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生,她有可能还在和秦洛继续纠缠,或许还是会回到原轨上去,命运不可逆,但也非绝对,就如同这次重生。如果重生了,还让自己活得惨兮兮的,那还不如不活,如果重生了,还追寻什么原来的命运的话,那还不如继续去死了!她也是相信因为要让她改变,所以才让她重活的。
苏静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真是杞人忧天,闲腻了!什么都不如珍惜当下啊。
穆少敞着睡衣,边擦着头边进,发丝上的水滴顺着胸膛直没入小腹处,延伸出性感的曲线,房间里开着空调,穆少干脆把睡衣一脱,裸………露着胸膛,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苏静。
苏静哆嗦了一下,赶紧抱着睡衣去浴室,要不要这么吓人!要不要这么如饥似渴!姐饿着你了么!苏静用水拍拍嫣红的脸蛋,解开束缚,露出身上优美的曲线。
穆少盯着浴室那里的玻璃门上映出的窈窕身影,眼中冒火,偷窥什么的真的是王道啊!苗条的身影曲线毕露在玻璃的遮掩下迷迷蒙蒙,模模糊糊,却让情调升了几分,苏静的手划过绸缎般的肌肤,在穆少的眼中却有了另一种色彩。
苏静揉捏着自己的身体,冲洗的时候抚过了身体的各个部位,此种场景,真是活色生香啊,一般的男人都受不了!穆少不是一般的男人,但穆少在苏静面前就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他也受不住了,真想直接把人从里面拖出来啊,可惜啊。。。。。。
苏静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是一块很大的肥肉!而某只魔王已经几顿没吃过一顿肉了,小兔子的直觉让她想也不想就竖到了墙根边。
穆少看了苏静那自欺欺人的举动只觉得好笑,这只小兔子跟那只守株待兔的兔子没什么分别么?
穆少暗哑着声音道:“小兔子,过来。”
苏静深深地觉得穆少的声音就像是一首魔曲,勾引着自己过去,真的不想拒绝啊,怎么办?
那当然是往前走喽。
苏静循着心走到穆少的跟前,她还是很羞涩啊,低着头看着褐色的地板。
穆少满意了,就是这样的小兔子才最得他的意不是?喜欢就是喜欢,虽然有些怯懦,但她还是会勇敢地走到你面前来。
穆少在她耳后呵出热气:“小兔子,我想你摸给爷看。”
摸?怎么摸?苏静迷惘。
穆少勾唇一笑,挑开苏静的碎花布睡衣,睡衣应势而下,瘫软在地上。苏静露着上身,白嫩嫩的小白兔悠悠地露在两人的视线当中,苏静反射性地去抱臂,被穆少抓住。
穆少捏了一把道:“别遮,很美。”
臭流氓!苏静扁嘴。穆少抓着她的柔荑,把着她的手去触摸她的嫩兔,嘴上还说着:“你也捏一捏,触感很好的。”
这种事她平时不是没做过,平时她也会给自己做些按摩,但完全感觉就不像此时此刻,那么情,那么色!
穆少一只手引导着她,一只手则捏着她的另外一只兔子,揉成各种形状,须臾,还不罢休,又把苏静的茱萸含在嘴中,使出各种手段直到苏静摊在他身上,放开时一根淫…靡的丝线悄然断落。
苏静的眼中已经是春意泛滥了,朦胧的双眼中都是春潮,两颊出仿若涂了胭脂般醉人,穆少一把架起她就把她抱到窗户边,卧室的露地窗上刚好有个平台,穆少把灯关掉,直接掀开窗帘。
苏静听到窗帘的声音有霎时的清醒,挣扎道:“会被人看到的。”
穆少一把扯下她的睡裤,又扯掉自己的外袍,封住檀口,决心不让她一心二用,没过一会儿,苏静又陷落在狂风急雨中了。
平台刚好是穆少的半身高,这样的位置恰好适合穆少下口。穆少凭着手指的感觉压迫着她的罅隙,苏静的两条细腿在虚空中晃荡,找不到落地点,只能紧紧地扣着大魔王的腰身,大魔王见目的达到就刺开了苍穹,滑入了小白兔的体内。
☆、24大魔王吃醋了
窗外,月光朦胧,仿若仙子的纱衣飘洒大地,窗内,一个高大的人影伏在坐着的娇小身影上,激情似火。
苏静娇小的身子变成了两人的支撑点,穆少几乎把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一面贴着冰冷的玻璃,一面是火烫的胸膛,冰火交融,那种滋味让苏静蹙着眉,却抵不过身体中的渴望与叫嚣。
穆少见时辰到了,利刃便开始了抽打,高频率的结……合几乎让苏静受不住,她咬着唇还是从口中溢出了如小兽般的轻吟。穆少最爱她这副模样,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女人激……情时放肆的尖叫的,当然如果女人是小兔子的话,他也能享受,但他还是最喜欢小兔子克制时的哼唧声,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里挠啊挠啊。。。
穆少将自己的事物提出她的身体,在入口处轻轻地压迫研磨,直到小兔子又不自觉地扭动她的腰,靠向他,才猛烈地一个冲刺,之后便是狂野和猛烈。苏静已经被他攻击地如水一般轻盈,水面上荡起的层层涟漪也被穆少尽数摆平了。
苏静呜咽着:“少卿。。。少卿。。。。”
穆少体贴地凑近安抚似地吻了吻她的唇,迅速将她转了个身,贴着她的臀部找到目标又一下一下地动作起来。
苏静的身体贴在玻璃上,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后面吧嗒吧嗒呼哧呼哧声不断,穆少无耻地贴着她的耳畔道:“舒服么?”
苏静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本能地点头。
穆少绽开如百花齐放般灿烂的笑容:“等着,爷会让你更舒服的。”说完,穆少抱起苏静的腰肢,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一起回到了床上。
苏静觉得自己就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被抛到了顶端,然后一个浪借着一个浪,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了。
第二日,苏静赖在床上不想起的时候,又被穆少抓住机会折腾了一回,幸好他还知道些道德廉耻,没有像昨晚那样到窗户,否则她就想一辈子不出门了,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啊。
等到她真正起的时候,穆少已经到奶奶的家中去陪他们用早饭了,苏静郁闷地穿羽绒服,戴上围巾,幸好是冬天,否则自己身上的那些红点点哪里遮得住?
她忽然间发现自己被大魔王坑了一回!
大魔王说搬进她家的条件就是不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和奶奶他们说,结果现在她把大魔王带回家了,奶奶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了,那那天晚上的事说与不说有什么分别?大魔王还住在她公寓里,也就是说她西瓜和芝麻都没抓到?
“唔。。。。”苏静悲催地捂面,沮丧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你怎么那么笨啊!”苏静指着镜子里头发蓬松的人骂道。
不过,她还没有胆量去质问穆少,主要是质问了也没用啊,事成定局了,她才去追问这些,也太没心没肺了些。
她重新整了整精神,划拉了下脸面:“好了,记得要笑。”
从苏静的家到奶奶家要经过一座小学,这所小学已经废弃了,不过苏静许多童年的记忆都在这里,每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她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苏静!”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
她转过身,一个稍有些瘦弱的男子静静站立在那儿,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职场人的样子。
“苏旺?你也回家过年了?”苏静惊喜道。苏旺算是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从小一起去河里游泳,一起上学,一起做作业,曾经有一段时间,奶奶和苏旺的父母都说把这两个小的配在一起正好。
“是的。好几年没见着你了。”苏旺淡笑道。
“是呀,不过我每年都回来的,就是你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吧?”
苏旺摸了摸脑袋道:“我是想在外面多挣些钱才回家,不是事业有成,我都不好荣归故里啊。”
“这有什么,父母总是最宽容你的人!你爸妈或许另愿你多回来看看他们,钱要挣到什么时候呢?不过你今年回来,是不是代表事业有成了?”苏静理解他,农村里的孩子希望走出这座大山,苏旺又有一定的好胜心,每年回家来,一般有孩子的大人也都会攀比攀比,他也比较好面子,不挣到钱就觉得不好意思回家,也省得别人问起的时候自己不好受。
苏旺咧开嘴笑:“嗯,年末刚升的职。以后手头上的富余就多了,也可以让父母过上好些的日子。”还可以讨媳妇儿了,苏旺想到这,就目光灼灼地看向苏静。外面呆了那么多年,诱惑什么地都有,他也曾不小心着过道,看了那么多地纸醉金迷,他发现最能让他安静的还是小时候的青梅竹马。外面地女孩多有被城市的繁华给迷花了眼的,想着权钱,早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本心是什么了,就连自家的这个小山村的女孩也有好几个堕落的,他也曾被迷惑过一段日子,每日醉生梦死,醒来后却觉得很空虚,他也算是意志坚定的,早早就醒悟过来了。因此他知道自己这个青梅竹马的好。
苏静别开眼,笑道:“嗯,叔叔阿姨已经等这一天好久了。”
两人便有些相对无言了。
苏静便告辞:“我还要去奶奶家吃早饭,要不我们改天再聊?”
苏旺点头:“要不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你也在宣城吧?我们可以多联系联系,下次一起出来玩?”
苏静自然没什么不同意的,自己的娱乐活动是少了些,几乎一天到晚就是宅在公寓里,便掏出自己的手机道:“要不,你报,我打一遍?”
苏旺欣然点头,苏静记下号码刚想打,旁边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小兔子,你呆在这里干什么呢?早饭都凉了,奶奶让爷过来叫你赶紧过去。”说着就过来搭住苏静的肩膀。
那一刹那,苏旺眼神立马黯淡了下去:“这位是?”
苏静也很自然地拖过某人的胳膊道:“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叫穆少卿,少卿,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叫苏旺,也是溪口村的人。”
某人极为有领土意识地一只手圈住苏静,伸出另一只绅士道:“您好!”才不好呢,爷早就瞧见你对小兔子笑得恶心兮兮的样子了,想抢我的小兔子?没门!不过作为一个新世纪好男人,在女友面前一定要表现得有风度,即使吃醋了,也不能表露出来!哼,爷才不会承认爷吃醋呢!
苏旺笑容僵了僵,也伸出手道:“您好!那我就不打扰了,下次见面再聊吧。”苏旺自是看清楚了穆少眼中的宣示意味,他不太想放弃,但也不能让苏静难做,便朝苏静露了一个歉意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去。
苏旺走后,穆少抱着臂:“从小一起长大?”
苏静一看他的姿态,就知道穆少吃醋了,这也很难得,就不由地升起戏弄的心来,无辜地睁大眼:“是的呀,以前到了夏天我们还一起去河里洗澡呢,而且小学中学我们都是在一个班的,我们还经常一起去捉老鼠,钓黄鳝之类的。”当然除了她和苏旺还有其他小朋友一起了。
穆少的脸一下变得铁青铁青,闭着嘴不说话了,只用哀怨的眼神瞅着苏静。
苏静忍不住笑道:“哎呀,那都是很小很小时候的事情了。再说了,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一起么?和我有亲密关系的可是你!”她承认刚才大魔王的反应还是很让自己高兴的,她就是一块肉,被人抢的滋味,也是很享受的,当然偶尔就够了。她不喜欢跟男人暧昧,要么确认关系,要么断了关系,否则对人对自己都不好,知道苏旺有那个心,但她也是会表明态度的。
☆、25情敌
穆少自然在意的不是那个叫什么苏旺的男人,他在乎的是苏静的态度,自己的女人对男人的在乎程度决定了自己要不要把这个男人当成对手,就譬如大伯和苏越,就可以称得上是对手,而秦洛更该是自己防备的对象了,他也不介意用些手段让阻拦自己的障碍自动让位的。
苏静的态度很明确,他也接收到了,两人便一起高高兴兴地去吃早餐。
很快便到了春节那一天,除夕晚上过了凌晨便是新年的头一天,刚过那个点,村里的鞭炮声便噼里啪啦响了起来。苏静困顿地用脚推了推某只:“新年开门,要去放鞭炮了。”昨晚上穆少倒是没有折腾她,她便抓紧机会早点睡觉了,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鞭炮便响起了。
穆少揉了揉眼睛,也是没睡醒的样子,听到苏静的话,就披上衣服,到楼下打开了大门,把鞭炮给放了,之后,人便清醒了。
想起某人昨晚扔下他一个人就进入梦乡的某人,穆少恨地牙痒痒,好吧,既然你不让爷睡个好觉,你自己也别想!
苏静还不知道自己被记恨了,不过她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新年的那个早上,苏静被弄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天蒙蒙亮,穆少才放开她了,吃饱喝足自己睡去了。
新年的第一天便是在村里到处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