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薇薇就不一样了,她温柔似水,对我从来是百依百顺,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今晚可有的爽了。
我悄悄在许薇薇耳边问道:“大姨妈走了。”
许薇薇大窘,脸色微红,轻轻点点头。
我一听立刻亢奋,于是下身怒挺,一把抱住许薇薇,魔爪就去扯她的胸罩。
许薇薇的胸罩扯坏几个都没有关系,谁像肖雅晴这么抠门。
许薇薇红着脸道:“我们去床上吧。”
我大喜说好,于是一把抱起许薇薇朝着床走去。
偏偏这时又有人敲门。
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我们好事。
本想不理,可是敲门声很坚决,估计是肖雅晴,这我可惹不起,没奈何,只得放下许薇薇,走去开门。
不出所料,正是肖雅晴,只见她看了我一下,也没有理我,就硬挤了进来。
我还没有问她什么事呢,她就走到呆呆站在床边,满脸桃红地许薇薇身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许薇薇脸色由桃红转为绯红,朝我看了看,露出了为难神色,肖雅晴见状,眼珠一转,又对我道:“星羽,我刚才对许薇薇说了,你身体(加重语气,表示话外有话)不太好,所以房事要有节制,晚上不可以超过两次知道吗?”
我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肖雅晴一口气说完,就迅速溜走了。
这时,我才清醒过来,不禁恼羞成怒,你肖雅晴管得也太宽了吧?我与许薇薇晚上玩几次,关你屁事!
可是肖雅晴也是鬼灵精,明知我一定愤怒,所以早已经溜之大吉,并且随手带上了门,我总不可能再去敲她的门与她理论吧?
于是只好重新回到许薇薇身边,将许薇薇轻轻抱上床。
然后俯身看着她。
许薇薇秋水盈眸,肌肤胜雪,我意乱情迷,就手忙脚乱地除尽她的衣物,自己也脱光了,爬上床去。
在许薇薇耳边低声道:“不管她,我们玩我们地!”
许薇薇轻轻把玩着我的小弟,低低说:“不行啊,你的身体不太好,还是要有节制。”
我恼怒道:“谁说我地身体不好!”
许薇薇红着脸委婉道:“你是不好嘛,你看你的……”
我低头一看,不禁脸也红了,原来被肖雅晴这么一闹,原来我坚挺如柱地小弟现在瘫软犹如一条小小泥鳅,软不吧唧的,难怪许薇薇要误会了。
连忙道:“不是的,许薇薇,你听我说,我行的。”
许薇薇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星羽,不是我不给你,可是我也要照顾你的身体,要是你玩出病来,那可怎么好?还是听肖雅晴话吧,啊?”
真是扫兴,原来以为今晚可以尽兴,谁知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唉,罢罢罢,两次就两次吧。
说也奇怪,本来想晚上多玩几次,小弟也亢奋,现在一扫兴,小弟也没了激情。
只好关灯躺下,长叹一声。
许薇薇在我耳边道:“别生气啊,大家也是为你好……
说罢,一双纤手一起替我轻轻捏弄起来。
我这才找回点感觉,魔爪也一把捏住许薇薇的奶子,猛力搓揉,许薇薇禁不住发出呻吟声。
我这才感到雄风又回到集己身上,于是翻身上马,许薇薇刚刚导引到花心前,便猛地身体一挺,直捣垓心。
许薇薇一声娇嘤,身体痉挛起来。
我这才停下,关切道:“怎么?弄痛了吗?”
许薇薇稍稍放正位置,将身体尽可能打开,这才道:“没事,来吧。”
我这才放下心来,开始猛烈冲击许薇薇地花心。
许薇薇痛苦地呻吟着。
你肖雅晴不是说只可以两次吗?好,我就使劲玩,一次抵三次。
一阵辣手摧花,只捣得许薇薇两眼紧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连喊都喊不出来!
这时,我才放慢节奏,开始三轻一重地缓缓做起爱来。
许薇薇睁开双眸,朝我露出一个惨笑道:“星羽,你太厉害了。”
我意犹未尽,但是看到许薇薇已经不行了,只得不再冲击,只是趴在许薇薇雪白的娇躯上轻轻磨转,直到一泻如注。
许薇薇没有说话,只是艰难地拿起毛巾,替我擦了擦,便塞到了自己身子底下夹着,然后抱紧我睡了。
睡到半夜,我被鼾声惊醒了。
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鼾声居然是许薇薇发出来的。
我与许薇薇已经同床过很多夜,从来没有听到过她打鼾。
看来,她实在是太累了。
白天上班,赶来赶去,晚上还要被我摧残,这太过分了,要知道她毕竟还是一个弱不禁风地少女啊。
深深地感动与自责,将她鼻紧抱住。
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许薇薇嘴里忽然冒出很响亮地一声:“星羽,我爱你!”我被吓了一跳,再听,又没有声音了。
我也喃喃说道:“许薇薇,我爱你们。”
然后抱着心爱的女孩,又沉沉睡去。
三十八,关切
第二天周六,女孩们都在家。天热,大家也不出去。
不过电脑还是搬了过来,肖雅晴吩鼻大家节电,空调就用一台吧。
今天没有股市,肖雅晴就将电脑让了出来,让小美与许薇薇轮流上网,两个女孩都是很喜欢上网的,所以也就不客气了。
肖雅晴自己上街买菜,说辛苦一周了,今天给大家好好作一顿吃地。
刚刚要走,我想起什么,连忙道:“等等,我陪你去。”
肖雅晴看着我摇摇头道:“不用了,你还要写文章。”
我道:“可你一个人不安全。”
这时,正在看书的小美站起来道:“还是我陪肖姐姐去吧。”
我这才点头道:“那好,就辛苦二位了。”
小美嗔道:“我们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
我呵呵憨笑。
肖雅晴与小美走了,我们剩下三人一人一台电脑,互不相扰。
不过,我看着许薇薇与程妤婷白白的胳膊腿,可就心猿意马起来。
先是偷偷摸了一通坐在身边地许薇薇地大腿,许薇薇自然没有拒绝。
然后站起来,做出休息地样子,一边舒展筋骨,一边走到坐在床前矮凳上赶活的程妤婷身边去。
一边问程妤婷活干得怎么样,一边从上面偷窥程妤婷的胸脯。
程妤婷穿着体恤衫,戴着胸罩,不过从上面看下去还是可以看到洁白的胸脯。
程妤婷意识到了,稍稍将体恤衫拉了一下,道:“星羽,不可以偷看哦。”
她这么一说我反倒激动,迅速回头看了正专心上网(也许是装的,不管了)的许薇薇一眼,就居高临下,将手插到程妤婷胸前去。
捏了一阵,程妤婷终于开口了,轻轻说:“星羽,别胡闹了,我这活明天就干完了,明天交了以后晚上就陪你,好吗?”
这当然好,于是我将手抽了出来,将程妤婷地胸罩拉拉好,又亲了她一下,才回到电脑前去。
写了一会儿文章,肖雅晴与小美就回来了,今天人多,我也不想写了,就走到客厅道:“你们去上网吧,这里我来。”
肖雅晴道:“去去,这是女孩子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要做大事业,怎么可以成天围着灶台转呢。”
小美也连连说是。
我搂着两个女孩道:“没事,我已经写了好几天文章了,也该休息一下,换个事情做做。”
当时网上写作发表没钱,虽说写作不是为了钱,可总是两样的。
肖雅晴还没有说话,就听身后有人道:“肖雅晴,小美,你们都进去吧,这里我和星羽来。”
原来是许薇薇,她对小美道:“我网也上过了,你去上吧。”
肖雅晴和小美这才不再推辞,说了声:“那你们辛苦,“就进屋上网去了。
许薇薇冲我妩媚地一笑说:“今天星羽亲自掌勺啊。”
我笑道:“去你的,还亲自上……”话到一半猛然觉得不妥,连忙刹住道:“我退休了,还是你来吧。”
于是便将灶前地位置让给了许薇薇,自己去洗菜。
其实,与许薇薇我是配合最默契的人,两人一起,也不用多说话,自然就能知道对方需要什么,说什么。
只可惜我这个人是贪得无厌的,总是看了这个女孩好,那个也不错,真是委屈了身边这些好女孩。
一边想着,一边切着洗完的菜,不觉就“啊哟”一声。
真是老套搏节,我这么大人,居然还切到手了。
立刻采用压迫止血法,紧紧按住伤口。
许薇薇已经惊惶地抓住我地手,要看切得深不深。
我摇摇头道:“不用了,你去我桌子抽屉里找找棉花,拿点来就是,不要惊动大家。”
这么点小事,要是大惊小怪起来,未免也太丢人了,以后少不了还会成为肖雅晴笑柄。
许薇薇说行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道我说行就行,快去吧。
许薇薇便疾步走去,不一会儿,与小美一起出来了。
原来小美刚好坐在那个抽屉前,自然看到了,肖雅晴倒是太专心,没有注意。
这事一联想就知道了。
我看两位女孩一脸惶急之色,笑笑道:“你们干什么?这不过是小伤,我还被人刺过两刀呢,没事的。”
小美看着血从我捏住的伤口里渗出来,有点哭音道:“都出血了,还说没事,星羽,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我不禁莞而。
说这点小伤,什么死呀死地。
说罢就从许薇薇手中扯了很少一点药棉,按在伤口上,然后说:“好了。”
许薇薇与小美都不相信地增大了眼睛:“这就没事了?不会感染?”
我笑笑道:“你们放心,我的抵抗力很强,加上刚才切伤后已经有血流出,带走细菌了,所以按着一会,等血凝固就好了。”
说罢独臂将军,继诿干活。
小美奋力夺下我的刀,将我推开道:“你还是赶紧去床上休息吧,别干活了。”
我哑然失笑道:“什么呀,这也算是伤,没事地,小美你辛苦一周,也该休息休息了。”
小美坚持道:“没事,我是苦孩子,干这点活不算什么。”
我见说服不了小美,只得不再坚持,自己走到房里去。
肖雅晴见我进来,倒是没有注意我捏在一起地手指头,而是道:“星羽,你来看看,这股市地下跌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啊。”
前几天肖雅晴抢过一次反弹,当天还是赚钱的,可惜第二天早上就低开,将她买入的股票套住,幸好她溜得快,只亏了点手续费,不过从此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三十九,中国第一美女
我道你不要着急,一般的中级调整都要几个月,其中只有不多的几次反弹可以赚钱,其它的都是刀头舔血,危 3ǔωω。cōm险地。
肖雅晴点点头道:“那我干脆就不做了怎么样?”
我颔首道:“要是光从赚钱的角度来看,不做也是可以的,不过弱市抢反弹最能锻炼人的直觉与敏感,提高看盘能力,这你将来一定用得着,现在你闲着也是闲着,就多多练习吧,亏点赚点无所谓。”
肖雅晴看了看我,又很快地朝程妤婷瞥了一眼,然后头顶过来,与我靠着,轻声道:“星羽,你老说我将来怎么怎么地,我不会离开你,我爸也不会让步的,你说会有那么一天吗?”
我叹了一口气道:“人生的有些事情是很难说的。”
肖雅晴也叹道:“好吧,那我听你的。”
于是又看起股市来。
我没事,心想下付棋吧。
于是连上线,心想,不知道那个黑客又会采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于是还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直接用星羽晌名头直闯新浪棋室。
果然不出所料,对方的手法又变了。
我刚下了半付棋,电脑就莫名其妙地死机了,重启后又故伎重演,我估计一定是中招了。正好这时小美来叫我们吃饭,于是我就乘机重装系统,将机子里的木马彻底扫除。
午饭后女孩们都说累,想睡一会,我乘机继续与对方较量。
于是便用肖雅晴的那台电脑上网。
不料没多久,便又一次死机。
看来这黑客今天是跟我较上劲了。
好吧,我本来只想好好下几盘棋,既然你欠骂,咱就再玩一玩。我还有第三套方案呢。
这时,我那台电脑系统已经重装完毕,我马上换了台电脑,这边将系统覆盖一遍,那边上去就骂:“黑客,我现在在网吧,这里有的是电脑,有本事我们在棋盘上较量,不然,除非你能封掉所有的名字,搞坏全中国的电脑,否则你永远只能做缩头乌龟。”
黑客自然还是不肯现身,只好听我和网友们嘲讽,痛打落水狗。反正他没有想到我不是在网吧,不知道一个人家里居然会有几台电脑,以为攻击我也没用,网巴里有的是电脑,街上这又有的是网巴,所以只好任由我痛骂。
我注意到,在网友们议论得起劲的时候,Z君一直一言不发,也没有走,是为了避嫌吧,我想,他要真的是那黑客,肯定气炸了肚子。
攻击停止了,这天我总算安安稳稳地下了一天棋。
吃过晚饭,女孩们为了节省冷气,都呆在我们房里。
我看着女孩们裸露而白的耀眼的大腿胳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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