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文轩向私家侦探提供了自己的想法,对方表示已经派人去林朗的老家追查去了,很快会给他反馈信息。
沈心棠接到叶清欢的电话,后者先是问了问那天陈希昂送她走的时候发生的事,又问陈希昂有没有联系过她之类的,还问她和花文轩进展如何。
沈心棠敏感地察觉到叶清欢声音里的萧索,叶清欢平时是个大大咧咧豪爽泼辣的性子,很少有这样情绪低沉的时候。
“发生什么事了吗?”沈心棠突然忐忑起来,难道是和小龙女有关?“听你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没劲的。”叶清欢懒懒地说道。
“你是孕期焦虑症吧?”沈心棠安慰说道,“可以去做做瑜伽的,有那种给孕妇开的课程吧?”
“也许吧!”叶清欢长舒了口气,“那你先忙吧,回头我再打给你!”
叶清欢挂了电话,沈心棠心里又是好一阵动荡。
突然想起昨天记下的陆白的电话,她还没给他打呢。
抽了个空隙,她按照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喂!”电话通了。
“喂,是陆白吧?”她试探着问道。
“是我。是沈心棠?”
“嗯。”
“我还以为你昨天就会给我打电话呢,看来我失算了。”陆白略带调侃地说道,“你今天再不给我打电话,我就要给你打了。怎么,东西在你那里吗?是去你公司拿还是去你未婚夫那里拿?”
“我中午才有空,你方便到我公司这边来一趟吗?我公司在……”
“我知道你公司在哪里,”他打断了她的话,“我等下就过来。”
“好,那就十二点,在附近的咖啡厅。”
挂了电话,沈心棠整理了一下心情,全情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中午午休,几个同事约她一起去吃饭,被她婉言谢绝。
出了公司大楼,正打算去约定的咖啡厅,却被她的专职司机拦住。
“沈小姐你要去哪里啊,我送你!”
因为有了昨天的事情,花文轩格外谨慎,让司机除了接送沈心棠外,还要在公司大楼外守着,不管她去哪里,见什么人,他都要跟着,并详细向花文轩汇报。
“行,那你便跟着吧,正好一起吃饭!”
沈心棠想着花文轩是为她着想,为了让他安心,她只好带上这个司机了。
这个司机大约四十岁上下,姓金,据闻驾龄二十年,无任何一起违规交通事故。
他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衣服鞋子也收拾得很整洁,给人一种清爽舒适的感觉。
于是沈心棠便带着金司机一起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她到的时候,陆白已经很不耐烦地看了第三次手表了。
“你迟到了六分半钟。”陆白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精致的咖啡杯里只剩下一点咖啡底了。
“抱歉。”沈心棠在他对面坐下来,金司机则在她后面一张桌子坐下。
“东西呢?”他朝她伸出手来。
“先吃饭吧!我请你!”她按了桌上的服务铃,朝他笑了笑,“你就心急成这样?”
服务人员拿着点单器过来了,两人各自点了一份套餐。
“昨天你匆匆走了,也没仔细没问。”沈心棠说道,“你是什么时候到上海的?小龙女也来了吗?你真的要向她履行诺言吗?你想怎么做?”
“我就知道!”陆白手指轻轻敲打着咖啡杯,一脸了然地看着她,“你的真正目的是要打听这个是吧?说什么有珊珊的遗物要给我,根本就是谎话!”
“不是谎话!”沈心棠严肃地更正道,“珊珊确实有遗物在我这里,不过我今天没带在身上,我也确实是想向你打听这件事的。但你要的东西我早晚会给你的。”
“你想打听什么呢?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他往椅背上轻轻一靠,闲闲地说道。
“其实我真的很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帮小龙女做这件事。”她无意识地转动着手里的杯子,平静地望着他,“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他先是微微一愣,接着放声大笑起来,惹得周围的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
笑声骤停,他眼神冷冽地盯着她,隐约可见里面还藏着一丝怒气。
“女人的思维就止于此吗?”他冷哼一声,霍然站起身来,作势欲走。
“你干嘛?”沈心棠也紧张地站起来,“你生气啦?是我说错了吗?还是我说中了你心虚所以要逃避?”
陆白转身凌厉地瞪了她一眼,语声冷硬,“我最讨厌多嘴多舌还喜欢胡思乱想的女人!”
话落,也不顾正用托盘送来餐点的服务生,踩着重重的脚步声,以示他此时内心的不满,大踏步地下楼去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沈心棠身上,弄得沈心棠尴尬得要命。
让服务生把餐点放下,沈心棠叫金司机过来一起吃,金司机那份还没上的就先取消了。
这一餐吃得有些郁闷,沈心棠不知道原来陆白这么小气,两句话不对,竟然甩头就走人。
好吧,虽然她也承认,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过硬的交情,能赏脸来见她,也都是看在徐珊遗物的份上。
长正天是。是沾了徐珊的光,可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吃完饭,叫服务生来买单,服务生却说单已经被买过了。
问金司机,金司机说不是他买的。
不是金司机,那肯定就是陆白了。
如此甚好,沈心棠又有借口给他打电话了。
“干嘛?”陆白接起来就没好气地问道。
“是你买的单吗?”
“是我买的,我从不欠人家的。”理直气壮的语气。
“说了是我请你的啊,况且,你又没吃!”她争辩。
“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个么?我很忙,挂了。”极不耐烦的样子。
“不是,你等一下!”她赶紧叫住他,“要是我刚刚有冒犯的地方,请你谅解。关于小龙女的事,我还想再跟你谈谈。”
“以后再说吧,我真的很忙!”他匆匆说完,便挂了线。
沈心棠呆呆地看着手机,良久,终于张了张嘴做了嘴型:“你妹!”
到了晚上回到花文轩的家,花文轩便问起白天她和陆白见面的事。
现在沈心棠基本上就算是住在花文轩家里了,他说过两天就去把她的东西都搬过来。
“听说你中午和那个叫什么陆白的见面了?”他跪坐在她身后给她捏肩,一边忖度着用词,“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是在去岜洞部落的路上碰到的。”沈心棠决定还是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他,以免他多想。“他是徐珊的一个爱慕者,徐珊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一个班的。”
“徐珊啊?”花文轩用力想了想,“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不过她的样子,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你接着说!”
“关于珊珊的事,我就简要说一下吧!”沈心棠大致地说了一下徐珊的生平,又讲到她在岜洞行医并最终殒命的事,不由为生命的脆弱伤感了一回。
花文轩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告诉她还有他,他还在,他们会好好地,一直在一起。
“对于陆白和徐珊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奇怪珊珊从来没和我说过。”平息了情绪后,沈心棠继续说道,“我也问过陆白,他也没和我说,只说是她的爱慕者。”
她便把陆白进山不认识路,她帮他指路,并搭他的顺风车进山的事说了一遍。
☆、第109章 老婆,我要嘛 ☆
“其实我觉得我很没用的,”她面露惭愧之色,“我不懂谈判技巧,无法说动小龙女,她一直对我很冷淡,还想拿钱打发我。山里又没有信号,也不能和其他人取得联系,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却突破她。倒是这个陆白跟着瞎掺和,故意去招惹小龙女,害得小龙女罚我们去山上伐木……”
“你们?”花文轩抓到了她话中的词眼,“你是说你和陆白一起去山上伐木吗?”
“嗯。”沈心棠没去注意他有些怪异的语气,接着说道,“后来小龙女好像真的有所松动的样子,又跟我提了条件,说可以和我交换。不过我没答应。”
“是什么条件呢?”他很好奇。
“没什么,不说也罢。”她摇了摇头,顺势躺了下来,枕在他的大腿上。“我觉得自己现在好幸福啊,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心爱的那个人旧情复燃,他还爱着我,愿意和我共度一生。我心里有他,他心里有我,可以每天一起吃饭,一起说话,一起这样舒服地躺着,我觉得人生真的是太圆满了!”
她叹着气,脸上都是幸福的光彩。
“我也是!”他伸手轻抚着她柔滑细致的脸蛋,鼻端萦绕的是清幽淡雅的体香,良辰美景,如花美眷,人生还有何求呢?
“阿棠,不如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你看是给你公司请假还是辞职,我们去拜访一下你父母吧?”花文轩趁热打铁地说道,“我们赶紧结婚吧!”
沈心棠沉默了一下没说话。
“怎么,你不愿意?”他有些慌了,赶紧弯下身去仔细看她的脸。
“还是等下周去医院检查了以后确定了再……”沈心棠有些底气不足,“你妈妈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勉强同意我们结婚的吗?要是知道我没怀孕……”
“即使这个时候没怀上,将来总会怀上的。”他将她拉了起来,抱坐在他腿上,“你不要担心那么多,和你过日子的人是我又不是她,再说,我妈和你接触的时间不长,她还不了解你。等相处久了,她一定会很宝贝你的。”
“干嘛还犹豫啊?”花文轩不满意她的表现了,“像我这么温柔深情又会赚钱又体贴又专一的男人,向你求婚你竟然还要犹豫?哎,没想到你的眼光比一般女人还要高诶。你是不是觉得我求婚求得不够浪漫啊?要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到你公司楼下去大喊‘沈心棠,我爱你,求你嫁给我’吗?”
“好啊,你去啊!”沈心棠促狭地笑了,这不是电视剧里才有的桥段吗?不过若真有那样的画面,她一定觉得好拉风好好笑。
“不要啦,你现在先答应我啦!”他学着女人撒娇的样子耍无赖地摇着她,“快答应吧!答应啦,答应啦,像我这样的极品好男人,竟然求婚不成功,真的是太侮辱人啦!”
“好吧,那我就勉强答应一下吧!”她配合地点了点头,脸上装出很勉强的样子。
“什么勉强啊?你太坏了!”他伸手去挠她胳肢窝,她笑着倒在床上,他顺势扑了下去,他的唇就堵上了她的。
极力索取,极尽缠绵。
火热的深吻,纠缠,吸吮,没有止境,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
火热的温度一寸寸蔓延开来,烧灼着两具互相深陷的身体。
他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脱身上碍事的睡袍。
衣服除尽,露出他精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还有那满载子弹的挺拔昂扬。
脱了自己的衣物,他又开始剥除她身上的丝绸睡袍。
当他埋首于她胸间,用他溽湿的唇舌在她敏感部位激起层层爱火时,她忍不住颤栗着身子呻…吟出声。
“不可以!”她的身体已经绵软下来,却用力地想要推开他,声音明明是无比抗拒却显得那样魅惑与引…诱。“文轩不可以,万一真的有孩子……”
孩子!
花文轩一个激灵,满心意乱情迷被这两个字给惊醒,理智回归。他颓然地躺倒在一旁,任由他的小弟一剑擎天,急促地喘气不已。
“难道我要禁…欲十个月吗?”他侧过脸去,欲求不满地看着她。
“也不是。”对于这样的问题,她还是有点放不开。“就是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需要禁止,中间的时候,小心一点,好像也可以的。”
“可是,我现在好想要你,怎么办?”他伸手搂过她来,将她身前的柔软使劲在他面前揉啊揉的,越发地觉得饥渴难耐。
她小脑袋埋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抓过她的手,然后强行按在他的小弟上,她吓得赶紧抽回手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他那里坚硬似铁,热烈似火,仿佛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你能帮我吗?”他凑近她耳边,轻声低语,又顺势舔着她的耳垂。
“我怎么帮啊?”她有些害怕,却又不想看他忍受这样的苦楚。
他轻轻在她耳畔吐出两个字,顿时羞得她面红耳赤,只能装聋子。
“老婆,我难受!”他拉起她来,捧着她的脸,她看到他眼中的隐忍。“给我你的爱,给我你的全部,都给我,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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