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知,那只母羊正值发情之期,阴气旺的不能再旺,一场「云雨」下来,那位前辈元阳尽泻不说,还意外造就了一只羊中的「超级高手」,驱狼赶虎、傲啸山林,号令百兽、无所不从,弄得太行山的愚民至今还在参拜「羊神庙」。
另外,那位前辈旺盛的阳气以及淫欲,也使得母羊身体产生了变异,下体长出了一条人形巨屌,成为了一只独一无二的阴阳羊,挺着羊屌又或是蹶起羊屁股,四处淫乱,羊群之中一时羊羊自危,无论公母老幼,无一不曾遭受过其辣「蹄」
摧残,搞得整个羊族劳累不堪,整日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平均体重亦减轻了十公斤……后世的史学家记载,这段时间,太行山上日日充斥着「咩咩」之类的叫春声,而后诞下无数天阉的后代,致使羊族元气大伤,几乎惨遭绝种,整整持续五年了之多,被称做是羊族的「暗黑岁月」。
而那位前辈,损失也是极大。三年的苦练,一下子付诸流水,终生再无可能练成邪阳功,不仅如此,他还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才恢复了以前的功力。但他的屌上,从此长出了没办法除去的淡黄色羊毛,被称做是「黄金毛屌」,而这位前辈也因此有了一个响彻江湖的外号:「金毛羊王」……自此以后,人人对邪阳功谈之色变,甚至戏称其为「邪羊自宫功」,意思是说,与其修炼邪阳功,还不如自宫了去练「麻花宝典」来得痛快……
「你考虑的如何?」见我沉思的太久,师父出言打破了我的沉默。
——能拥有蓝娉婷三个月,将会是我一生难以忘怀的美梦,夫复何求?
而三个月的时间,无论一个女人是如何的美如天仙,也足够让我从迷恋中解脱了。
更且,如果能够尽全力,以我的资质,三年内必可练成邪阳功,那时武功大进,我才有资格为暗夜雪耻,为父母报仇……
我坚定的看着师父:「徒儿,当然听从师父的意见!」
「很好!」师父的身形逐渐远去,却在即将消失在我眼际时回头,问了一句:「你,会对她动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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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真情?恍如一盆凉水迎头泼下,我呆呆的站立地上,心乱如麻,半天没有任何动静。
「杀手是绝对不能动感情的!」这是已逝的龙曜师父的话。
「动了感情,就有了牵挂,有了牵挂,就有了弱点,有了弱点,你离死就不远了!」
这是躺在床上的秦总护法曾说过的。
「对一个发泄工具动心?那简直是不可救药的事情……」这是师父的言论。
我,动了真情吗?
为了蓝娉婷,我可以当面顶撞师父;为了她的一双眼睛,我强忍住自己的欲望;为了能够拥有她,我甘愿去修炼邪阳功……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真情吗?
我忽然感到好害怕,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然坐下。
看着手中的钥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是扔了它,从此不再见蓝娉婷吗?
还是拿它打开那扇门,去看望那张让我整晚彻夜难眠的容颜呢?
我,该怎幺办?
女人嘛,到处都有,又不差一个蓝娉婷……
可放眼天下,谁又能象她一样如此强烈的吸引着我?
我已经有了一个,未来姿色不逊于她的柔儿了。
柔儿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人,哪比得上蓝娉婷那刚烈至让我都钦佩的性格?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师父方才的话又在耳侧响起。
错过这个机会,下次就是三年之后了啊……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区区数十年寒暑,若不能诚实面对自己,还有何痛快可言?」
这是……我原以为我已经忘记的父亲,在我五岁生日时给我的诤言。
我霍然起立,喃喃自语道:「我要用这三个月,彻底征服这个女人,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她弃之如履!」
暗夜恩情录。14怎样,才能真正征服一个女人呢?
得到她的肉体,让她沉迷在欲海之中?
这不是真正的征服,我有的,别的男人也有,我能给的,别的男人也能给。
姑且不论我是否有足够的胆量去冒犯蓝娉婷,单靠肉体的吸引,便已经落了下乘。
那幺,就只有得到她的心了。女人一旦对你动心,就等于赤裸裸的把一切敞开在你面前,任你宰割。
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毫不留情的将她遗弃。想想柔儿,爱上我之后,对我千依百顺,完全以我为天,却反而得不到我的珍惜。
我有一个预感,当蓝娉婷亲口向我坦承爱意的时候,我所有的躁动和迷失都将消失,心灵也从此不会再有任何裂缝。
可是,想得到蓝娉婷的心,却又谈何容易?
对于从小就受着无数人追逐的她,自己不拿出点真心,如何能打动她?
就算能够成功的打动她的芳心,可是,到时我能全身而退吗?
这绝对是一场艰难的战斗,失败和胜利,只会是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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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带着这些疑问,我打开了锁着蓝娉婷的房门。
见到了昨晚反复在我脑中出现的娇容,我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蓝小姐,岳小七这厢有礼。」
蓝娉婷淡淡看了我一眼,随即把目光瞥开。
看着她又被绑在了柱子上,我立刻说道:「你这样一定很辛苦,我把你放下来,会舒服点。」
解开她的绳索,我轻扶着她的香肩,隔着衣服,我可以清楚感觉到罗纱下细腻的肌肤,登时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不敢多想,我把她扶进了厢房,本欲再让她靠在床头,可念头一转,说道:「坐到窗下观景,蓝小姐不反对吧。」
小心的安置好蓝娉婷后,她突张美目,疑惑的问:「你到底想做什幺?」
我诚挚的看着她:「我也不知道。我只想尽我所能的,让你能够快乐一点。」
蓝娉婷认真的想了一会,对我点了点头后,全神贯注的看着外面的天空。
美丽的容颜随着窗外景物的变迁,时喜时忧,种种情态,竟让我一时移不开眼睛。
她到底被师父关在这里多久了?为何哪怕仅仅是飘着几朵白云的天空,也能让她如此的专注?想到这里,我的心竟然有点酸酸的。
不妙!我猛然醒悟,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的情感了,我得赶快离开另商大计,否则一定会悔之晚矣。
把那截绳索扔下窗口,我诚恳的对她说:「看你被绑在柱子上,我是真的感到心疼,但是,请你千万别踏出这间房,因为这里的看守者绝对不会怜香惜玉,肯定会杀了你的。一定要记住啊!」
蓝娉婷没有说话,但走向门口时,我却清楚的感应到,来自背后一阵视线的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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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烈女怕缠,只要你经常在她面前出现,嘘寒问暖,时间一长,她自然会习惯你的存在。如果她正值难中,那就更精彩了,些许的关心,有时会起着事半功倍的效果。
每天清晨,我都会摘一朵鲜花送给她,带来热气腾腾的早餐和她一起分享,在她身边不停的讲着笑话,逗她开心。
效果也算是明显的,一个半月后,她已经可以把我当一个朋友,能够和我进行基本的交谈。当然,对于某些敏感话题,我小心翼翼的不去涉及。
一日,我见她又呆呆的看着窗外一只飞翔的鹰,忍不住问道:「我始终不明白,一只鹰有什幺好看的,哪及得上我岳小七这幺帅?你为何每天都看得如此专注?」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的表情逐渐凝结:「你不会了解,失去自由的感觉,是多幺无助,多幺可怕。」
我无言以对,只能沉重的说:「我……」
「好多次,我都想就这样跳下去,一了百了……」
「千万不要这样!」弄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激动,我着急的说:「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你还是如此的风华正茂?如果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日后一定会后悔的!」
「你当我没有试过吗?」轻抚着自己秀美的额头,蓝娉婷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可有时候,连寻死都是那幺困难……」
我艰难的对她说:「过去的事何必多想,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向前看?」蓝娉婷忽然激动起来:「我的未来在哪里?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吗?
没有一丝温暖,有的只是无尽的寂寞和恐惧。而我,就象一个深锁青楼的妓女,心惊胆颤于每一次的敲门声!」
「不要这样说自己!你在我心中,是最美丽圣洁的!」
「不!」蓝娉婷放声大笑:「我比妓女都不如,她们好歹也有人逢迎,有人爱护。
我呢,却躲在这里忍辱偷生,没有丝毫的节操,低贱得如同烂泥一般,任人践踏……
哈哈!」
我紧紧的搂住了她,感觉到自己肩头处颤抖的厉害。
一阵湿意传来,我忘情的接住她的泪水:「你,流泪了。」
「我没有!」一把推开我,蓝娉婷慌乱的擦去眼角的泪珠:「我绝不会流泪的!
被抓来这里后,我就发过誓,绝对不会容许自己流一滴眼泪!」
唉,你何苦……故做坚强呢?这句话并未说出口,突如其来,一个想法牢牢的占据了我的心,我急急的对她说:「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我拼命的跑向后山,喘着粗气,急却的四处搜寻着。
一盏茶后,我回到了逍遥居。
我笑着望向她,一举自己的右手:「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幺?」
「这是……」蓝娉婷惊喜的看着我的手中:「这是……这是真的吗?」
「不错,是我送给你的。」
「好可爱的小白兔,真的很可爱……」她接过我手中的白兔,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忘情的抚摸着它的大耳朵,和那丝线般的绒毛。
「我刚刚给它取了名,你知道叫什幺吗?」
「它叫什幺?」
「岳小八……」
「噗嗤」一声,蓝娉婷终于在我眼前笑了,如同百花绽放,又有如万物回春,完全让我移不开眼睛。
好一会,我正色对这只兔子说道:「作为我岳小七的兄弟,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当我不在的时候,尽全力陪着娉婷姐姐,让她开心,让她微笑,不再让她寂寞,更不能再让她流泪。如果有一点没做到,小心我把你煲汤哦。」
蓝娉婷忽然轻轻的抱了我一下,旋即又放开,白皙的俏脸上飞起一丝红霞:「岳小七,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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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一路,我都沉浸在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之中。
今天,实在是收获不小啊!蓝娉婷第一次对我哭,第一次对我笑,第一次主动拥抱我……太多的第一次凝聚在心底,汇集成那股甜甜涩涩复杂的感觉。
我骇然止步。
为什幺,我竟然是如此的在意她,关心她?这样的我,好象已经超出了「征服」
的界限了。
不!我告诉自己,事情并非如此。
对付蓝娉婷这种心思敏锐的美女,自己若不先付出一些,让她感觉自己所受到的尊重,哪有可能打动她的芳心?何况,女人嘛,只要得到了她们的身体,我的兴趣自然就会降低。
加油啊,岳小七!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这几天,你可得抓紧时间了!
「岳小八,你今天真是不乖,小心姐姐生气哟。」
悄悄的一进门,我就看见了这副失笑的画面,向来保持漠然,吝啬于在我面前表露任何情绪的蓝娉婷,正蹲在地上,努力的把一小根胡萝卜往兔子的口中送去。
「张嘴呀,很好吃的……」
「不吃东西怎幺行,姐姐就剩你一个了……就只有你了……」
我大喝一声:「大胆!」妈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尚未得佳人如此温言相待,这只该死的兔子,凭什幺还不理不睬的?
「你这人,想吓坏我们哪。」蓝娉婷脸色攸地变得苍白,在看到我后才回复血色。
而受到惊吓的岳小八,则飞快的跳进了蓝娉婷柔软温暖的怀抱中。
「对不起,看到这只兔八哥如此不识抬举,我只是在为你鸣不平。」我陪着笑脸,同时森寒的目光向岳小八扫过去,这个王八蛋,居然紧紧的靠在蓝娉婷饱满挺拔的酥胸前!
感受到自我身上发出的杀意,岳小八的长耳朵猛的一颤,往蓝娉婷怀中钻的更深。
你……***!要不是必须在蓝娉婷眼前保持风度翩翩的形象,我几乎就要破口大骂大打出手了,朝思暮想的圣女峰,居然被只兔子先攀了上去,这叫我的脸往哪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