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一起就可以交个首付,然后另外二十万留给你做嫁妆,结果你嫂子不不乐意了,说我们偏向你!”
☆、第十四章 房子与嫁人2
林衣若一听便说:“妈,本来我是不赞成你们卖了这个房子去给哥他们买房子的,既然你们一定要这么做,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不用你们管,你们就把钱全都给哥他们交首付好了,嫂子的工作又不稳定,首付交得多,他们的压力就小!”
“不行,这个我跟你爹商量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的嫁妆钱,我们一定要给你留起来!”
林衣若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嘟嘟囔囔地说:“你这不是成心让嫂子恨我吗?哥结婚这一年多,没有房子不就是她心头大病吗?”
“这可不行,这房子卖了,就得有你一份,妈妈和你爸,还攒了些钱,到时候一起拿给你去付首期!”
林衣若可知道林妈妈攒这点钱那真是省吃俭用,舍不得花舍不得用攒起来的,于是马上说:“妈,你这是干什么,本来卖房子我就不同意,你和爸有钱,自己花自己用好了,我都讲了我的事不用你们管了!”林衣若话一落,林爸爸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什么不管,我们可以不管你哥,他是个男孩子怎么也吃亏不到哪去,但却不能不管你,你哥买了房子,你就立刻回来一起住,一个女孩子住在外面,我们不放心!”
林妈妈也接口说:“是呀,若若,还有你的个人问题,你必须抓紧呀,天飞人不错呀,要是你肯跟天飞,你妈就把卖房子的钱全给你哥交首付,不就是因为放心不下你吗,如果将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办?”说完林妈妈就伸手擦眼睛,林衣若听了便说:“妈,你叫人家回来,是不成心不让人家在家里呆,不结婚怎么了,不结婚就不过了,多少人不结婚不也是过一辈子!”林衣若话声一落,林爸爸的声音又从屋里传来:“你再说这样气你爸妈的话,你以后就不要回来!”
“不回来就不回来,本来我也没要回来,是妈叫我回来的!”
“还在你再跟那个什么原秋来裹在一起,我打断你的腿!”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林衣若说完生气地抓起包就要往外走,林爸爸就更生气了:“你自从住到外面,就一天比一天野,上次你带回来的那个什么原秋南,我怎么看他都不是正经人,再不搬回家住,将来还不抵带回什么样的人来!”
林衣若没想到除了凤姐,林爸爸也具备了这么个看人的毒眼,一眼看出原秋南不是什么正经人,到底是大家的眼睛厉害,还是原秋南真的就长了一副不是正经人的面孔,林衣若刚走到门口,林成铁与许虹就开门进来了,许虹一看到林衣若便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哟,现在这若若还挺爱家了,隔三岔五也要回家一趟?”
林成铁听了有两分不悦地说:“这是她家,她隔三岔五回来怎么了!”
许虹立刻更不悦地说:“我知道,这是你家的房子,所以这不卖了房子,还要分给她一半吗,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让她将来和我们住在一起,养老的,你是孝子,那是没办法的,但养小的,算哪门子事!”
“许虹!”林成铁忍不住吼了一声,许虹却丝毫没有放松地追着林衣若说:“我说得对不对,我不怕做坏人,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正常的女人早就结婚生子,如果说周围没有合适的也就罢了,那明明有合适的,你还矜持个什么,你嫁了,不是什么事都结了吗?”
林衣若平常只觉得许虹市侩,但这会儿却觉得许虹刻薄,林成铁一推许虹叫了一声:“你找打!”
许虹却不甘示弱地往前一挺说:“你打呀,林成铁,就你,我算看清楚了,除了拿你老婆撒气,你还有别的本事吗?今天不敢动手打人的人就他妈的龟孙子变的!”
林衣若赶紧拉开门走了出去,在走进楼道的时候听到许虹的哭叫声:“林成铁,你有种,你打我,我哪点讲得不对了,她如果不嫁人,难不成我们还得给她养老吗,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林衣若也听到林妈妈与林爸爸呼唤她的声音,林衣若却一口气跑下了五楼,林妈妈与林爸爸这房子买得早,所以不是带电梯的房子。
林衣若回头看了一眼明显旧了,墙壁也不干净的房子,眼睛又热了,她知道许虹市侩刻薄,但话却没有讲错,自己如果不嫁人,终究是林妈妈与林爸爸的心头事,周围这么多人中,任天飞的条件显然是最好的,但林衣若就是对任天飞没提不起兴趣!
想到这里林衣若有些吃惊,对任天飞没有兴趣,但自己对原秋南似乎却没有对任天飞那么没有兴趣,自己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了。
☆、第十四章 房子与嫁人3
林衣若在公车上晃了半天,最终还是在自己租房的那条小弄堂下了,林衣若有些麻木地走进弄堂,晃了一会才清醒过来,这一折腾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弄堂除了脏还安静得可怕,林衣若赶紧加快步子小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却忍不住又流了泪。
林衣若疑神疑鬼地在弄堂里跑着,只感觉弄堂在这深夜里变得长了许多,好象总也跑不完的样子,跑着跑着,林衣若听到了脚步声,她更加害怕,然后她听到前面传来有人呼唤:“若若,怎么深更半夜的回来了!”
林衣若不管不顾地扑到那个说话人的怀里,原秋南伸手抬起林衣若的脸有些吃惊地问:“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了!”
林衣若一下又把头埋到原秋南胸口,在原秋南胸口上把眼泪鼻涕尽情地擦着,原秋南叹了口气问:“怎么了,不是回家了怎么还弄成这副样子?”
“我饿了!”林衣若见没有危险了,没吃晚饭的她一下就觉得饿了,原秋南听了有几分怀疑地问:“不会吧,回娘家连晚饭都没蹭着一顿!”
“我饿了!”林衣若继续叫了一声,连她都觉得自己这一声中充满了撒娇,叫完了就有些不好意思,原秋南笑了一下说:“好,若若回娘家没吃到晚饭,现在我们就去把若若表妹的小肚子填饱!”说完一伸胳膊,林衣若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挽住了原秋南的胳膊。
两人在经常光顾的那家店子坐了下来,点了两三个菜,林衣若开始大剁快颐的时候,原秋南才抬头看了一眼小店的招牌,上面写着“回头客小吃店”,招牌也不华丽,还有些旧,但自己与林衣若好象挺应这家小店的招牌,不只是回头客,而是经常的回头客,原秋南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却听林衣若问:“你笑什么,怎么这么晚了会在弄堂那儿?”
原秋南伸从抽出纸巾递给林衣若说:“我会算的!”
“你会算什么?”林衣若用纸巾擦着嘴问,原秋南很得意地说:“当然是算到我一定能等到你的!”
“为什么?”
“林妈妈叫你回家,不外乎就是想把你嫁掉,而你还没过够这种日子,以你的性格自然会抗争到底,你还有别的去处吗?”
林衣若一听憋了一天的委曲,在原秋南面前一下伪装不下去了,哇地一声哭起来,原秋南见了又扯了一张纸巾递给林衣若继续说:“于是我就在弄堂里守株待兔,结果没想到真把这只兔子等到了!”
“去你的,你才是兔子!”
“吃饱没,吃饱了,我就找老板赊帐去了!”
林衣若哼了一声说:“你好象挺会赊帐的,不仅自己赊,还用我的名义赊早餐给别人吃,做一个男人你没一点脸红,反倒象挺自豪的!”
原秋南一听立刻拍了一下胸脯说:“若若别讲那么难听嘛,我现在运气不是稍稍背了一些吗,等我时来运转的时候,你用我的名义赊,愿意赊多少都成?”
林衣若听了冷笑一声说:“原来你时来运转,也就转得由赊不了到赊得了了!”
原秋南也跟着笑了依旧非常无耻地说:“若若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行!”
“我实在听不出第二种意思!”林衣若伸手扯过纸巾擦了擦嘴。
“若若,我的意思是等我时来运转,我就给你一张钻石级别的卡,你想怎么刷就怎么刷,绑定还款的那种!”
“真没见过象你这么脸皮厚的!”林衣若哧了一声,原秋南便靠坐到林衣若旁边坐下来说:“中国人不是有句古话叫做:脸皮厚吃得够吗?所以我现在能吃饱,全都照这名言名句学的!”
“少在这贫了,我看你就一张嘴,这么热的天,坐这么近干什么,离我远点!”吃饱喝足恢复底气的林衣若毫不客气地推了原秋南一把,原秋南往旁边移了一点点才说:“除了一张嘴,还有一张脸!”
林衣若刚要挖苦一番,原秋南却问:“若若,刚才为什么伤心?”
本来心情已经好了许多的林衣若一听又不高兴了说:“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和我同床共枕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承不承认是你的事,但我已经决定把你的事就当成自己的事,所以你有什么事,我自然要关心,还要帮你解决!”
林衣若哼了一声说:“那好,我告诉你吧,我哥要结婚,没房子住,我家拿不出钱,你关心有用吗!”
☆、第十四章 房子与嫁人4
原秋南一听忙说:“这到真是个棘手的事哈,不过遇到这种事,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吗?”
“我当然知道解决不了问题,用得着你在这里废话!”林衣若气哼哼地吼了一句,原秋南忙往后躲了一下才说:“既然知道解决不了问题,那你还有什么可哭的!”
“可是我觉得自己很无能!”林衣若想到许虹说的那番话,不仅悲从中来,原秋南听了更是诧异,有些不明白地看了林衣若一会才说:“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跟你无能有什么关系,你哥买不了房子跟你无能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你们家与别家的规矩都不相同,否则要怨也是怨你哥无能呀!”
林衣若一听就有几分不悦说:“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现在房价让一般的老百姓买不起房子好不好,你怎么会觉得是我哥怎么就无能了,政策如此,这跟我哥有能无能有什么关系?”
原秋南一看这拍马又拍马蹄上去了,赶紧纠正错误说:“若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指你哥无能,是指你哥买不起房子,怪也只能怪他,跟你有能无能有什么关系!”
“就是我无能,我不能让我的父母过上好日子,这大把岁数了还得卖房子帮我哥交首付!”
原秋南听了拍拍林衣若说:“好了,别胡思乱想了,相信一切都会有的,你有我,就有一切!”
本已经伤心起来的林衣若听了不屑地看了原秋南一眼,真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脸皮怎么会如此,难不成午夜牛郎都有这种脸皮,于是非常不悦地收了眼泪说:“我有你,就有一切,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首先我是我,你是你,咱两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人,其次是你吹牛也要看下场合,难不成你打算…给我一切吧!”林衣若实在不好意思说:“难不成你打算一晚上不停卖身给我一切呀!”所以那话到了嘴边还是让她吞回了肚了,省略了讲出来。
原秋南看着胡思乱想的林衣若,心里笑得要翻了天,嘴里却说:“若若,天色不早了,我们要不要回去?”
林衣若却说:“反正明天也不上班,要回你就自己回去吧,我不想回去,我要喝酒!”
“喝酒容易乱性,女孩子最好还是少喝点酒!”原秋南一副好男人好脾气地劝着。
“我不要你管,我就是要喝!”林衣若却不依不饶地嚷着,原秋南只得向老板赊两瓶啤酒,老板一听原秋南赊酒,那脸上的肉抽了一下,这两人赊饭基本是天天,已经赊了不少天了,现在还提了档次,赊起酒来,但老板知道林衣若在这楼上住了一年从没欠过房租之类的,比别租客实在得多,见原秋南上洗手间去了,才拎了两瓶酒往桌上一放说:“林小姐,这是赊给你的!”
林衣若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让老板开瓶盖,老板一边开瓶盖一边说:“林小姐在这楼上也住了一年了吧?”
林衣若伸手拿过酒瓶说:“是呀,第一天搬过来,我就在你这店里吃的晚饭!”
老板才说:“林小姐的人是没得讲的,讲信用,对人也好,我知道是靠谱的,只是林小姐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
林衣若有些奇怪,虽自己经常到这店吃饭,但与这老板甚少讲饭菜之外的话,于是便说:“老板咱们都算是老熟人了,有什么只管讲!”
老板才说:“我是想告诉林小姐,在外面混还是得有些个提防,眼下这个老纠缠着你的男人,我看就不很靠谱,常见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找他,你还是多加小心一些!”
林衣若当然知道原秋南不靠谱,还不是一般的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