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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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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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在乎。说着说着,好像就真的能不在乎了。
  
  可是,我怎么会真的不在乎?我只是觉得,一旦我认真了,我肯定就难过了。我小小年纪没了妈,我本来就够悲惨了,我干嘛还让自己难过?
  
  我总是觉得爱不够,虽然我有两个爸爸,还是觉得缺爱。
  
  我十六岁有了第一个男人,比我大十岁。我为他打掉了一个孩子。可是最后他还是离开我了。
  知道为什么我总吊着方公子吗?因为他长的太像我第一个男人了。人都不相信爱情,我偏偏就喜欢爱的感觉,所以拼命的换着男人。我对方泽轩,自己也说不清楚,又恨又爱又自责的。。。。。。。悠悠,看看我,你还是那样好命,你爱的人正好那么爱你。就算不能在一起,也不见得就是遗憾。”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我们抱在一起哭。我们恒久以来的友情,我们都努力把自己最强、最美好的一面给对方看。其实,卸下那些包袱,我发现我们的友情依旧如常。
  
  等到情绪稍稍缓和,夏文说:“昨天荣俊把你抱回来的,晚上他打电话让我过来陪你,你当时醉的不行了。。。。。。话说回来,荣俊他,应该还不错吧?如果合适的话,别错过了。”
  
  荣俊?我笑了笑,“我和他?应该没有明天。”
  
  第二天我还是去上班了,开了一上午的会,头意外的清醒,工作效率意外的高。
  
  散会后,大家纷纷离开,我跟着人流往外走。荣俊走在我身后,“还好吧?”他问。
  
  “还好”我说。其实,现在的我,已经不太明白什么叫“不好。”
  
  荣俊点点头,然后从我身边走开。
  
  我很佩服他,同样是情路不顺,他怎么可以这样的不着痕迹,可以显现的如此潇洒。
  
  晚上荣俊又有应酬,一如既往的拉上我陪着。我已经很从容的适应了“荣少的女朋友”这样的身份。K歌的时候比谁唱的都大声,喝酒的时候比谁都喝的潇洒。反正是游戏人生,不如潇洒。
  
  午饭的时候,我啃着面包,对着报纸找着舞蹈老师的电话。
  
  荣俊在办公室里忙完,走出来四下看了看,“都吃饭去了?”他问。
  
  我看了看钟,“快一点了,当然都吃饭去了。荣总您要订餐么?”
  
  “你没去?”
  
  我耸耸肩。
  
  往常,没有他交代,我是不能独自去吃饭的。他似乎也想起来了,“饿不饿?一起出去吃。”
  
  “不用了,我有面包了。”
  
  “顾悠然,我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不会你天天就吃面包吧?”说着他从我手里抢走面包,“走吧。”
  
  但是意外的,他没有把我的面包随手丢掉,居然咬了一口。“味道不错,哪里买的?”
  
  “我自己做的。”我叹气,我的午饭就这样被他毁了。
  
  “明天接我的时候带过来。”
  
  我一时没有明白“什么?”
  
  “面包,给我当早餐。”
  
  “很贵的。”我想推辞。
  
  “我给你当舞蹈老师。你不是在找老师么?”荣俊问。
  
  “可是我不想让你当老师。”
  
  “难道你喜欢跟陌生男人搂在一起跳舞?”
  
  可是你对我来说不见得就是熟人,我也不见得喜欢跟你搂在一起跳舞。但是看荣俊那副的样子,这话我就没说出口。而且,后面的那一句,我有点心虚。我似乎开始喜欢被他搂着的感觉。这只是习惯,我对自己说。
  
  事实证明,荣俊并不是一个好老师。
  
  他犀利的眼神足够让你心惊胆战,让你脚下本就凌乱的步伐,更加的凌乱。每次一个小时的练习时间,有一半的时候是在我的“对不起”中渡过的。
  
  在我第二百零八次踩到荣俊脚上的时候,荣俊停了下来。“我真想不明白,你妈妈舞跳的那么好,你怎么就这么白痴?”
  
  “你是我妈的粉?这么了解我妈。是啊,我也奇怪了。我妈的交际舞可是名动全城啊。。。。。。我只能说,遗传,是种奇妙的东西。。。。。。要不,你换舞伴吧。我真不喜欢跳。”我无力的瘫在地上。
  
  荣俊一把把我从地上捞起来,“我就不信教不好你。”看样子,我真是把他逼得走火入魔了。
  
  最后,荣俊不得不改进了他的教学方法。我是一个只能鼓励不能讽刺的学生。荣俊最终发现了,我这个人最能受别人的鼓励了。于是,他再也不讽刺我了,每每有点进步,都会很夸张的说,“perfect!”。中间更加些小小的诱惑,比如送舞鞋、送礼服。为了这漂亮的衣服,我很是投入的学习。
  
  不久,我就很合衬的能跟着荣俊跳出优美的华尔兹。随着他的舞步也能渐渐体会随着音乐舞动的乐趣。我开心的笑着,他却只是嘴角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难得的丢开他犀利苛刻的批评。
  
  我心里居然也开始小小的期待和他一起跳舞的那天。
  
  还没到年低,今年的销售任务就已经远远的超额完成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忙了这阵子我也难得的轻松一把。正准备找个借口请几天假,荣俊却又起幺蛾子,说弄个拓展训练。于是我又忙着联系公司、订计划,看场地。
  
  我向来没有运动细胞,早早请了年假,躲开了这个被荣俊折磨的机会。但我的假期还没休几天,突然小宋打电话来说荣俊住院了。他给我了医院的地址。
  
  领导生病了,总得表示一下关心。于是第二天提着一篮子水果就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我以为会有人山人海的场面。至少也得把个盐水瓶围个水泄不通,才附和荣俊的身份。但是病房外意外的平静,我站在门口也听不见里面任何的交谈声音。
  
  我轻轻敲了门,推门进去。偌大的单人病房里,雪白的病床上,荣俊就躺在那里。头发凌乱,双目微阖,好像睡着了一样。
  
  这时候夕阳的光从半合的百叶窗里透过来,一条一条的印在他的脸上。我怕那光太刺眼,轻轻走过去把它拉下来。
  
  荣俊突然动了动,转过头来看我。
  
  我忙解释:“怕光刺你的眼眼,我关上。”
  
  “不用,打开吧。我不喜欢黑。”
  
  我只好把百叶窗又打开,屋子里一下就塞满了橘黄色的余晖。
  
  “你怎么来了?”
  
  “老板生病了,能不来么?”我笑了笑。
  
  




☆、疯狂的事情

  
  荣俊冷冷的笑了一下,“如果我不是你的老板,你就不会来了?”苍白的脸显得格外的冷漠。
  
  “不是不是,我开个玩笑而已。就算不来看我的老板,也得来看我大叔不是。”但我的这个玩笑显然也不能另他觉得好笑。只好再寻话题,“你这病房挺安静。”
  
  “你是不是心里想,我这个人做人真失败,病了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荣俊像个敏感的刺猬。
  “不是、不是。”我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我坐在他身边,郑重地握住他的手,“你看,你对我很重要,你得快点好起来。不然,连个鞭策我活下去的人都没有。”
  
  我就那样习惯的握着他的手。他的目光在我们握着的手上停住。我才想起来,荣俊是个有洁癖的人,通常要先用消毒液搓手才能跟他握手。“呀,不好意思,我洗手先,然后再跟你握手。”但手却被他反握住。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嫌弃我的手上的细菌了?
  
  想到这个,手那里像触了电一样。心里有一丝的酥麻流过。我忙松开他的手,说了句“对不起。”
  
  荣俊的嘴角抽了抽,却没说什么。
  
  荣俊是急性胃出血,在医院里躺了三四天,坚持出院。那天,我正好来给他送汤,看他执拗的样子,觉得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最后医生拗不过他,终于同意他出院了。
  
  我盛了碗汤给他,“你喝完汤我送你回家,我回头帮你办好出院手续就去你家取车。你躺在这里等我。”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安静的坐在那里。
  
  我把荣俊的用品扔上车,看他系好安全带。他突然说了一句“送我去你家。”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要去哪里?”
  
  “你家。”
  
  “去我家干什么?”
  
  “住在你家。方便你每天做饭,省的你天天跑来跑去的。放心,我会付房租的。”荣俊说的非常
  轻松。
  
  “不行不行,你一个男人住我一个单身女孩子家算怎么回事啊。”
  
  “我不是普通的男人。。。我是你大叔。而且是你生病的大叔。”
  
  我还是心软了,因为他接下来说,下个月17号是他妈妈的忌日,他得养好身体,到他妈的墓前扫墓,不然他妈九泉之下不能安心。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起他妈妈。我母爱泛滥,动了东郭先生的恻隐之心,一时冲动的接他去了我家。
  
  荣俊算不上一个称职的病人,不按时吃药,晚上还要工作到很晚。但是吃饭方面,他没有太多的讲究,寡淡的流食吃了半个月了,居然一点抱怨都没有。每天,我就像个老妈子一样,给他端茶送水,还要连哄带骗的让他吃药。
  
  当然,他抱怨的最多的,就是我的房间,什么脏乱啊,什么没品味啊。总之,各种的不顺眼。然后就看着他在网上定了各种各样的有“品味”的家具物什,把我的屋子变成了他的家。
  
  我除了抱怨一句“鸠占鹊巢”,别无他法。因为,他付了房租。
  
  所幸,这样的日子在一个月后终于结束了。那天,他终于开了金口要求回家。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虽然下着雨,我却觉得天气是那样的好。
  
  雨淅淅沥沥的,撑开伞,推开门去都觉得空气量丰富的负离子。我吸了口气,“天气真不错啊!”小小的屋檐下雨飘进来。
  
  荣俊歪头看看天,“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下雨你居然说天气不错?”
  
  我早就习惯他的说话风格,也懒得跟他计较,他并不知道,我是因为心情好。
  
  我把伞推给他,“拿着,我去把你的车开过来。”
  
  “你怎么办?” 
  
  “我喜欢下雨啊,你大病初愈的,还是好好呆着,不要给我找麻烦了。”把伞赛给他,我自己冲进雨里。
  
  还好雨不算大,车停的也不算远。我把车开到大门口,冲下车躲到伞下。
  
  我推了推他,“快走吧,等下好像有暴雨。回头堵车堵在路上了,小心在天桥下淹了。”雨丝不断的飘进来,迷住了眼睛。
  
  荣俊没说什么,把伞推给我,我又推给他,“您老人家今天这是跟我客气什么?快走吧。”
  
  但他似乎没有什么动静,我只好我推他到车门边。荣俊勉强的上了车,我看着他系好安全带。
  
  总算是送走了瘟神。但我也不能表现的太兴奋,于是甜甜的冲他微笑,跟他拜拜,像一个送孩子
  进幼儿园的妈妈一样。
  
  看着他的车开出去,我快乐的神勒个懒腰。深深呼了一口富氧的空气,转身还没进门洞,突然身后又想起巨大的刹车声。
  
  我回头一看,荣俊的车子又开回来了。
  
  荣俊熄了火,从车上下来,一脸的冷气。我心里快速的琢磨着我哪里得罪他了?
  
  他冲我走来,拉起我的手就往里走。
  
  我大叫:“唉,这里不能停车。回头车叫人拖走了你可别找我啊。你怎么又回来了?”
  
  荣俊依然表情严肃,狠狠的甩给我两字“闭嘴。’
  
  我见他来者不善的样子,只好识相的安静下来。
  
  我的手腕被他牢牢钳在手里,一路的被他拖着进了电梯间、进了我家门,我还没来得及拖鞋,门就被他关上。
  
  他一把把我压在门上,眼睛直直的瞪着我。这气氛有点奇怪。
  
  “唉,大叔,您又怎么”“了”字还没说出口,他的唇就盖上来了。这是什么状况?他的吻来的太突然,动作太猛烈,一时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直到他的舌滑进我的口里,我才惊觉这时怎样荒诞的事情。
  
  我使劲把他的头推开。“大叔您要干什么?“
  
  “你没看出来?“他问,接着又试图吻上来。
  
  我把头骗过去,用冷静的声音试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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