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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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 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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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个子矮,也因为引人注目,这些侏儒,有时候直接呆在护卫们背着的包袱里。
  侏儒爬上德语和西班牙语的脖子,戴上面具,衣裳是连身的,现在,所有人一样高。
  护卫们走了出去,和穆先生同时出门,外头还挡了一道屏风,护卫们错开身,将穆先生夹在中间,才走出了屏风。
  景横波一眼看见对面走来七个人,一模一样装扮,面具连眼睛嘴巴都蒙住了,甚至一模一样的身高,她很有点诧异,她明明记得锦衣人护卫有高有矮的。
  高的可以缩骨,矮的是怎么把自己扯高的?
  按高矮分辨不同的梦想破灭了,现在她寄希望于每人开口说的那句话。
  但锦衣人那个举世无双大坑货,他活着就是专门为了掐灭人家希望的。
  他抛出一个圆筒,道:“对着这个讲话,出来声音差不多。”
  景横波喃喃道:“你上辈子一定是月球表面……”
  声音也无法分辨,现在只能从那句话判断,无论如何,必须先拉出穆先生,后头量三围才好商量。
  护卫左首第一的人,接了那圆圆的,扩音器一样的东西,道:“女王陛下,你还记得玉照宫的红枫吗?”
  景横波脸色一变,心头一跳,随即猛力一挥手,“负分滚粗!”
  红枫是玉照宫的,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静庭的。静庭虽然在玉照宫之内,但在所有人的感觉内,它是独立存在的,是大荒政治最中心,熟知情况的人,不会把静庭的东西,算在玉照宫头上。
  锦衣人咳嗽一声,以作提醒。
  作为对大荒不熟悉的外来人,说和大荒有关的事并不聪明,很容易被看出破绽。
  第一个是德语,他为自己的失误惭愧垂头,知道又得负责替主子吃掉所有难吃甜食了。
  左首第一个悻悻地下去,第二个接了自制话筒,瓮声瓮气地道:“我就是那个对的人。”
  第三个简单地道:“选我,你不会错。”
  第四个道:“选他必然是错的,我才是。”
  第五个道:“第六,勿选。”
  第六个道:“真真假假如何辨?终有露馅一天。”
  第七个道:“以上都错。”
  景横波傻眼。
  锦衣人也在摸着下巴,这回护卫们体会他意思了,但这难度也太大了,完全没有任何端倪,连他自己都摸不准。
  他可以确定大概在哪两个中,但到底是谁,这关系一段公案,不知道真相的人得不出结论。
  景横波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
  其实这七个人中,有两个人的说话方式,都和别人不一样。
  第五个和第六个。
  其余人虽然在排斥他人,推荐自己,但要么跟着他人言语轨迹,要么排斥所有。只有第五个,明确点出了不能选第六。
  为什么他就排斥第六一个?因为他是锦衣人护卫,知道第六个是穆先生?但这种说法却可能为她指向谁是穆先生,按说锦衣人护卫不该这么说才对。
  但照这种推论,第五个应该不是穆先生,因为穆先生理应排斥所有人,才可能令他自己被选中,单只指出某个护卫不是,是不够的。
  因此穆先生该是第六个(说话比较特别,故意区分出自己),或者第七个(排斥所有人)。
  第六个的可能性更大,那句“真真假假如何辨”,似乎正影射她心头某个缠绕不去的疑惑。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她那个疑惑是真的,穆先生真的有两个,那么两个人都瞒着她,应该都不愿意被她看出来,那就不该提示她这句“总有露馅一天”。
  景横波觉得自己本来就乱麻一样的脑子,这下更乱了。
  锦衣人忽然道:“超过时间,加题。”
  景横波无奈,只得慢慢抬手,指向第六个。
  分析和直觉告诉她,第六个是穆先生的可能性最大。
  她的手指已经抬了起来,忽然感觉到一丝频率有些异常的呼吸,这呼吸声听得她心头一跳,她的目光咻地跳到了第五个身上,第五人正低头看着地面,景横波目光跟过去,看见他长袍下摆隐隐露出一点点的靴尖,靴尖之上,一点点的泥巴。
  她的手指立即从第六个面前滑了过去,指住了第五个。
  “选他!”
  锦衣人眯了眯眼睛,笑道:“不后悔?”
  “不后悔。”景横波盯着那泥巴,咬牙。
  “真的不后悔?”魔鬼的声音总是很诱惑。
  景横波非常讨厌这种询问,意志稍稍薄弱的,九成九会被勾引得推翻自己。
  “不后悔!”
  “真的……”
  “你有完没完?”景横波一口截断那神经病,“该干嘛干嘛去!”
  “那你们该干嘛干嘛去。”锦衣人意兴阑珊地向后一靠,“后头有间屋子,给你们研究资料用。一刻钟应该够了吧?”他仰头望天,也不知道对谁说话,“你看,你三番两次害我,我还给你这么个机会,我够意思吧?”
  “给个皮尺。”景横波对他摊开手。
  “没有。”锦衣人可恶地答,“自己手量。”
  “我错了。”景横波痛心疾首地道,“我不该骂你生儿子没菊花。”
  锦衣人斜睨着她——啧啧又要出幺蛾子了,和小蛋糕差不多德行。这群女人哪来的?没一个正常的!
  “……你生儿子一定长两个菊花!”她笑。
  锦衣人点点头,诚恳地道:“我会帮你把这句美好祝福,带给我娘子的。”
  景横波呵呵一声,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请。请。”锦衣人赶她进屋,看看那第六个黑衣蒙面人,忽然诡秘地笑了笑,“怎么样,很失望?”
  第六个人取下面具,露出穆先生的脸,神情依旧平静。
  “你需要好好被调教。”他说的亲切。
  “只要你能,欢迎之至。”他答得狂妄。
  ……
  隔壁又是一个黑屋子。
  锦衣人似乎很喜欢极端的东西,他自己屋子亮堂堂,其余屋子一点灯火都没。
  景横波走进屋子,就盯住了那被自己选中的人,有点紧张。
  万一不是穆先生,她就得打昏人家,自己动手量了。
  黑衣人取下面具,转身,黑暗里隐约能看见那张微带苍白,却依旧清逸秀美的脸。
  景横波松了一口气。
  “差点选错了。”她庆幸地道,“我还以为第六个是穆先生。”
  穆先生笑了笑,轻声道:“你知道自己的……尺寸吧?”
  景横波咳嗽,讪讪道:“其实是不大知道的……尤其是精确的那种,你……”她满怀希冀地问,“你看一看,应该就能知道吧?”
  她的内衣都是挺紧身的,如果穆先生看一眼就能确定的话,就当为人质稍稍牺牲下了,好在她内衣虽然紧身但是严实,不至于走光。
  穆先生不置可否,半晌道:“或者可以试试?”
  她也无奈,没有尺子,拿不出精确数据,就会影响人命。在人命面前,什么都可以让步,就当穿个比基尼走沙滩好了。
  “你背过身去。”她又咳嗽,喉咙里痒痒的,感觉怪怪的。
  他很听话的背身,这让她稍稍心定了些。
  屋子里很黑,她在背后悉悉索索脱外衣,他在看墙。
  墙上有微光,是外间折射来的光线,打在墙上淡淡濛濛,不够看清人的身影,却能看见大致动作,比如那女子抬起的双臂修长,比如那女子舒展的身线优美,比如那侧身的曲线是一道起伏精致的弧,她的一切都是世间最美的剪影,映在墙上、他的心版上。
  他微微阖着眼睛,想着她此刻动作,正在解开腰带,修长手指盘弄着腰带,用力地扯……扯……她脑子很灵活,手工却不大灵巧,然而这样的笨拙在他眼里,那叫可爱。
  忽然就想起宫变前一霎,她将他拖倒在榻上,轻轻软软问那一声“你要不要我……”
  那一声于他,期盼又不期盼,难以言说的滋味,只记得那一刻她眼眸如酒红唇如花,看一眼便让人醉到心里去,又想扑进花心里。
  那一霎他的手指已经触及了她的腰带,他相信只要一勾一挑,他就可以解决和她之间的任何阻隔,可是有时候,命运的阻碍,才是天之涯海之角的距离……
  忽然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听起来有点淡淡尴尬,“好了。”
  他回身,她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一身的紧身黑色衣裤,叉腰的姿势显得腰细得惊人,而裤子是七分的,更显得露出的一截小腿肚雪白。
  她是那种穿着衣服已经风情万种,稍微暴露更显本钱的类型,男人不管喜欢不喜欢,最起码在那样的体型面前,就很少有把持得住的。
  他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心中却在庆幸,幸亏自己不放心,还没走远,否则现在看着她的,就是哪只阿猫阿狗了……
  景横波看起来神态自若,昂着下巴,拗出一个T台上的经典模特造型,可滴溜溜乱滚的眼珠,暴露了她的心虚。
  她本是奔放外向的性子,没觉得展示身体之美有什么不对,刚穿越来那会,这种观念还很强烈,所以钢管舞跳得十分投入。但在异世越久,多少受古人影响,渐渐醒觉自己可以无所谓,但别人未必内心纯正,古人不比现代人接受度高,莫要给人意淫了去。由此渐渐收敛了些。
  然而此刻站在穆先生面前,那种感觉似乎又不一样,内心深处,几分不自在,几分小欢喜,几分小期待,还有几分羞……那种复杂的心情,让她诧异……是因为心里,他不一样么?
  这么想的时候她不禁一惊,顿忘了尴尬,忍不住催他:“怎么样,差不多有数吧?”
  “哦。”他似忽然醒觉,淡淡道,“可我还是觉得,仅凭看,难以报出准确数字。”
  景横波“呃”地一声,忍不住瞪他——既然看不出,为什么不早说!她不是白给他看了!
  “我来之前量过的,是92,64,93。”她悻悻地道,“不过现在有没有变化,我不知道。”
  “要么我再量一下?”他沉吟道。
  “流氓!”她恼羞成怒地骂。
  没有尺子,他自告奋勇要量,用什么量?手吗?
  他很无辜地看了看她,伸手从一边桌子上拿了一把软尺,道:“用尺子量,哪里不对?”
  景横波“呃”地又是一声,尼玛,有尺子为毛不说!
  有了软尺,问题又来了,自己是无法给自己量体的。
  她只好无可奈何地道:“你来。”又警告道:“别乱看。”
  他很听话模样,认真点头,拿了尺子走过来,景横波闭上眼睛等待,好半天没有动静,她睁眼,就看见他在默默看她。
  “干什么?”她莫名其妙地道。
  “这个……”他比划了一下尺子,“怎么量?”
  景横波这才醒觉,人家养尊处优大少爷,不是裁缝出身,哪里晓得怎么量体?
  她只好亲自教导他,“手伸过来……穿过我腋下……绕一圈……在……在……”她顿住了。
  “在最高处量”这话她好像不大说得出口。
  她抬起双臂,他的软尺从她腋下穿过,这正是一个拥抱的姿势,他淡淡清逸香气传来,乌黑滑润的发轻轻滑过她的下巴,她觉得脖颈间簌簌的痒,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她胸口肌肤上,湿润而温暖,频率似乎有点快,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有种错觉,觉得下一瞬间,他会将她狠狠抱紧。
  然而没有,他的身子慢慢后退,向她胸前拉拢,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到了她胸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般轻轻一触,一漾,她如过电般一颤,脸顿时红了。
  他似也知道她尴尬,快手快脚地看了刻度,便抽走软尺,她生怕他紧张之下没看清楚,急忙“哎”了一声,可是喊出口之后又觉得更加难以启齿——说什么?难道说你好像没看清楚再量一遍?人家得当她荡妇。
  不等她想清楚,他已经无师自通地,软尺绕过了她的腰。
  软尺在腰间一荡,极短的长度,他微微弯着腰,正面对她平坦的小腹,紧身内衣到此处微微有点向上束,露一道细细的腰间肌肤,黑色绸缎映衬下,白到耀眼,滑润也如绸缎,靠得极近,便能感觉到女子体内传来的馥郁香气,这里的香气和平时感觉又有不同,似乎更温暖更神秘,让人想起这里靠近女子孕育后代的,至关重要之地。
  他想着这女子的身体是上天赐予,至清洁至优美,将来在很久之后,她会为谁孕育生命?
  软尺轻轻移了下去,在女子另一处饱满微微停留,他这回面对的是她的长腿,笔直,双腿并拢之后毫无缝隙,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肌肤的紧致和弹性,来大荒两年,不断锻炼,她身体的柔韧和肌肉弹性,都比以前强了许多。
  那样紧紧并拢的姿态,反而让人想到更多的接纳和打开……
  他没有多停留,快手快脚地记下刻度,说声好了,额头不知何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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