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堂,你太过分了!堂堂的凌氏财阀总裁,竟然像个街头混混一样耍蛮,这就是你凌少堂的本色?”
祁馨气得怒吼。
“嘭——”
凌少堂大手一挥,巨大的关门声响彻整个卧室,他还是一言不发,但阴沈的目光已经告诉祁馨,自己已经忍得不耐烦了!
“凌少堂,你让开,让我出去!”祁馨一想到宣子扬的伤势就担心得不得了。
“出去?你还想上哪儿去?这里就是你应该老老实实待的地方!”
凌少堂一步步地逼近她,眉宇之间酝酿着恐怖的风暴,咬牙切齿地问着:
“那个混蛋就让你那么关心?你现在的表情是要告诉我,你舍不得他?你爱他?”
他们毕竟曾是未婚夫妻,就算祁馨对宣子扬有爱也不足为奇。但,不知为何,一想起这女人心底只有那混帐,凌少堂突然觉得烦躁到想放火烧掉房子。
凭什么?凭什么她心中只有宣子扬?祁馨原本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从他俩走进礼堂之后,这就是注定的,永远改变不了!
凌少堂不想深入去分析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这是……这是独占欲吧!
对,就只是独占欲!他只是不准这个欺骗自己的女人得到幸福罢了!当初她狠心到不顾他的感受,跟自己的父亲保持暧昧的关系不说,还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欺骗自己,今天,她还想得到幸福?
对,只是这样!他绝不是……绝不是对她有了什么特殊的感情。
但,为什么,自己的情绪总是受钳于祁馨,看到她对自己不再在乎,自己却是那么失落;面对她每次的质问,他都会变得更外急躁;而当祁馨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就会时不时陷入思念她的情绪中去,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而变得喜怒无常!
爱他?这两个字令祁馨一愣,一时之间,她竟忘了原先的怒气,整个人陷入恍惚中。
爱?祁馨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即使是那天在游艇会上所说的话,也是她为了保护宣子扬而说得,但今天,面对这个问题,她该如何拷问自己的内心?
宣子扬是她的未婚夫,照理来说,她应该很爱、很爱他。
尤其是被凌少堂狠狠伤害之后,满身伤痕的祁馨遇到了温文尔雅的宣子扬,他用细心、耐心和善解人意抚平自己受伤的心灵。
宣子扬跟凌少堂完全是两种类型的男人,跟他在一起,祁馨会觉得很舒服,就像春风佛面般,一切不愉快都会被他的温柔拂去。
但,再次遇见凌少堂,又被他强迫当了他的情妇后,为何她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难以和宣子扬分开?
难道……她对宣子扬的感情,只是喜欢和感激,而不算是“爱”?
祁馨顿时觉得好混乱,也好震惊。为何到了这一刻,她才认认真真地正视到这个问题──她真的爱宣子扬吗?
在这两年中,宣子扬追她追得很勤快,再加上他的关怀细致,所以渐渐地,她也被他打动了。当他向自己求婚时,她的脑海中只是瞬间闪过凌少堂冷峻的身影,然后,也并没有异议地答应了。
因为,潜意识中,宣子扬温和的人品是符合她生活的标准的,如果宣子扬如凌少堂般的性格,那她也绝对不会再步上两年前的后尘。
那种爱太苦了、太辛酸,也太残酷了!
所以,她不要自己爱得太激狂,越是轰轰烈烈的爱情,就越具有杀伤力。她只想拥有一份细水长流的感情,平淡地过一生就好。
她不要辛苦到每晚做梦都要有现实来阻碍!
然而,凌少堂在两年后又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邪狂的男子,不顾她对他的恨,就这样自私而又强硬地将自己留在身边,又让她重新回到了提心吊胆的世界。
但,心却总是因为他无意间流露出的关心和紧张而变得迷失……
爱情……不应该是平静无波的吧?
也许,其中应该有激情、有疯狂、有非卿不可的执著、有生死相许的疑恋!
真正的爱也许会带来苦难和泪水,但,只要尝过一口爱情的滋味,便会令人耽溺其中,无法自拔!
就像是凌少堂霸道的吻和强健的怀抱……
是不是这样?
祁馨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盛气凌人的男人,他霸气飞扬的眉、他犀利的眼、他刚毅方正的下巴……
第四章:爱伤 第六节 完完全全地成为我的女人
她竟然能够清楚地听到心湖传来阵阵不寻常的波动。
难道自己……自己真正爱的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吗?即使是被他狠狠践踏了真心之后?她……还是渴望得到他的爱情?
不!这项认知令祁馨姣美的脸庞瞬间变得惨白。
不可以!不可以!她大声地对自己内心呐喊,硬生生地强压自己不可思议的念头──
祁馨,你不能忘了他是怎样伤害你的!在这恶魔的眼底,你只是他复仇的工具!两年前是这样,两年后还是没有改变,改变得只是自己对他的恨,对他残忍杀害自己宝宝的恨!
她不能愚笨又疑傻地再次爱上他,绝对不能!
她苍白的脸色误导了凌少堂,让他以为她一心一意只担忧宣子扬的安危,因而怒气冲天地吼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爱姓宣的那个笨蛋吗?说啊!”
凌少堂心中一阵发紧,是的,他发现自己很害怕祁馨承认这点,这种强大的妒意让他快要发疯了,他不允许,不允许祁馨心中还念着那个宣子扬!
凌少堂的怒吼声让祁馨瞬间回到现实,也迅速敛起不该偷偷埋藏的情愫。
“对,我就是爱他!就算你囚禁了我的人,也关不住我的心!我爱他!”
祁馨实在不想去面对自己此刻的心情和情感,这样她会感到很累很累,所以祁馨故意说出违心之论。
“该死!”他杀气迫人地吼着,当他听到祁馨说出这样话时,感到像晴天霹雳般,果然!
“你知不知道故意激怒我的下场,只会让那个笨蛋死得更惨!”阴冽的语言中带着骇人的威胁!
“信!我当然信!还有你做不出来的事情吗?你可以毁掉你自己亲身的孩子,你也可以毁掉祁氏集团,更可以毁掉瑞阳集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的变态心理,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永远毁不掉我对你的恨,这一辈子的恨!”
祁馨缓缓站起身来,眼中闪过凛冽的目光,清冷间有着距离般的冷漠,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如利刀般。
凌少堂心中如炸开般疼痛,他知道她恨他,但是没想到,这句话此时此刻从她的嘴中说出来,竟然还是令他的内心疼痛不堪。
随即,他的冷笑声响彻整个房间——
“哈哈——你恨我,无所谓!只是我真没想到,曾经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竟然真是一个少不了男人的淫娃荡妇,女人都是一个样儿,一个不够,还挂着另外一个!”
祁馨心痛地闭上眼睛——
他一定要这么践踏她的尊严吗?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想得很清楚,但是,这番话听到耳中,还是那般伤人啊!
“怎么?没话说了?还是说到你心里去了?”凌少堂一把紧紧箍住祁馨的肩膀,死死盯住她那张几乎苍白得透明的脸。
祁馨的心早已经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点燃,眼角却滴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显得凄美无比。
“凌少堂,两年前我爱你胜过一切,但是你从未珍惜过,但是,我一直在欺骗自己,一直在自己的世界中继续梦幻,梦幻有一天你能给我一些希望,梦幻有一天你能真正爱上我,即使是每天面对你的冷言冷语,我也可以忍受,即使是生活在地狱之中,我也有勇气面对,但——你给了我什么?难道两年后,你还想继续践踏我的尊严和活着的勇气吗?”
祁馨的泪让凌少堂心中升起强大的怜惜,酸酸楚楚的她让他感到陌生又震惊!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泪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他极力甩开莫名的感觉:
“难道那个姓宣的就能满足你的一切?”
“宣子扬尊重我,呵护我,他绝对不会像你一样禽兽!”
祁馨冷冷地说到。
她的话,陡然引来凌少堂酝酿在眉间的怒火,他的锐眸迸射出骇人冷芒: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要为那蠢货守节守到几时?”
说完,凌少堂便像头豹子般扑过来,将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雄健的身躯紧紧地压住她,不顾她的挣扎,狂烈地吻着她。
这个吻激烈且野蛮,没有半丝的柔情,像是要狠狠地惩罚她。
祁馨眼眸一黯,指尖开始冰冷,无力地承受他逼人的气势……
“凌……少堂,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放开我!”祁馨凄厉的声音中参杂着无处可逃的无奈。
“放开你?让你去找宣子扬吗?休想!”凌少堂的舌尖更狂野地窜入,流连在祁馨每一个敏感点。
“你!放……啊……你……不可以……”祁馨无力阻挡,她想大骂,远离他骇人的气息。
但她惊骇地发现自己张嘴后,逸出的竟是柔媚入骨的娇吟。
她不由自觉地将脸蛋往后仰,这究竟是什么感觉?令她又害怕却又──期待!
我当然可以!”凌少堂沙哑地邪笑着,他的嘴忽吻忽停、忽停忽吻、存心要折磨她。
“放轻松!这么美丽的身体……我要你!我要你完完全全地成为我的女人!”
凌少堂难耐地说到,天知道,这几天她不在自己身边,他是多么想念她身上的清香。
像是万千烟火在体内爆开,两人同时因这最完美的结合而呻吟。
第四章:爱伤 第七节 不眠不休
激情过后,凌少堂望着昏睡过去的祁馨,心疼地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自己怎么了?今天为什么会这般盛怒?
他一向不是只在乎她的身子吗?为什么看见她的泪会这般心碎,而当她情不自禁发出曼妙的声音时,他就会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得要她?
凌少堂坐在床边,手指抚过祁馨因刚刚激情而未褪的红晕,湿漉的长发上有着他与她的味道,他就是要这样,就是要她这样完全没有保留地臣服于他!他就是要她身上只有他的气息!
不禁如此,他还要她时刻留在自己身边。
当他站起身后,祁馨渐渐恢复意识,听到他拉上长裤拉链的声音,然后,一道喑哑的嗓音也跟著响起:
“冯妈,我现在要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等到馨儿自然醒再把晚餐端到房间来!”
“是,大少爷!”冯妈在内线的另一端毕恭毕敬地回答。
说完,便收了线,看了看仍旧闭着双眼的祁馨,俯身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走出了房间。
祁馨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泪水滑下她的脸庞,她好恨他!但她更恨自已……
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悲哀也最无耻的女人,为何这么恨他,还拒绝不了他?
她深深的眸光中满是悲哀,浑身更是酸痛,她感到头好晕。她好恨自己为何拒绝不了这恶魔般的男人?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管住自己,并远远地逃离这恶魔?
翌日
祁馨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朵云彩似的。
“怎么会这样?”
凌少堂的大手轻轻抚过祁馨发烫的小脸,声音中含着愠怒,但目光却流露出万般心疼和怜惜。
冯妈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祁馨,也心生怜惜,当她发现大少爷追问时,马上回答:
“大少爷,你出国的这段期间,祁小姐她总是没有胃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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