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自己的轻啄还是林衣若的狠咬,总之是终于把林衣若的感觉咬了出来,林衣若咬他的牙齿分明没有刚开始那么用力的了,原秋南在心里狠狠地得意了一把,林衣若对他虽还有挣扎,其实在心里某处早就割舍不了他了,原秋南既喜欢林衣若的这种感觉,又愿意林衣若陷得太深,不过他又无法抑制自己不去引诱林衣若,他知道自己是一步一步把林衣若在往深渊推,但他还是继续着,所以也就没有客气地在林衣若轻轻地挣扎中要了林衣若,但这一次林衣若只有依恋没有贪欢,处处都顺着他,也不知道是在报答他四夜的辛苦还是过于想念,原秋南也就没有客气地强攻一气,然后让自己的**充满了了林衣若的身体。
这四天原秋南可是真的没休息,从欢乐的巅峰滑下来,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一伸手就把林衣若搂在怀里,还是用了力气把林衣若搂得紧紧的,睡过去的时候,他知道林衣若的脸贴在他脸上,眼睛紧紧盯着他,林衣若的气息一直都围绕着他。
林衣若还迷迷糊糊中忽听到凤姐非常夸张的声音震进耳朵:“阿南,你这嘴怎么了?”
☆、第二十章 排队5
第二十章 排队5
林衣若一下清醒了,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自己后面似乎失控了,拼命地在原秋南身上发了几天没见到他的恨,好象就从了原秋南,大约几天太过于惦念原秋南,居然在满足了原秋南之后,很没羞耻地看了原秋南大半夜,然后就迷糊在原秋南怀里,林衣若揉揉眼睛听见原秋南笑嘻嘻的声音传了过来:“昨天吃了一点辣椒上火了!”
“不会吧,你不是从不吃辣椒的?”
“凡事都有个第一次嘛!”
“怎么姐姐我瞧着倒象被人啃了一样!”
“凤姐,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谁肯做这样的傻事!”
“阿南这话谦虚得都不象阿南了,要不要让姐姐试一试!”
林衣若一听那火就冒了起来,这世上女人的脸都让凤姐给丢光了,她这种行径分明是来勾引原秋南,这个女人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真是连脸都不要了;还有那个原秋南,一天不去招蜂惹蝶,就象活不了一般,真应了男怕入错行的古话呀!
林衣若想到凤姐对原秋南眉来眼去的动作就越来越气,一下跳下床,却听原秋南说:“凤姐一大早真是好兴致!”
林衣若才想到自己这些天回来都没遇到过凤姐,一个住在这房里冷冷清清的,怎么原秋南一回来,凤姐也出现了,这凤姐把原秋南看得真够紧的了,只听凤姐说:“阿南,姐说的是真的,如果阿南喜欢,姐什么时候都等着阿南!”
林衣若实在无法再听下去,一下冲到门口,拉开门,却见凤姐居然穿了一件有些暴露的睡裙,和自己那个短短的小吊带有得一拼,而且还是件半透明的,连林衣若这个大近视都能看到凤姐那件吊带里面好象什么也没穿,何况是原秋南那双色眼,也就在林衣若开门这一会,正对着林衣若的凤姐忽然就扑到了原秋南身上,林衣若看着心里那个才叫生气,但她走到门口了,似乎再装没看见退回去,有些说不过去,林衣若真后悔自己开这个门做甚么,伸手拿了桌上的一个杯干脆就走了出去,看着两人冷笑一声说:“真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一大早口渴,真不想打扰二位!”
原秋南伸手扶住扑过来的凤姐就听到了林衣若的声音,虽然他不想让林衣若对自己的感情陷得太深了,但他却更不想林衣若对他与凤姐有什么误会,于是对凤姐说:“凤姐也口渴,打杯水还差点摔了,好在我原秋南眼疾手快呀!”
林衣若哼了一声接了一杯水才说:“真没想到你还是有身手的人,你没在的时候,凤姐也从没差点摔过!”
原秋南见林衣若这只小野猫又吃干醋了,只得转移话题说:“若若,今天不上班怎么起这么早?”
“一大早就听到那么肉麻的台词,扰人清静,正好口渴,就顺便来看看是哪些人在演戏,没想到居然是一场误会!”
原秋南立刻摆出一副比婴儿还纯洁的表情问:“演戏,一大早演戏,在哪儿演的,我怎么没看见?”
林衣若又哼了一声说:“可惜戏都演完了,你还没看到,真是可惜了!”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原秋南笑了一下看了凤姐一眼说:“回屋去吧,以后别穿这么少,会冻着!”
凤姐哼了一声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怕女人怕成这个样子了!”
原秋南就些不悦了说:“回屋去吧,这客厅是大家公用的,以后别这样!”
“原秋南!我乐意,我就是乐意穿成这样,就是穿给你看的!”凤姐说着又往原秋南怀里钻,原秋南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赶在林衣若关门前挤了进去,一挤进去,林衣若就冲他挥了一记粉拳,原秋南一伸手把林衣若抱了起来压到床上说:“又怎么了,又怎么了,你这只小野猫,一点点事也可以吃醋吃到这样!”
“那你找不吃醋的去!”
原秋南听了狠狠亲了林衣若一口才说:“我怎么就犯贱,偏就喜欢你这只吃醋的小野猫!”
林衣若才发现原秋南的嘴唇被自己咬肿了,一下笑了起来,原秋南恨了林衣若一眼才说:“这样子就笑了,明天到公司,猴三他们要问,我就跟他们讲是你咬的!”
“你敢!”
“除非用小野猫的嘴给热敷十下,否则你就试试!”
“说不准你找别人,别人才乐意给你敷,你找我,算是找错了人!”林衣若一想到凤姐穿着那身衣服往原秋南怀里钻的场面,心情就不舒爽,于是没有丝毫犹豫地把原秋南给回绝了,原秋南就耍起无赖又提自己劳苦功高的事:“人家排了四天四夜的队,一颗红心就换来这只无情小野猫如此的糟蹋,早知道是这样…!”
“是这样怎么样?”林衣若一下就要翻起身,原秋南却立刻低了声调:“早知道是这样,人家不如跳河去算了,跳河也比这嘴痛成这样要舒服一百倍呀!”
林衣若发现原秋南的嘴唇真被自己咬得挺狠,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找了一些消肿的药膏给原秋南涂了,原秋南却又嘟嘟囔囔地说:“我还没吃早饭呢!”
“一餐不吃,饿不死你!”
“饿死了,若若就给我陪葬!”
两人又打闹了一会,原秋南才说:“若若,今天早晨想吃什么,我去买!”
林衣若便从包里取出五张票子说:“对了,我取了五百元,你把欠的那些都还了,还有今天我要吃鸡蛋饼、肠粉、汤包!”
原秋南伸手接过钱做了个惊吓住的样子:“你啥时候变成小野猪了,要吃这么多,看看腰身,好象没有长肥吧!”说完就伸手往林衣若的腰摸了过来,林衣若急忙闪开恶狠狠地说:“信不信我把你也吃了!”
原秋南连忙从床上翻起来说:“我信,我完全相信,你吃了我怕连骨头都不会吐的!”说完就赶紧冲出门买早餐去了,林衣若才得意地哼了一声,走进洗手间开始收拾起自己来。
☆、第二十一章 天上掉陷饼1
第二十一章 天上掉陷饼1
林衣若很快把手里的事做完了,上次生病的身体虽在原秋南与林妈妈的监督下吃药打针没敢马虎过一次,大病初愈的身体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疲惫,居然觉得手中的事太少,做着不过瘾,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原秋南的缘故,一想到吃饭可以见着原秋南,下班有原秋南等侯,林衣若明明有些倦的身体又精力充沛了起来。
林衣若没事做了,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想看看王经理与姚雪儿有没有在办公室,如果没在,她就又打算上上qq,开开小差,还没张望完,就听有人说:“帅哥的嘴是怎么了?”
林衣若才看到原秋南与青头进来了,也不知是不是曹运来吃够了回扣,办公室顶上那几盏日光灯似乎每周都在换,林衣若在这里混了五年了,那倒是见怪不怪了,原秋南来换灯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都没有今天吸引人的目光。
看着原秋南依旧红肿的嘴,林衣若有些个惭愧,只听刘姐翁声翁气问:“原帅哥,你这嘴怎么了,是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给女人咬了!”
林衣若的脸一下红到耳根,原秋南却若无其事地说:“是,还不止一个咬的!”
刘姐一听就兴奋了,两眼睁得比牛眼还大:“那是几个咬的?”
原秋南便掰着手指算了起来,好一会才说:“哎哟,刘姐,一时半刻还算不清楚!”
刘姐又故意非常夸张地说:“不会吧,有多少人咬都算不清楚,你不会是喝醉了!”
原秋南嗯嗯两声说:“被咬醒了才发现是只小野猫咬的!”
大家都“啊”了一声,林衣若又羞又气,便有人问:“原帅哥,小野猫怎么会咬着你嘴!”
“因为我帅吗,小野猫也爱俏呗!”
“真是个没羞没臊的东西!”
“就是,每次说话都没个正形!”
林衣若听着财务那群小女孩围着原秋南叽叽喳喳的,每次原秋南来维修之类,这些小女孩子就兴奋莫名,即象调戏原秋南又象调侃原秋南,更多象打情骂俏,总之场面有点混乱,林衣若不由得再打量起原秋南来,也难怪小女生们会兴奋,原秋南就穿身工程部那身橙黄色的工作服,递个灯管、钳子和小女生打打情骂骂俏偏就有别的男人没有的玉树临风,从容淡定,比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还显得有气宇不凡,很有一般男人没有的气度,林衣若没想到自己会用气度这个词,在一个午夜牛郎身上用“气度”这词,林衣若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异界魔弓手。
看着那群小女生跟原秋南打情骂俏,林衣若忽然就那不高兴起来,还非常地不高兴,于是狠狠地恨了一眼笑岑岑的原秋南。
原秋南看到了林衣若的恨恨的眼神,又冲林衣若笑了一下,林衣若便将脸别了过去,只听一个小女生好奇地问:“阿南听说你跟若若姐关系挺好的,天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林衣若别过去的脸一下又转了回来:哪家规定的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关系就一定得挺好的!
原秋南笑嘻嘻地问:“是吗?”
刘姐却接了口说:“怕不是关系好这么简单吧,阿南,什么时候该请我们大家吃喜糖才对吧!”
原秋南笑得更没心没肺了:“吃喜糖,我倒是挺想的!”
林衣若却“啪”地一拍桌子:“刘姐,你不觉得你问的太多了吗?”
刘姐便“哟”了一声说:“这不关心我们的阿南吗?”
林衣若却哼了一声说:“我看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呀,你这丫头是怎么说话的,我问阿南,关你什么事?”刘姐本来因为这次结帐的事觉得林衣若拿了她一把,心里不舒服,处处就想找林衣若的岔,于是便拍起了桌子,林衣若也不示弱地说:“刘姐,如果不关我的事,我是不会吱声的,所以请你以后问原秋南结婚的事,最好不要提到我的名字!”
“哟,还装清纯玉女呀,公司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跟原秋南有一腿,不清不白的!”
林衣若听了抓起桌上的计算器就砸刘姐身上了,还正好砸了刘姐额头,刘姐也是个不肯吃亏的性格,挨了一砸,立刻呜哇一声扑向林衣若,一把抓住了林衣若的头发,林衣若没有丝毫犹豫,小猫爪一挥就在刘姐那张有点肥但抹了不少脂粉的脸上留下了三道血痕,原秋南见了忙伸手拉住刘姐抓林衣若头发的手,青头也赶紧一伸手把刘姐的另一只手给拉住了,刘姐两只手让原秋南与青头抓住了,那要多不甘就有多不甘,一抬腿就用脚去踢林衣若,原秋南见了赶紧一松手,顺手从慌了神的刘姐手中扯出林衣若的头发,青头也紧跟着松开了手,刘姐已经踢出了脚,而因为恨那脚抬得太高,于是屁股先着了地,原秋南便连忙把林衣若拉到一边。
刘姐那一跤摔得及重,跌到地上去半天都爬不起来,原秋南伸手扶住林衣若,林衣若头发被刘姐扯得乱乱的,忽然就那么不管不顾在爬在原秋南身上哭了起来。
原秋南连忙把林衣若半抱半拉地弄出办公室,然后进了洗手间才对林衣若说:“若若,怎么了?”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想嫁给我这样的人,不想就不想呗,人家不也是开玩笑,再说那一跌也不轻,若若又是个坚强的人,别哭了!”
林衣若却嘤嘤地哭个不停,她明明是喜欢原秋南的,但为什么刘姐讲那样的话,她却受不了,还会发那么大的火气,从小到大张牙舞爪的时候很多,但她真没跟人动过手,是不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原秋南只不过是个维修工,刘姐那么讲分明就是寒碜自己,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