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朴卜东有一些犹豫,毕竟,脱光了衣服平躺在这么一个会议桌上,让在韩棒国久居高位的他很难接受。
“怎么,您是怕了么?”
林青学着他刚刚的模样,讥笑道。
“哼,我们大韩棒国的子民怎么可能会怕!”朴卜东被林青这么一激,立马打消了心中的犹豫,先是脱下了西服又挤开了衬衫的纽扣。
“等等,朴卜东先生。。。。。。”
那已经赤膊的朴正欢正准备躺上会议桌却被林青一把抓住了胳膊。
“怎么了,狡猾的华夏人,想反悔么?”
朴卜东冷笑,心想这小子看来还是什么都不懂,他肯定是在赌,赌自己拉不下面子,不肯脱下衣服。
“下不了台了吧,小子,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讥笑道。
林青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自我感觉极其良好的朴卜东,说道:“朴卜东先生,请你不要再意淫了,速度配合我的治疗,把你的裤子也脱掉好么?”
“这不可能!”
一说到连裤子都要脱掉,朴卜东立马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似的,大声拒绝道。
“朴卜东先生,我可不是让你全部脱光,只要脱掉外裤就可以了,内裤是不用脱的。”
林青笑眯眯地说道。
“不行!”
就算这样,朴卜东还是不肯答应,连连摇头。
“这就是韩棒国人,刚刚还趾高气扬,现在只不过是脱一条外裤,就变成缩头乌龟了。”
其他的专家见到朴卜东这个模样,纷纷出言嘲笑道。
“就是,还是不是男人,扭扭捏捏跟个娘们似的。”
众人继续嘲笑着。
“哼!”
面对那些嘲笑,朴卜东只不过冷哼了一下,丝毫没有羞愧之意,脸皮之厚,让人不由叹为观止。
“大家都看到了,是朴卜东先生自愿放了弃见识我华夏针灸术的机会,愿各位做个见证。不是我华夏医术不行,而是他朴卜东先生没有胆量尝试!”
见到这个状况,林青松开了抓住朴卜东手腕的手,然后朝四周的专家望了一圈,微笑着大方说道。
“放心吧!我回去就会让英国皇家医学报将这件事情报道出来!”
查尔斯。科恩尔第一个站了出来,表示会做公证人。
“我也会回去和南非时报的主编聊聊这个趣闻,相信他肯定会感兴趣的。”
一个南非的医学专家紧接着站了出来。
“我新加坡。。。。。。”
“我加拿大。。。。。。”
“我德国。。。。。。”
“我。。。。。。”
。。。。。。
一个个专家纷纷表示,回去将会让自己国家的知名报纸第一时间发表这件事情。
看着这阵势,朴卜东的心里着实有些慌了。他比谁都清楚,要是这次的派遣的任务不但没有完成,还给韩棒国带来负面消息的话,那等待他的,将会有多么严厉的惩罚。
“请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因为绅士精神,照顾门外还有一些女性同胞,所以才会感到顾虑。”朴卜东突然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说道。
“请你不要侮辱绅士精神,你根本不配拥有它!”
查尔斯。科恩尔看来真是和朴卜东杠上了,站起身来理论道。
“小子,快来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华夏国所谓的针灸之术吧!”朴卜东的脸皮果然是铜制铁打,完全没有理会查尔斯。科恩尔的争论,咬了咬牙脱下长裤,平躺在了开会议的长桌之上。
“噗哧!”
朴卜东这么一躺,科恩尔瞬间放下了原本还想和他争论的想法,噗哧一下猛地笑出声来。
其他人,虽然没有笑出声来,但从他们扭曲的面容上来看,不难发现他们个个都在使劲憋着,而且憋得很难过。
别说在场的男人,就连一些小护士,看到这一幕,都扬起了嘴角。而唐婉柔,则是一直注视着站在一旁的林青,压根没有朝那朴卜东瞧上一眼。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争比,一来是权势金钱的比拼,二来则是头脑实力的对决。
当然,这些都是比较虚幻的。还有一种更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小兄弟”的对比。无论是哪个男人,任他权倾天下,任他富可敌国,当他见到自己的“小兄弟”比别人的小的时候,心头依旧会涌上一股挫败感。
不过,依照现在来看,这朴卜东,在这方面估计一辈子都未曾胜过。
身穿一条红色紧身三角裤的朴卜东,紧紧包裹的“小兄弟”的所有体积,竟然也堪堪只有一个核桃大小。
“嘻嘻,当护士这么多年,以前在环切科的时候,虽然见过小的,也没有见过这么小的。会不会小的找都找不到呀。”一个护士盯着朴卜东的胯下,笑道。
周围的那些警察和领导被这么一说,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笑得要多有自信就有多自信。
第九十一章 针技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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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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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耻辱,朴卜东脸皮纵然再厚,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他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脸色发白地对林青说道。
“遵你所愿。”
林青点了点头,衣袖一甩,四根银针如同上了弦一般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一中。在场的专家纷纷眼前一亮,被这眼花缭乱的招式吸引住了目光,连原本对于朴卜东的嘲意都忘却了不少。
“竟然是袖里藏针!”
与其他人的好奇和赞叹不同,看到这一幕的华元民瞳孔明显地伸缩了一下,他心中巨震。
“这个年轻人,看来真有可能是从古医世家走入尘世的少年。只是,他的模样,自己似乎曾经见过,有那么几分似曾相识的味道。”
华元民震惊的同时,心中也有几分疑惑。眼前的年轻人,他的样子似乎自己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可是仔细想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他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此刻的华元民已经无暇分神,他专注地将十分心神,全部聚焦在了林青眼花缭乱的针法上。
抖、落、起、提
林青手中的银针像是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在他的手指与朴卜东的身上不断飞舞,四跟手指各司其职,以不断协调的中指为分界线,四根银针仿佛是黏在了他的手指上一般,任由听他调动。
“沾花粘针指!这不是已经失传了几百年了么!他从哪里学会的!”华元民彻底被惊地说不出话来,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到底还有多少只在古籍中零星记载过的的技法!
林青的脸上始终洋溢着一层淡淡的微笑,身体一动也不动,像是一颗老树般扎根在了会议桌的旁边。
但是,他的手臂却越来越快,左手四指如电,带动着银针起落,竟然留下了一串串轻微的残影。
会议室中,鸦雀无声,唯有银芒摇曳。
静,静的可怕。
直到林青最后将四根银针隔着红色内裤,齐齐扎在了朴卜东的“小兄弟”位置并且彻底停下动作的时候,众人还没有缓过神来。
“呼”
不知是谁终于憋不过气来,狠狠地吸了口气,诺大的会议室这才有了一丝声息。
“啪啪啪!”
一道清脆的掌声传来,满脸敬意的查尔斯。科恩尔双眼冒着崇拜的光芒,鼓起掌来。
“太神奇了!”
“这种医技,光上去就是一种享受,技乎其神!”
来自世界各地专家也纷纷鼓起掌来,他们一个个都似乎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口中大呼过瘾。
唐婉柔捏紧了拳头,她看着嘴角挂着微笑的林青,心中比谁都要开心。
笑魇如花。
林青转过头,视线和唐婉柔的眼神触碰到了一起,对她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见到林青的目光,唐婉柔的心中一暖,俏皮地和他眨了眨眼睛,一笑展颜。
华元民呆立在一旁,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那个年轻人刚刚的一举一动,每一次下针,每一次提针,都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精湛的针法,就算称之为技法通神,恐怕也不为过吧!”
华元民的心情复杂极了,有激动,有兴奋,有感概,更多的,但是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就好像是做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梦,因为它太过于完美,完美到已经让人对它的真实性感到了怀疑。
华元民不是没有见过针灸的大师。华夏针灸协会的那些老家伙们,他也常常和他们一起品茶,一道喝酒。当然,酒后之余,也免不了讨论医道,展示技艺。
可是,他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快的针,那么准的针!
这让他有些想起了某本武侠小说中的一个人,小李飞刀,例无需发。
可是,飞刀只要飞出去杀敌便可,身为黄阶武者的华元民自信自己用十成的内力能够将飞刀投掷到那年轻人出针的速度。
但是,这仅仅是飞出去啊!
针灸不仅是要出针下针,它更要根据每个人的脉络来调整入针的深度和力度。
如飞刀是“放”的话,那针灸便是先“放”后“收”。
“只放不收”和“收放自如”,孰优孰劣,不言而喻。
“不管怎么样,等一会,自己一定要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打好关系。”华元民下定了决心,就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和林青好好在医道上探讨一番。
此刻的他,根本没有将林青当做一个年轻后辈,而是把他当做了一个迫切想要相交的同辈,甚至是——前辈!
不为其他,只为那技乎超神的针法,林青就有当前辈的资格!
两世四十年的浸淫,还有住持师傅倾注一切的传授,方才铸就了他今天的成果。
直到现在,朴卜东始终没有开口。
早在林青下针的时候,他便向出口影响其状态。可是,当第一针落下,他却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开口。
这是一种极其恐怖的感觉。
就好像明明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自己的舌头,然而却无法动用它们,就好像早已经忘记了它们的用法一般。
不仅是嘴巴,他全身的身体都好像被人封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难道,华夏国的针灸真有那么神奇?
绝对不可能,连我大韩棒国的神针之术都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他们华夏国怎么可能做得到!
朴卜东猛的摇了摇头,第一时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咦,自己的身体又能动了?
朴卜东试着一把坐了起来。
“成功了!华夏国的针灸果然只是噱头而已!”他在心中鄙夷道。
“这就是你们华夏国的针法么?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倒奇痒无比,也没有感觉到想要笑啊。”像是变成了宣布死刑的法官,朴卜东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全世界的朋友们,你们终于了解到了华夏医术的不堪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猛然大笑,笑声不绝。
从世界各地赶来的医学专家,却没有一个迎合,纷纷像是在看白痴似的看着朴卜东。
“这是怎么回事?预料中的气氛应该不是这样的啊?”
朴卜东心中疑惑,想停下笑,却发现,早已经停不下来了。
等等,自己的手呢,它们怎么不听使唤,它们在干嘛!
“哈哈哈哈哈。。。。。。”
来自各国的专家们看着不断狂笑,并且双手不断在胸口前“抓挠”着的朴卜东,纷纷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所有人都知道,这次韩棒国对华夏针灸术的挑衅,谁输谁赢,答案已经彻底明朗。
第九十二章 暴怒的女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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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已经变了调子的笑声不断在会议室内回荡着,朴卜东嘴上狂笑,面部的表情却是泛着无尽的恐惧。
“怎么可能,我明明不是已经没有了感觉,为什么会那么痒!”他好想将心中呼喊出来,但除了大笑,他却无能为力。
朴卜东的双手不断的在自己的胸部来回挠动着,猩红一片。不过,那红色的部分,却其妙地连成了两个十分熟悉的英文自己——“s。b”。
“靠,这都可以!”
门外,不少围观的护士,警员在心中暗叹道。
林青立在原地,表情平静如水,没有获胜的骄傲,也没有看见朴卜东痛苦的那种大快人心。过了几分钟,他伸出左手,轻轻一挥,原本插在朴卜东身上的银针立马无影无踪。
那银针,自然是被他扔到了废纸篓里。
“呼。。。。。。呼呼。。。。。。”
银针拔去,朴卜东立马恢复了正常,就好像刚刚完成了万米的长途跋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