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迂腐,许子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机瞬息万变。岂能遇到些许损失,就退兵,你乃误主公之人!”田丰的刚正的脾气又上来了,开始呵斥许攸。
“田元皓,你不要太过分,我只是遵主公之令而已!”
“主公之令?”田丰不屑地看了许攸一眼。
“一个溜须拍马之人,岂会真心辅助主公!”
“大胆,田元皓!此乃主公令箭。主公有命,若是突袭许都不成,张颌引兵北上,汇合高览,固守官渡以北之关隘,等候主公大军南下!”说完,许攸从怀中取出来一支令箭,袁绍的令箭。
“张颌,还不领命!难道你想造反?”许攸见张颌没有马上接令,立即训斥张颌。
“张颌接令!”说完。张颌单膝跪下,接过了令箭。
“田先生。主公所忧虑也有道理,现在我军士气已损,不如退兵?”
“哼!许子远,你总误主公大事!”田丰将袖口一甩,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军帐。
张颌在二人之间十分地尴尬,半响,张颌才看了看许攸,说:“许先生?”
“张将军,许攸刚才多有得罪,请将军见谅,请将军准备撤军的事宜,要注意许都的追兵!”
“多谢许先生提醒!”张颌拱了拱手,向许攸回礼。
许攸点了点头,离开了军帐,许攸走出军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田丰,你根本不知道主公的战略!”
第二日,张颌军三更做饭,五更就拔营撤军了。吕睿在许都收到了情报,马上带领骑兵与朱灵的军队追赶张颌。
“报,张将军,后面发现了曹军的追兵,大约有三千人,数百骑兵,距离我军不足二十里了!”
“报,张将军,前方发现曹军堡垒,距离我军不足十里!”
“被包围了?”张颌在马上自言自语地说。
“将军,我军尚有六千多军士,何不回击身后的曹军,让曹军见识下我军的厉害!”副将向张颌提出建议。
“哼!若是被后军缠住,我军岂不是要两面受敌。”张颌马上想到,距离二十里?许都的曹军肯定派人监视了自己营寨,自己扎营撤退,许都的曹军一定会发觉。但是现在距离有二十里,那么就是曹军放慢了行军速度,如果自己回头迎击,曹军以逸待劳,修筑防线,自己一定会被缠住,到时候,官渡镇的曹军再出击?自己就被包围了!
“传我军令,命令蒋奇将军将所有的辎重与马匹留下,堵住前往谷口的道路,布下疑阵,我军从谷口绕行!”张颌看到前方有个小山谷,马上做出了决定。
“将军?我们要放弃辎重与马匹?”副将惊讶地看着张颌。
“执行军令!”
“诺!”张颌现在没有机会和副将解释,他心中又有了一条新的计策。
很快蒋奇就将辎重围成了方阵的阵形,然后将马匹按照骑兵的阵法布置,同时用几百名军士的铠甲做成了假人,在山口布了一个阵。留了十几名军士和一名校尉之后,张颌的大军,就沿着山谷北上,往延津白马方向而去。
“大人!曹军官渡的侦察兵!”留守谷口的袁军很快就发现了曹仁派出的侦察兵。
“好,按计划行事!”
“是!”几名士卒骑着马向曹军的侦察兵冲了上去,曹军的侦察兵发现之后,连忙向官渡撤退。
“大人,好像那小子跑了!”
“多追几里,然后放弃马匹,步行与张将军汇合!”
“诺!”
随后,吕睿追兵的侦察兵也来了,张颌的校尉按照原样,也给吕睿的侦察兵来了一个虚晃一枪。
“报,启禀朱将军,张颌在前方的谷口布下军阵,似乎在等候我军!”
“侯爷?张颌想和我军决战?”
“看来是这样了,既然如此,我军冲上去,缠住张颌,子孝叔父一定也派兵侦察张颌,到时候我两军夹击,必能击败张颌!”
“侯爷所言甚是!”说完,朱灵与吕睿二人加紧行军,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谷口。
“侯爷,袁军好像有些奇怪?”到了谷口,朱灵命士卒变换了进攻阵形。才发现前面的袁军好像不对劲。都不动的?
吕睿也发现了不妥。张颌用兵不会这么蠢吧,人都到面前了,就算不叫阵,起码也要变化一下阵形!
“慕容平,带领藤甲铁骑兵去看看!”
“诺!”
慕容平带着骑兵冲了出去,很快就到了张颌的军阵之中,此时慕容平才发现这里只是军马与辎重而已,并没有张颌军一人。
“报。侯爷,那些都是假人和军马辎重,张颌大军,不知所踪!”
“什么!”朱灵愣了一下,张颌军消失了?
“侯爷,您看?”
“文博,不用看了,张颌军肯定是跑了,也不可能往前跑了,若不是绕行右边。顺着山谷往北撤退,就是往左方伏牛山系撤军了。”
“那。。。。。。。。侯爷我们还追不追?”
“不必了。收了他们的物资,派人通知子孝叔父,我们返回许都好了!”
“就依侯爷之计!”朱灵命人将张颌军的军马与辎重收缴之后,就带兵返回许都了。
曹仁带领大军到了中途,收到了吕睿的消息,也返回官渡镇继续修筑堡垒。
不久,曹操的大军终于从徐州前线返回,像历史一样,带回了关二。曹操在司空府设宴款待三军,表彰了防御许都有功之人,这一夜,司空府上又是一群醉鬼的天下!
“侯爷,起来了,司空大人招你到他的院子议事!”铃儿急匆匆地走了进啦,唤醒吕睿。
“啊?‘
“老曹的院子?知道了!”吕睿拖着疲惫的身子,站了起来,看来自己的酒量还要练练,在古代,一打赢仗,肯定是醉了一片,虽然汉代的酒水浓度不高,但是很多了,也很要命!
“孩儿参见仲父!”吕睿进中军正堂没有他人,而且曹操也穿着便服,吕睿也就不用行正式的礼仪了。
“不凡来了?又是还没睡醒吧!不凡的酒量可要练练,奉孝的酒量就很好!”曹操笑嘻嘻地看着吕睿,看来心情不错。
郭嘉的酒量?奶奶的,他是酒鬼,酒量,当然是杠杠的!
“不知仲父招孩儿来有何要事?”
“哦?也没有什么要事,就是询问不凡一些关于屯田的事宜。”
“不凡,今年我军的粮草可以产出多少?”
“启禀仲父,我军的粮草今年的产量按照枣祗与毛阶的计算,若是水源不缺,可以足够我军一年用度!”吕睿的酒还没有醒,只有用一句话敷衍曹操,产量吕睿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这个用量是毛阶与枣祗说的。
“一年,好!若是我军军粮真够一年用度,不凡就立下了大功!”
“全靠仲父协助,孩儿才能办好屯田之事宜!”老曹的马屁偶尔还要拍一拍!
“不凡不要过谦了,这次许攸在许都的阴谋还是不凡聪慧才发现的,连文若都称赞不凡。”
“荀老师客气了,只不过睿没有想到,许攸叔父居然会用狗来传送情报!”
“狗吗?许子远那人,训狗还是很有一套的!”曹操喝了一口茶,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许攸也算饱读诗书之人,大族出身,为何会对驯狗感兴趣?”许攸又不是何进屠夫,专门屠狗,怎么对狗这么有研究?
“呵呵,不凡有所不知,许子远此人年轻时好美色,特别是好有夫之妇,可是深家大院,这些畜生比护卫厉害多了,许攸也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学会了这一绝技!”
靠,原来驯狗是大汉人妻三人组许攸的绝技,奶奶的,驯狗为了春事,许攸可能是大汉第一人了。
等等,好像老曹与我院子上的小黑也好像很狗,难道?
“仲父,好似您也会驯狗之术?”吕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盯着老曹。
“睿儿不可胡说,仲父可是有些怕狗的,你院子的小黑,每次仲父到你院子总要避开些!”曹操一脸正色地说。
吕睿笑了笑,没有点破曹操,将话题引到了家事上面,父子二人谈了半个时辰,就一起去用早膳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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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张颌巧变,暂时合作?
“将军?难道我们就这样撤退了?”张颌的副将不甘地看了看张颌,与曹军交战数回,居然没回都渐露下风。
“哼!岂能如此简单就放过曹军?虽然我军在许都不能取胜,但是不代表我军不能在其他地方取胜,我就不相信所有的曹军的城池都像许都一样!”张颌忿忿不平地回望了许都方向一眼。
“将军的意思是。。。。。。。?”
“突袭延津,曹军以延津与白马为依托,控制了黄河渡口,既可围堵我军南下,又可以伺机突袭我军的后方,这才是主公迟迟不得南下的原因。若是我军突袭延津夺取了延津。。。。。。。。。”张颌诡异地一笑,看了看副将。
“将军英明,若是夺取了延津,在主公面前立下大功,我军也可以扬眉吐气一会!”副将兴奋地看了看张颌,自从张颌投效袁绍以来,张颌军就没有了在韩馥手下的冀州第一军的雄风了,败给了白马从义,这次突袭许都又没有成功,若是回去?在同僚面前如何还有脸?
张颌点了点头,继续命令大军往延津进军。
许都皇宫之内,刘协正在偏厅之内大发雷霆,赏赐的物品洒落了一地。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杨彪缓缓地从殿外走来,参见刘协。
刘协呼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老大人,请起!”
“多谢陛下!”
“老大人,此次许攸来到许都,居然对朕如此傲慢。还有那袁绍。朕封其为大将军。可是他当朕的封赏为儿戏,老大人?朕现在很是苦恼!”说完,刘协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本来以为自己这个皇帝还是有点用的,但是现在?自己在其他诸侯里连傀儡都不如!
杨彪很能理解刘协的心情,许攸来到了许都之后,居然没有来觐见许攸,这是什么态度?无视刘协这个皇帝。根本把刘协当个屁!
“陛下,不必恼怒,陛下天资聪慧,恕老臣直言,陛下比先帝灵帝,先帝少帝都更适合当大汉之主,陛下不必为了一些逆贼而心生不悦!”
“老大人?朕虽然不敢自比汉武与光武先祖,但是治国?朕相信朕比父皇与皇兄做得好,可是如今,天下诸侯除了曹操表面还尊敬朕之外。其余的诸侯不是没有实力,就是拥兵自重。朕很累,真的很累!”刘协靠着龙椅,无力地看着杨彪。
“老大人,您说,朕下一步应该如何做?”
“回禀陛下,老臣认为,陛下应该与曹操暂时合作,不要存有芥蒂,不然若是曹操败给了袁绍,陛下,老臣直言,陛下这个帝位就没有什么用了!”
杨彪直言不讳地说出了曹袁交战的后果,袁绍若是胜了,天下第一诸侯,不会把皇帝放在眼里,弟弟称帝失败,哥哥不一定会失败。曹操若是胜了,最多是胜了袁绍一局而已,河北地大物博,曹操的陆还有很远。只要曹操实力不足,刘协就是曹操的重要依靠,曹操就要尊重刘协!
“好!老大人,朕明白了,朕经过了几年的阅历,也知道了天下的形势,既然如此,那么就有劳老大人了,请老大人与曹操商议,如何能将袁绍击败,保我大汉江山!”
“老臣遵旨!”杨彪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望着杨彪远去的身影,刘协紧握拳头。“父皇,皇兄,你们留下的江山?我到底该如何去做才能拯救大汉?”
“启禀大人,杨彪在府外求见!”曹操在司空府上正在与郭嘉,吕睿商议军务,杨彪就从皇宫匆匆赶来了。
曹操坐在主位上,笑了笑说:“不凡,奉孝,看来陛下已经做出了决定。”
“仲父,早在许攸在许都之时,杨彪已经和文若老师表示了合作之意,只不过仲父不在许都,文若老师不敢做决定。”
“文若太谨慎了,操既然将许都之事托付文若,文若自然能做决定!”曹操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了笑。
吕睿与郭嘉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同一个心声:外交合作让荀彧拿主意,这不是一个试探?若是荀彧拿了主意,岂不是君臣不分了?曹操虽然现在还是蛮平易近人的,但是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老曹心里的打算!
“好吧,将老大人请进来!”曹操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去请杨彪进来。
“杨彪见过司空大人!”
“老大人不必多礼。”
“郭嘉,吕睿见过老大人!”杨彪点了点头,表示回礼。
双方坐下之后,曹操首先发话了。“不知老大人今日到司空府,有何要事?”
“这。。。。。。。司空大人?”杨彪看了看吕睿与郭嘉,好像不想让二人知道。
“老大人有什么事情就讲吧,不凡与奉孝也不是外人。”
“既然如此,老夫就直言了,此次老夫来只是替陛下传个口谕,陛下不好意思与司空大人明说,只有借老夫的口了。”杨彪眯了眯眼睛,看了看三人。
吕睿摸了摸鼻子,杨彪这话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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