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郁帛吗?
这是那个随便逗一逗就脸红,捏一下脸蛋就炸毛,帮他脱个裤子就蹦得比兔子还高,帮他撸一管还抹眼泪的纯情小处男吗?!
左仕商这麽一想,也赫然发现,自己打著关照教育的旗号,对郁帛的确做过很多越界的事,也难怪这孩子在半年间进化的这麽迅速了!
然而这时,左仕商再想推开郁帛,却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且不说这孩子现在叼在嘴里的,是比乳头重要得许多的阴茎,就说他自己也舍不得拒绝这样青涩却真挚的服务。
之前说过,左仕商春节前飞美国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找床伴了,昨晚猎豔失败,一直处於欲求不满的状态,刚起床又是男人的性激素的最高峰,现在被郁帛这麽直截了当的一刺激,他的身体完全被调动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著要及时享乐。
那边左仕商在天人交战,这边郁帛却是专心致志义无反顾。
郁帛像吞冰棒一样含住左仕商的整根性器,上下摆动头部,嘴唇用力裹著,舌头也努力的蠕动。
可是左仕商的那玩意儿实在太大了,他根本没办法完全含进去,口水一直淌个不停,舌尖也被龟头顶著,无法灵活的移动,只能无师自通的发挥双手的作用,握住底下的两个囊袋,轻轻的揉搓。
尽管喉咙很难受,郁帛还是一点放弃的念头都没有,满脑子都想著伺候左仕商爽了,也许自己接下来的企图,得逞的机会就大上一点点。
「郁帛……你……你自找的……」
左仕商本来就是个没节操的人,在他身上也找不到所谓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种身体饥渴,胯下的人又可口的情况下,他能把持住才有鬼。
什麽郁帛未成年,什麽郁迦叶的儿子不能动……所有抗拒的理由,在这一刻全都被雄性本能打败了。
一把将郁帛拽了起来,一个侧翻压倒他身上,左仕商低下头,狠狠的堵住那张带给他快感又因为技术不过关让他抓狂的丰润嘴唇。
在性事上,左仕商一向自誉为天资好手段高,走的是温柔缠绵的路线,可是这一次,他却破了自己的规矩,吻得急切而鲁莽,像开闸的洪水一样,不给郁帛任何拒绝的机会,以排山倒海之式侵占了他的口腔,一雪之前几次被这小孩调戏的耻辱。
得到左仕商的回应,郁帛怔了片刻後就兴奋起来,积极的配合著,抱著对方的背来回抚摸。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左仕商的手掌从他裤腰里探了进去,直接绕到臀後,捏著他的臀瓣使劲揉搓,後来干脆扯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竟然是要──
「不行!这样不行──」郁帛严词拒绝著,双腿像是蹬脚踏车一样来回踢。
到目前为止,郁帛还是个纯正的处男,对什麽小1小0只是有个模糊的概念,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打他发现自己对男人感兴趣起,就一直以一个主动的角度在意淫别人。
虽然在与左仕商的接触当中,他一直是处於被调戏被呵护的弱势地位,但他的内心却没有一刻是屈服於他之下的。他贪恋左仕商的温柔,喜欢他宽广的胸膛坚实的手臂,但不管是在春梦里还是在求欢时,他从未幻想依偎其中,反而是期待著拥抱这样一个男人中的男人。
「别乱动!」左仕商一手压住郁帛的腿,一手扶住被沾满了郁帛口水的性器,往小孩两腿间顶去。
「不可以──」
郁帛尖叫了一声,拿膝盖顶住左仕商的小腹,吃出吃奶的劲头一个打挺,终於从他身下逃出去,跌下沙发顾不得提裤子,慌不择路的往木质的旋转梯处跑。
下身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左仕商怎能容忍自己的小0在关键时刻逃跑,迈开长腿就去追,几步就把裤子挂在大腿上行动不便的郁帛逮住,按在楼梯上。
郁帛吓得眼圈都红了,身体不停的颤抖,双手推著左仕商的胸口,连连哀求:「左叔叔……不要……我害怕……」
他不是装的,他是真害怕,因为现在的状况完全不在他料想当中。
他本以为,自己挑战狮子王的权威,大概会有两个结果,最好的当然是挑战成功,推到狮子王一逞兽欲,最差的就是惹毛了狮子王,被一通教训逐出领地。可万万没想到还有第三种情况,偷鸡不著蚀把米,反而激起了狮子王的兽欲!
郁帛还太年轻,缺乏应对变化的能力,这样的出乎意料,局面逆转,往往比事件本身更让他慌张。
「别怕,叔叔会让你舒服的。」左仕商一手捏著小孩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接受自己充满欲望的亲吻,另一只手臂则托起小孩的臀部,让他靠坐在楼梯扶手上,将他的裤子全部拽下来,方便自己把腰卡在他双腿之间,进一步探索。
心知郁帛是第一次,左仕商一边告诉自己别太急躁,一边又舍不得放开他去拿润滑剂和保险套,只能蹲下身单膝跪在楼梯上,一口含住郁帛那被吓得萎掉的性器,以示安抚。
「唔……左叔叔……」
在左仕商唇舌并用的服侍下,刚刚还激烈挣扎的小孩果然贪图享乐起来,双手扶著楼梯扶手,双腿夹著左仕商的脖子,腰部往前拱,舒服的直哼哼。
郁帛的发育状况在同龄人之中怎麽也算是中上水平了,性器的长度和直径已经达到甚至超过大部分亚洲成年男性,只是从未真正的使用过,不仅颜色粉嫩也极度敏感,正是爆发力十足但耐力不济的年纪。
於是在被整根含住,不停的吞吐吸吮,灵巧的舌头又在顶端舔弄的情况下,郁帛没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在左仕商口中喷射出来。
抬头看了一眼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嘴唇微启的显然还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孩,左仕商将嘴巴里的精液吐到手心,以此作为润滑,向小孩的两腿间探去。
粘腻的手指碰到臀瓣间的蜜穴时,郁帛怔了一下,当手指试图往里钻时,郁帛立刻清醒了,手脚并用的扑腾起来,却忘记自己正坐在悬空的楼梯扶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於是,在失去了平衡又没有扶持的情况下,身体向後倒去。
郁帛是欲望得到满足的疏忽,左仕商则是欲求不满的急躁,也同样的没有意识到危机,待他被尖叫声惊醒的时候,伸手一抓,却只来得及扯下小孩挂在一只脚脚踝的四角裤。
抓著内裤,左仕商愣了两秒锺,立刻冲下楼梯,当看到小孩光著下身仰面躺在地板上,双眸紧闭一动不动时,瞬间头皮发麻汗毛竖立,冷汗沿著鬓角淌了下来。
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身躯颤抖著,跪坐在小孩身边,伸出手去探探他的鼻息……等待气流喷出的那半秒锺好似一个世纪那麽难熬。
其实只要静下心来,他是可以推断出郁帛的状况的。
郁帛楼梯在中间跌落,只是一米多的高度,不撞到关键部位是不会有事的,但当时左仕商完全的慌了,他甚至不敢移动小孩,拨打急救中心的电话时声音都带了哭腔。
左仕商绝对不是个心理承受力差的人,但郁帛这样一动不动躺在地板上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父亲中风倒地的瞬间。
那种恐惧感,侵占了他全身每一个细胞,让他完全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表面上看起来,一个是外伤一个是疾病,但造成这样的後果,诱因都是他的不理智。
小区楼下响起救护车的声音,郁帛也醒了过来,双眼迷茫的看著跪坐在一边的左仕商,刚要说话,就觉得一阵恶心,侧著身子呕吐起来。
「郁帛,小帛,救护车已经来了,我们马上去医院……」左仕商说完才意识到,小孩下身还光溜溜的,赶忙跑到卧室里,找出一条自己的运动裤,小心翼翼的给小孩穿上。
文鼎国际离医院不远,急救车一来一往不过二十分锺。
虽然救护车上的医生给郁帛进行了初步诊断,估计只是脑震荡,但左仕商还是很紧张,直到送进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拍了脑部CT,确定没有大问题,留院观察一晚即可,他才松了一口气。
推开单人病房的房门,看著脸色不佳,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挂著点滴的小孩,左仕商心中的愧疚简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小帛……」左仕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握住郁帛没有打针的手,艰难的开口:「叔叔……对不起你,叔叔太禽兽了,你原谅叔叔好吗?」
郁帛眨了眨眼睛,昏沈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几个念头。
显然,此时左仕商已经被内疚侵占了全部情绪,那麽,作为受害者的他,是该回应说「没关系,这件事我也有错」来展现自己的宽容大度,还是流著眼泪说「好可怕我有心理阴影了」来逼迫他担负起责任呢?
当然,无论以上哪个选择,他的最终目的都是实现小狮子推倒狮子王的梦,因此绝对不能放过这个上佳的,从精神到肉体上,全面入侵的好机会。
於是,郁帛露出一个有几分纯真,有几分惊惧,又有几分全然依赖的微笑,倾起上身靠在了左仕商肩膀上,轻轻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嘴角、最後吻住他的嘴唇。
这是个既像蜻蜓点水般轻柔,又像蜜蜂采蜜般投入的吻。
四片唇微微碰了一下即分开,但很快又碰了第二下第三下,郁帛的舌头探出来,小心翼翼的舔著他的唇瓣,舌尖似有似无的往唇缝里钻。
左仕商闭了闭眼睛,嘴唇开启,幽幽一叹:「唉……你真是……唔……」
舌尖终於如愿的深入到左仕商的口腔,四片唇也紧紧的粘合在一起,郁帛眯著眼睛,顾不得还在打点滴,抬起双手抱住了左仕商的脖子,尽享这一刻的小小成功。
午後郁帛又睡了一觉,直到晚饭时才醒,可是精神并没有因睡眠充足而有所好转,整个人恹恹的,看著满桌子的食物,不仅一点胃口没有,还有些恶心。
左仕商顿时慌了起来,赶紧叫来医生,又是好一通检查,折腾得小孩更加萎靡,似乎连头发都没有往日那麽卷翘了。
晚上八点多,在外地出差的郁迦叶打电话过来例行问候,郁帛瞄了一眼假装镇定的左仕商,绝口不提住院的事,谎称自己在学校,还跟父亲开著玩笑,东拉西扯了十几分锺,挂掉电话後,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左仕商的手背。
左仕商苦笑起来:「其实……应该告诉你爸爸的,最起码应该让他知道你受伤了。」
「不能让爸爸担心……」郁帛就势揽住他的手臂,仰著头,一脸乖巧的表情,细声细气的问:「左叔叔,马上就要熄灯了,我前几天看了个医院的鬼故事,有点害怕,你能和我一起睡吗?」
「我不走,我睡在陪护床上──」
「我想和你睡一个床。」
「……好。」左仕商点了点头,语气很温柔,眼底有深深的无可奈何。
以左仕商的智商和经验,他未必就看不出郁帛的小算计,只是小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实在给他留下了阴影。
他从未强迫过任何小0,以他的年纪和经验,能区分出小0们说不要是在欲拒还迎还是真的不愿意。如果是後者,哪怕是欲火焚身他也能在临门一脚时罢手──这并不是什麽「引以为傲的自控力」,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他可不想因为床上那点事引发什麽不体面的纠纷。
然而十个小时前,他在郁帛身上犯规了。
小孩是真的不愿意,他却枉顾他的意志而企图强上,甚至还差点酿成大祸。
於是,他把自己弄到一个特别被动的境地,即使明知道郁帛在谋划著压倒自己,却也不能做出冷硬的反击了。
果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啊!
上床以後,左仕商侧身躺著,小孩立刻就贴了上来,脸颊贴著他的後背,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指稍假装不经意的撩起他的T恤下摆,掌心贴著他的小腹。
「你不睡觉了?」
「白天睡了一天了,现在睡不著。」郁帛说著,在左仕商脖子上亲了一下。
「……」左仕商的小腹抽动了一下,赶紧深吸了一口气。
郁帛的吻离开了敏感区,含住他的耳垂,牙齿轻柔的拉扯,可是这并没有让左仕商好过多少。
後颈是特别敏感,可耳朵也不是毫无感觉的好吧?!
说实在的,被这麽个漂亮的小孩这样挑逗,排除一切心理因素,单纯从生理角度来说,还是挺享受的事情,左仕商不可自抑的有感觉,但又怕重蹈覆辙,只能咬紧牙关攥著拳头,一动不动由那狗崽子去折腾。
他就不信,他这麽浑身僵硬的像石头一样,这个毫无经验的小鬼还真能掀出多大的浪来?如果他真能把他办了,那也算郁帛天赋异禀,他就认栽!
放过了左仕商的耳朵,郁帛柔软的嘴唇在他肩膀颈窝处亲吻著,小腹也紧紧的贴著他的臀部,隔著衣服磨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