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找他,你还是多加小心一些!”
林衣若当然知道原秋南不靠谱,还不是一般的不靠谱,自己压根没想过跟原秋南会怎么样,所以他靠不靠谱,跟什么样的人交往好象与自己也无关,于是对老坂说:“谢谢老板,这个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老板才点点头走了,林衣若等老板一走,又觉得眼下的自己就象一只飞蛾,原秋南却是自己唯一可以看到的光明,林衣若给自己倒了个满杯,一饮而尽,刚拿瓶子子倒第二杯的时候,原秋南却伸手压住了她的手说:“喝酒是没有问题,但不是这么个喝法!”
“我要喝,这么喝爽快、舒服!”
原秋南拿着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说:“是爽快舒服,但有人陪着喝就完全不一样!”
林衣若觉得自己好象才喝了不过两杯,不小心呛了好几口就醉了,最后怎么回的出租房,压根就不知道了!
☆、第十五章 生病1
林衣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喉咙也痛得厉害,咳了好一会半天不愿意动,好不容易回想起昨天的事情,自己后面怎么就没了意识,不要中了原秋南的什么奸计,林衣若赶紧伸手往身上摸去,果然换成了自己平日喜欢的那身小熊睡衣,她咳了一声大叫了一声“原秋南”却没回音,林衣若赶紧翻身下床,一看床单没了,被罩也没有了,自己睡在床垫上,盖的是棉胎,难不成自己遭劫了,在这出租屋又遭劫了?
林衣若忍着头痛走出房间,客厅没人,听到阳台有说笑声,便往阳台走,还没走到阳台就听到原秋南拍马的声音:“没想到小伊这么能干!”
小伊那个老实的丫头有几分羞怯地说:“你都夸了人家一个早上的了!”
原秋南那个牛郎大约是不分什么美丑的,只要是母的,他都非常容易自来熟地勾搭上,所以小伊含羞带怯地说了这句话后,原秋南那个没脸没皮的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夸着:“象小伊这么能干的姑娘,夸一天都是应该的!”
林衣若本来就不舒服,听了这话差点就吐了,所幸肚里没有东西吐了,于是在心里狠狠地痛骂了一声:真是个没脸没皮的东西!
小伊又带着两分羞怯三分兴奋地说:“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能干!”
“但现在我见着的却是最能干的小伊!”
林衣若不知道什么事情让原秋南这么夸一个人,走过去一看,原秋南依在阳台的墙壁上酷酷地抽着烟,小伊那只辛勤的小蜜蜂正在洗衣服,先林衣若以为是原秋南哄着小伊帮他洗衣服,心里骂了一声“卑鄙”,仔细一看那衣服却是自己昨天穿的那身套服。林衣若一看火就窜了上来,正要出声责问,发现阳台那两根绳上已经挂着自己的被罩和床单,原秋南一大早在这里带着出卖色相地讲这么多肉麻的话,难不成是为了哄骗小伊帮自己洗衣服,林衣若真替原秋南羞愧,是真正的羞愧,不就是两床被单和一身衣服,至于肉麻到如此嘛,想到自己的内衣说不定也经这双手搓洗,脸上没由得火辣辣起,非常地火辣辣,原秋南真是个无耻的人,连这么单纯的小丫头也哄骗!
林衣若火辣辣完后就想咳,实在没有力气去指责原秋南,伸手按着胸口回到房间,只觉得喉咙又紧又痛、身上又冷又抖,扯了棉胎裹起来,就这么坐了好一会原秋南才吹着口哨进来了,一见林衣若起来了便得意地说:“若若表妹醒了,怎么大热的天还裹这么厚的东西在身上!”
“不用你管,我问你,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原秋南在沙发里坐了下来,一边捋着头发一边把腿往床上一搁得意地说:“怎么要表扬我?看你喝醉的份上,那就不用了!”
林衣若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原秋南身上叫道:“谁让你换了,谁给了你这个权利!”
正得意着认为讨了林衣若欢心原秋南做梦也没想到是捱一枕头的结果,有几分被吓着了,好一会才自觉地放下手收回腿说:“可是若若你吐得全身都是,叫又叫不醒,难不成你穿着那样一身衣服睡觉舒服!”
林衣若才知道自己吐了,想想穿着那样的衣服睡着肯定不舒服,但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就是乐意,关你什么事了!”
原秋南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你再吐了,我一定不会给你换衣服,让你那么臭臭地睡好了!”
“我就是乐意那么臭臭睡了,还有我的衣服凭什么让小伊去洗!”
原秋南一听有几分委曲地说:“若若表妹,本来是我在洗的,但小伊看我洗不好,就主动帮忙了,这怎么了?”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衣服,尤其是…”林衣若没好意思讲出来,原秋南却压根没有什么不好意思非常邀功地说:“你不喜欢别人洗你的内衣,这个我知道,所以那是我洗的!”
林衣若立刻大叫:“你洗的,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要洗!”吼完林衣若一气猛咳,咳得撕心裂肺,如果不是昨天已经把肚里的东西全吐完了,她想自己还得吐!
原秋南见了忙伸手给林衣若抚着背,还有些不解地问:“你不是喝醉了吗,你又不喜欢别人洗,只能我洗了,这有什么不对了!”
“难道你不是别人!”林衣若一边咳一边气愤地问。
☆、第十五章 生病2
“若若,人家经过这么久的考验,难不成还没升级成自己人吗?”原秋南不顾林衣若的脸色和生气的程度,带着几分不满和几分讨好卖乖的说,林衣若气得指向原秋南狠狠地说:“你听着,你不仅是别人,而且还是别的男人,以后我不让你给我洗衣服了!”
“若若,我挺喜欢给你洗衣服的,洗着感觉特实在!”
林衣若脸红脖子粗的,还想与原秋南争执,却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凤姐乱叫着进门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凤姐吐的声音,原秋南摇摇头说:“不知道是不是夜里又喝多了!”
林衣若有几分担心地说:“真是的,做什么不好,偏要去做那些事!”
原秋南看了林衣若一眼才说:“你以为人人都有你的本事呀!”
林衣若听了便说:“这算哪门子本事,如果这算本事,那天下有本事的人就多了去了!”
原秋南正要再夸林衣若几句,却听凤姐继续不知道在叫着什么,林衣若便问:“凤姐最近好象都喝蛮多酒的!”
“嗯,听她讲收保护费提了,一晚上赚点钱全给人家了,前两天就是不肯给被人打了脸,她答应我最近不出去的,谁知道肿着半边脸又出去了?”
林衣若一听就觉得酸溜溜的:“哟,凤姐什么时候跟你关系好到如此了,你不让她去做,她就不去了!”
原秋南听了笑嘻嘻地看着林衣若说:“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你不会嫉妒上凤姐了吧!”
“你还真是给根竿就顺着往上爬呀,我会嫉妒你和凤姐,你还真会为自己脸上贴金,别说,你们两还挺般配的!”
原秋南听了伸手捏了捏林衣若的脸说:“你个狠心的女人,要糟蹋我也弄个象样的人来糟蹋!”
“既然是糟蹋你,你还有什么指望不成!”林衣若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就让原秋南这么一句不经意的话给满足了,原秋南捏了林衣若的脸,又伸手揪揪林衣若的鼻子才说:“你就甭操心别人,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看你的精神不太好,怕这两天没有睡好,再睡一会吧!”
“哼,你这远交近攻的战术布置得挺好!”
“若若表妹你真有意思,我远交谁了,我又近攻谁了,难不成我远交她们,就是为了近攻若若你这只小野猫!”
林衣若发怒地抓起枕头时,原秋南已经起身走出了房间,林衣若本想一起追出去的,但身上冷,气象上不来一般,让她一下又缩进了棉胎里。
林衣若裹在棉胎里身上虽没暖和多少,缓了一会还是不放心,裹着棉胎就下了床,走出了房间,看到凤姐吐得客厅到处都是,原秋南皱着眉把凤姐扶到沙发上说:“怎么会喝那么多酒?”
凤姐却一伸手就搂住了原秋南:“小南,我们一起走吧,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去隐居!”
林衣若看着凤姐搂原秋南,突然就有那么一点点地不舒服,原秋南却拿下凤姐的手说:“凤姐,你真喝醉了!”
“小南,我说的都是真的,自从见着你第一面,我就想跟你走,我要改邪归正,跟着你清清白白做人!”
林衣若差点没有晕倒,真不知道改邪归正的凤姐会是个什么模样,原秋南摇摇头说:“凤姐,那就等你改邪归正后再讲这些话也不迟!”
“小南,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嫌我,我知道你喜欢林衣若,但是林衣若不适合你,她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女人,除了工作挣钱,她别的都不知道!”
林衣若一听两条眉毛就竖起来了:自己芳龄二十七,书上讲正是生育的大好年纪,怎么经凤姐嘴里讲出来就这么不堪,难不成凤姐你比我林衣若还年表些,真没想到你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忘诽谤我,如果你凤姐不是为了挣钱,喝这么多酒是为什么,那不也是工作,只不过我们二人的工作性质不同罢了!
原秋南忙叫:“小伊,来把这些收拾一下,凤姐喝醉了!”
同样也爬在门口看和小伊立刻象只小白兔一样窜了出来,拿起拖布等物就开始清理起凤姐那摊子事,林衣若本来就头痛,这会一见差点就吐了出来,赶紧裹着棉胎回了房间,不几天功夫,这小伊就被原秋南当个小女佣在用了,还有猴三,原秋南大约把他当公司里的男佣在使唤吧!
林衣若躺着躺着,只觉得身上冷,气上不来,慢慢地就迷糊了起来,再后来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五章 生病3
林衣若睁开眼看着焦急的林妈妈、林爸爸,有点吃惊,自己这个出租屋,林妈妈逼问过多少次,她都没告诉过,林妈妈、林爸爸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出租屋来的呢?难道是原秋南那只牛郎做的好事,或者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接了林妈妈电话,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住处告诉了出去。
林衣若还没想明白,林妈妈却拉着她的手哭着说:“乖女儿,你嫂子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妈以后都不逼你了,不逼你嫁人了,以后你跟爸妈一起过,过一辈子!”
林衣若直接糊涂掉了,好一会听到有人说:“查房了,查房了,家属请出去一下富家千金爱上我!”
林衣若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而且貌似自己还住了院,等医生查完了房,两个小护士推着小车子一个一个地给打上了点滴,林衣若害怕地看着那尖尖的针插进自己的手里,想着林妈妈那悲切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绝症,正纳闷刚要开口问小护士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原秋南走了进来说:“若若,你好些没?”
“我…我得了什么病?”林衣若有些紧张地问,原秋南便说:“现在没大碍了,你真也奇了,这个天居然可以得肺炎!”
“真的是只是肺炎?”林衣若有几分怀疑地问,原秋南眉一挑便说:“那你认为会是什么病?是肺炎,不过是吸入性肺炎,好在发现得早,要是真落下个毛病,你可有得受的!”
“不是肺癌或别的其他什么毛病?”
原秋南一听就摇了摇头说:“那种富贵病,你暂时没有机会得,是不是有点失望?”
“你个乌邪嘴,你诅咒我女儿!”从门外进来的林妈妈大约听到了原秋南的调侃,于是不依不饶地数落起原秋南,原秋南伸手按了一下额头说:“危险期已经过去了,不想吵到你,呆会再来看你!”
林衣若等原秋南走了,还觉得跟做梦一样,自己难道只是得了肺炎,不是别的什么绝症,既然是这样林妈妈与林爸爸怎么会紧张成这个样子,而原秋南却不象平日那么嘻皮笑脸,没个正形,这一切都太诡异了,说是肺炎,谁信呀!
原秋南一走,林妈妈便气哼哼地说:“女儿你怎么还和这个姓原的搅在一起?”
林衣若当然不能说自己不仅和原秋南搅在一起,而是住在一起,甚至还做了林妈妈这种传统女性不能接受的事情,于是支支吾吾地说:“他一大早来找我,正巧遇着我不舒服就送我来了医院!”
林妈妈有几分不相信,林爸爸便说:“你不是说了不为难女儿的吗,怎么又提起这码事,如果不是这个原秋南送女儿来了医院,后果不堪设想!”
林妈妈一听连忙说:“不提了,不提了,再也不提了!不过女儿,以后还是搬回家住吧,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妈实在不放心,就跟妈挤一张床上,也强过在外面自己孤零零的!”
林衣若眼睛一热,只想等自己病好了,当然在不是绝症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