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水,更辜负了这么好的妻子。
“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眼看荣少亨发愣,雷梦华忍不住问道。
荣少亨暗道一声不好,女人的第六感还真够灵敏的。急忙道:“哪有啊,我只是感动而已”
“那你告诉我,今晚你去了什么地方?”雷梦华问道。“我问大傻,他却吱吱呜呜说不知道,我想要你亲口告诉我……”
荣少亨耸耸肩:“我不想骗你,我去了梅艳芳的演唱会?”
“你那个旧情人?”雷梦华露出一丝醋意。
“不要这样说,我和阿梅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阿梅,你叫的还挺亲热的。”雷梦华白了他一眼。 “你们女人啊,就是这么小心眼”荣少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放心吧,我不会再到处留情了,我会安守本分地做一个好老公”
“你会么?”雷梦华嘴上说着,心里却还是不自禁地泛起了几丝涟漪。
“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的”荣少亨笑道。
“什么行动?”
“你说呢”荣少亨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雷梦华不由娇羞无比,此时书房里的灯光映照在雷梦华那俏丽的脸上,让她的面部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顾盼之间仿佛都萦绕着一层淡淡的流彩霞光。荣少亨不禁一怔,连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微有些痴迷起来。
那两道炙热的目光恍似射入了雷梦华地心里,让她全身都有些滚热。轻吟一声,便仰起螓首。微阖双眸,那温润的两片殷红轻轻地点在了荣少亨的嘴唇上……两簇红霞却随即扑满了雷梦华的面颊,便如熟透的柿子一般,柔嫩得似能掐出水来。
难得有娇妻如此
看着雷梦华那似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着的鼻翼,荣少亨愈加情动,热烈地回吻起来。
舌尖温柔地顶开雷梦华那两排编贝般的洁白牙齿,捕捉着她那滑腻鲜嫩的三寸丁香。雷梦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如兰似麝的芬芳带着浓郁地情焰气息。喷洒在荣少亨的面颊上,却好似烈性春药般让他地小腹呼啦一下就腾起了一团炽热的火苗。
“唔……”感应到了荣少亨地变化。雷梦华的身子禁不住颤抖了一下,柔腻地呻吟了一声,娇躯反而愈加紧密地贴了上去,好似要和荣少亨融合在一起。欲望的火花从两人那纠缠着的舌头传至心间,恍若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荣少亨和雷梦华不时地扭动着身躯,却仍是难以消磨那种难言的渴望。
“梦华……”荣少亨松开雷梦华的红唇,轻柔地叫了一声,突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
……
软绵绵的床上,随着荣少亨手指地飞速滑动,雷梦华的衣裳一件件飘落,弹指间,她那美妙地胴体便完全展现在了荣少亨的眼前。
雷梦华眼神迷乱,眉宇间飘荡着浓浓的春意,不但面颊已经红通通的,就连那天鹅般美丽的玉颈也浮起了淡淡的绯红色,便似涂抹了一层胭脂,看上去娇艳欲滴。颈下**如玉,两座浑圆高耸的雪峰伫立其间,桃红色的玉珠随着呼吸而颤巍巍地抖动着,令人垂涎欲滴。
雪峰过后便是那白皙而平坦的小腹,两条修美圆润的玉腿,腿间一抹幽深,透射着让人心荡神驰的魅惑气息……
荣少亨快速地扒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双手拖起雷梦华那圆滚滚的丰臀,健壮的身躯缓缓地朝这具完美无瑕的胴体靠了过去……
“别……”
荣少亨刚要剑及履至,雷梦华却较喘吁吁地低呼一声,紧闭玉腿,伸手掩住了那已微微湿润的秘处。
“嗯?”荣少亨怔然地抬头向雷梦华看了过去。
“别急哦,我先去洗个澡……”
雷梦华眨动着那秋水般的美眸,媚眼如丝地说了一句,不等荣少亨回答便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就这么赤着脚走下床来,步子盈盈地向卧室外走去,臀波乳浪,盎然春意一览无遗……到门口时,雷梦华忽地回头冲着荣少亨露出了一个甜媚的笑容……
她这回眸一笑,好似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荣少亨直到雷梦华的身影消逝后才恍然回神,心中倍感郁闷,难道这就叫做情调么?不过在自己看来,明显是在吊人胃口,反正呆会还要洗,干嘛非得在这关键时刻多此一举?荣少亨苦笑着在床上仰躺下来,看着那莹亮的天花板浮想联翩。
没过多久,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从外面飘了进来。
荣少亨脑中闪现出雷梦华那光溜溜、滑腻腻的娇躯,一波波的涟漪从心中荡漾开来,忍不住悄悄地来到了浴室外边。
咦?门没关紧
她不会是故意淫*自己到这里来吧?
荣少亨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自己的老婆自己疼。
几分钟后,便听得一声声梦呓般的娇吟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正是:
郎心如铁,伊人憔悴。
独钓烟雨,笑看风月。
第707章 权力
回头再说“李连杰吸毒事件”的进展。
随着荣少亨给台湾那边四海帮的人打过招呼,台湾直接派人过来。来香港的这位名字叫做“蔡九斤”,是台湾四海帮仁义堂的堂主,年约五十来岁,在道上颇有威望。很多人见到他都免不了尊称他一声:“蔡哥”
蔡九斤一来到香港,马不停蹄,就直奔洪兴社的地头,
原本被陈耀太修理成“癞皮狗”的四眼狼被带来出来。
一看见台湾来人,四眼狼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来救自己的,一个匍匐跪下,“蔡哥,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被这些洪兴社的人欺负惨了,呜呜,他们欺负我不要紧,问题是他们欺负咱们四海帮没人啊”
在台湾的时候,四眼狼与蔡九斤关系很不错,两人属于那种一起上过山,一起扛过枪,一起打过炮,一起菊花爆……关系铁的不能再铁。所以四眼狼意见是他,就把满肚子的委屈倾诉了出来,趁机加把劲儿,要给洪兴社好看。但令四眼狼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还没说完,自己那个曾经一起“打过炮”逛过窑子的好兄弟,就一巴掌打过来,啪!声音清脆响亮,足以余音绕梁。
本来就惨兮兮的四眼狼,当即被蔡九斤的铁掌打得鼻血狂飙,傻愣愣地跪在那里。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到了这时候还在胡说八道什么侮辱你侮辱帮派的,这一切从到位都是你惹得祸”蔡九斤咬牙切齿义愤填膺道,那模样那表情足以让人怀疑他对看见四眼狼就像看见杀父仇人一样。
傻了足足有三秒钟,四眼狼才算是醒悟过来,哇地一声,“蔡哥,是我呀,你看清楚——是不是打错人了?”
很快,四眼狼就后悔自己说这句话了,因为那蔡九斤再次抡起那比“铁砂掌”“黯然几巴掌”恍不多让的巴掌,又一巴掌下去,啪正中四眼狼的另一半脸蛋子:“老子打的就是你!”
“嗷——”毫无准备的四眼狼发出一声仿佛被十个大汉爆了菊花的哀号,一张嘴,吐出一颗门牙来。
看着如此“惨不忍睹”的情景,陈耀太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道:“太可怕了,太恐怖了,怎能打只剩下半条命的人呢?我都舍不得下手”
晕倒,四眼狼被修理成这样,谁是罪魁祸首?
“好了,我也不耽误你们老朋友见面了,希望你好好劝劝他,与我们合作,万事大吉,假如不合作,那就帮他买好棺材吧”说完,陈耀太领着手下走了出去。
“看看他们多么嚣张——”四眼狼振奋精神道。
“我看到了,不用你说”蔡九斤很不屑地看了四眼狼一眼。
“那你刚才为啥还打我呀?”
“亏你混了这么久,连强龙不压地头蛇都不懂”蔡九斤鄙夷他道,“我若不是扇你两巴掌,他们能这么放心让我们私底下交谈吗?”
“蔡哥,你的意思是……”四眼狼拿不准。
“哎,兄弟呀,你也太不开眼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嘴的人是谁——”
“不就是那个武打明星李连杰么?这一次害死他,反倒把我自己给搞惨了,我不甘心啊”
“你还真是白痴你也不想想那李连杰是谁旗下的艺人”
“荣少亨,我知道的”四眼狼道,“可是我没想到他敢对我这么快下手”
“你这个家伙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蔡九斤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台湾的竹联帮和他走得很近?”
“知道一点点,好像那个大佬陈启礼很看重他”
“不是看重他,是两人有利害关系,基本上四海帮的投资都有荣少亨的份儿——那你又知不知道台湾政府高层和荣少亨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说你笨啊,连基本情况都搞不明白,就敢在老虎头上动土。”
“不会吧,那个荣少亨有那么牛气?他不就是个有钱人嘛”
听四眼狼说这样的话,蔡九斤翻白眼了,“人可以蠢可以笨,可就是不能执迷不悟”
“啥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你尽快投案自首,把所有一切揽下来,不能让那个李连杰有半点名誉上的损失——”
“那我这不是白忙活了嘛”
“娘的头,你还想要命么?”
“想啊”
“那就照我的话去做”蔡九斤很铁不成钢道。
“可是——”
啪地一巴掌,“可是你个头,不想连累我们,你他妈的就快去做”
四眼狼那时候才知道,自己捅的篓子有多大……
荣少亨的办公室里面,“湾仔之虎”陈耀太将四眼狼主动去警局投案自首,揽下一切罪名的事情向荣少亨说了一遍。
“这样下来,李连杰就可以脱身啦,亨哥您也就不用操心了”陈耀太美滋滋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荣少亨将香烟碾灭在烟灰缸缸里。
“还有什么事情?这一切不都妥当了么?”陈耀太诧异道。
“不,我不希望阿杰在警局留下案底,你知道的,他的身份不一样,假如有案底的话,随时都会被那些八个卦记者们抖出来,到时候大家可不管你是不是清白的,会一窝蜂地炒作,到时候阿杰的个人形象将会一落千丈,最重要的是影响他的演艺事业。”
实际上荣少亨之所以会这样说,只有鉴于前世那些吸毒明星们被毁的事实。作为公众人物来说,大家有时候是不考虑事情真相的,只会从固定的角度想象你是对还是错。假如李连杰因为此事留有案底。不错,像荣少亨这些人是知道真相,知道他是无辜的,是被陷害的,可是其他人呢,大家只会简单地认为这个人有了污点,是不可靠的不可信的……人们就是这样,习惯泼脏水,高于歌功颂德。
“这个估计有些难办了,毕竟他是被验出来吸食了一点小药丸……那些条子是不会帮助擦抹干净的……”陈耀太说道,“像以前社团出了事情,我们最多请那些条子吃吃喝喝,留不留案底无所谓,也从没往方面想过——甚至,留的案底越多,越显得气派,够胆量,够身份”
荣少亨摇头笑道:“你别扯淡了,阿杰又不是混社团的——这样吧,你联系一下那个九龙警局的局长,就说我有事请请他吃一顿便饭”
“你请他吃饭?直接给警务处打个电话,让他施加压力,那个九龙局长还不屁颠着办事儿”
“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候最难还的是人情债,我已经麻烦了史密斯很多次,如果连这点事情也要他出马的话,就显得我们太矫情了。”
“我不懂——SLEEP他老**,这人际关系比男女关系还要深奥”
荣少亨一笑:“正所谓,世事通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你明白吗?”
“我还是不明白——”
“那你明白什么?”
“我明白,为人不看《*蒲团》,自称贱男也枉然”
“……还有呢?”荣少亨不死心。
“棒从口入,液从口出”
“阿太——我觉得你学坏了”
“那是因为常跟你在一起——”
“现在我确定,你有够贱的——快去办正经事儿吧”
香港维多利亚西餐厅。
九龙警署的署长罗拔张早已经等候在了那里。
作为一名年轻有为的华裔署长,罗拔张有着一个很大的梦想,那就是能够在自己的政治道路上越走越远。
小的时候,罗拔张曾经很喜欢一个小故事。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人在高山之巅的鹰巢里,抓到了一只幼鹰,他把幼鹰带回家,养在鸡笼里。这只幼鹰和鸡一起啄食、嬉闹和休息。它以为自己是一只鸡。这只鹰渐渐长大,羽翼丰满了,主人想把它训练成猎鹰,可是由于终日和鸡混在一起,它已经变得和鸡完全一样,根本没有飞的愿望了。主人试了各种办法,都毫无效果,最后把它带到山顶上,一把将它扔了出去。这只鹰像块石头似的,直掉下去,慌乱之中它拼命地扑打翅膀,就这样,它终于飞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