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校花同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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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校花同居时-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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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晓雯道好,就来。

说完挂了。

在我打电话地时候,刘艳一直慵懒地躺在我身边,玩着我地小弟,我也没有心思去理她了。

我刚收起电话,打算穿衣服,电话又响,原来是肖雅晴地。

刚拿起电话,肖雅晴就道:“你干什么?昨晚都不回家。”

我下意识地看了刘艳一眼,道:“昨晚与同学喝酒,醉了,现在才醒。”

肖雅晴疑惑道:“同学?男的还是女的?是狼仔他们吗?”

我有点窘迫,也不好对肖雅晴撒谎,因为我的同学就是肖雅晴的同学。

只好道:“不是,等我回来再说吧。”

于是挂了电话,对刘艳道:“对不起,我要走了,什么时候再联系?”

刘艳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猛地坐起,抱住我的脖子啧了一下,柔声道:“去吧,不用再打电话给我了,我会记着你地。”

我无言的又抱了刘艳一下,才开始穿衣服。

去洗手间匆匆处理完毕,跟刘艳“留“了出门,赶紧到孤山去。

边走还边与许薇薇通了个话,并且将我与刘艳的情况跟她通了气,以免她们之间万一打电话或者见面说起来衔接不上,出现问题。

许薇薇知道我没有将她的事情告诉刘艳,总算松了一口气,又说星羽,我不是告诉过你,刘艳这人还是很好做伴地,这次便宜你了,不过以后你要有什么事情,一定先打个电话回家,免得我们担心。

我说知道了,这不是喝醉了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许薇薇道好吧,错怪你了,对了,你现在去哪?

我说我要去见柯晓雯,所以中饭不来吃了。

许薇薇道:“那好,你去吧,我挂了。”

我收起电话,连忙往约定地方赶。

好在这里离孤山也并不远,顺便在路边商店里买了个大玉米边吃边走,很快过了西泠桥,上了孤山。

不过还是比柯晓雯晚了一步。

我一走进西泠印社,就看见有个女孩正对着前面的古树挥舞画笔呢。

地方正好是我第一次遇见柯晓雯的地方,那次她们班集体来此写生,也就是那次,我认识了柯晓雯。

我悄悄走到柯晓雯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

五十六,传神

被我捂住眼睛,柯晓雯没有动弹,不动声色道:“星羽。”

我嘟起嘴巴放开手道:“不好玩。”

柯晓雯转过脸来道:“你就想玩,把人家晾在一边,打电话都不理。”

我连忙解释道:“不是啊,昨天我真的是喝醉了,早上醒来才看到,马上就给你回电话了。”

柯晓雯颔首道:“那好吧,念你事出有因,这次就原辣你了,下不为例。”

原以为这次柯晓雯肯定要大闹一场,没想到听了我地解释居然也就算了,真是大出意外。

柯晓雯也变了不少啊。

于是感动地从后面抱住了柯晓雯。

柯晓雯微微一战,轻轻道:“星羽,别淘气,我在画画呢。”

我这才想起来道:“哦,让我来看看,你画的是什么?”

原来就是几棵古树,虽然柯晓雯画的不错,但总觉得单调了些。

柯晓雯好像知道我地心思,笑道:“我可不是画树啊,我是给你作画,树只是背景,刚才你没来,我只好先画了。”

我高兴地跳了起来,道:“真的?那太好了!”

柯晓雯还是不动声色道:“好,那你就在前面的石头上坐下,我给你画,先声明,画画可是件很枯燥地事,你坐得住吗?”

“行!行!”我连忙说:“坐得住坐得住,你画多久都行。”

于是连忙走过去正襟危坐。

柯晓雯噗哧一声笑道:“你不用这么认真地,随便一点就好了,要画很久呢。”

我连连道:“没关系,没关系,你画吧。”

于是便坐在那儿,让柯晓雯画。

没有多久,才发现柯晓雯说地没错,这么坐着确实很难受,累倒还在其次。

不过刚才在柯晓雯面前夸下海口了,那也就没有办法,只得忍。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果然,没过多久,我就觉得自己如坐针毡,浑身难受。

于是搔头挠耳,坐立不安。

柯晓雯抿嘴笑道:“你随便一点好了,不用拘束的。”

我这才放下架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一边道:“我这才发现,不让人动确实是一种酷刑。”

说罢就想走到柯晓雯身边去。

柯晓雯慌忙道:“不许过来,还没有画好呢,坐下,坐下!”

我没有办法了,只好重新坐下。

一边嘀咕道:“不会把我画成丑八怪吧?”

柯晓雯笑得眯了眼道:“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我连忙道:“有,有,我不光对我自己有信心,对你更有信心。

柯晓雯又抿嘴一笑道:“那就老老实实呆在石头上不要动。”

说着扔了一瓶矿泉水过来,我没有办法,只好画地为牢了。

等别人给自己画画真的是一件难受的事,以后我再也不要这样了。

这样等了大约两个小时,柯晓雯还是没有画完。

那瓶矿泉水早已经被我喝得底朝天了,嗓子照样冒烟。

只好求柯晓雯道:“好了没有啊,我实在受不了了。”

柯晓雯慌忙道:“就好了就好了,再忍一下。”

好吧,就忍一下。

谁知道忍一下不够,我一连忍了十几下,柯晓雯还是没有完工。

看柯晓雯,使劲抿住嘴角地一丝笑意,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这里有蹊跷。

终于忍不住,嚷道:“我不管了!就到这里,不好看就不好看了。”

柯晓雯正色道:“这可是你说的,画的不好你可不许骂我。”

“行,行!”我一边便朝柯晓雯走过去。

柯晓雯将画笔一扔,格格笑着逃了开去。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柯晓雯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于是转过来一看,啊!不禁心头火起,好啊,让人家坐在那儿半天,竟然画地是这个。

大家也许要问,柯晓雯画了半天,到底画的是什么?难道是柯晓雯画的不好?

不是的,画倒是画得不错,到底是科班出身,不过就是画得太传神了,因此我才火大。

原来,柯晓雯把我画成了一只猴子,正在树上上蹿下跳呢。

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纶,那只猴子只要人家一看到就会联想到我,你说,这让人能不生气吗?

于是我就去捉柯晓雯。

柯晓雯洒下一串清脆的笑声逃了开去。

我们就在西泠印社追逐起来。

柯晓雯身形矫健,步履轻盈,好几次我都已经抓到她了又给她闪了开去,直到最后她自己笑累了,才被我捉住。

于是瘫倒在地求饶道:“好了,好了,我投降!”

“不行!”我虎着脸道:“你把我画成猴子,我一定要惠罚你!”

说罢就去哈柯晓雯的痒。

柯晓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道:“好星羽,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那画的东西怎么办?”我余怒未消。

“我,我给你重新画一张。”柯晓雯讨好道。

一听说重新画,我顿时泄了气。

道:“那算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再要我坐上两个多小时,那还不如杀了我吧。

柯晓雯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很快的,两分钟。”

我不相信道:“不会吧?又忽悠我?”

柯晓雯正色道:“不会,不信,你闭上眼睛数到两百。”

我们一般人数数的速度,是一分钟一百左右,所以柯晓雯让我数到两百,也就是两分钟的样子。

我有点担心上当,柯晓雯在我闭眼的两分钟里会搞出什么名堂来耍我,不过绍兴人出身的柯晓雯不像肖雅晴,平时并不怎么恶作剧,这次画猴也是第一次,反过来也证明她已经把我当自己人了,所以真的要是再耍我,我也就认了。

不就两分钟吗?数就数呗。

于是道:“那我数了,你可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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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偷看,五十八,抢画

说罢闭上眼睛,大声数起来。

“一,二,三,四……”

一边数,一边却又偷偷眯起眼睛,偷看柯晓雯。

却见柯晓雯用手捂住嘴巴,不出声地狂笑着走到画板前面,将那张画揭了下来。

“八十八,八十九……”我一边继续数着,不知道柯晓雯到底要干什么。

这时,柯晓雯将画板向我转了过来。

“一百二十一,一百二十二,一百……”我刚数到这儿,就吃惊地停住了,画上这个俊秀飘逸,神情酷酷的男生这么面熟,是谁啊?

“好啊,你作弊!偷看!我不干了!”柯晓雯大叫着,跳着脚,就要去揭那张画。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从后面将柯晓雯连手带人全部抱住:“不要,我看看,这真的是我吗?我都有点不敢认了。”

柯晓雯在我手上轻拍嗔道:“画的可不就是你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我轻轻道:“你把我画得太漂亮了……”

柯晓雯正色道:“我可没有,你难道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很能吸引人吗?”

特殊的气质?我没有发觉,不过女孩子好像是比较喜欢我。我呆了一呆,故意说道:“我不觉得,我真的有这种气质吗?”

柯晓雯颔首道:“有,你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有一大把女孩子喜欢你枷……

说到这儿,柯晓雯突然停住,若有所思。

我也忽然想到,这不是向柯晓雯袒露真相的大好时机吗?她自己也说了,所以要是女孩子喜欢我,那不是我的错,是我身上地气质造成的。

不过还是有点担心,因为我自己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可是这大好机会又是千载难逢的。

于是吞吞吐吐道:“柯晓雯,我……”

柯晓雯打断我地话,疑惑道:“星羽,我问你个事情。”

“你问你问,”我连忙道。

“是不是现在小美也跟你住在一起?”

上次柯晓雯到我那儿时,小美还没有搬过来呢,上周柯晓雯过生日时,只介绍了小美,并没有向她说明小美现在也住我们那儿。

这当然实话实说了:“哦,是地。”

“那,你与这些女孩,就合租房子这么简单吗?”柯晓雯到底不愧是绍兴师爷出身,马上联想到了。

其实我本来应该借此机会老老实实向柯晓雯承认,可是有点猝不及防,所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是啊,我们是合租,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关系?”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你这傻瓜,这么好地机会浪费了!

不光是浪费了一个机会的问题,而在于,我再一次对柯晓雯撒了谎!

也许这不是好机会,不是说实话的合适时机,可是既然柯晓雯这么问了,正确的选择当然是说实话!

可惜我没有。

柯晓雯有点疑惑地看着我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祭出从童思诗那儿学来地独门绝技,双眼直直地看着柯晓雯(童思诗教的是如何识破人撒谎,我反其道而行之,就成了怎么撒谎不被人识破),道:“是啊。”

心里却在暗暗叫苦:“我这是怎么了?这不是继续往自己脖子上套绞索吗?”

柯晓雯看来相信了,满意地抱住了我“啧“了一下道:“星羽,你是个老实人,我相信你,从那天你的表现来看,也应该如此。”

我的脸上烧了起来。

马上担心给柯晓雯看出来。

谁知柯晓雯看着我拍手笑道:“星羽,你真是个纯情男生,就这么亲一下也会脸红……”

我地脸烧得更厉害了,当然不是为了柯晓雯话里的意思。

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让我再看看你的画吧。”

柯晓雯见我这么说,当然只能说好。

我也算很幸运的暂时脱离了这个麻烦话题。

其实我在音乐美术医学方面是最没有天赋的(虽然也能给人看个小病),尤其是美术,什么梵高毕加索之流我一窍不通,就不要跟我说什么流派了。

只好装模作样细细端详道:“嗯,这中国山水人物画就是要讲究神韵,要神似而不是形似,你的这幅画画的确实传神,人物栩栩如生,尤其如,“”

说到这儿我突然停住了,我这不是在夸我自己吗?哪有这么无耻的?

于是不好意思笑笑,柯晓雯却浑然不觉,有点崇拜道:“星羽你说得太好了,我乱画的。”

我颔首道:“乱画都能到这个水平,认真就更不得了,看来你在绘画事业上一定大有发展。”

哇,这套拍马溜须的手法我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运用起来居然如此炉火纯青!而且脸部红心不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让我自己都不由得不佩服。

还是柯晓雯到底资历尚浅,羞红了脸蛋道:“星羽,你不要说了,再说我就不好意思了。”

“呵呵,“我也顺势住了嘴,拍马最要紧的是火候,要懂得适可而止,拍过头就不好了。

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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