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开口:“不要妄想你和任默生还有将来,你不是那么爱他吗?你应该舍得为他做一点事情的,你不知道吧,他失明一年,他的公司已经濒临倒闭,只有我才能救他,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做?”慕云霄半蹲着身子,伏在秦玖的耳边邪魅地轻笑,勾魂夺魄的阴狠。
秦玖的身体颤抖不已,任氏国际不可能这么快就会倒闭的,任默生告诉过她,林风和莫槿凝在帮他打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倒闭呢?
“不,不可能,你骗我,慕云霄,你竟然这么卑鄙。”秦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起身来,双手抓着慕云霄胸前的衣服,眼眶布满血丝,惶恐地看着他。
慕云霄瞬间就被触怒了,果然,也只有任默生的事情,才能触痛秦玖,也只有任默生,才能让她这样对他。
“骗你?任默生没有告诉你吗?何氏和任氏国际在一年之内竟然做成了一百多单的合作,任氏的资金大幅度地往何氏注资,林风背叛了他,把公司掏空,秦玖,你是不是很心疼?”慕云霄勾唇一笑,那眼眸冷漠慑人,带着一丝无法言明的狠意,话语清晰无比。
秦玖抓着慕云霄的手慢慢地垂了下去,趴在沙发上无力地抽泣,慕云霄怎么可能知道,在她的心中,对任默生的只有愧疚,她和任默生,在一年前,就已经割断了关系。
慕云霄看见她哭得惨绝,以为她多么的为任默生心痛,顿时狂暴不已,那动作总是比感情来得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抓起她的胳臂,不断地摇摆着她。
“秦玖,我要你清醒地看着他任默生是如何地惨烈地落寞,让你心痛,也让他恨你。”慕云霄把她推到在沙发上,站起来,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伸手,极其缓慢地开口解开自己的大衣,然后是马甲,每一个动作都缓慢无比,眼底却森冷急剧汇集。
“慕云霄,你要干什么?”她惊觉这样春雷惊动的夜晚,这个男人身上的危险与攻击性那么凌厉。
“秦玖,过去是我太纵容你了。”他的衬衫解开了来,低下身的时候,露出胸膛精壮的白皙,勾唇冷笑,话语残忍:“秦玖,你从宴回山庄出去之后,就应该逃得远远的,不要再让我找到,我真佩服你,竟然还敢留下。”
慕云霄心中的怒气愤恨,就如同一把火,把他烧得挫骨扬灰,秦玖害怕了,缩了缩身子,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暴怒的慕云霄。
“你放我走,我不想留在这里。”秦玖只觉得靠近慕云霄近一份,胸口就窒息一份,她想逃,逃得越远越好。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我,去找你的任默生?秦玖,你没有退路,既然你不介意爬上任何男人的床,那么,我给你个机会,把我侍候舒服了,我救你的情郎怎么样?”外面惊雷阵阵,灯光下他看着她突然失声的面庞,只觉得恨意浓重,声音是一片钢铁般的冷硬和阴郁。
“慕云霄,你当我是什么人 ?'…'”秦玖声色俱下,慕云霄那赤~裸裸的轻视,把她的自尊一点点地摧毁。
慕云霄看着女人哭得凄厉,烦躁不已,身体里住着那只困兽挣扎不已,它怒吼着,要他毁了她。
“秦玖,不毁掉你,我就难以得到你。”慕云霄狠狠地压着她的身体,脸就伏在她的耳畔,咬住她的耳垂,话语冰凉入骨:“秦玖,我来看一下你的身体,是不是还记得我?”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剥落,秦玖只觉得被雷劈到一般,震得她说不出话来,呼吸都觉得困难。
“秦玖,你恨我吧,无爱哪里的恨,你恨我,我不介意。”他残酷地冷笑,低头把她的泪水一点点地吞噬入腹,手掌移动到她的柔软处,捏着她的蓓蕾,优雅地碾转,倨傲地占有。
“慕云霄,你终于是消磨掉了我对你的爱了。”秦玖的霎时就安静了下来,睁着空洞的眼睛,自嘲地冷笑,再也不起波澜。
慕云霄的身体顿了顿,看着她平静的脸,那眼眸中就迸射出了骇人的疯狂的占有欲。
“秦玖,别怕,不管是天堂地狱,我都会带你去,我们就怨恨彼此至死,所有的痛,都要经历的。”他如同那残暴而嗜血的魔鬼,舔过她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的皮肤,顺着她的身体直下,惊得她身体颤抖不已。
这样热烈而且疯狂的占有,让秦玖的那些意识都在逐渐地淡薄,她如同缺水的鱼,双手颤抖地抱着身体,迷失了方向。
没有充足的前戏,没有亲吻,他挤开她的腿,迅速进入,他疯狂地摆动,吻住她的唇,吞下她的那些急促的痛呼。
她的身体僵硬,没有一丝的回应,冷漠的态度终究是激起了慕云霄的怒火,他欲火焚身,是怎么也不可能停下来的。
“秦玖,你还在挣扎,我会很不高兴,或许会毫不犹豫地伸手推任氏一把,你觉得,你的情郎,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吗?”慕云霄如狼一般蛰伏在她的身体里,话语恶毒。
秦玖想起那个失明的男人,终究是她种下的孽,她不来还,谁还能还,就算是慕云霄的恨把她蚀骨穿心,她都要吞下肚子里。
“慕云霄,你帮帮他,你让我怎么样都可以。”秦玖把所有的眼泪都咽回去,过了这样的风暴之后,也许,她就再也不用背负着对两个男人的亏欠,摇摆不定。
慕云霄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眉宇间都是狂怒的暴躁,她这样为了一个男人这么低三下四地球他,让他痛恨得要把她掐死。
他阴鸷地看着她,那薄唇就微微地完成凌厉的弧度,一字一句,缓慢残忍:“既然你这么舍得为他,那就拿出本事来,让我看看,你是哪里,值得这么多的男人为你癫狂?”他急躁地想要验证她的身体对他的眷恋的成分,那样横冲直撞的攻击,终于换来了秦玖轻声的呢喃。
“好。”她低眉顺目地承欢,只为消减慕云霄对她的恨意,如果可以,当初,她选择在赫尔辛基,永远也不回来。
身上的慕云霄桀骜阴鸷地疯狂掠欢,秦玖最终还是红了眼眶,如果当时慕云霄美誉出轨,如果当时她的孩子还在,那么,她怎么可能愿意这么多年颠簸流离,这其中的苦,不是别人能够体会的。
如果有人问她:到底爱不爱慕云霄?
那么,她的答案一定的爱的,就算碾转过多少的男人,也曾动心过,也曾想要结婚过,但当年最爱的那人,始终是盘踞在心口的一条疤,怎么也抹不掉。
只是这红尘万丈,他慕云霄,从来就不知道,她秦玖想要的是什么。
她伸出手去抱住他炙热狂躁的身体,低眉顺目地承欢,慕云霄的身体一顿,接踵而来的是更加凶猛的冲击。
这个女人为了别的男人甘愿低眉顺目地承欢在他的身下,本来不是他所想,他该有多恨啊?
那漫长的刺痛,那席卷而来的没有止境的快感,一波波地侵蚀着她的身心,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自己不明的呻吟声,夜晚萎靡而且散发着糜烂的臭味。
慕云霄抱着她,眼底尽是飞扬释放的欲望,就像是那永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进攻着她的身体。
身体的困倦袭来,她想动一下摆脱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却换来了慕云霄的更加僵硬,随之而来的是那痛意和快感,逐渐地吞没她所有的意识,沉沉睡去。
只剩下耳边那缠绵悱恻的诱人交合,那痛苦尖锐的刺入,和那逐渐袭来的肉体的欢愉,无休无止,她如跌深渊,至死不休。
她在沉沉的睡梦里挣扎不已,是谁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叫着:“宝宝,宝宝,我的宝宝。。。。。”
一声声沉痛宠溺。
却又是谁,死死地扼住她的喉咙,生生凌厉地对着她嘶吼:“秦玖,你果然很贱。”
秦玖只觉得那些浑浊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地把她吞噬掉,身体里还留着男人的坚~挺,蠢蠢欲动地,破开她的身体,掠夺,无尽的掠夺。
她又陷入了那无休止的梦境之中,那生生沉痛缠绵的呼喊:“宝宝,宝宝。。。。。”还在继续。
秦玖嘴角勾起一抹妖异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赫尔辛基,那男人把她放在心尖上,声声温柔地叫她宝宝,缱绻似水。
只是现在这梦里的声声呼喊,却是黄粱一梦,这浮世之中,慕云霄恨她入骨,还有谁会声声唤她宝宝?
已经没有了,只是一场梦而已。
这样想着,她就失去了意识。只是那声声深情的低语,却始终萦绕不去。
“宝宝,宝宝。。。。。”他在她的耳边不断地柔软地喊着她,那样愉悦而且绝望,抱着她,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交缠,用尽所有的力气,抵死缠绵。
没有人知道这一晚慕云霄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的宝宝终于是回到了他的身边,阔别一年,就算是让他恨得骨血分离,他也要至死不休。
第二天秦玖在慕云霄的床上醒来,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却还是压抑得天地迷茫。
身边的人已经不在,只记得昨天晚上,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无休止的,慕云霄如那贪婪的凶兽,一遍遍地要她,在她的身上,掐出了青紫。
手臂上是他掐出的青紫痕迹,还有那一路蜿蜒的吻痕,如点点红梅,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惊心动魄。秦玖看了一眼,然后凉薄一笑,再也不起波澜。
慕云霄这般恨她,不把她掐死,是不是她秦玖都应该觉得庆幸?只是,为什么,会那么心疼?
☆、可愿覆我之唇,敛我半生癫狂。(三)
她坐在房间的暗影里,突然就没有了方向,下一步,她该怎么走?慕云霄阴狠的话语还在耳边萦绕,任氏国际,真的已经成为了一个空壳了么?
那么任默生,怎么样才能接受这个打击?曾经最信任的部下背叛了他,而且这个林风,几代人都是任家的下人,任家待他们不薄。
她手腕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昨晚激情消退之后,她模糊中,全身就只剩下疼痛,被慕云霄死死地抱在怀里,她连眉头,都不能蹙一下。
秦玖想得入神的时候,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试探性地再外面问她:“秦小姐,醒了吗?我给你送洗刷用具。”
秦玖抓着锦被遮住了身前的春光,背后一大块白皙的皮肤就裸露了出来,肩膀上青紫的掐痕,还有吻痕交错。
“进来。”秦玖轻声开口,就看见那门从外面打开,中年模样的女人,慈眉善目的模样,手里托着托盘进来,放在桌几上,看见秦玖身上的痕迹,有些拘谨。
秦玖的眼睛掠过木质托盘上的东西,白色衬衫,黑色阔腿洋气下装,柔软的质地,其他的都是洗刷用具。
那女人看见秦玖的目光落在托盘的衣服上,微笑地解释:“这是慕先生早上出去给您买的,你看合不合适?”
秦玖转过脸去,窗外面的天真是阴得可以,阴霾得如同谁的哭脸,压抑得她的心头都在沉闷。
慕云霄竟然会出去给她买衣服,他应该是恨她到极致的,秦玖弄不明白他的心思,现在的慕云霄,心思越来越深沉。
“一定是合适的。”秦玖苦笑,他慕云霄最是明白她的身体,怎么可能买回不合适的?
“你叫什么名字?”秦玖只觉得这个女人很是淳朴拘谨,不像那些在大户人家里呆久了的佣人,都有一股子的傲气。
“我姓王,刚从乡下来的,是慕先生让人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您要是没什么事情,那我下去给您准备早点。”那女人说话的口气很是尊敬,诚然是把秦玖当成了女主人了,说完就要出去,被秦玖叫住了。
“王嫂,不用准备了,我等一下要出去。”秦玖看见王嫂的背影顿了顿,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这声称呼还是别的。
秦玖明白慕云霄的心思,找一个这样淳朴的人来帮她秦玖,可以避免那些太过于娴熟规矩的佣人的嚼舌根,朴实的人,是她秦玖所喜欢的。
王嫂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看着秦玖,不断地磨蹭着自己的双手,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是这里的主人,在我这,没什么好拘谨。”秦玖自嘲地笑,昨晚就如同黄粱一梦,梦醒后,她秦玖也就醒了,这个房子,是任淇和慕云霄准备结婚用的呢。
王嫂有些难为情地启口:“慕先生吩咐过了,秦小姐只能呆在山庄里,不能让您出去。”好像很是不安般,王嫂迅速地抬头看了一眼秦玖,后者的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嘴角含着一抹的苦笑。
秦玖哑然不已,这慕云霄是要软禁她了吗?不能出这个山庄,找人来看着她了,怪不得昨晚他说,上一次她离开山庄后就应该躲起来不要让他找到。
“秦小姐,您也别怪慕先生,他说您的身子骨不好,要你在家里等着医生来,你的手腕,受伤了他说。”王嫂只觉得秦玖身上那沉闷的气息有些迫人,这个女子沉寂得很,总让她不安。
秦玖翻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腕,绷带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他慕云霄现在才想起来,她的手腕受伤了,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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