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果然有用!”轩辕一醉看看怀中人的脸,眉峰抖了一抖,如此佳人倒是第一次见。
“公子!”
“居然寻了个绝色的!”轩辕一醉一哂,不再言语,揽住舞阳便向里间走去。
舞阳的心砰通砰通的跳了起来,手不听话地按在了胸口,只觉一颗心跳的厉害,就要顶破了腔子飞了出来。
“本王不会吃了你!”轩辕一醉看着怀中人的举动,冷冷一声。
舞阳心里一惊,这才感觉身边的人一身冰冷,连捏着自己的手似乎也在微微颤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冷寂的侧颜欺霜胜雪,唇色发青,整个人象是笼在了冰窟中。
心里油然而起的一丝不安,却只是沉静地垂下头去,顺从地随着他向内室走去。
轩辕一醉浑身颤栗,痛不可挡,不再言语,只是裹住怀里的佳人走进精致的紫榻。
“与本王更衣!”轩辕微微皱眉,一声低喝。
舞阳手指松开攥紧,攥紧松开,不过眨眼之间抬起手来,脸上如沁出了血。却还是听话地轻轻伸手去解开他的腰带,去了他的遥邸�
“继续——”轩辕声音里夹着一丝不耐烦。
舞阳低头看看脚下,手指微微有一丝颤抖,却着实迟疑了一下。
“嗯?”轩辕一醉的鼻子里一丝不悦,一把抓过舞阳的手,轻轻一推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舞阳不等说什么,“嗤”地裂帛之声,轩辕一醉一把扯开了舞阳的斗篷,片刻功夫剥去了舞阳的衣裳。
“公子!”
“既然来了,你该知道要做什么。”轩辕冷冷看看,双手同时掬了温软胸房,男子特有的温湿气息喷了一脸,那一双手揉搓两下,毫无半点怜惜。舞阳羞愧地扭头不敢言语,却也不敢反抗。
一个健硕的男身就这样压在了她的身上,很快尖锐的痛楚传来,一口气上不来,卡在了喉间翻滚,舞阳暗自抿着嘴唇不住的皱眉,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由身上的人不住的动作,同时不禁意间滑过他的手腕,轻轻触碰他的寸关尺。
三日后,轩辕一醉沐浴已毕,胸臆间不再气闷,看着眼前沉静的绝色红颜,嘴角滑出一抹淡淡笑纹。
“送你黄金千两,赎了身,好生过日子去吧!”
“嗤”地一声……
一柄锋利的血刃不见血地刺进了她的心,舞阳的眼眸渐渐睁大,饶是素来沉静,此刻身子竟象秋叶一般瑟瑟抖了一抖,一颗心突地坠落下去,坠入不见底的深渊,天堂与地狱就这样大喇喇地揉搓在一处,硬生生塞进了她的脑子。
那残酷的薄唇不住开阖,吐出的竟是这等狠灼言语,字字如剑,刺穿了她的心肺。
舞阳垂下头去,片刻抬起眼眸,手放在腰间,对着轩辕福了一福。
“谢公子,管家已经给过赏赐了。小女子虽然卑贱,却对阿堵物不甚感兴趣,愿公子,好——自——为——之!”说着站起身来,扭头安静地向外走去,再不肯回头。
她生怕一回头,眼泪就会砸落下来,丢了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呃?”轩辕一醉一怔,待要询问,却停了下来,嘴角滑落一丝不以为然的纹路。
舞阳退出密室的瞬间,膝盖一软,险些跌倒。一颗心不知道曾经装了些什么,此刻突然被生生掏空,汩汩冒出了鲜血,痛不可挡。死死咬住嘴唇,才勉强抑制自己的失态。
“姑娘!”
“嘱咐你家主人,百日内不可近女色,否则毒发无解!”舞阳冷冷吩咐。
“是!”
舞阳再不看他,快速向外走去。
“我送姑娘!”
“不必!”舞阳依旧密语吐出,身形一晃,飞身而起,御风而行,迅速消失在夜空里。
莫问看着渐渐不见的身影,片刻失神,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咂摸不透。
舞阳一个人双臂伸张,御风而行,象一只断了线的纸鸢,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眼泪再也止不住。处子血救了这个魔鬼的命,换来的居然是他如此的不屑和鄙视,一路晓行夜宿,几乎是哭着返回了缥缈峰。回到缥缈峰后,虽然勉强跟师傅见了礼,却是再也不能淡定。
天机子看着两眼红肿的徒弟,情知发生了意外,心里突然不安。
……
你这魔鬼!
舞阳挑起一缕长发咬在嘴里,凝眸看着窗棂,半是落寞半是冷淡地一笑。有风簌簌刮过,很冷!
为了师父遗命,她终是再次走到他的面前……不愿见不想见终是不得不见!
献身
舞阳缩在房间里不能出门,事以至此,心中知道要发生什么,倒不甚在意。心里更多的是思量杨八方关押在哪里,欧阳九的伤势如何,第五的话是否可信,石非能否听自己所劝尽早离去,自己下一步如何动作,一时间纷纷扰扰,心里象是算盘珠子在不住的拨打。
杨八方被擒,轩辕早已明了自己的武功渊源;不肯明说,想也是给老人家留了三分薄面,有几分忌惮。
外面一阵声响,有几个下人抬了浴桶和热水走进外间,正在将热水轮番注入到浴桶里。
心里一哂,舞阳扯下嘴里的头发,只觉手指尖都是麻木的,四肢百骸都变得酸软。
想了想,走出内室,对着外面几个小仆从挥了挥手,下人鱼贯而出。舞阳抬起手,无力地解开了衣衫,坐进了浴桶里。浴桶里热气腾腾,一时间整个外间都氤氲着淡淡的松香味,整个人渐渐恍惚起来。
心里有事,却只是想不通,自她下山就是诡异事接二连三,波折不断。这个魔鬼对自己防范的如此谨严,竟不给自己留下半分回旋的余地,看情形全身而退已无可能。
旬月以来,舞阳第一次舒舒服服洗个澡,自觉浑身轻快,伸手着拿起细白手巾将长发绞干,这才回身准备穿衣,心里“砰”地一声,巨石砸过,在屏风上的衣衫已经不见。她的功夫与他竟然有如此大的距离。
一口气提在了嗓子中央,呼不出,咽不下,万分郁闷,堵得喘不过气来。躲是无处可躲,想了想,敛眉闭目,缩在了水里不再动弹。
轩辕一醉没有给她多久,一直站在屏风后冷眼观瞧,见她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淡漠样子,向来冰冷的眸子里突然微微黯了一下,抬手抚了抚刀裁般的鬓角,转过屏风走近,只是倒剪双手看着浴桶中的舞阳,一语不发。
舞阳并没有睁眼,轩辕一醉的凌厉气势如山般堆压了过来,浓郁的熏香倏地顶入脑门,似乎腔子里也瞬间塞满,迫得她无法呼吸,在水底捏紧了拳头,并不则声。
“磨蹭什么?”轩辕一醉走到舞阳的身后,柔韧的指腹轻轻捏捏她的耳垂,顺着光洁的颈项向肩头滑去,撩进了水里。两只修整光洁的手,同时掬了两处柔软,轻轻揉捏了起来。
舞阳闭目不语,却也一动不动,浴桶里的水随着轩辕一醉的手荡漾回旋,萦绕在舞阳的肌肤上。一波一波,象三春柳絮撩拨心底最柔软的所在。
“记得你发的誓?”
“奴婢不敢忘。”
“嗯!很好!”
轩辕一醉手一用力,“哗”地一声,舞阳被他托了双肩,自水中站了起来。姣软白皙的身躯被他一览无余,轩辕一醉打量着面前的身子,没有半分激动。
舞阳微阖了双眸,也自不去看他。
不动,不语!
不语,不动!
“害羞?”轩辕一醉食指滑过她的脸颊,笑了起来。
一匹雪白的锦缎划过,裹了舞阳一身,轩辕一醉拦腰将她抱起,转身走向了内室。
舞阳手指狠狠折进掌心,恨不得掐出血来,心里万分恨意,却只能抿唇沉默。
“睁开眼睛!”轩辕一醉将她放在了榻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一对清澈如水的眸子,干净得没有杂质的眸子,没有任何人的眸子。
“与本王更衣!”轩辕一醉对着这清澄眸子,心里一软,瞬间语气又变得冰凉。
一双灵巧的手摸索着伸到了腰间,缓慢解开了他的腰带,去了外面的锦袍,中衣……直到健硕的身躯 裸 露在锦帐里。
轩辕一醉一直看着她的右手,虽是勉力镇定还是在微微颤抖,心里一哂,半天没有说话。轩辕一醉看着她半是装死的样子,心里不快,破天荒没有发作。
“懂事了!”轩辕看了一刻,终于说道,伸手摸了摸舞阳的脸,抱在了怀里。
舞阳眼眸深闭,只盼这折磨快些结束,双手垂着,竟无半点生气,任由他摩挲厮缠。
“舞阳!”轩辕一醉遽然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舞阳心里一寒,扭过头去并不理睬,低头看着怀里的舞阳,轻声呼唤,还是不闻一字片语。想了想,手指在她的唇上滑过。
一身酥酥的感觉自舞阳唇边溢了出去,舞阳心里难受,这才开口道:
“王爷——”话未全吐出口来,已经被他的舌头死死堵在了口里。
窒息的深吻,轩辕一醉一手托住她的头,一手抱住她的腰,柔韧的舌头在里面不住的翻搅,肆虐地吸吮着芳泽,不依不饶,两人的呼吸同时急促起来。
轩辕看着已经面红耳赤的舞阳,轻轻一笑,伸出两指捏住了她一侧胸房上的花蕾,碾了起来,嘴凑到了另一只上慢慢啃吻起来,唇过处,点燃一朵朵红云。
一阵阵颤栗传到脚底,心底腾地升起热烈的渴望,舞阳倒吸口冷气,心里一惊,知道自己着了他的道,素来只能仰望这个瘟神,丝毫不敢小瞧他的能力,却不料他居然用这卑鄙手段,如此算计自己。眼眸蓦地睁开,狠狠瞪着轩辕一醉,轩辕却是毫不在意她的无礼,携着一丝调笑亲了亲她的眼睛。
片刻之间,大势已去,身上渐渐火热,一身俱已红透,手紧紧攥了攥,羞愧地闭目咬唇不语。轩辕看着已经红透的舞阳,心里高兴,爱抚地摸着光滑的身子,语气里竟恍惚带着一丝暖暖的渴求。
“舒服么?”
“无耻!”
“舞阳,本王——”轩辕顿了一下。“……很高兴!”轩辕一醉咽下了后面所有的话。
舞阳一扭脸,看向喜鹊登枝图案的层层帷幄,只觉一颗心已经忽上忽下,跳得七荤八素,深吸两口气,这才觉得心跳平稳些。
终是冷了心,平了怨,消了恨,只剩下——不在意。
“想什么呢,说句话。”轩辕嘴下手里不停,还是感觉舞阳身子火热,态度依旧是淡漠,不悦地问道。“还想跑?”
“奴婢的身子已经卖给了王爷,由着王爷快活就是!”
“你——还在恨本王!”
轩辕一醉手一掐,提起舞阳的腰分开她的双腿,将其放在自己的身前,两人的脸贴在了一起。“看着我!”
轰地一声,一声惊雷。舞阳的脸上身上登时象是沁出了鲜血,红得宛似煮熟的虾子。
“无——无耻!”舞阳扭头挣扎,却被他圈住了身子,挪动不得。咬牙几次,暗暗握拳,气得只想要揍他,奈何自己有求于他,无论如何不敢出手,扭了脸不敢直视。
“奴婢已经几次三番认错,杀人不过头点地,王爷还要怎样?”
“舞阳,你就这么怨恨本王?”轩辕的语气中夹着几分无奈,一只手捏住舞阳的脸颊,将其扭向自己。“看着我!”
舞阳脖子一扭,伸手去推他的臂膊,奈其劲道甚大,自己竟推之不动。
“还要推三阻四,本王不需要木头。”
“我既已经许了王爷,由着王爷快活,为何还要如此无礼?”舞阳恨恨回道。“奴婢也是人!”
“本王想看看舞阳生气是什么样子。”轩辕一醉笑着咬住舞阳的嘴唇。“怎么不使 寒冰魄 对付本王?可是没穿衣服的缘故?”
“你——”话未吐出口来,再一次被他的舌头死死堵在了口里。
“舞阳,本王是真的想要你!”轩辕一醉声音喑哑,语气中竟恍惚携着一分渴求。“舞阳——”
“你——你好过份!”舞阳的心底好像炸了一般,轩辕的手不住在全身游移,她心底的渴望便越是热烈。
“本王不放心你去救人!”轩辕的嘴向下亲去,声音裹着温热扑向了舞阳的肌肤,不甚清晰。舞阳却还是听见,不由一愣,身子软了一下,想问却是没有吐出口。
只感觉浑身燥热,越来越软,一阵阵颤栗涌遍全身。
轩辕一醉感觉到了她的迟疑与渴望,一身火热早已经在身体往复流窜,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腰一挺,长驱直入。舞阳只觉身体一紧,不禁微微皱眉。扭着脸看向绣工精致的帷幄,在身上人深浅不一的撞击下,那对对登上枝头的喜鹊似乎正呢喃低语,交颈缠绵,一时恍惚,仿佛置身在春光烂漫的树荫里,耳边有雀儿滴滴溜溜婉转低语,无数春花恣意怒放。一对眸子刹那间有晶亮的东西涌上,不过是刹那,埋入了海底深渊。
轩辕一醉分明看见她的恍惚,心里柔软了一块,动作渐渐轻缓起来,却是久不得的郁闷烦躁困扰,无论如何不肯放了她。
“舞阳,舒服么?”
舞阳头一偏,想躲开他的嘴,却哪里躲的过去,轩辕用力搬住她的脸,一张嘴忙不迭的擭住了樱唇。
“说,喜欢不!”
舞阳被他亲的嘴唇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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