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谈得不亦乐乎,又从服务生那里到了一杯酒,喝下,他们那样有说有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的主人是他们两个,他们今天着装还是真的搭配,一个是灰色西装加蓝色领带,一个是蓝色连衣裙,耀眼的金色灯光下可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你看那唐小姐跟霍少可真是聊得来,笑得得有多开心,他们不过才认识了多久,就跟老朋友似的。”
郭伟逸一边给顾一同说道,一边端着酒杯看着那两边的人,顾一同一口酒喝在嘴里没有差一点呛在喉咙,他的神情一凝,忽然悄悄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身旁的陆北郡,就见他原本也在看,但好像是听见了郭伟逸的话,他已经一脸难看地转过头去走了。
端着酒杯吗,一脸风流的走到一个打扮漂亮的女人面前去,“侯小姐,是你啊。”
“擎松,那边的客人说要见你,你怎么在这里,哦原来唐小姐也来了。”赵思婷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她穿着粉色的丝绸的裙子,上面搭了一个纱质的白色披肩,加上金色浪漫的大波浪,看前来又时尚有淑女,一言一笑都是那么大方得体。
唐南音很羡慕地看着她,说道:“是啊,今天我专门来恭喜赵小姐和霍少的。”
“那我,和擎松可就谢谢你了。”说完,他挽着霍擎松的手臂,一边又与唐南音碰了杯,然后两个人喝下。
赵思婷,说道:“对了,唐小姐要是觉得站着不舒服可以到那边去休息的,那里有沙发。”赵思婷指了指一边道:“我和擎松还要应酬客人,就不能照顾唐小姐了,希望不要在意啊。”
赵思婷说话真是彬彬有礼,还一脸笑容,唐南音不得不承认,她都喜欢上了这样的女人,她点点头,看了一眼霍擎松,示意他们快去吧。
然后霍擎松抿唇微笑着转身,给唐南音留下一个幸福的背影,他们这个样子真好,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样呢?
唐南音忽然苦笑了她真想嘲笑自己的痴傻,她现在是什么人,别白日做梦了,她现在是个不干净的人,上帝是不会给她送来像霍擎松这样完美的男人,所以她在心里劝说自己,“唐南音别做梦了,下半辈子当尼姑去吧。”
唐南音走到,沙发那里准备休息可是发现竟有不少的人,还有人左拥右抱地拥着美女,香烟弥漫,唐南音不适合这种地方,况且她一个人真是不好意思地坐在那个左拥右抱的男人对面,看见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那样专注。
她的心理一慌,便立刻转身过去,目光四处寻觅,在优雅的钢琴乐中刚刚忐忑的心情一下子又恢复好了,她觉得楼梯口还是比较好,人又少,放了盆绿色的盆栽,正好可以挡住她的声音,而她可以看见这里很多的人,真是一个安静又有趣的好地方,她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哎——小心!”
她今天出门难道被霉神附身了吗?她的腰伤刚好,为何又让她承受这样危险的事情?
唐南音惊讶地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从二楼的轮椅上摔了下来,直直地往自己扑来,“啪——”一声响声,钢琴师手中的音乐戛然而止,唐南音闭着眼躺在地上都能感觉到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的身上。
然后只听见一个激动的声音,“妈,你没事吧?我来啦!”说完就是“蹬蹬噔”的下楼声音,陆妙柏看见趴在唐南音身上的母亲,她急急地去拉她,还一边叫道:“三哥,快过来!母亲摔倒了。”
陆妈妈和唐南音已经被旁边围观的人扶了起来,她撑着自己腰杆,不知道是不是重新伤到了旧伤,她撑着腰杆,竟是打得直直的,连弯一下都困难。
老太太被重新扶上了椅子,她这时也注意到刚刚救了自己的唐南音,她上前抓住她的手,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唐南音痛苦地垂眸看着她,原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她强颜欢笑:“没事,我还好,您有没有摔着哪里?”
“我没有呢,还多亏了小姐。”老太太刚说完,就只听见陆妙柏的声音,“咦,你不是三个的女朋友吗?原来你今天也来了啊。”
陆妙柏说道,还一边喜庆庆的拉着母亲的手,“母亲,你今天可真是摔对人了,这就是三个的女朋友呢。”
陆妙柏刚说完,只见人群中就出来了一个墨绿色的身影,他是急急赶到,见道陆母便蹲下去,急急问道:“母亲,你没事吧?”
陆母笑得一脸开心,“我没事,你还不赶快感谢一下我的恩人,我是被她救的。”
陆北郡原本也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唐南音,等他转过头时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就看着唐南音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眼眶里流露出了惊讶,他看着唐南音逃避的眼神。
但是毫不知情的陆妙柏不知道陆北郡和唐南音断绝了关系,她还郁郁不倦地说道:“想不到吧,三哥,救了母亲的人居然是南音姐,你们可真是巧了。”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母亲的手,让母亲看着唐南音。
陆母确实也是一脸欢喜地看着唐南音,眼眶里流露出的全是感激和鸣谢之意,还有一种欣赏。
这个时候,霍家的人也赶到了有霍老爷子和霍擎松赵思婷两个人,他们过来,也不知道陆北郡是怎么了,他看着唐南音直直的站在那里撑着腰杆,他知道她以前受过腰伤,现在他忽然拉着她的手,一下子使力将她横打抱着,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唐南音的腰杆疼得她一惊,但是她更惊的是,陆北郡抱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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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觉得陆少是在一点点变好,确实,不过别高兴的,太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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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不用那方面的女朋友【100000
唐南音的腰杆疼得她一惊,但是她更惊的是,陆北郡抱着她离开。
她被他抱紧了一间屋子里面,金色窗帘如流水般滑下落在地板上,软毯铺地,花做装饰,还有熏香在香炉里燃烧,真是一个优雅安静的房间,里面的不止也极是简单,没有太多的装饰,古典碎花的墙纸上挂着毕加索的仿画,西班牙牛角,英国壁钟……
唐南音被放到了里面的床上,她惊讶的看着陆北郡,不知道为什么一旦被他放在床上的时候她就有些紧张和害怕,她看着她不苟言笑的脸上,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陆北郡看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答道:“总之不是干那事。”
他就知道她会胡思乱想,她一定是想到那方面去了。
果然,唐南音的面色窘迫,陆北郡还猜的真准,他这句犀利的言词还真是定得她无法还击,她乖乖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一阵疼痛,一抽一抽的,疼得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陆北郡出去干什么,唐南音看着他的背影,但是很快他又进来了而且拿了一个卫生箱进来,他放在床对面的桌子上,然后找出一个药瓶,就是它了,陆北郡拿了出来,转身看着唐南音。
“你腰上的伤好了吗?”他问。
他这是问得什么话,她道:“就是好了,在刚刚那一刻又旧病复发了。”
陆北郡扯扯嘴角,明显是冷笑了一下,他说:“你转过身去吧。”
“你要干什么?”唐南音对陆北郡已经出现了很大的警惕。
他忽然有点不耐了,说道:“你转过身去,不想吃痛就转过去。”
唐南音犹豫一下,她真的是很疼,现在看着陆北郡的手里的药,像是要医治她的样子,她当然愿意尝试,她可不要与自己的腰杆过不去,她可是还要跳芭蕾舞的人。
所以唐南音皱了皱眉,将整个人面对着床趴着,接下来就很明显感觉到,陆北郡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撩了起来。
纤细的腰杆在灯光下暴露出了她青色的肌肤,那是她受伤后留下的淤青,已经愈合了好多只是颜色还没有回复最健康的颜色,现在重新伤到了,就是青红交加,陆北郡将药酒倒在自己的手中,他在触碰到唐南音的肌肤的时候,他很明显得感觉到她背上的肌肤是一片灼烫,因为被重新扭伤了一定会出现很烫的症状。
陆北郡触及到了她的腰,更触到了她的内伤,药酒涂在背上,他揉搓的手使力,她的腰上一阵吃痛,她轻轻呻吟了一声,忽然觉得这声音不对,她立刻咬住了双唇。
陆北郡的手法,随着她的呻吟停住了一下,明显是很怕伤着了她,但是唐南音的声音消失了下去,他有继续不动声色地涂下去。
唐南音疼得身体都在轻微地不停地打着颤抖,陆北郡忽然注意到她的后颈上有碎发被她流出来的虚汗打湿了,但是觉察到她一声不吭的状态,陆北郡知道她很难忍受这种疼痛,他便不冷不热道:“你可以咬住被单,也可以咬着自己的手,你自己选着,一会儿别疼死了自己,先忍一忍。”
唐南音觉得陆北郡的话很欠揍,他要救她就救她,别说那么好像恨不得她去死的话一样,不过想想也对,他陆北郡就是那样的人。
唐南音内心一边气着陆北郡,一边看着被单,心想,她就是再疼也不能咬自己的手,不能再疼着自己,所以她一口住了被单,眼睛和眉毛都皱到了一起。
仿佛经过一番生死苦痛的挣扎,陆北郡终于说到:“好了。”他的手停了下来,唐南音好像得到解脱一样,她骤然松开了被自己快要咬烂的被单,长长得松了一口气,仿佛在悬崖边走了一遭过来。
陆北郡翻着箱子,忽然,说道:“糟了,没绷带了,你等一下。”他很快起身出去,给顾一同打了一个电话,说道:“你和郭伟逸马上去药店买点绷带过来。”
陆北郡打完电话,他回过身来,看着唐南音用手摸了一把背上的药水,闻了闻味道,然后整个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陆北郡知道她一定是被那味道给臭着了,他心里很想笑,但是还是忍住了。
说道:“这味道确实很难闻,但是这是一位老中医自己按祖传的方法秘制的,涂上很起作用,一会儿缠上绷带,相信一周就能痊愈。”
唐南音趴在床上,陆北郡的话她是听见了,但是她就是不再和他继续说下去,她根本连头都不想转过去,过了几分钟,房间里面安静极了,她甚至以为陆北郡已经离开了,她正准备转过去看,但是忽然发现对面的落地窗玻璃正反射到背后的情景。
陆北郡还张子安那里,一动不动,双手插在自己的裤包里,而他的目光好像一直看着到床上的自己,难道是在看她的腰吗?
对了,她的腰还露在外面呢,唐南音想着,不自觉的便将衣服慢慢扯了下去,然后继续用双手枕着自己的下巴,她继续看着陆北郡。
这时候有了一点点变化,她好像看见了他深邃幽黑的眸子此时在灯光的映照下,又一丝微弱的光,他的目光依旧看得那样专注,唐南音偷偷注视了半天,才发现,原来他早就发现了自己在从镜子里面看着他。
唐南音有些心虚似的,她又不愿意看着陆北郡的目光,好像里面包含了很多东西一样,他的眼神一项复杂,和犀
利,让人不容直视,于是她趴下了脑袋,将整张脸埋进了被单里。
终于听见门外的敲门声,陆北郡转过去开门,唐南音在里面听见顾一同的声音,“陆少,东西买回来了。”
“好,你下去吧”陆北郡道,然后就是轻轻的脚步声传过来,然后才是陆北郡的命令,“把衣服撩开。”
唐南音其实很不愿意他这样为自己做的,感觉有点假惺惺似的,她说道:“你把绷带给我,我自己来吧。”
“你能行吗?”他冷冷地问,还有点轻讽。
“能。”
唐南音答完,然后陆北郡毫不勉强她,将绷带扔到了床上,说道:“随便你。”
唐南音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有些艰难,但是还是很能忍受,她一步步缓缓挪到镜子面前,将自己的衣服撩开,不时她还注意了一下卧室外,看看陆北郡是不是还在偷看。
没有偷开,她才拆开绷带,裹在自己的腰上,可是却在缠第一圈的时候,她就遇到了困难,她的手根本就伸不过去,她腰好像动一点点,就会很疼很疼地威胁到她,她几乎都不敢乱动,她有些不相信,和不服,因为自己不搞定的话,她可不想去求陆北郡。
“啊——”果真还是不行,她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陆北郡听见这声音,他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唐南音扔掉了手中的绷带,难受地用双手撑着自己腰杆,陆北郡从地上拾起绷带来,他看着唐南音说道:“不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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