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删号的问题群众们有2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反映一:我靠!怎么能做的这么绝呢!这帮盗号的!(我没有打算说出是谁删除了我的账号,丢人)断子绝孙!!妈的,右高玩你要自强!
反映二:我靠!机会阿!咱们竞技场要上1700啦!
做出反映一的是绝大多数群众,做出反映二的是我最信赖的几个人。
大圣吃着面包安慰着我,说反正我身上全是便当的装备,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正所谓风吹人憔悴,牛逼 爱装备。
“那可是我的装备啊!”我摇头,觉得这丝毫没有减轻我的内心的创伤。
“装备和装备也是不一样的,女的还有处女和非处女呢!就你那身装备,就跟怀孕的女的似的。”大圣开导着我。我眉头皱了皱,觉得他是在骂人。“说啥呢?怎么叫孕妇了?”我不满。
“你看,你的装备吧,上几次游戏就有了,上几次就有了,上就有了。这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啊。”大圣感叹说。
我X。
不过我到没有想象中的难过。感觉自己似乎解脱了出来,从某个漩涡。我站在自己宿舍的阳台上,看着对面楼,突然激动的大喊:“我解脱啦!”
对面住的学生反响巨大,纷纷涌出宿舍奔向阳台,兴奋的准备近距离观赏跳楼这一罕见的景象。某些更有素质的人在发现没有人跳时焦急的大喊,别害怕!鼓起勇气!跳啊!
看着大圣玩游戏,才发现,也许没有了我,这个队伍就不一样了。坦白的说,我的技术确实不是队伍里最差的。有刘高玩李高玩大圣这些操作Y D意识风骚的高玩,倒数第一还真不一定轮到我。不过老D觉得CWOW失去了我着实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
“要是你进了别的队伍,说不定我们就上1800了。”老D安慰着我,如果这算是安慰的话。
不过今天比往常要顺利,由于大飞扬不在小飞扬缺席而我被删号,直接导致了队伍的水平猛然提高了3个档次。档次这玩意和开车似的,一档和二档差不多,二档和三档差不多,三档和四档差不多,但是一档和四档就是天壤之别了。习惯了壤,一时间他们几个觉得队伍等级以每小时80迈的速度风驰电掣。
我只能无聊的回到宿舍,无聊的上着牧师号,寻找可以解闷的东西。比如冒充老D的小号骗骗点卡。
说道老D,我早就说过,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好会长。前几天我才看了《士兵突击》明白了啥叫不抛弃不放弃——老D一直是咬着牙带着我玩魔兽的吧我估计,真是为难了他了。这玩意想起来就觉得老D伟大,比我老大还伟大。老大被我逼急了还能立马真人PK长出一口恶气;老D被我逼急了就只能被逼急了。
你们看,网络是虚拟的,对于我们这些偶尔犯错误的人来说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他不会导致有个人恶狠狠的拿着棍子跟你说:你要是再敢引怪我就日穿了你家的户口本!
我一边烧着点卡一边确确实实的认真的复习功课。临近考试了我也要努力对吧?书有300页,我已经决定分十天看完:第一天看一页,第二天看一页,第三天看一页……第八天看一页,第九天看一页,第十天看291页。合理的安排工作才是效率的保证。在我完成了今天(今天是第一天)的任务后,我决定放松一下疲惫的身心,玩一会游戏。
顺便一说,第一页的内容真的不算少,除了插图以外,大概有200个字。
正当我蹲在荆棘谷为民除害的时候,宿舍的电话又响了。我估计到了是谁。毕竟没有手机以后,只有一个人会用电话这么先进的方式喊我,其他要找我的人往往是千里传音。
她真烦,真的。憋住的火似乎再慢慢的冒出来。
“喂?这他妈不是女生宿舍!”我故意很大声,假装是在训斥那些无聊的骚扰电话。
“……是我。”她顿了顿。
“哦,没事我挂了。”我越发觉得不耐烦。
“别,我有事。”她打断了我。
“那就说,哪那么麻烦。”我尽量维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运用我强大的文学功底寻找那些表示了愤怒但又不需要关于生殖器的词语。
“牧师号是你换的密码?”她问。
“猎人号是你删除的?”我反问。
没错,牧师号我确实换了密码。虽然我失去了我的账号,但是,有些回忆,我还是懦弱的想要留下。
比如,这个伴随着我很久的牧师,以及这个账号背后的主人。
“不是我删的!”正当我陷在温柔的回忆里甜蜜蜜的时候,她的话瞬间让我回到了现实。
“什么?”我吓了一跳。“我操不是吧,不是你还有谁啊?干了就干了你装什么装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个号的密码……”
“你自己说,除了你和我,还有谁知道?”她最后的话似乎在反问我。
然后是盲音,麻木的嘟嘟声的告诉我对方已挂机。
对方已挂机,我像个牛逼 。
什么啊?她为什么不承认?除了她和我,怎么会有人知道密保卡知道账号知道密码……
除了……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比如我上大圣的SM给我邮寄个100或者200的。
或者,大圣上我的账号,给他邮寄个1000或者2000的……
我愣住了。
她没有理由骗我,是吗?
“大圣,多少了?”我M大圣。
“连赢了9局了,下一把拿下就连胜10局了!”大圣回我。
“我操,那今天还不上1800?”我惊讶的问。
“不,刚才输了差不多20把,现在正在冲击1500。”大圣解释。
我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人物就是敬爱的毛主席,以及那句“我们今天大踏步的后退,就是为了明天大踏步的前进。”
“大圣,我问你一件事情。”我拉回了思绪。
“说,赶紧!我们进来了。”大圣说。
“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我问。
之后就没有了回答。我知道大圣已经开始进入了竞技场为了荣誉而战。
是不是你,大圣。
我的世界再次一团乱麻。
11月1日 阴天 人生第一次,大圣被P C?
“来不来?我们打到1620了,要不要混个出场?”大圣早晨的时候隔着宿舍门在楼道里骄傲的大喊。
我是在他自言自语了快5分钟后才行的。哦,我的意思是我是在大圣大喊大叫了5分钟后才开始搭理他的,因为我在睡觉。我怀疑整个宿舍的人除了我都醒了。
“快来啊!我们竞技场打到1620啦!!”大圣在喊了最后一句后,我迷离的打开了大门。“叫毛?有事不会敲门吗?”我不耐烦的对大圣喊。隔壁宿舍的兄弟隔着门喊:“打死他!妈的吵吵吵!上!”
我琢磨着是不是要顺应民心的时候,大圣表情诡异的给了我一个暗示性的眼神,意思是他很得意。
“蛋。”大圣悄悄的对我说,然后把我推进了宿舍。“你打不打无所谓,我只是宣传一下,让那群禽兽知道我们不是便当队……宣传一下。”
这传奇的1620是经历了服务器瞬间延迟飙升到4000,然后不断的有人诡异的掉线。双方每次开打以后比的不是装备比的不是操作比的不是配合,而是首先确认对方有几个人,己方有几个人。
归根结底,昨天的竞技场比的是运气。55场里一般统共不够5个人,在哪里徒劳的挣扎。于是他们就这样打了将近40场。
最后一场由16000冲到1620充满了传奇。上来以后小飞扬的隐身就卡住了,眼睛也不刷,对方3个人气势汹汹的四处寻找着可怜的落单的小飞扬。
卡住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不过当你隐身的时候被卡住,你会觉得天也蓝了地也绿了小女孩们也发育了——我的意思是,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小飞扬只要开着电脑然后在打开一个黄网——哦,学术性网站,然后再泡杯咖啡甚至洗个澡后打开显示器开一眼对方是不是放弃就好了。
僵持了半个小时候,对方终于悻悻而去。
今天打开学校论坛的时候,就看见小飞扬在那里大书特书自己昨天一个人和战法牧周旋了半个小时全身而退的伟大经历。
“猎人没有了又不伤筋动骨,你赶紧的玩好了牧师是关键。”大圣教育我,显得一脸的语重心长,仿佛他已经跻身2000+的高战队等级,反过头来意图挽救堕落的我。
“哪个号是我的全部,失去了玩别的没有意思。”我还是想拒绝。
从我因为被大圣揣度而失去了理智的判断停止AFK重新进入魔兽到今天,不知不觉已经1个半月了。
经历了这么多起起落落,我终于颠覆了一个道理。以前我还牛逼 呼呼的认为“如果不能给她幸福,就不要解开她的衣扣”。
现在我才知道,“如果不解开她的衣扣,怎么给她幸福?”
女人啊女人。
举头望明月,红杏出墙来。
好友列表少了我,如同春风拂面一样没有感觉。虽然天气是渐渐的冷了起来,但是我觉得世界是突然把我从微波炉里拉出来然后扔进了冰柜。
以前我觉得,女人不如兄弟,虽然平时我可以为老婆插兄弟2刀,但是关键时刻我100%会选择兄弟优先——毕竟有些人是爱,有些人是……一种复杂的信任感。
乱了,其实定义可以再简单一点。
女人就是危险的时候你会一把将她拉到你的身后,而兄弟就是危险的时候他会立刻挡在你的身前。
我们会把很多人拉到身后,但是能够挡在我们面前的,一辈子可能没有几个。
所以我决定信任大圣。
虽然我还是不相信他。
下午的时候大圣凭空消失了。据刘高玩的可靠消息,大圣是在网上接受了小飞扬一些充满暗示性的性暗示之后走出了宿舍冲向了教学楼。
于是我坐在大圣的板凳上,伴随着群众们进行竞技场page~ant示威的活动。我开心的是在大圣的身上没有发现大量的附魔材料;我伤心的是,大圣的号比我的还穷。
2个小时我打了2场,我们队伍累计打了17场。把把掉线的我彻底失去了耐心。所以当大圣破门而入的时候恰逢我破门而出。
“咋了?来找我?”大圣看见我在他的宿舍很奇怪。
“你干嘛去了?”我问。
“哦,王导找我。恩……不是那个,不,不是那个意思,是补考的事情。”大圣含糊其辞闪烁其词唐诗宋词。
“你紧张什么啊?”我奇怪的问。
“行了行了,明天开始我24小时陪着你上自习,你要保证我补考能过!不能过,我就要当你的学弟了。”大圣的眼神很真挚。
“要不是我,你不仅是学弟,你还很有可能是学弟弟,甚至是学弟弟弟。”我无奈的说。
补考相当于复活,而且是虚弱复活。虽然你需要付出一些补考费为代价,但是起码你可以熬过考试这种超强BOSS。我们一起战斗,不想遗弃下任何一个兄弟朋友姐妹。
“行,我们明天一起去!”我笑了。
大圣都开始学习了,世界真美好。
大圣,我们的感情如果可以补考,我相信我会满分的,如果你及格的话。
大圣在宿舍拿了一些东西再次冲出了宿舍来去匆匆,跟奔丧似的。用飞檐走壁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跑的比自行车还快——当然,大学的自行车都是锈死的。
平息愤怒的我继续帮助大圣走在艾泽拉斯的世界里。
“你会害死你自己的。”吥洅敛嗳,一个久违的同学突然回光返照。
“啥?不是本人。”我觉得莫名其妙。
“哦,对不起。”吥洅敛嗳说。“转告他一声,我后天去找他,让他不要发信息了。”
“呀?你要过来?你见过大圣啦?”我惊讶的问,想不到大圣已经和这个非主流走到这一步了?
“你是谁?”过了一会,吥洅敛嗳问。
“我是右右,还记得吗?牛逼的猎人加牧师。”我回道。
5秒钟后,她下线了。
大圣回来的时候,我乐呵呵的告诉他,吥洅敛嗳那个小妞要来这里P C了。大圣听了以后也笑了,然后说让我把藏在枕头下面的避孕套拿给他。
我俩互相说着嘲笑对方小弟的话,在他的宿舍互相挖苦。旁边的人听着我们之间谈话的内容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们对彼此的生殖器如此了解……
“是爱,一定是爱!”大圣宿舍的兄弟下了结论。
我拿起大圣桌子上的一堆东西,想看看大圣明天打算和我去自习什么科目。大圣突然很紧张的过来抓我的手。
但是我还是快了一步。
上面的是一个红头文件。
《关于给大圣同学记大过的通知》。
11月2日 到底是谁?
!
我觉得整个故事似乎值得我去回忆一下了。
不光是我的号被删除的事情,而是我需要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