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说的话题不是很好= =
护士小姐笑眯眯地,带着几分羡慕地对周大宝感慨了一句:“周小姐的男朋友对你很好呢。”
“……”满脸血的周大宝低头无语。默了片刻,僵着嘴角有些无措地回答,“一般一般,还过得去……”
对方大概把她这样的态度看成是害羞了,却也没有揭过此项,还很是兴致勃勃地开始扯陆竟这厮从昨天她被送进来开始就如何忙前忙后,如何任劳任怨,如何能屈能伸,如何温柔好男人一枚,其妥帖小心温柔细致攻陷一众小护士芳心完全不带喘气的。
周大宝持续满脸血无辜望,时不时磕磕巴巴应和几声笑一笑。护士小姐如入无人之境其高谈论阔眉飞色舞意气风发简直无人能敌,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她身后有千千万万的心心眼小护士和她一起为了陆竟战斗!= =
……挖槽这个世界是都被陆竟这个人面X心表里不一城府极深,简直闷骚腹黑别扭界一朵大大的奇葩,何止无人能敌简直首屈一指世界第一的渣渣男银颠覆了么!!
……陆竟这货这是要逆天么!!
她瘪着嘴要笑不笑地挨了半天,被对方水灵灵的心心眼望得有些想泪奔,到底还是扯开一个僵笑应和她说:“呵呵……陆竟是不错……——!!!!”
……
显而易见地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
尼玛站在门外面提了几个袋子就敢光明正大站在那里偷听自己是如何被表扬的男人,尼玛你是要逆天啊卧槽!!!
……她刚刚说的不是真的!!重生挂求速度显灵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满脸血,今天七夕哦……群么妹子们=3=!!!!!!
今日大凶……坑主不宜出门……继续在家渣游戏……= =
发现都快12W了=口=坑主要写出15W!嗷嗷嗷,嗯!!
继续匿……
☆、如你所愿
这厮居然真的很周到。
她要的馄饨奶茶都有了,就是凤爪不给吃,馄饨盛了这么久有点儿糊。
……
= =她是不是太挑剔了一点儿?
周大宝摸了摸鼻子,继续一勺一勺往嘴里送馄饨,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瞄了几眼陆竟。
这厮从他进来以后就没说几句话,虽然她明明看到他就是在她说表扬他那句话的时候突然粗线的,不过这么平静没反应的表现,难道这厮其实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咬着馄饨,对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的姑娘,因着对方似乎浑然不在意自己态度的表现,反而有些怅然若失的失落,跟挠心挠肺的纠结感了。
犯贱呐这是……
……
吞了一口暖汤捂捂胃,吃了个七八分饱,心满意足地把碗搁到一边放好。见她吃完,陆竟从书本里分了一点儿余光给她,于是她抿了抿嘴,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太过河拆桥了,便问他:“我已经好了,什么时候回去呀?”
橘黄色的夕阳里,那人端坐着认真读一本书的侧脸其实挺好看的。周大宝暗自捏了自己一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咧着嘴笑得天真又欢乐,满眼希冀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刚护士给她量体温说已经基本正常了,可以回去了,再带点儿药,如果再烧就马上送过来。说话空隙还不忘对陆竟星星眼一把,眨巴眨巴得很是卖萌。
= =陆竟这厮是有哪里能让人看得上眼啊卧槽。
她歪了嘴,很是不屑地哼哼。然后就看对方一双眼睛微微眯下,暖橙的暮色在他眸子里闪过一道极其微妙且犀利的光。说时迟那时快周大宝当时就是虎躯一震菊花一紧!立马改了脸色,笑呵呵客套又讨好地继续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貌似哼唧了一句什么,扭过头去不看她了,说了句“你没问题的话,现在就回学校吧”,起身把书收到一旁的袋子里,顺便收拾了一下屋内的杂物。
你才有问题你全家才有问题。
她也就没说话,摸着刘海跟手上的发箍,看了看也没梳子,目测自己头发早乱了,拧了拧眉,直接用手抓了几把捋顺就干脆不管了,俯身穿鞋下床。
撅着屁股系鞋带系到一半,忽然觉着有点儿不对劲,脑袋一转顺着这个姿势往回一看——
当时她就震精了!!
挖槽陆竟你手里拿的是神马!!!
……挖槽那是劳纸刚换的衣服好伐好伐!!……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动它你是要干嘛啊槽槽槽!!!……
“……喂喂喂!!——”
眼见他手里拿着自己刚换下没多久的衣服,眉毛皱得厉害一副极其嫌弃的模样,还要强忍着给往包里塞塞……周大宝想都没想直接叫他说你想干嘛!喂到一半发觉对方飞过来的眼神实在太有震慑力,她磨了磨后槽牙,掂着不成器的小心脏强撑着补充了一句,“……那是我的衣服……”
“……”
他一句话也没说。
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 =尼玛你不想收拾就不要收拾啊……我又不是求你收拾……居然你自己主动就去收拾了……那你还摆出一副那么嫌弃劳纸的模样做什么啊……尼玛又不是我叫你收拾的……是你自己要收拾的……你嫌弃就不要收拾啊……你是要逆天啊……
……麻麻她被人嫌弃了……T T
……
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陆竟了!
被那眼神睇了睇,周大宝愣是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梗在喉咙里,觉得自己迟早有天被这厮堵得嗝屁。忍字头上一把刀,咬咬牙,还是继续拧过去系鞋带。
好容易把手上的事情理清楚,她扶着床站起来,一直低着头的忽然一站,有点儿晕乎,眼前花了一花,臂上一下多了一股力量。陆竟半扶半牵着她,右手提着一大袋子东西,跟个家庭妇男一样的,带着她一起往外走。
他脸上的表情特别平静,特别没什么,就像他跟她这样走在一起,是很平常也习惯了一样自如的一件事。扶着她的胳膊也稳稳的,她挣了几次,也都挣不开。
然而她被他这样挽着,两个人并肩往外走,却忽然觉得有一丝丝的恍惚。
……
真是,老夫老妻一样的感觉啊。
说实话,蛮吃惊的,他会给她做到这种地步。
被他照顾的次数在这辈子并不算少数了,可是如果是在重生前,却真的是屈指可数。
重生前她总是猜不透对方的一些心思,有时候觉得他其实还是不算讨厌自己的,有时候又觉得他大概其实巴不得自己早日消失在他的视线。
她想起来一些那个因为太真实,所以更让她纠结到底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周庄的梦里的情节。想了一想,还是分不清楚这一个陆竟,跟上一个陆竟有什么不同。
唯一可以清楚明白的,是不管是哪一个,是不管自己心里到底对这个男人还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无论如何,都不想站在他身边。有一点儿跟自己赌气的意思,也算实实在在的心愿。
……
这家医院真的离学校不是特别远。周大宝轻咳了一声,看看眼前十多米开外就是校门了。
她咳了这么一声,陆竟果然回过头来,琉璃一样流光溢彩的眸子微微地垂着,认真地望着她。虽然没说什么,但看表情大概是想问她是不是还觉得有些不舒服。
矮油,对她这么好做什么,害她都有点儿下不去手了。她是白眼狼,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
胳膊上又使了一下劲儿,想从他手里挣出来。他或许看出她的不配合跟不想接近了,拧了拧眉,忽而低低地喃喃了一句:“又在闹什么脾气呢。”
很低很低的声音,不细听的话根本听不清。不是指责,却更像是情侣间的喁喁细语。
她一时怔愣,张了张嘴,却发觉对方一张脸都浸在慢慢褪色的夕阳里,眸色幽深,鼻梁高挺,紧抿的嘴唇跟玫瑰花儿样的。柔软跳跃的阳光给他勾了一个很好看的轮廓,连黑发上都耀耀地闪着一些暗暗的光。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是不好。尤其在这样暖人的暮色里,他原本性格上带出的几点不容接近的冷漠和刚硬执着也被暂时掩盖,研磨得温润可爱,还看得出一点点脸上稚气的线条。
……所以,所以说嘛,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喜欢得上她嘛。
……而且,而且他上辈子,不是那么对她避之惟恐不及地,敬而远之了嘛。
她在想写什么有的没的嘛,也许,也就是她自作多情了,什么也没有嘛。
……
挖槽为了这么一个渣渣男人患得患失把自己放那么低,她又不是有多拿不出手!就是他俩本身就不是一个锅能出来的而已嘛!
她倏然抬手捏了捏额角,乘势歪过脑袋离开对方目光的浸透。
在陆竟这样专注认真,仿佛在看着什么真正重要的东西的注视底下,要一个周大宝这样的女人不动心,真心有点儿考验人的意志力。
苦笑了一下,更加确信自己不该这样一直被这样的自以为是公主病的心情包围着,然后一直乱七八糟想着自作多情什么。周大宝注意到周围来往的路人投来的目光,他们站在路中央停留了很久没有走,挺怪异的。她伸手扯住对方的袖口,把他拽到一旁的一棵稍不起眼也隐蔽些的大樟树底下,摸了摸鼻子,再次清了清嗓子,然后抬起脸,向着大概还没知道她要干嘛,却已经先皱了眉毛的男人笑了笑。
“呃……虽然觉着我这么做,是挺有些过河拆桥那什么的意思的,不过我还是想说一些事情。可是首先多谢你这两天这么照顾我了,这两天你辛苦了,这段时间也很感谢你一直照顾我,大家只不过邻居而已,能做到这一步我很感动,所以如果以后只要有什么我帮得上的,你开口一句话,我周大宝怎么帮都没问题。”
“……”
顿了顿,缓了口气,抽空瞅了一眼对方的脸色。他的脸上虽然黑,眉毛虽然皱得厉害,也是很难看明白的表情,可也没有打断她。
心上平静了一点儿,说话也从容了一些。边说边滤捋清了自己的思路,周大宝觉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或者……前途还是光明的。
“然后,还是想说……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以后我们能保持一些距离。毕竟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我也不是特别喜欢一直被人拿来说一些有的没的这样那样,说得很那个。所以,还是想说我有点儿承受不起,你不用这样的,……你这么照顾我我真的很高兴,也很感谢,不过还是平常一些就好了,我们保持一些正常的距离。我并不是针对你,也不是讨厌你,只是希望能安安静静地。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一面说,一面抬脸看了看对方的神色,可是视线互触的那一刻,她不知怎的,悚然一惊,然后就有些收不住地,低下了头,不愿意再看。
她看向他那瞬,陆竟的脸色挺糟的,真的挺糟的。
就像点烟花点到一个哑的,不响,于是你便也不知道它还会不会爆,什么时候爆,怎么样地爆。
尽管觉得自己说得不算特别有错,即使不好听也不识好歹,只不过……她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她没有再看对方,也没有再说话。自觉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再说不下去的话,彼此闹翻脸一拍两散了最好,就是……就是不要再梗着,两个人这么不干不净地僵持着就行了。
隔了片刻,头上才传来那人沉沉的,语气难辨的声音,却是开口问了一个她没想到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什么关系?”
“……?”
周大宝一时错愕,皱了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回了一句:“……我不是说了,我们是邻居么?也算朋友吧……?”
底气莫名其妙就有些虚,一句话说得又犹豫又肯定的。她忍了忍,窥了一眼对方的神色,他的眼神特别有质感特别有压力,盯得她几乎抬不起头来。
然而对方听见这样的回答,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竟是在她头顶轻轻笑了一下,她感觉耳边一阵热气,不免瑟缩,正想要怎么说话打破这样一边倒的局势,陆竟沉寂了一小会儿,不知怎么,低低地,问了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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