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越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慢条斯理的说:“是,汤大小姐。不过你的提议很有趣,是该换一种玩法了。”
——
刺骨冰冷的感觉从面部传来,意识恍惚中回归了身体。涂小图努力的抬起仿佛千斤重的眼皮,眼前的画面模糊不清,不停地旋转、交叠,好一会儿才慢慢重合到一起。
落入眼帘的是一处陌生的天花板,淡淡的黄色,一盏巨大的圆形顶灯,泛黄灯光直直射入瞳孔,有些刺眼。身下是柔软的布料,身上微微有凉意。
这是哪儿,涂小图昏沉的大脑努力的思考。是她喝多了,有人把她带到这里了吗。
喉咙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干渴刺痛,涂小图想起来找水喝,却发现全身绵软无力,只能勉强动动手指和脚趾。然后她发现嘴里被塞了一团东西。
涂小图猛地惊醒,她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咔嚓一声,闪光灯一闪,涂小图不由得眯了眯眼。一个男人拿着相机走到她身边,取出她嘴里的东西,暧昧轻佻地捏住她的下颌:“宝贝,醒啦?”
涂小图看清眼前的人,大惊失色:“俞越?!”
俞越的衬衫的领口随意的敞开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胸膛。他坐在床边,津津有味的看着相机的显示屏,再看看一脸惊惶无措的涂小图,又对着她的脸拍了几张,将她恐惧的神色尽数记录下来:“还是有几分姿色。”
他把相机显示屏拿到涂小图眼前:“看看你的风骚的样子。”
涂小图看到显示屏上的自己……不着寸缕,脸色殷红,被摆弄成各种样子。平躺,手托着胸,双腿并拢,像把自己祭献出去等待品尝;双腿打开成M型,一手托胸一手按在□,脸微微侧着,仿佛在自|慰;侧躺,从侧面拍摄,流畅的腰线和臀线一览无余……
前所未有的羞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裹住,几乎要窒息。涂小图羞愤不已,双眼喷火瞪着俞越:“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她想夺过相机,却连手臂都抬不起来。本是凶恶的语气,出口之后弱如蚊蚋,恍若可怜和哀求。
俞越万分垂怜的看着她,语气是那样怜香惜玉:“还没尽兴呢,着什么急。”
俞越又摆弄起涂小图,他把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身子附在她身下,像鉴赏名画一样评价着:“这里很漂亮,可惜太干了。”连续的闪光灯对准涂小图的私密之处,她只想立刻死掉。
俞越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一杯水给涂小图灌下:“喝了它,宝贝,我们一起共赴云霄。”
涂小图情知那一定不是好东西,不肯张嘴,却被俞越捏住下颌强行灌了进去。舌头拼命往外推拒,结果一些液体进入气管,她咳得脸色通红,肺都要出来了。
手指用力去掐掌心,使不出力气,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牙齿咬住舌尖,只微微刺痛。下腹渐渐燃起一股热潮,迅速的扩散的四肢百骸。涂小图明白她被俞越用药物控制了,更加绝望。她奋力挣扎,只在床上挪动了一点点距离,便气喘吁吁。
俞越对她的挣扎有些不耐烦,冲一边招招手:“巫乔,该使出你的看家本领了。”
巫乔这个名字让涂小图如遭雷击。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巫乔,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往日地温和谦让,双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兴奋。
巫乔拍拍涂小图的脸:“小傻瓜,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在追求你吧。其实也可以说我在追求你,不过都是为了今天啊……”
他温柔地抚摸着手里的长绳:“能成为我的艺术品,是你的荣幸。”
涂小图心中大骇,他不是要勒死她吧……
巫乔将绳子绕过涂小图的颈后,沿着她平整圆润的肩头绕了两圈,在胸部打了个复杂的花式,沿着躯体一路缠绕下去。
药力的作用一点点开始显露。涂小图的脸发烧,下腹热潮滚滚,粗糙的绳索摩擦肌肤,丝丝酥麻,竟带起一小片红晕。
巫乔调笑她:“这么敏感?”故意用绳子去摩挲两颗小樱桃,直到它们变硬挺立起来。绳索摩擦着她敏感细腻的大腿根,涂小图的思绪一团混乱不受控制,只觉得十分舒畅,轻轻的扭动着。
不一会儿,涂小图从头到脚都被绳子缚住,巫乔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退后两步欣赏着人体捆绑艺术。粗糙的麻绳和洁白的胴体,束缚与挣扎,强烈对比下的禁锢之美,巫乔激动的脸色潮红:“太美了。”
俞越称赞:“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药力作用下的涂小图脸色酡红,眼中蒙了一层欲望的水雾,唇色更加鲜艳,像等待采撷的娇花,身上复杂的捆绑,更多了一份任人宰割的楚楚可怜。俞越大受刺激,相机对着涂小图更是一阵狂拍,正面侧面背面,怎么也不满足。
涂小图被他摆弄却毫无反抗之力,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甚至渴望他的靠近,空虚叫嚣着填满。她仿佛被扔在灼热的火焰里炙烤,俞越冰凉的手指摆弄她的身体时,恰如渴望已久的甘霖,带来唯一的解脱,她几乎要攀附其上不能自拔。
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这是药物所致,屈辱的泪水沿着脸颊淌下来,颈部和胸脯都被沾湿了。绝望,愤怒,不甘,委屈,都在这一刻汇集成河流,顺着泪水汹涌的宣泄而出,却不能阻止她即将跌落深渊。
俞越将涂小图摆成跪在床上的姿势,她的头埋在枕头里,臀部高高抬起在空中,隐□一览无遗。因为药物激起的欲望,花瓣盈盈充血,鲜嫩欲滴,秘境处晶莹的花蜜悄悄吐露,悬在洞口,欲坠未坠。俞越又狂拍了两张,忍无可忍,将相机丢在一旁,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一直在屋角冷眼观瞧的汤殷此刻施施然起身,适才冰冷的脸孔现在眼角眉梢都是报复的满足。她袅袅娜娜地走到俞越身边,勾起他的衬衫领口,妩媚的说:“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俞越见她故作暧昧的投怀送抱,便停了手下解扣子的动作,揽过她的水蛇腰:“这不是你想要的么?要不要一起玩?”
汤殷嫌弃的一把推开他:“恶心。”这才走到涂小图面前,“啧啧,看你那泪水涟涟的样子,我都要心疼了。”
涂小图已经看到了汤殷,看她一脸怨毒、幸灾乐祸,想到她刚刚一直在旁观自己最屈辱的时刻,愤怒竟然压下了翻滚的欲望,身体因为巨大的愤恨而颤抖。
涂小图冲口而出:“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
“呵呵,我卑鄙无耻?”汤殷手指卷绕着头发,居高临下的看着涂小图,“你装小白兔,抢我的男人,扮无辜,那我只好卑鄙的报复你。对付不知廉耻的人也要用些不知廉耻的手段。放心,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纠缠卫朗,我就不会把今天的照片公布出去。”
在汤殷那里遭受的屈辱终于积累达到了顶峰,压抑已久的愤怒让涂小图再无顾忌的怒吼:“我根本没有纠缠他,他爱我才会选择我!明明是你总是奢望他回来,明明是你知道他不爱你还要自私地把他留在身边,明明是你用尽手段想要破坏我们!你对我做下这种事情,让他知道了,让他看清你丑恶的内心,更不会看你一眼的!”
汤殷被激怒:“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多坚持!让我看看你能为你的真爱付出多少!我也要看看卫朗会不会要一个被人糟蹋过的女人!”
她对俞越和巫乔扔下一句“玩的开心!”,转身冲出的卧室。
俞越三下两下便脱了个精光,胯间某处已经蓄势待发。巫乔笑他:“这就忍不住了?”捡起相机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打开摄像模式,镜头正对着大床。他也开始扒自己的衣服,顷刻间两个男人都一|丝|不|挂,向大床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0
涂小图把头埋在枕头里,像将死之人一样心如死灰。卫朗这两个字一直盘旋在脑海里,每念起一次,死灰一样的心就僵痛一次。一个月音信杳无的那个人是不是早已把自己抛在脑后,此时此刻正在哪个她不知道的地方,在夜风中品着一杯红酒,和那些同他一样身份背景的人,畅谈着投资、规划、未来。
他的生活正花团锦簇,而她却堕入万丈深渊。
在最危难的时候,她还是第一个想起他。可是生活不是童话,英雄不总能够救美,王子安于自己的城堡,她不是公主,只能在煎熬中挣扎。
也罢,感觉到身侧的床微微下陷,两只滚烫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腰身,涂小图绝望的闭上眼睛,逃不脱地狱,那就期盼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汤殷凄厉的尖叫。涂小图腰身上的两只手倏地离去,一条被子将她从头到脚遮住。她在恍惚中听到两声爆喝“畜生!混蛋!”,接着是“乒乒乓乓”肉体厮打的声音,还有混乱的哀嚎和求饶。
有人隔着被子搂住了她,涂小图睁开眼睛,正对上卫朗的双眸。
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焦虑,自责,愤怒,庆幸,怜惜,心痛。他将她搂的更紧一些,下巴搁在她的额头,颤抖地说:“幸好我来得及时……幸好……”
涂小图恍惚的眨眨眼:“……不是做梦……”
卫朗安抚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小乖,不是做梦……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
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涂小图确信她不是出现了幻觉。重新回到熟悉的怀抱,经历过巨大的惊恐之后重获安稳,眼泪一下子填满了眼眶,心头百般滋味全都化作了泪水,倾泻而出。
“你终于来了,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涂小图哭的一塌糊涂,有愤怒,有指责,有无助,有依恋。她的王子最终出现了,在她即将坠落悬崖的一刻,紧紧地拉住了她。
卫朗的眼底也有微光闪烁,紧紧地搂着她:“对不起小乖,我来晚了。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邹少若和陆洋出现在涂小图另一侧,都是一脸担忧。
涂小图冲他们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已经哽咽的不能言语。
邹少若冷冷地看了看卫朗:“她先交给你了,我先教训那三个混蛋。”
陆洋深深地看了两眼涂小图,也转身离开。
卫朗在被子下摸索着帮她解开绳索,搂着她坐起来。手指接触到她滚烫的肌肤,卫朗皱眉,关切的问:“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烫?”
经历过刚刚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涂小图差一点忘记了她被俞越灌下了春|药。此刻,在安全的怀抱里,神经松弛下来,药效又开始密密麻麻的啃噬她的神经。
涂小图额头上布满了绵密晶莹的细汗,脸色绯红,垂着眼睑不敢看卫朗,嗫嚅:“俞越给我喝了些东西……”
卫朗握紧了拳头,散发出巨大的怒意和寒冷:“混蛋!”
他低头吻了吻涂小图的唇,本意是安慰,不料却勾起了她亟待纾解的欲望。那本就熟悉诱惑的唇舌像绵绵细雨滋润着她干涸的身躯,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回应,将自己的小舌主动送入他的口中,缠住他的舌头翩跹共舞。
涂小图明显不正常的状态让卫朗揪心自责,然而她的热情却让他无法推拒,不可抗拒的沉沦其中。他很快卷住她娇嫩的小舌,闯入她的口腔攻城略地。
——
这一个月的煎熬,卫朗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他能够阻止汤殷去挑衅涂小图,却无法阻止他的妈妈。李雅娟使用了最极端的手段,24小时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甚至控制了他的手机。她威胁他,如果他敢给再联系那个小白兔精,她就要打上门去,狠狠地羞辱她,还要告诉她的父母,他们教育出了怎样一个没有廉耻的女儿。
卫朗和李雅娟对摔了无数个茶杯之后,还是妥协了。他想起邹少若的话,他总是带给涂小图伤害,不只他,还有他身边的人。李雅娟和汤殷都是烈性子,他能够用把柄让汤殷闭嘴,却没办法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李雅娟,毕竟她是他的妈妈,他内心里总还是希望她能喜欢涂小图的。
他想先同李雅娟缓和关系,再向她解释涂小图是个好女孩。
或许是他后来的妥协让李雅娟有些放心,她对他的监管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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