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又让我走了回去,我急忙地跑到她跟前,很惊喜地着她说:“哎你刚才叫我什么,快说!”
她被我推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到是我,突然用那种可怕的目光,没来好气地说了句:“你怎么会在这,我希望我见到你!”
我被她这句话镇到了,也许,她刚才叫那两个字,是她梦里找到的一点记忆,跟她现实无关吧,我看着她这样的口气,并且这个眼种,冷冷一笑说:“是,我怎么会他妈的在这,我傻比!”,我站了起来。搓了搓手说;“跟老公吵架了?分手了?别喝那么多酒!”
我从医院里走了出来,我被医生碰到了,她拉住我说:“你朋友怎么样了?
我不来好气地说:“她好着呢!”,说着就往前走。
走在医院的过道里,我真想抽自己,真他妈的恶心,好心当成驴肝肺。
突然医生从后面跑了上来说:“哎,你别走啊,她怎么办啊,她又昏过去了!”
我摇了摇头,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哎,你这人,是你把她送来的啊,怎么跟你没关系了?”,医生说;“你这样走了,谁管她啊,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我又跟她走了回去,医生说;“刚才的检查的最终结果出来了,她其实也没喝太多酒吧,就是药物过量,大脑被电击治疗做多了,有,你刚才看她醒了吧,她的大脑以前受过伤,后遗症!”
我点了点头,于是又无奈地乖乖坐在那。
医生再次进来的时候,我说:“她什么时候才真的醒啊,我还这有事呢!”
“等她醒来,十分钟不睡过去的时候!”
我那样等着,终于她醒来了,十分钟没睡过去,但是还是口气很不好,她说:“你为什么老缠着我?”
我没说话,她刚想说话,我就跟她说:“林女士,麻烦你自己打车回去,我要走了,有一一”,我说:‘那个药物不要用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恢复记忆,你这样对我,没必要,也不要做什么电疗,没用,只能把你的身体搞坏!”,说完这些,我就走开了。
她没说话,走出医院的时候,外面刮着风,风吹着头发,我的外套脏的很难闻,放在车里。我从车里拿出来,看了看,然走走到垃圾筒前扔掉了,那套西装三万多块。
我刚想开车,看到她从里面走出来了,她的外套被她装着袋子提在手里,身上穿着病服。看起来朴素了很多,她站在医院门。,似乎很冷,她的手摸着胳膊,头发被风吹的凌乱。
她慢慢地走下来,站在那里等车,但路上人烟希少,都早上两点了。想必她是看到了我的车,但是她装作没看到。
没车了,她开始往反方向走,没有拄我这边来。
我没回头,把车开了起来,跟她相反的方向远去。可车子开了没多久,我突然又把车子调转头拄回开,不一会,我就看到她了,她走在路边,穿着病服看起来很特别,像是精种病院跑出来的病人。我按了按喇叭,她转过头来,车灯照着她抬起手去遮档眼睛,她看了下后,又转过去,继续拄前走。
我把车开到她的前头,然停下来,等她上来,可没想到,她又往回走了,看起来,她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走到哪都好了。
我又把车调过头去,打开车窗,对她喊道;“哎,我想了想,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了,知道吗?你是女人,不懂事应该的,天这么晚了,路上也没车,如果可以,送你回去吧!”
她站在那里望着我,突然打开袋子,去拿包,然拿出一些钱说:“刚才是你付的医药费,给你!”
我一笑说;“哎,谁要你的钱啊,你别感觉自己可怜兮兮的不好意思,我跟你说啊,我都快他妈的结婚了,我又不会缠你,你怕什么啊,我跟你说,我是真的不会缠你了,我早把以前的事忘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上车吧!”
“谢谢你的好意,也祝福你,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吗?于一一”,她很别扭地说;“于先生,请你别纠缠我了,我只想一个人清净地生活,一个人!”
“呵!”,我点上根烟,一笑说:“哎,怎么着,跟你老公闹别扭了?是分手了,更或者是离婚了?”
她低头一笑说:“放心吧,我很好,只是希望你也能好,你们都能好,叔叔也好!”
我又是一笑说;“叔叔?”,我呵呵一笑;“谁是你叔叔啊,我爸?”,我没来好气地说:“我爸要是知道你来告我的事,肯定能崩溃,别这样了,装的莫名其妙的样子,都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恩!”,她冷冷地说;“是的,请你也不要再找你的眉姐了,她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回来了,那丫头很漂亮,只是,我没故意去伤害她,请你明白,自己好好把握好!”
我有些不舒服地说;“哎,你似乎看起来会教训人了啊,你这两个月变化可真够大的,跟谁学的啊,把我送上法庭的时候跟个傻子一样,装的那么可怜,哼!”,我一笑说:“我对你不恨了,恨不起来了,拿你没办法,当然你也跟我没有关系了,我麻木了,那就是往事,永远是个梦!”
“对,是个梦,永远不会有现实的那天,永远都不会再有的”,她说着,继续往前走,看起来,她是真的不想坐我的车了。她真的变了,前段时间,很柔弱,似乎谁都可以把她欺负,可现在,有个性了,有性格了,倔强了,难不成把我搞成那样,还不满足?
我开着车跟着她一边开一边说:“哎,是不是感觉不满足啊,是不是想把我搞死啊?可惜啊,我命大,你搞不死我!”,我那天晚上,就跟一个小孩一样跟她说话‘
“你孩子气!”,她说了句,然后停下来说;“你这样,你真的会一一谁教你是这个命啊!”,她望着我说,眼睛很深邃,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我纳闷地问她;“哎,你怎么好象变了,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啊,哎,记得不记得我啊,清姐!”
“我不是你的眉姐,对不起,于先生”,她说。
“哼,现在真的绝情了,以前至少承认自己是失忆了,现在都什么不承认了,变化可真够快的,行,不问你了,你说什么都行,即使你告诉我,你还爱我都行,呵一一”,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的傻,指望这个。人啊,就是这样,古代的爱情传说说为了爱痴情的什么的,看起来都是真的。
人是贱的,明知道不可能,在心里存着幻想。
“你跟她什么时候结婚?”,她问我。
我一笑说;“快了,不过你别操心啊,我不请你!”,我打开了车门,正经地说了句;“我把你送回去吧,什么都别想了,恩仇都忘了吧,反正我也结婚了以后把恩啊,仇啊,情啊,都拜拜吧”
她这次上了车,不过她坐在了后面,我什么都没说,发动车子,往她的公司的方向开去,也就是以前的眉羽舞蹈学校开去。
真的什么都不想说,心平淡了,不想说了,各走各的路吧,一辈子,我把最好的时光交给了你,那个三年前的眉清姐,请你别怪我,我付出了所有,可我还得不到,别怪我,我想走自己的路。
希望你不要回来如果那样,都会泪流满面!
第52章:在眉姐办公室
路上我问了她一句:“听说你把演出公司又改成了学校?”
她抿了抿嘴说:“恩,不过一一”,她望着窗外说:“不是因为你猜想的什么,公司不景气,还不如积点德,对吧!”
我“哼”了一声!,脸上是平淡的笑。
“你女朋友是做什么的,很漂亮!”,她说。
“以前是滨江大学老师,现在不干了,在家待着!”,我拿出根烟点上火,
她突然说了句:“滨江大学的老师?”,她说了句:“小心点,我以前一一”
“怎么了?”,我突然想到以前,那位骗她的男人,也正是那里出来的,似乎这学校出来的都是骗子?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的,我追问道:“哎,你怎么记起那个事了?”
第28节
“哦,没,不是以前听你讲的的吗”,她手捂着脸说:“早点要个孩子吧,你爸喜欢的!”我一笑说:“会的,谢谢你的关心!”
“你爸爸身体还好吧?”,她犹豫了半天后问。
“还好!”,我把车停了下来,然后打开车窗,边抽烟边望着窗外说:“哎,告诉我为什么陷害我?”
“不想说!”,她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头,“什么都别问了,你以后好好生活就好了,我打算回美国!”
“什么时候走?”
“不一定!”,她双手抱着胸说:“快走吧!”
我继续开着车,快到舞蹈学校的时候,我突然问她:“对了,你不会还住在这吧,不说你们在滨江有房子吗?”
“我喜欢住这里!”,她说。
我把她送到了楼下,她走了下来,我也走了下来,有风吹起,她的头发凌乱,外面一片漆黑,楼上的灯光有些光亮,午夜两点的滨江很安静,这样的夜晚很容易让人得意忘形去奢望那些浪漫的事。
她的身材似乎小了很多,在那宽大的病服的笼罩下,看起来有些小了。因为醉酒比先前晚上的时候憔悴了很多,妆都被水洗掉了,看出了自然的面容。有些苍白。
“我上去了!”,她说。
我站在她面前说:“哎,从这个晚上起,我们所有恩怨什么都了结了,你别有心里压力了,我从来都没怪过你,即使你真的把我杀了,都不会,我也快要结婚了,什么都不想说了,累了!”
她没说什么,一句话都没说,拖着身体往楼上走去,她对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当做了耳旁风,一点意识都没有。
我愣着站在下面,抬头望着楼上那个她的办公室,抽着烟,不多会,那个办公室的灯亮了,我想她肯定到里面了。
我没有马上走开,静静地看着那个亮着灯的房间,那是她的办公室,她在那里干什么呢?我很想上去看看,在那里犹豫了一会,我慢慢地走打开电梯,门没有锁,我推了推,就打开了,她没有关外面的门,学校里也没人值班,这个地方,我很久没有来了,不知被她搞成了什么样子。
我慢慢地往楼上走,那些以前用做教学员跳舞的教师都还在,有些被改成了办公室,有些还放在那,墙上的一些标志又被换了过来,“眉羽舞蹈学校”,我看了看,往里面走,她的办公室在走道的最边上,我慢慢地靠近,走道里漆黑,我拿出手机照路。
到了她的那个办公室,屋里的灯还在亮着,我似乎听到了哭泣声,很明显,我想我不会听错,难道她有哭了吗?我都搞不懂,她为什么哭了,是被男人抛弃,还是被她的男人打了,我想那次从周庄回来后,她肯定又吃了不少苦头。
门没有关,微微有缝隙,我愣了会,她仍旧在哭,那声音让人感觉在这寂静的夜里有着一种恐惧。
我推开了门,就在我推开的那刻,她被吓坏了,慌忙地用手擦着眼睛,她坐在办公桌前,身上换了件睡衣。她望着我,擦干了眼泪,突然,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慌忙地把桌上的一个相框反盖到了桌子上,她是在看一张什么照片哭的。我说:“没吓到你吧,担心你会有事,你以前也不怎么喝酒的,今天喝了那么多,怕你出什么事,所以上来看看!”
“我没事,你走吧,我想我们别再牵扯到什么了,每次都会给你惹麻烦,我不想这样,你也不想这样吧!”
我在屋里四处看了看,有很多以前的东西都还在,她以前的照片也在,挂在墙上,和很多学员在一起的,都穿着跳舞的衣服,很年轻,很有活力。
我不停地看着那些照片,然后微微一笑,那笑里隐藏着痛苦,一种无法说出的痛苦。
“你喝酒吗?”,她说,“拒子里有,自己拿!”
我转过去看了看,是有很多国外的名酒,她不会经常在这里喝酒吧,我问她:“哎,怎么回事,你不会经常喝酒吧?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对你不好,就离开他,然后去厦门,跟你父母和孩子好好过!”
她不说话,冷冷一笑。
我打开拒子,拿出了一瓶酒,然后倒了杯,喝了口,“挺好的酒一一”,我看了看说:“好象没有交关税,呵!”,是的,那些酒都没有交税的,可以看的出来。
“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过,你别怕,你喝不犯法!”
我把杯子放下,然后说:“哎,我希望你也不要犯法,知道吗?你们!”
她把椅子转到了一边,她的沉默说明了我的话是正确的,大壮对他们的调查搜集掌握的资料明显都是真的。过了会,她说了句:“哎,你让大壮小心点,也许他会有危险!”
她的这句话让我有些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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