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名突然冒出的女子,那张清艳脱俗的容颜,他不是全然没有半点惊艳的。
他能肯定自己绝对没在府里见过她!如果看过她,凭她过人的美艳,必定会记得她。
就在西门煚抬起眼一霎那,纤纤的脸色惨白,她身子晃了晃,怔怔地瞪住男人熟悉的面孔,那张已经烙在心上一辈子的脸孔……
“好人……”
她喃喃地呢语声,惊吓了正陶醉在西门煚爱抚里的丁月香——
“唉呀!”看到有人,丁月香慌乱地从大石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拉起衣服。
回头看见西门煚的目光停在那女子身上,丁月香转过脸,看见纤纤美丽的脸庞,以及比自己稚嫩许多的清纯模样儿,忽然自惭形秽,一股羞恼就不由自主地往上横冲——
“放肆!死丫头,谁让你睁眼盯着人看?!”
丁月香反客为主地吆喝起来,恨恨地痛骂坏她好事的死丫头。
“我、我……”
头一次撞见男女之事,纤纤开始下意识地往后退、往后退,她的目光游移在丁月香和西门煚之间,羞耻、无措地摇头……
“你、你什么你?!死丫头,没瞧见爷儿在这里吗?还不快滚开!”丁月香掐着嗲声嗲气的嗓子斥喝。
纤纤的手揪着心口,转过身前望着西门煚,目光对上了他淡漠的眼神,她领悟到好人已经忘了自己了……
“快滚啊!”丁月香厌恶地喝骂。
这丫头拿那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盯住西门官人的模样,让丁月香恨不得挖出她的眼珠来!
如果不是西门煚在场,她会真的扑上前,把那贱丫头的眼睛挖出来!
在丁月香的斥喝下,纤纤掩住了嘴,难过地转过身跑开。
西门煚仅仅冷眼看着这一幕。
之所以任由丁月香放肆,没有开口问明纤纤是谁,是因为府里的戒备森严,能进到西门别业里、又是他不认得的女子,除了府里的丫头外,不会有别人。
思及此,西门煚咧开嘴,既然是府里的丫头,要查出她太容易,虽然他没有兴趣去问明一个丫头的来历,但,他不否认,这丫头浑身那股甜滋滋的味儿,挑起了他摘花的兴致。
“无礼的丫头!西门官人,您就让我把这死丫头带回去调教一番,等从我那儿送回来,就不会这么傻愣讨厌了!”丁月香媚着声柔和道。
她恨死了方才西门煚看那死丫头的眼神!
如果西门煚当真答应她,她会整得那个蠢丫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抚摸着自个儿的身体,她顺势拉下方才自己扯回胸上的衣领,突出的豪乳硬揉上西门煚的胸脯,企图迷惑他。
岂料西门煚却翻身滚开,站在一旁若无其事地掸整衣衫,丁月香仍然仰躺在大石上,胸乳尴尬地裸突。
“西门官人……”丁月香慌张地翻身坐起来,陪着笑脸,不知道自个儿哪里说错、或做错了什么。
“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没多做任何解释,西门煚撇开嘴,转身就走出菊园。
“西门、西门官人——”
丁月香的手举在半空中,衣襟像是嘲笑她的狼狈一般,随着她松开了手,立即往外滑开数寸。
“可恶……可恶的贱丫头!”丁月香恨恨地咒骂。
她不怪让她难堪的西门煚,却把一腔怒气出在刚才突然冒出来坏事的纤纤身上。
西门煚一走,她才开始担心有人会撞进来。狼狈地拉拢衣领,嘴里不断怨毒地喃喃咒骂:“要是再让我撞见,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堪……”
匆促地整好衣服跳下大石,丁月香心头怀着一股恨意离开菊园。
纤纤揪着心口的衣裳,一路往自个儿的房间跑时,心口跳得好快好快……
她没料到会在这儿遇上她念念不忘的好人,当年她在汴梁城迷路的时候,那个买冰糖葫芦给她的哥哥。
可是、可是刚才他——
纤纤羞红了脸蛋,一颗心怦怦地跳着,努力摒弃方才那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不会认错的!这些年来他的模样儿一直放在心坎上,她一眼就能瞧出他,那是绝对确定无疑的事。
可他应该在汴梁的,为什么会来杭州?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西门府里?
方才那名女子说他是爷儿,他会是西门府的人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巧合了,老天爷公公肯定听到她的呼唤了。
纤纤揪着心口,一颗心怦怦地跳着,直到快走近睡房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抹教她心跳轧止的身影——
她愣住,站在回廊下,脸儿蓦地红透,整个心口都热了……
“我没见过你,你是哪一房的丫头?”西门煚就站在回廊道前,俊俏的脸孔夹着邪气的笑意。
纤纤的手揪紧了心口,她怔怔地摇头。“丫头?我、我不是……”
他怎么会在这儿的?方才她才看到他——
“不是丫头?”西门煚挑起眉,随即咧开嘴笑。
“嗯……”
她仰起脸望着他,这些年来他丝毫没变,只有镌在嘴角那一抹笑意,显得更佻达了些。
西门煚上前几步,停在她面前。“也是,看起来是不像个丫头。”他低笑,伸手抬起她的下颚。
“没有人告诉过你,西门府内是不能随便乱逛的?”他笑着道,粗糙的指头在接触那一霎那,轻薄地揉搓着手下娇嫩的肌肤。
纤纤摇头,她怔怔地凝望他,这么近的距离,他身上的热度熨烫过来,打乱了她的呼吸。“对不住,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脸红了,记忆中的他身上有温暖,却没有这么灼热的气息,那像是会烫伤她一般,让她心跳加快。
西门煚笑了,她身上有一股甜甜的味儿,撩拨他的感官。“啧啧,居然没说几句话就脸红了。”他低笑。
纤纤别开脸,他的眼神是那么直接、炯亮,教她不敢直视。
“看着我。”西门煚放肆地搂住她的腰,把纤纤的小身子压向自己——
“呃。”
纤纤的手抵在西门煚胸前,头一回同男人这么靠近,他的手还掐在自个儿的腰窝上,劲道强得她不得不贴着他……
她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虽然他的态度好放肆,可纤纤没挣扎、也没推开他,只是好羞、好羞……
在天香院的经验,让她对男人有些畏惧,可她却没理由地信任他。也许只因为他是她的好人。
“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纤纤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他。
西门煚挑起眉。“你不知道我是谁?”
纤纤点点头。想知道他姓名的原因,是因为长久以来,她一直不知道自个儿日夜思念的对象是谁。
她总是叫他“好人”,也许连老天爷公公也被她弄迷糊了,可它还是替自个儿完成了心愿,让她能再见到他。
“嗯。”
“刚进西门府?”
纤纤点头。
“那就难怪了。”西门煚咧开嘴。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纤纤仰着小脸期盼地凝望他。
西门煚挑起眉,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痕,纤纤痴痴迷迷地盯着他好看的脸孔。
“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字?小丫头?”掐紧握在掌中的纤腰,西门煚沉下声,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女孩儿粉嫩的颊畔。
“你也是西门府的人吗?”纤纤垂下小脸,答非所问地呢哝。
每天每夜想着他的模样儿,念着不知名的“名字”,教她如何说得出口?
“你说呢?小丫头?”伸手抬起她垂下的小脸,他被她颊畔的红晕迷惑了……
多爱脸红的小东西!让他惊讶的是,她居然一点也不反抗!
西门煚太了解女人心口不一的把戏。例如丁月香——西门煚撇开嘴,他岂会不了解丁月香的企图!
如果这女孩生涩的反应是伪装的话,那她的柔顺就没有一点道理!
他伸手,摩挲她水嫩的颊畔,恋上她肌肤滑腻的触感。
纤纤全身打过一阵轻颤。“你、你真的是西门府里的人吗?”她喃喃地问,一边微微缩起身体,回避肌肤赤裸裸的接触。
西门煚咧开嘴,低嗄地笑出声。
“你没见过男人吗?要不怎么害羞成这副模样!”他调侃她。
水漾的眉眼、微微开启的朱红小嘴、一掐就红的脸儿……多诱人的模样儿!
这模样儿如果是经过设计的,那就着实太成功了!一般女子不会有这种手段,除非是妓院里的鸨儿!
他的话让纤纤答不上来。“你还是没告诉我名字呢!”
她拧着自个儿窄长的衣袖子,纤细的小手交附在他宽敞的肩上,垂着脸,细声低问。
“要我告诉你名字?”他一使劲,让她的身子整个贴在他身上。
“呃……”
纤纤嘤咛一声,饱满的胸乳揉上西门煚壮硕的胸膛,对襟口微微松开,雪白的肌肤敞现在西门煚眼前。
他低喘一声,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大手放肆地从下摆探进她的缣衫里,揉拧纤纤赤裸的肌肤。
“啊,不要,别这样……”
他粗糙的手掌碰到纤纤时,她全身掠过一抹不能控制的悸颤,她扭着腰想躲避他轻薄的抚弄,西门煚索性把她压在廊柱上,挟着她的身子不放。
“别怎么样?你瞧见了,我什么也没做。”他低笑地压着她,没有动手,只是挤压纤纤的胸脯。
纤纤一大口、一大口地喘着气,晕乱中猜想着他为什么这么待她?这让她忆起方才他对躺在大石上那名女子所做的事……
“不要……”她喘着气求他、求他好心放手,好好儿说话……
“你识字吗?嗯?”西门煚低笑。
他非但没松手,大手反而往上攀到她内里着的短兜下。
“我……”纤纤胡乱地点头又摇。“可只有、只有一些些……”
西门煚的唇贴着纤纤雪白的颈子,她躲不开他,仰起了头,反倒方便他一路吻下她白嫩的酥胸……
“一些些?”西门煚低嗄地笑出声。“那么,识得这个字吗?”
他曲起指头,食指在雪嫩的小腹上画了数撇——
“呃……什么……”纤纤的身子打着颤,他的手好热,热得她头昏脑胀,压根儿无法专心。
西门煚微笑。纤纤雪嫩的身子打着颤,他的手好热……
“西门煚。”贴着纤纤的耳畔,他笑着念出自己的名字,手指同时不断地在她身上轻扫、拐弯撇捺。
“西门……咯咯……”纤纤喘着气,身上被他搔得好痒,她咯咯地笑。
他眯起眼,深吸了口气粗嗄地低笑,不可思议地被她的反应迷惑……他喜欢她纯真的反应,喜欢她可爱的笑声。
“小丫头,你呢?你叫什么?”
他喜欢这个丫头!他向来随心所欲放纵惯了,如果小丫头当真是府里的人,他便可毫不犹豫地要她!
“我、我叫纤纤……”
“纤纤?可是纤细的纤,嗯?”问话同时,不动声色地捏住虎掌上缘的玉乳,邪恣地在她耳边吹气。
“不……”
纤纤的耳坠子鼓起莫名地一粒粒鸡皮疙瘩,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颤动,张开了菱红的小嘴却说不出话。
此时西门煚的手已经探进纤纤的短兜内,整个儿握住热嫩嫩、没教人轻薄过的玉乳,粗粗的男性拇指似揉还捺地,缓缓地粉嫩的乳尖上画过数撇——
“啊……”
纤纤心口一颤,一道犀利的电流蓦地窜过全身,她的小手抵在西门煚的胸膛上,无力地垂下了颈子,望着自个儿鼓起的胸口里头隐隐起伏着、滚动着,似有一只怪兽舔着自个儿的胸口作怪。
身子是自个儿的,纤纤自然明白是西门煚的手正探在里头捉弄着自己,纤纤两腿软瘫,施不出一点儿力气抗拒他的轻薄……
西门煚撇着嘴嗄笑,放肆地揉捏丫头软软热热的小乳,放纵自个儿轻薄这小丫头的身子,一方面观察着她红滟滟的面颊上有些什么反应。
没有经验的纤纤完全沦陷在西门煚技巧纯熟的挑弄下,她朱唇微启着,进气少、出气多,没了主意地由他摆布,只觉得自个儿气息紊乱,仅仅能攀着西门煚的肩头,香馥馥的身子没了骨似地软瘫在西门煚结实阳刚的身体上……
第四章
西门煚正作弄得纤纤快要迷乱得不能自己时,正巧转进回廊的李婶婶,抬眼就撞见眼前这幅景象——
“唉呀!”
李婶婶惊呼了一声,惊醒了已经陷入迷乱的纤纤。
纤纤回过神,她的脸儿晕红、衣着凌乱,她吓得要推开西门煚,他却紧紧抱着她,手劲没有放松的迹象。
“对、对不住,爷……”无意间撞见这羞人的景况,李婶婶吓愣了,只呆在原地不动,两只眼睛反而瞪得老大!
纤纤羞愧得要推开西门煚,无奈两腿居然使不出一丝力气,依旧只能贴着西门煚的身体。
相反地西门煚却一脸若无其事,他瞥了李婶婶一眼,冷淡之极的眸子没有一丝尴尬的神色。
“这、我……”李婶婶支吾其词,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景况既尴尬又让人不安,她无意撞坏了西门煚的好事,心底忐忑不安,不知道西门煚会怎生处置自己?
“滚下去!”谁料西门煚仅是轻描淡写地斥喝。
他像是一心在纤纤身上,大手仍然放肆地捉弄纤纤的身子,全然没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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