却无处排解,找个男人安慰空虚的心灵?
我不知道,也无法去想。只是突然也觉得,现在我想要个男人。谁都行。
当他发现了我的回应,顿了顿,他的唇再一次盖上来,辗转、吮吸着,在口里的每一寸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当吻不能填补空虚,便有更多的需求。
他的手滑进我的衬衫里,从腰间往上游。这样似乎超出来我的想象,我想推开他,双手却被他反扣在身后。唇舌的纠缠迟钝了我的大脑,他的手在背后停留,轻轻一捏,内衣被解开,禁锢的丰盈跳出约束,手掌覆盖上,被他抚/弄着。
情/欲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身体本能的相应的他的抚摸,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这声音让他下/体的欲/望膨胀,隔着衣服,感受到他的坚硬和滚烫。
看吧顾悠然,不是非要莫小纬不是吗?你的身体一样可以接纳别的别的男人的拥抱,一样可以接纳别的男人的吻,甚至是身体。
那就这样沉沦吧,人生反正已经是如此。反正都不是你,是谁都一样。曾经渴望曾经应该是我们如此的相爱相亲,如今已经换了对象。我们早就结束,交叉过的两条线注定走不到重合的那一天。那么,谁都一样。身体不说不,身体觉得快乐,我又拒绝什么?
☆、爱是件荒诞的事
觉察到我的回应,他松开手,迷乱的解着我的扣子。既然已经决定堕落,还要什么矜持?我们互解着衣服,脱掉所有的束缚。一路滚到床上去。
我们一同倒在柔软的床上,分享着彼此的身体。他是这方面的老手,我却生疏的很。他能准确的找到我的敏感地带,轻轻撕咬□。我能感自己身体的变化,那里从干涸到湿润,渴望着什么。
他的巨大摩挲了一阵,寻到所在慢慢探寻,摩梭,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我仅有的忄生爱经理就是和陈子枚不堪的那一次。那记忆里的疼痛似乎又让我有了些理智,我往后缩。
他吻着我“别怕,我会轻轻的。”受了迷惑一样,不再后退,他慢慢推进,仍然疼痛。停留一会再前进,后退。渐渐的疼痛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逐渐升腾的快/感让我从承受变成迎合。原来没有爱,我一样可以和其他的男人做/爱。最纯粹的忄生爱。
我索性的放纵自己,体会着这情、欲带来的感官的冲击。
“。。。。。。要不要?
我吻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抚摸着他线条优美的臀部,“想要你。我想要。。。”
他深深的进来,一直抵到心底。然后小心的抽、送。慢慢的的动作变得急速起来,“。。。真想把你吃掉。。。你真烫。。。。。。”
“那你来吃吧。”我迷乱,我咬住他的唇。好像天生就会这些。他的欲/望进入的更深,好像触到了我心里的某处。从身体内发出一阵奇异的感觉让我开始收缩,这反应激动了他,抽/动的更加频繁猛烈,最后突然猛地撞击在一处,将我狠狠压向他,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身体里喷薄而出,一起到底欲/望的最高处。
我不得不承认,荣俊是一个床/上的好伙伴。但是我们却是不合适的。
结束后他久久他不愿意离开我的身体。我们就这样交缠的相拥着。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
我在等他的话,我猜应该是“对不起“。然而却没有。那么应该是“谢谢”?当然,也没有。
巨大的空虚感随即蔓延而来。有句话说什么来的?激/情过后是茫然。真的是茫然了。我怎么就跟自己的上司上了床呢?还上的如此的莫名其妙。更莫名其妙的是竟然有了高/潮。
我不敢看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该如何开口说第一句话。
其实,跟女人上/床对他来说不就跟吃饭喝水睡觉一样稀松平常吗?这么想后,我释然了。
当初进公司的时候他说,不能爱上他。但是他却没说不能跟他上/床。我也算是很有职业操守。他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睡姿,安然的呼吸,让我一度以为他睡着了。
我想我得去洗个澡。我缓慢的想要将将他抽离我的身体,但他却狠狠的将我固定住。
“我警告你不要动。否则后果自负。“他的警告没有让我知难而退,却激发了我玩心。我抽离一下又退回去。动了几次,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他的欲/望又充盈了。
我后悔了,看来应该接受他好心的警告。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说“不要”。
他邪笑着说,“现在说不要太晚了”。然后我们又是一场恶战。不大的房间,从床上到沙发,从沙发到地上。口渴的时候他也不放开我,纠缠在一处到冰箱拿水喝,他却不让我喝,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吻住我从他的唇里吸取。
整整一晚上,除了打盹就是做/爱。疯狂的做/爱。他在发泄这身体的欲/望,我却觉得我在报复这身体的创伤。
第二天早上醒来,浑身的酸疼,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却发现他在看床单上某处的颜色。粉红色。
我吹干头发,“放心,我不是处/女,你不用负责。”
他的眉头皱了皱,然后起床洗澡,赤/裸着身体。
虽然忙活了这么久,还没真真正正的仔细看他裸/体的样子。
我又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居然脸红了。“唉,我说,大叔,您也注意点。”我背过身去。
荣俊仿佛听了笑话一样,没急着穿衣服反而走到我身后,头搭在我肩上,在我头发里摩挲一阵。
“怎么,没看过?看来昨天晚上光线不太好。。。。。。”
大脑恢复了正常运转,我躲开他。不带感情的说,“荣总,您该走了。昨天都是昨天了。”
这话相当的有用,我事实的表示了我的立场。一夜情,多贴切,过了一晚就没了情。这本该是我们的距离。
荣俊仿佛被这话刺激了,恢复了常态,麻利的穿好衣服,连再见都没有便离开了。
这样最好。
我独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到自己,想到莫小纬。想到他也和我一样和另一个女人吃饭喝水睡觉上/床/做/爱,心里止不住的疼。
我想我得打自己一耳刮子,我都跟自己说过了,爱过了就够了。日子还是得过,没谁都得过下去。
本想就这样在床上躺上一天,荣俊的电话又打过来了。果然,车被拖走了,让我拿钱去交警大队赎车去。语气和平常没二样,我想这样最好。
忙碌了一天,晚上回到家,看到这屋子,满屋子好像都有赤/身/交/缠的身影,我呆不下去了。有点无法面对放/纵的自己。我跑到夏文家。
夏文眼尖,一眼就看出我的异常。
“悠悠,你有点不一样啊。”她习惯的喝着咖啡。
“我跟荣俊上/床了。”我说
夏文的咖啡杯和托盘晃荡了两声,还好没撒。我感慨,夏文真是见过大世面的。
等她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她同情的看着我,“悠悠,你真是从一个极端进入到另一个极端了。算了,也好,就当补偿一下你惨淡的青春吧。。。。。。。话说回来,荣俊活儿不错吧。。。。”
我顺手把枕头扔她脸上,这个落井下石的东西。我想说,我后悔了。可说出来也没什么帮助,索性就死撑着吧。
人都说男女发生过肉、体接触后,互相看对方的眼神会不一样。我觉得这话一点不假。再看到荣俊的时候我觉得有点的不自在。
好在他看上去没什么不一样,我也坦然了。我跟自己说,什么都没发生,好像真的就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联谊会会那天下午,大部分员工都放假了。但是作为荣俊的秘书,是很没有人道的留在公司里陪他加班。处理了几分临时事件后,荣俊才像想起什么不重要的事情一样说
“哦,顾悠然,我忘了告诉你了。今天晚上我有舞伴了,韩亚老总的女儿,从美国渡假回来,让我给照顾一下,正好参加我们公司的舞会。”然后又埋头弄他的东西。
此时,舞会上要穿的衣服我才从店里取来,正安静的躺在纸袋里,等着夜放它的美丽。突然就这样没了用武之地。荣俊的言语里居然一丁点的抱歉的意味都没有。但是我却惊恐的发现,我有一点点的失落。
我“哦”了一声,离开他的办公室。
处理好手上的工作,我跟荣俊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虽然受荣俊折磨不是一次两次,但这次算真的有点触及到我的自尊问题。
但是,随即,我又想,我说过什么,再没有男人能左右我的情绪。当初做他的舞伴也是被迫,如今不做不是顺了我的意么。我安慰自己。
想到这里拿出电话打给荣俊,“荣先生,虽然您不需要我做舞伴了,但是当初的承诺还是得兑现的。我那加班费、特别奖金您可不能少我的。。。。。。哦,我的礼服也是记得您的账。”
荣俊那头却是一段沉默。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好了,您忙吧。我挂了。”
回到家我对着这衣服发愁,本不想去了。却可惜了这件好衣服,如果我不穿它一次,也挺对不起它的。在我踟躇纠结中,联谊会都进行了一半了。我到达会场的时候正好舞会刚刚开场。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荣俊今天特别恩准我不需要跟随左右,我估计是怕我跟着让那美人感到不方便。
人人都有舞伴,后来跳到高兴时,大部分人都开始互换了舞伴。我知道今天自己挺美的,做完头发、化完妆,我特意发了张照片给夏文,让她给打个分。夏文意外的打了回来说,“悠悠你今天准备钓金龟婿去么?很不错,我给你99分。”
我短信回去问,“那一分扣在哪里了?”
她又短信回来,“给了你一百分,你就没进步的空间了。”
所以今天晚上的舞会我也是没闲着。帅哥或者不帅的哥,来者不拒的一律接受。大多数人都言行礼貌,行为有止。都是一个公司的,虽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识,也不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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