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叹了口气道:“你地眼力真准,不瞒你说,我是拍花党中国总部上海分部的特派员,分管杭州学士堂事务兼代理堂主,凡是杭州市内大学中学小学幼儿园托儿所的美女统统归我负责……”
柯晓雯静静看着我,突然毫无征兆地纤手一闪,对着我暴露在外(天热,我只穿着短裤)的大腿就掐了下去。
猝不及防,我禁不住叫了起来。
虽然我是男子汉,这点痛也不算什么,可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还是本能地会叫。
说时迟,那时快,我刚刚张口,柯晓雯早有准备,立刻拿起自己的胸罩塞进了我张开的嘴里!
嘴巴被堵住,自然发不出大声,只能“唔,唔”地叫了。
柯晓雯扬子扬拳头道:“想不挨揍就不要出声!”
我连连点头。
柯晓雯这才将胸罩扯掉,另一只手却丝毫没有减少力气,让我直抽冷气:“说,你与这些女孩们到底什么关系——不许油腔滑调!”
唉,难道现在的美女都有暴力倾向吗?
都是韩剧《我的野蛮女友》字的。
现在我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继续隐瞒,用新的谎言掩盖旧的,打死不承认,柯晓雯自然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她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不过毫无疑问,像这种情况,即使能成功,我与柯晓雯也就完了。
因为,柯晓雯不是小美,我与其余女孩的事情绝对瞒不过她的眼睛,除非我抛弃其余女孩,只与柯晓雯同居,当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靠欺骗手段得到女孩子的这种下三烂手段也是我等所不齿的。
第二就是竹筒倒豆子,实话实说,看柯晓雯怎么选择了。
虽然是兵行险着,致死地而后生,却也不失为快刀斩尽乱麻的痛快方法。
尽管成功概率很低,但至少不用再撒谎骗人。
于是抬起眼睛冷静的对着柯晓雯道:“她们都是我的女朋友。”
尽管柯晓雯已经起了疑心,但是还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截了当地回答。
其实她也就是问问,说不定也就算了,我的回答显然大集她的意料之外。
不但是大出意外,而且根本就不相信!
我以前就说过,这人很奇怪,你要是对人说实话,多半没人会信,你要是骗别人,却往往没人会怀疑。
理由很简单,骗人的谎言,都是编出来的,所以一定非常圆滑,很难找到破绽,而实话,往往与现实稍稍有点偏差,甚至匪夷所思,所以除非是对你很了解的人,否则,别人多半会觉得你在撒谎。
晕乎,这个月怎么这么多牛人,下周还是轮不上强推,正考虑为了月票是不是将强推移到月底,八月上架,所以今天开始新书每天暂时一更,请大家原谅,反正我写作进度是固定的,写的内容,迟早都是传上来的。
六,分手,七,谁在乎?
关于这一点我举一个也是匪夹所思的例子,钱塘江观潮。
在过去电视放得少的年代,很多人只知道钱塘江观潮一定要去海宁盐官,殊不知杭州九堡一带潮水也很大,甚至有可能超过盐官,基本上,每年都有人被卷入海中的伤亡事故发生。
有一次我对几个嘉兴地区的同学说起,杭州九堡也可以观潮,他们没有一个相信,说杭州的潮水最多也只能没过脚背而已,我不管怎么说,并且是亲眼所见,愣是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事情让我郁闷了很久。
话扯回来,虽然柯晓雯怀疑我与女孩们的关系,可是当我实话实说的时候,她却一点都不相信,本能地以为我在撒谎。
于是又掐了我一下道:“别开玩笑,说正经的。”
大家知道,我说的就是正经的啊。
说来也不信,现在我自己想想都不信,四个天仙一般美丽的大学校花,会跟我这么一个没有什么家庭背景,就靠自己努力,在这个市利的世界上挣扎的穷小子一起过日子?
你就是把他们都杀了也没人信。
连我有时候也要想想,这是不是我做过的三个梦。
当然,我要是亿万富翁,养几个校花自然就是很正常的了。
我叹了一口气,只好抬起头,看着柯晓雯明澈的眼眸,真诚的道:“柯晓雯,我没有骗你,也不想再骗你,我确实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不止一个。”
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会再让人震惊地了,柯晓雯眼睛睁得大大的,无比震惊地看着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不敢再面对柯晓雯,只好垂下眼睛,低声道:“我已经有好几个女朋友了。”
柯晓雯猛地扑过来,抓着我的肩膀,发疯一般地摇晃道:“告诉我,这只是玩笑,不是真地!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抬起头,痛苦地看着柯晓雯道:“对不起,以前没有跟你说实话,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但是,我不能再欺骗你了,我向你说地这一切,都是真地,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是我不好。”
柯晓雯深深地看着我,忽然,珠光一闪,一颗大大地晶莹泪珠从她深邃的眼眸中涌出来,挂在睫毛上,转动着,转动着,终于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缓慢而无声的滚落下和,”
柯晓雯泪如泉涌,我手足无措。
女人就是这点不好。
要是你骂我,打我,恨我,怨我,我都能接受。
我最怕的就是女人哭。
女人一哭,我就没辙。
你想想,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子,在你面前梨花带雨,哭得跟个泪人似地,你能不我见犹怜,软语温存吗?
连忙拿起手绢替柯晓雯擦拭。
可是,女孩的眼睛就像无底洞,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水,不停的涌出来,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怪不得孟姜女能哭倒长城呢。有关部门要是能好好研究开发一下,找上一万个这功能特强地女人,要是碰上大兴安岭一类的特大火灾,将这些女人调过去排成一排,然后哭就是,还用得着什么消防官兵吗?
扯远了,现在我的当务之急不是救火,而是水。
于是柔声道:“柯晓雯,别哭了,我们好好谈谈。”
可是柯晓雯却越劝哭得越伤心,我的手绢都湿得可以拧出水来了,她却水漫金山,毫无停止迹象。
那你哭也就罢了,你倒是说句话呀,女人就是这样,她不打你,也不骂你,甚至一个字也不说,就是用哭声与泪水谴责你,让你觉得错误,内疚,卑微,不是人,早该拉出去毙了。
“柯晓雯,你骂我打我都可以,你倒是说句话呀!”我无可奈何道。
柯晓雯猛地将我的手绢抢过去擦了几下,又把它使劲扔到地上。
手绢已经湿透了,没了基本功能,
柯晓雯满脸泪水,就是任由它淌着,娇躯轻轻抽搐,让人看了心痛。
我受不了了,只有投降:“柯晓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一边拿起枕巾将她脸上的水流粗粗擦去。
柯晓雯抬起泪眼,看着我,怨尤地道:“我命苦,还能怎么样?我要回家。”
我慌了,连忙道:“不要啊,你难得来一回,吃了晚饭再走吧。”
柯晓雯一下停止缀泣,很奇怪地看着我道:“出了这种事情,你还说什么晚饭?”
说罢,又无声的抽泣起来。
我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反正错误在我,只好道:“好吧,华我依你。”
柯晓雯点点头道:“我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走得出去?”
我如梦方醒,于是连忙去厨房打来清水,让洗了,柯晓雯本来就不化妆,所以一洗就恢复正常,就是那眼睛红红的,让人一看就知道。
也没有办法了,于是找了一副墨镜,让柯晓雯戴上。
我机械地做着这些事情,心如刀绞。
我喜爱的女孩就要离我而去,我却没有力量挽留她。
应该是没有资格。
我只觉得鼻子酸酸的,不过却哭不出来。
相反,却向着柯晓雯微微一笑道:“真的没有商量地余地了吗?”
虽然这笑比哭还难看。
柯晓雯痛苦地看著我,眼睛又红了:“星羽,你确实是个优秀的男孩子,难怪会有这么多同样优秀的女孩子喜欢你,我不是不喜欢你,但是,要我与她们一样,办不到,我办不到,对不办……
说罢,眼泪又像断了线地珍珠一样挂下来。
七,谁在乎?
我知道事已无可挽回,只好上前轻轻抱了柯晓雯一下,偷偷拭去忍不住流出来的泪水,然后松开,很平静地对柯晓雯说:“走吧,我送你。”
柯晓雯拿起毛巾,取掉墨镜,又擦了一下,然后深情地看了一下这间屋子,点点头下决心道:“走吧。”
我开了门,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客厅里静悄悄的,女孩们大概都在房里午睡呢。
柯晓雯轻轻道:“我不与她们告别了,等下你替我转告一声吧。
我无语地点点头,与柯晓雯一起出门,坐电梯下楼。
出小区,到公交车站,我们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车来,我才冲动地抓住柯晓雯地手道:“柯,晓雯,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墨镜遮住了柯晓雯的眸芋,我无法见到她们的变化,可是两行热泪暴露了柯晓雯目前的感受,她向着我痛苦地摇摇头,向后退去。
她的小手从我掌心滑落,我兀自向前伸着手,祈求一般。
柯晓雯再次无言地向我摇头,然后捂着脸,挤在人流中,上了公交车。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泪眼朦胧的抬起头,企图从车里拥挤地人群中寻找柯晓雯的倩影。
可是,我看不见,看不见。
车子开动了,我随着车跑了两步,撕心裂肺般地大叫了声:“柯晓雯!”
街上行人纷纷住脚,奇怪地看着我。
我忽然擦去泪水,最后看了一眼车去的方向,像个没事人一般地回家
行人们也纷纷摇头,各自朝着预定方向而去。
等到走到没人处,我的泪水才又一次禁不住涌了出来。
“为什么要对你掉眼泪,你难道不明白是为了爱,要不是有情人跟我要分开,我眼泪不会掉下来,掉下来,”
我知道柯晓雯,永远不可能回到我身边了。
回到小区家里,女孩们依然没有动静,我走进屋子,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追求了半年多地柯晓雯就这样地离我而去,我该是何等痛苦。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却麻木了,我机械得到开电脑,上网进入军棋室,下起棋来。
今天我特别凶猛,下手毫不留情,直杀得对手人仰马翻,丢盔弃甲。
连下十余付,全胜,没有人再愿意跟我下。
这才将头靠在键盘上,两眼痴痴地看着屏幕。
我看到的是柯晓雯的笑脸。
对今天这事,我并不怪柯晓雯。
老实说,一个女孩子,不是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与别的女孩共享一份爱的。
柯晓雯出身绍兴,因此,对恋爱中的得失的计算也就不可避免的比别人多了一点,这我能理解。
生活就是这样。
不能要求所有人都为你一个人牺牲。
以我的条件,并没有达到柯晓雯为了爱我牺牲一切的地步,我又不愿意采取卑鄙的手段得到她的身子,所以,事实上,我们成功的可能性不超过百分之二十,这样的结果是很正常的。
没有缘分。
除非发生奇迹,不然,我与柯晓雯的关系,就犹如太空中那些轨道偶尔相交,却注定不能相合的星星一样,尽管摩擦出火花,却依然义无反顾,各自东西。
我相信,不少朋友都有过这种刻骨铭心的经历。
这就是所谓人生的无奈。
这也就是我这部书与那些YY小说根本的区别。
我终于想通了。
应该属于我的,用不着着急;不应该属于我的,着急也没有用。
于是起身,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我既然自诩为中国最后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虽然在心灵的深处,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点隐隐作痛。
刚好碰到肖雅晴也走了出来。
见到我,肖雅晴向我挤眉弄眼道:“星羽,玩得开心吗?”
这个,我如何回答?
本来表面上的平静如水也被打破,我沉默了一下,黯然道:“柯晓雯,她已经走了。”
“走了?”肖雅晴诧异地一扬眉毛道:“怎么不吃晚饭就走了?什么时候再来?”
我强笑了一下,道:“也许不会再来了。”
肖雅晴大惊,道:“星羽,你说什么?刚才还不是好好的,怎么就——对了,一定是你这个书呆子不愿意将生米煮成熟饭后再摊牌,提前告诉了她是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可惜不是,是柯晓雯她自己觉察到的,她问我,我只好照实说了。”
肖雅晴一蹬脚:“你呀你呀,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笨!”
我摇摇头说:“你错了,肖雅晴,不是属于我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去强求呢?我已经想通了,柯晓雯不愿意,我就不去勉强了,我们可以做朋友,做兄妹的。”
“哎呀哎呀!”肖雅晴急得直跳脚:“你这个木头脑瓜!我问你,你仔细想想再说,失去柯晓雯,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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