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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女王,就是要比普通女人“彪悍”,嘿嘿嘿……
ps:小舞旗袍上身,摇着羽扇,娇媚言道:所谓女人就应该是天生的演员,顺势而上,逆势则扭转,无势要创造,反正不管咋滴,一切以读者开心为标准!吼吼~
小水睡梦中醒来,霸气侧漏:“把那个疯女人,给本女王带走!”
小舞大喊道:“亲们,救命啊!小水疯了,谁来压倒她啊!”
遇见你,看上你 039 小情人
纪爱若放下双手,身体微微右侧倾斜,挺着前胸,完美的弧度越加的明显,右手划过修长的黑发,掀起一片发波,抿着嘴轻轻一笑,声调淡淡的回答道:“乖乖,听话做本小姐一天司机就行!”
“真的?就这么简单?”肖少博双手握紧方向盘,满眼错愕的追问道。
纪爱若冷眼静看,再次重复一遍:“乖乖,听话做本小姐一天司机就行了,”凝望他依旧不相信的神色,加上一句:“我没那么死皮懒脸!”说完,扭头透过车窗朝着外面望去。
肖少博绷紧地神经一松,却也有着一抹失望存留,可见她冷脸不语,便慢慢地开着车往前行,直到开到市区内,才再次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目的地是那里?”
“到市区了,”纪爱若似恍然大悟般轻声自语,侧目瞅着他,委婉一笑,眉眼之间满是喜悦道:“去夜月酒吧,见我家亲爱的帅哥去。”
“夜月酒吧?”肖少博黑浓的剑眉微蹙眉,下意识地重复一遍。
夜月酒吧是A市著名的黑暗交易点,三层以下是正常的娱乐会所,三层以上则是交易所,很多见不得光的合作交易都在此进行着,更为让人惊奇的是没有人知道夜月酒吧背后之人是谁,只知道那人权力通天,上面甚至暗示不要去动夜月酒吧。
一个小时后,两人来到酒吧门口。
夜月酒吧的外观富丽堂华,不过在这著名的“销金一条街”上面,算不上打眼却有着自己独特的装修风格,将现代与古典结合在一起。
慢步走到酒吧吧台附近,一帮年轻帅气的男男女女整全神贯注地盯着一个长发调酒师调制酒。
五颜六色的酒瓶,被调酒师凌空抛起,用修长纤细的双手做出各种美轮美奂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又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令人赞叹的杰作品。
纪爱若伫立而站,待围观的人纷纷拿酒离开后,走上前,特意拿起一杯宛如流淌的血液般的“浩瀚血海”,朝着他举了举酒杯,右手轻轻敲了吧台三下,轻抿了一口气,对着面露惊讶的调酒师说:“告诉他,老朋友来了。”
调酒师面色一紧,低声说:“请稍等,我马上就去回禀。”环视四周,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性感的钢管舞娘身上,才转身离开。
肖少博上半身趴在酒吧台上面,右手摇晃着酒杯中似海洋般深海色液体,左手摸着下巴,猛然发觉她对于纪爱若了解很少,真地很少。
看着刚才调酒师惊讶的目光,似乎早已认识纪爱若,可若是四年前她认识那个只手通天之人,为何会被逼迫地远走他乡?若是他猜测错误,两人之间几年前并不相识,那么为何会在回到华夏帝国不超过三个月的时间,认识、联络、坦白身份。
纪爱若,你和你口中那位“亲爱的帅哥”关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肖少博眯起锐利的丹凤眼想道。
“也许是好友、也许是恋人、也许是情人、也许是死党、也许是床伴也说不准?”纪爱若笑眯着眼睛,那清澈如湖水地眼眸似乎可以看透人心,让躲避的人无所遁形。
肖少博屏住呼吸,眸底自然反射露出一抹杀意,随即瞬间收敛起来,嘴角勾勒坏坏的笑容,凑上前去,习惯性暧昧的说道:“看来纪二小姐还真是饥不择食啊?”
“其实很挑食的,不如像你这种有心没胆,我就没有多大兴趣。”纪爱若轻笑一声,柔软地上本身贴近他的胸膛,左手在他喉结处滑动着,看他瞬间面红,轻轻一笑,退后几步,小声说:“明明就是初哥,还装花花公子,你真有意思。”
肖少博剑眉怒竖,明明就是你这个女人没有节操下限,要是换做别的女人就是脱光,本大爷也不屑一顾!
纪爱若转过身,脸上挂起来一个大大的笑容,八颗洁白的牙齿暴露在空气当中,心中喜滋滋的,暗道,就你这点修行,还敢跟本小姐斗,不知道我是千年的狐狸精吗?
长发调酒师快步从楼上走下来后,碧绿色的眼睛当中满是献媚,毕恭毕敬的说:“纪小姐,主人请您上去。”
“嗯,”纪爱若转身,淡淡的嗯了一声,对着满脸不爽的肖少博说:“你跟着我上楼吧,省着被人看到,以为我和你有见不得人关系一样。”微抬起下巴,迈着修长紧致的大腿往楼上走去。
肖少博牙齿轻磨着,虽说当初自己一心想拉开两人之间距离,可是今日听她为见“小情人”,竟然拼命和自己撇清。
心中忍不住一阵气闷不已,恶狠狠地瞪了她背影一眼,咬了咬银牙牙,认命的跟了上去,粗喘着气,他非要看看那个勾搭地纪爱若魂不守舍的奸夫是谁不可?
纪爱若无视背后幽怨的眼神,嘟着嘴,哼着曲调欢快的小曲,熟悉地在夜月转来转去,走到顶楼的一件无牌大门前,白皙的手指按出一长串复杂的密码。
“咚!”的一声,如保险库般沉重的大门从中间分开。
“跟紧我哦。”纪爱若笑眯眯地回头对着肖少博说了一句,率先走了进去。
两人来到一个会客厅,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桃木圆桌,浅绿色的沙发围绕而放,屋子前方,挂着一幅电子屏,上面是纪爱若各种生活照,其中还有一张是她在睡梦当中的照片。
纪爱若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愤恨不已。
肖少博面色铁青,青的发紫,紫的发黑,嫉妒和怒火在胸腔中猛烈地滋生着,恨不得立刻揍扁那个男人。
纪爱若深吸几口气,努力忽略眼前的生活照片,心中破口大骂着,面上平静的说:“嗯,你在这里等着吧,我自己进去。”
肖少博寒着脸,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说着:“不!我跟你一起进去!见识一下这位疯狂的追求者,到底多么有品位!”
“那好吧,希望不会让你太自卑,或者是震惊。”纪爱若嘟着嘴,耸了耸肩,转身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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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教士服装:阿门!让我们为肖少博童鞋祈祷,希望他不要被醋淹死!
遇见你,看上你 040 “情敌”相见(小修)
入眼是低调而奢侈的黑色皮质转椅上坐着一名气质冷厉的发色如火的男子。
修长地秀发肆意散落在肩上,微微垂下头,眼神专注地凝视着笔记本屏幕,干净的的手指在键盘上不断敲打着,发出各种声响,偶尔也翻看边上文件。
目光隐约瞅见一个细高挑的身影,红发男子微蹙一下柳叶眉,似极为不满意别人叨扰自己工作,又像是对来人极为不满。
将身体靠在皮椅上,绯红锦衣衬松散,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黑如珍珠般的桃花眼掠过一抹浓浓的戏谑之情,冷冰冰的问道:“喜欢我的惊喜吗?”
“一点都不喜欢!”纪爱若双手在胸前凭空画着叉叉,坚定的说道。
“我很喜欢,我收集这些可是很不容易的。”于绯墨单薄的紫色嘴唇声音虽冷漠,可那词汇却异常的暧昧,肖少博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攥紧、再攥紧。
“一丁点都不配!”肖少博悠哉悠哉地走上前来,右手玩着打火机,玩世不恭的说道。
于绯墨保养白皙细腻的双手狠狠地一拍办公桌,桌角的文件散落一地,薄唇吐出冷如风刀般的话语,夹在一丝不屑和鄙夷说道:“肖家?肖少博?你算什么东西,和你你哥哥肖凤辉还是差多了,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
“那你这个妖人又是什么东西?”肖少博微眯着眼睛,对他知道自己身份,心中起了忌惮。
“于绯墨,我和爱若的关系很亲密。”于绯墨明明是坐在椅子上,却仿佛俯视着站着的肖少博,还故意朝着纪爱若眨了眨桃花眼,目光依旧冰冷如十二月的天气。
可在肖少博看来,异常的刺眼,盯着对方的眼神越加的凶狠,仿佛一只饥饿的野狼,想要迫不及待地吞噬嗲眼前的猎物。
“吱扭——”一位身穿维尼熊睡衣的男子推门而入,一只手胡乱整理着凌乱的黑发,嘴上不满地嘟囔道:“墨,你又在和谁吵架啊?”
“爱若,来了。”于绯墨冷而桀骜不驯的气质,瞬间转化为一抹暖似春风的感觉,从办公桌上拿起近视镜走过去。
陆封朝着模糊的身影走去,眯成一条缝隙,当接过她手中的眼睛带上,顿时面色大喜,眉开眼笑的张开双臂熊抱著纪爱若,手舞足蹈的大声呼喊着:“亲爱的若,好久不见了,我想死你了!”
“小鹿,还是那么可爱。”纪爱若双手抱着他柔软的腰肢,蹭着他粉嫩的脸庞,脸上满是心满意足,双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揩油。
肖少博面色彻底黑如墨,目光锐利如冰刀盯着面色涨红似滴血的陆封。
于绯墨脸色同样不善,跨步走上前,毫不怜惜纪爱若拽开到一旁,右手一用力,揽住陆封的腰肢,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低头,轻吻几下他粉嫩的嘴唇。
肖少博面色尴尬转头,原来这个妖媚的男人和那个长相可爱到极点的大男孩是一对。
看来他白吃醋了,咳咳,我刚才想得是什么?吃醋?开什么玩笑,使劲的摇着头,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逐出脑外。
于绯墨见恋人出现,便也不打算在戏弄他们,顿时拉长脸,声音显得极为不耐烦的问道:“有事情快说吧,我忙着。”
纪爱若果断无视掉他的眼神,缓步走到转移前面,端庄地坐下来,示意他该谈正经事。
于绯墨强硬地将陆封转向她的脑袋,再次埋入胸膛当中,瞟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肖少博,回答道:“和肖少博有关系?生米煮成熟饭,在怀个孩子就成了。”
“噗——”肖少博一口茶喷了出来,面色飘红,不停地咳嗽着。
纪爱若嘴角微微抽搐,气咻咻的反驳道:“你还是关心试管婴儿的进程比较好一点。”
“没有找到好的代孕人选腻?”陆封淡淡的插嘴道。
于绯墨满怀幸福的低头凝望一眼怀中的男孩,下意识将他紧紧地搂着,扶上他乱糟糟的短发,柔声说:“你先出去喝点牛奶,一会去找你。”又转头对着肖少博,冷冰冰地说:“你也出去吧,我不习惯外人在的时候,谈论事情。”
“好的。”肖少博没有拒绝,转身跟着陆风离开。
纪爱若将身体靠在椅背上面,双手合十放于小腹前方,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个既妖媚与冷酷与一身的男人,她有些不清楚陆封那么单纯简单的大男孩为何会如此执着于他?那怕他……
于绯墨坐到她对面转椅上,望着她晦暗不明的眼神,便知道她在想什么,顿时霸道的宣布着:“他是我的!”
“是啊,他是你的,”纪爱若低声喃喃道,下一秒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寒栗,纤弱的娇躯散发着戾气,一字一句的质问道:“那、你、是、他、的、吗?”
“是!”于绯墨毫不迟疑第一时间说道。
纪爱若惊讶地望了他一眼,立刻追问道:“你能为他放弃一切吗?包括你的兄弟、产业。”
于绯墨迟疑了,那是他曾经的梦,如今的责任,可想着脑海中那个偶尔温暖的笑容、傻傻的笑容、极力讨好自己的男孩,他真的迟疑。
纪爱若眸底闪过失望,厉声宣布着:“有一天你死亡或者你对不起陆封,我一定会带走他,让你们永不相见,让他娶妻生子或找到真正珍惜他的男人。”
“不可能!”于绯墨桃花眼满是杀气,右手不知何时出现一道银刃。
“你看我敢不敢!”纪爱若毫不示弱地怒瞪着他。
两人互相僵持着,气氛越来越紧张。
纪爱若骤然轻轻一笑,眼神中却还隐含着悲痛,声音却认真的说:“这一次不要在为了所谓的兄弟抛弃小鹿了。”
于绯墨收起眼神的杀意,不明白她眼中哀伤从何而来,只是承诺道:“即使我死,也不会让他受一点伤害的。”
“如果你意外身亡,你认为他会独活吗?”纪爱若上半身倾斜,双手趴在桌子上,目光直视着他,一字一字的问道。
于绯墨脑海“轰”的一声,等待他再次开口,已收敛所有情绪,冷淡的转移话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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