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围观的同学叫好出声,也有夹杂其中的家长哀叹世风日下,而我瞪大的眼里倒影着萧昱此刻认真闭眼吻我的俊彦,一时看的呆了,竟然都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只是觉得口腔中惊涛骇浪,翻了天。
混杂在人群之中的李叔傻了眼,看着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的我们,目瞪口呆。
虽然没有过男朋友,也没有与谁接过吻,但我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舌尖传来的压抑与狂野的惩罚,我知道,我真的惹毛他了。他是一个多要面子的人啊,而我竟然揪了他的逆鳞。
此刻,我的脑中异常清醒,思绪万千却独独没有去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觉得他吻我有多恶心,只是奇怪他怎么会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惩罚于我,怪哉。
在我晕晕乎乎瘫软在他身上后,萧昱终于睁了眼,戏谑跃然眼中,松了唇,饱满的指腹轻轻抚着我被他吻肿的唇,低低吟笑起来,“宝贝,现在不是有你了?”
轰……终于我的脑子开始正常运转,炸开了花,一眨不眨的瞪着他,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吻”所代表的含义。
他吻我了,我的哥哥竟然吻了我!还是一个火热缠绵的法式热吻!我的清白,我的清白……
“啊啊……”我姗姗来迟的正常反应终于回笼,惊惶无措的大叫起来。
“宝贝,别那么激动,低调,低调……”萧昱似乎对这游戏晚上了瘾,竟又亲了我一口,完事后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你你……初……初吻……啊啊啊……”我做梦都没想到我的初吻会毁在亲哥哥的口上,还是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啊啊啊……我要疯了,要疯了……
“宝贝,你的初吻献给了我,而不是别的男人,你该为此感到荣幸,可你……低调,低调……”
“低你个大头鬼!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我拳脚并用,却抵不过他没怎么用力的一阵抓挠,三两次就被他给禁锢了四肢,见此我更是怒不可遏。
罪魁祸首却是罕见的扬着笑,万年大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不得不承认,原本就是卓尔不凡的萧昱在笑开之后就犹如初春融冰,美好温暖。
可是,我现在无暇沉浸在他的男色之中,只想杀了他!
“宝贝,我的飞机快到点了,哥哥不能在陪宝贝了,不要想我哦……”萧昱心飞扬,越发玩的驾轻就熟,虽然那副风流痞样让我很不爽,可是他的话却让我初见曙光,丫的这大混蛋终于要走了!
“宝贝可真甜,哥哥我都舍不得了,怎么办?”
耶……他飞机不是要飞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我抬头一瞧,差点晕倒,那欠扁的表情像极了电视里那些逛窑子的臭男人,敢情萧昱真的发春了?
“要不宝贝亲哥哥一下?”
“滚!”
我无比悔恨,怎么就会认为他没交过女朋友?瞧他这轻车熟路哦,别说是交,搞不好在床上都不知道滚了多少个!
“宝贝不乖,那哥哥就不走了,陪宝贝……”萧昱不依不饶,大有既然已丢了脸索性扯下脸皮斗到底的架势。
“萧大人,你有完没完,我是你……”我正想诏告天下,这只禽兽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哥哥,却再次踩到雷区,该死的王八蛋用他的嘴将我剩下的话都给吞入了腹,更可恶的是这次除了勾勾缠,他竟然还卷了一些他的龙涎逼得我含恨吞下!丫的,这混蛋变本加厉了!
这一次,我是真的被他给吻晕了,连他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直到李叔的声音响起,“小姐,小姐,您快醒醒……”
我愣了一下,紧接着……
“恩……李叔……啊……王八蛋呢,我要去找他,我要杀了他!李叔,你别拦我,我要杀了他,踹了他的命根子,让他断子绝孙,咒他坐的飞机撞鸟……”
我一战成名,“林越”成了校内bbs最热门的名字,我很荣幸的在开学第一天就接受了毕业师姐的衣钵,成为同舟共济有史以来最开放、马子最酷的新一代“银女郎”。(‘银’通‘淫’)
我悲催的小心肝遭受莫大打击,连个能蹲人独自舔舐伤口的角落都没有,因为我的照片早已在网上传遍,无论我走到哪里,那些八卦就跟到哪里,紧紧相随,不得清净。
至此,我的怯哥症更严重了几分,当然了一种名为“恨兄”的病毒在我身体里生根发芽,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将那混蛋臭男人狠狠踩在自己脚下!
——宝贝们,喜欢的话就收一个吧。
第五章 真实的我
时间是消磨一切的最佳疗药,“林越门”风风火火的烧了一个月后,由于我拽的出名,将三缄其口发挥到极致,甚至拿出“有任何疑问请问我的律师”的架子,在作为当事人的我始终都对此不表示任何态度后,或许是无趣使然,关于我的八卦终于渐渐平息,我也终于能够真真正正的体会我向往已久的大学生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伪装,作为从小就被定位为私生女的我,更有自己的伪装——活泼好动。
在大人眼中,尤其是爸爸妈妈眼里,我都是一个活泼好动时不时闯点小祸有点小小叛逆的小孩子。其实,我的骨子里是喜静的,一如今夜下的我,避开了室友的邀约,而独自一人散步与小河畔。活泼好动,鬼灵精怪,不过是为了引起爸爸注意,讨他欢心不让爸爸兴起再次抛弃我们母女念头的伪装而已。我倒是无所谓,没有他,我也照耀长到十二岁。只是,我不舍得妈妈一个人在外奔波劳碌。如果只要我说几句话,动动手,就能让妈妈自内而外的感到幸福,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大学,之所以向往,是因为在这里,我脱离了家庭,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做一个真正的林越,一个更喜独处的林越。
听着mp3,周杰伦《烟花易冷》的舒缓旋律飘荡耳边,我在河边寻了一处干净的白石,坐了下来,凝望倒影着星空白月的潺潺河水,独享这一片我憧憬了十多年的安静。
间或有几对情侣从我旁边经过,娇声燕语,柔情缱绻,我为他们感到高兴,在这里自由恋爱的年代,最纯真的爱情莫过于菁菁校园中的水晶之恋了。
有风吹过,瞭不起我那头不算长的黑发,忽然想起早上燕子笑我的短发,说在大学里不留长发是找不到男朋友的,我觉得好笑。短发女人怎么了?短发女人也一样可以性感与可爱,这样的简单不比长发的柔美逊色。这只燕子,也不怕她那及腰尾巴一样的长发会把她给卖了。如果用她的理论,看上她的男人其实是看上了她的那一头长发。
“林越?”正在我闭目享受着夜风的吹拂,倾听心灵的声音,有人轻拍我的后背,陌生的声音带着一点试探,也有一点欣喜。
我茫然转过头,微微吃惊。是个男生?还是个不认识的男生。
很快,我就想起刚刚平息的风波,猜想现在就算整个大学的人都认识我也没什么奇怪的,便朝他淡淡点头,复转回头。
这样的事,这阵子我已习惯了,大不了又是一些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那男生见我如此,倒也不介意,只是笑着在我旁边帅气坐下,双手撑地,仰天望星。
我沉浸在烟花易冷营造的淡淡哀伤中,无意驱他或是赶他,更无意与他多说。
或许是爸爸留下的阴影,我不喜欢主动搭讪的人,不想成为第二个妈妈。
“你不记得我了?”男生似乎早已有所准备,不恼不怒,颇有耐性的继续仰望夜空,不在意我是否会给他答复,只是说着自己的话。
烟花易冷的旋律渐去,脚底是一条璀璨无垠的星河,耳边是随风传来他的声音,我微微抬起头,清淡的眸子中闪着氤氲光华。我,该认识他吗?
男生低下头,清澈见底的眸子含着淡淡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着我被风吹乱的发,“简单的女孩,很适合短发。”
这人……
他的放肆让我不悦,但短短的几字却带给我知音一般的清爽感觉,让我不知是该推他,还是由着他。
“第一次见你,你在开学第一天就成了校园的风云人物。第二次见你,你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最后一排。第一次,你是活泼的;第二次,你是安静的。这一次,你是恬静的。”
我眼中的疑惑愈加幽深,同时心中也有一种被人看透的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和他见过面?
额头突地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我惊呼出声,“痛……”
“小学妹,难道你忘了是哪个伟大好心的学长将你的大包小包从一楼扛到六楼?新生始业教育的第一堂课你都没有注意英俊帅气迷倒少女万千的米大助班吗?”米阳收回刚施了暴里栗的手,一脸悲哀失望,佯作生气,却又不忘自大夸赞一番,这突如其来的角色变化让我一下适应不过来,呆呆的愣在那里。
“还想不起来?”米阳见我一直愣在那里,丝毫没有反应,不禁有些气馁,这小丫头果然是个异类,竟然能无视他的无穷魅力。
我无语,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没有印象确有其事,他也用不着这么挫败吧。
“算了……”米阳认命,这丫头对他完全免疫,“小学妹,听好了,学长我是你班上的助班,姓米,单名一个阳字。”
“哦。”我点了点头,见他还是赖着不走,也懒得理他,继续听歌。
米阳觉得这丫头很有意思,说笨却又不笨,竟然只是“哦”了一声,连一声甜甜的“学长”也没见她叫。这爱理不理的性子根本与传言判若两人,不免就对那“林越门”的真相起了挖掘兴趣,
“诶……”他挪动身子,移到我身边,用宽厚的肩膀碰了碰我的,神神秘秘哼了一声。
我摘下耳塞,疑惑转头,他又想干什么?
“小学妹,那个人真是你男友?你喜欢他?”话一出口,米阳就想咬了自己舌头,怎么突然这么八卦?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最近因为这件事搅得我的生活一团乱,今夜本不错的心情也被他一这一提给毁了,我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厄……”米阳被我的话堵得无话可说,也被我脸上、语气中明显的不悦给惊住,马上意识到不小心踩到了我的雷区。
“对不起,我还要晚自修,先走了。”一想起那害我不浅的萧昱如今正在美国逍遥,我心中更多了几分烦躁,也不管是不是驳了米阳面子,不等他说话就起身走了。
米阳有几分自责的挠挠发,懊恼无比。刚才是怎么搞的,明知她这些日子被这事儿给搅得焦头烂额,怎么还不知轻重的凑了上去?
——收一个吧,我悲催的票房啊……
第六章 寝室四宝
这天,上完晚自习,刚洗完澡,就听见花迟迟激动的尖叫声,“哇哇……越越,燕子,财迷,快看,快看,云澈学长最新一期的写真靓照!”
我一手拿着毛巾擦头,走近她,瞥了一眼这段时间来并不陌生的男生照片,赞叹狗仔队偷拍的技术可是越来越纯熟了。
随意捡了一张他正躺在草地上闭眼养神的照,摇了摇头,“迟迟,这又是你从哪里买来的?这张叫价该上二十了吧。”
“哇……越越,你好聪明,你怎么猜到的!就是二十呢!我说十九块九,那人都不肯卖,说这是绝版的,只此一张!”花迟迟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写真”,笑的花痴。
“越,甭搭理这小花痴,安分了几天花痴病又犯了。”刚进卫生间的夏燕听到花迟迟病入膏肓的尖叫,开了道缝,探出头见怪不怪的打压花迟迟,立即引得刚上床的柴迷气呼呼附和,“就是,还二十呢……就是两分钱俺都不买。”
“去去去,你们懂啥!这叫艺术,艺术懂不?哇……云澈学长简直就是一个艺术品啊……”
花迟迟一旦发病,无药可救,我耸了耸肩,也不再说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与爱好,燕子喜欢玩儿,柴迷喜欢钱,迟迟喜欢美男,这无可厚非。
“那你就抱着这艺术品睡一觉,看看能不能生不出个娃。”夏燕对花迟迟的爱好鄙视到底,从开学第一天就没少打击。
“你们说如果把这个艺术品给卖了,可以卖多少价?”迟迟未来得及辩驳,柴迷的计算器声音响了起来,“越越,你看,这个价有没有?”
“才五万!财迷,你这是什么眼神!云澈学长少说身价也是五亿!”我只被那些个空心的零给恍的花了眼,倒是迟迟眼尖,当场跳出来替连云澈叫屈,还煞有其事的伸出手,五根肉嘟嘟的手指触目惊心。
“五亿?!迟迟,你说的是真的?!”一听迟迟加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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