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江仲起也将那些叹息声全听进去了,心里的怒火就更炽烈。
“我才没有。”
“没有?你以为我没有眼睛可以看吗?”忿然地夺过她的酒杯交给侍者,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你不要这样。”
“那我该怎么样?亲爱的老婆?”
他是男人,所以他受不了有人碰触他的私有物,连觊觎的念头都不行,他就是这么霸道,对老婆的占有欲一点都不肯让步。
“我不是你的老婆!”
她看着他脸上的倦累,血丝布满他的眼睛,明明就在大陆的人,怎么会回来了,而且还知道她参加今晚的宴会,他为什么要来,大陆的工作不是很忙吗?
还有那个李安妮呢?她刚不是还在吗?他舍得丢下她吗?上次分手后,他直飞大陆,她回家哭了一夜,两人始终没有达成共识。
一千万,他竟然连犹豫都没有的一口气就答应了,白心怜搞不懂这个男人。
“那你手指的戒指又是什么?”那是他给她的结婚戒指,是他家传的,而今还戴在她的手指上,她竟敢说不是他的妻子。
“那我现在还给你。”一听完他的指控,她连忙作势要拔下手中戒指。
江仲起没想到她会有如此极烈反应,见状扯过她的手腕直往外走,她那毫不犹豫的举动刺了他的心,令他心慌。
“江仲起,你放开我!”
“你最好闭嘴。”他今晚的耐性已经快用尽,如果她再这么嚷嚷,他不敢保证自己情绪会不会失控。
“我不要跟你走。”
“我要你走你就得跟我走。”他强势的将她拉出宴会,不在乎他人的议论纷纷,挣不开的力道让白心怜只能跟着他走。
※※※
半夜时分,当他结束与大陆的通话后,进房间时,本是吵闹不休的老婆已经入睡了。
江仲起进浴室冲洗后,他只套了件长裤站在床边看着白心怜,看着她梳洗过后的素颜总是教他百看不腻。
情不自禁的他低下身用想用吻唤醒她,在她身上燃起一波又一波的热火,想要她明白他对她的渴望有多深。
“心怜……”
可惜,白心怜睡得沉,却是凭着本能的回应他的吻,红唇轻启的由着他探入。
江仲起受到诱惑,缓缓的动手解开她穿在身上的宽大T恤,舔吻她敏感的耳垂想要她转醒与他共缠绵,直逗得白心怜由睡梦中苏醒过来,在她还弄不清状况时,身上的布料早已被江仲起全给解下。
“仲起?”
那是熟悉的气味,是她寻找的安全感,无意识的朝他偎去。
江仲起早已赤裸全身,他的手坏坏地撩拨她的热情,还一举分开她修长双腿,让自己置身其中。
“我要你。”
从上回要过她后,他就无时无刻不想念她的人,想念她温暖的身子带来的满足感。
“不可以……”
白心怜直觉要拒绝,却挡不住江仲起霸道的攻势,他的手强求的在她双腿间来回抚触,故意制造出一阵阵酥麻地异样感,让敏感的她全身燥热的扭动不已。
“别拒绝我。”霸道的在她耳边轻语,灵活的双手更是没停止地挑起一团团的热火,夫妻几年,他早知道该如何燃起她体内的欲火,除了他,不再有别的男人清楚她的热情有多狂野。
可惜,今晚的白心怜一点都不温和也不配合,挣扎着想躲开他的探索,逼得江仲起不得不拿话要胁她。
“你再动我就再让你下不了床。”上次的疲软教她领会他说到做到,这个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体力,一再的强求,一点都不理会她虚弱的求饶,而他也再次用相同的话要她服从。
很有效的一句话,白心怜立即停止所有的反抗,安静的躺在江仲起身下感受他下沉的重量。
他的吻狂霸的袭击她胸前的饱满,品尝那里的柔软甜美,“这么怕?”以前的她总爱用话挑衅他男性尊严,而今的她却胆小多了。
她的表面顺从让江仲起带些失落,为了报复,他故意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那坏坏地脸上有着邪笑,见老婆的脸由红转白,气煞的表情数他乐得翻身躺回床上。
“我才不要!”他怎么能做这种要求,白心怜死命的拍打他结实的胸膛,努力发泄心中的怒气。
一年过去了,她对江仲起不再是当初结婚时的甜美小妻子,不再是他梦想的小女人,只是她的转变在碰上江仲起时,依旧是逃不开。
江仲起看着老婆的薄怒,“或是要我主动也可以。”他试着再轻语恐吓,而这句话再度让白心怜停止所有动作,涨红的脸煞是好看。
因为她久未出声,江仲起以为她是生气了,伸手轻执她下颚,才发现她眼红落泪,哭得好不可怜。
“为什么哭?”
他才说完,马上得到不平等的对待,白心怜重重的拍打他的胸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没有权利!”
被她粉拳攻击,江仲起带疼的阻止她,将她双手反制于两侧,“我没有权利那谁有权利!”
白心怜气不过的低头用力咬了江仲起脖子一口,在那里留下一道深红的咬痕。
“心怜!”
将她拉至自己身上,平贴在他壮硕的身子,治得她无法乱动。
“你宁愿陪雷伯官都不肯跟我在一起是吗?”他再次醋劲大发,想着今晚的一幕,心头更有难以言喻的苦涩。
“对,我就是!”
“那你是不是该满足我,取悦我?因为我拿钱帮你处理工厂的财务困难不是吗?”要放狠话,他不会输她,更重要的是她的话重重的伤了他的情深。
“你……!”
“还是你一开始的主意,现在不过是换了一个人,难道有差别吗?”他又重申,不去理会她惨白的脸色。
为了他的话,白心怜毫不迟疑大胆又主动的舔吻他的唇,并且移到他耳垂边挑逗着。
江仲起松开她的手,由着她柔顺的手溜至他颈后,并且再次封住他的声息,房里除了急喘的呼吸声外再无言语,而白心怜真的将江仲起当成取悦对象。
她的唇探入他口中,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胆大的探上他胸前,在那里轻轻地一圈又一圈的画着,由着动作,她的手也逐渐往下滑,直移到他的下腹时,江仲起忍住欲火没阻止她,只是张着一双热情如火的眼眸瞧着她。
白心怜看得出他的强忍,顽皮又使坏的手覆上下腹的火热时,江仲起低吼的翻身压住她,将她纤细的手腕举至头顶,粗重的鼻息急喘不已,胸膛的起伏说明他的欲火真是被挑至极点了。
这一年里,他没有别的女人,禁欲的生活不好过,但他只要自己的老婆,为了找回她,一切的忍耐都是值得的,而不久前的解欲直教他沉醉,让他想要更多,直到她方才热情的挑拨教他完全的失控。
白心怜还恶意的在他身下轻扭身子,让两人平贴的身子燃起另一团火焰。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她冷哼,无视身上那个人带怒的火花,而他的反应教她心头的怒气消了不少,起码她还是有能力教他失控,教他为她而沉迷,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小看她。
正当她得意时,江仲起让她跨坐在他腰上,这姿势教她害羞及生涩,急得直挣扎。
“害羞了?继续啊。”扶着她扭动不停的腰际,江仲起粗哑的说。
而白心怜则是不知所措的双手扶靠他胸膛,美目直瞪。
他的手抚着她全身柔美曲线及肌肤,为她完美的身材而轻叹。
“你放开我!”
她心急,直想翻身离开他,却被江仲起霸道的定住。
“不准走,是你挑得火,怎么可以半途停止呢?”
“我不要!”她只是闹着玩的。
江仲起不理她的喊叫,直接拉过她的手直探上他下腹,渴望她解除他体内极欲爆发的欲火。
“原来你不敢。”
“谁说我不敢!”
“那就证明给我看。”
江仲起成功的激起白心怜的好强,顾不了自己的羞怯,她的手狂野的挑逗他的火热,并且覆身压在他胸前,柔软的身子一再的与他厮磨,她的唇落下无数的细吻,妩媚的笑在脸上笑开,想要他再为自己疯狂,看他还敢不敢说大话。
她的唇在她颈间呵气,双手轻柔的抚摸他壮实的身躯,感受他全身散发出来的热力,不久她的挑逗成功的让江仲起再次失声抽气,急促的呼吸说明他的紧绷,而白心怜则是张着靥红娇美的笑没打算停止。
她的举动大胆到让江仲起咋舌,最后他认输的急吼:“够了!”此时的白心怜顽皮的轻舔下唇,那粉红的舌尖逗得他血脉喷张。
而且,她还过份的张着无辜的双眼直望向他,“你不要了吗?”微启的红唇惹得他呼吸加快,欲火更炙。
“你该死!”
她竟然又继续,一点都没打算停止,被她燃起得欲火持续狂烧,直到江仲起再也无法忍耐,迅速的举起她的身子,在她正打算溜开时,一举进入她,要她完全容纳自己,并且将她整个身子搂进怀里。
被突来的强占,遭到江仲起的侵入,白心怜一时无法适应的低声轻叫,抬起腰身想要退开。
“仲起,不要……”
“为什么不要,嗯?”
是她惹得火就要她扑火,江仲起像是要惩罚她似的重重的挺向她,深深的探入她体内,感受她带来的甜美及愉悦。
白心怜受不了的轻声求饶,欲哭的眼眸直瞅着江仲起,才让他减缓动作,轻柔的动作证明他对她的疼惜,直到她适应自己,江仲起感觉出她扭动的身子又在使坏,所有的自制力也在这时崩溃,狂猛又饥渴的索求。
过了好久,在这团火焰归为平淡后,床上的俩人还止不住急喘,可见方才的欢爱热情有多狂野,白心怜被搂在江仲起怀里,她没开口,等着所有的余波过去。
“心怜?”她有些疲累的轻闭双眼。
“嗯?”
在他怀里让她感到安全,他趋于平缓的心跳像是最好的催眠曲,引她入梦。
“明天晚上我必须赶回大陆一趟。”
所有的平静都被这句话给破坏了,白心怜睁开双眼,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她才开口,“我要回家了。”
“心怜!”
“我已经取悦你了不是吗?”忍着泪心,她好强的不肯在他面前哭泣。
“刚才仲生打来电话,那里的出货有问题,我必须赶回去处理。”
“你不要跟我解释,我不想听。”
“心怜,你为什么不能冷静听我说!”
他想告诉她,这一次回大陆后,他要处理的不只是工厂的问题,连同他也考虑接下来是否该将重心放在台湾。
“我不要听,我要回家!”所有的美好都消失,白心怜挣开他的怀里,起床穿衣服,“如果你不送我回家,那我自己回去!”
她总是有办法激怒他,江仲起起身套上长裤,随手捉了件衬衫,用力甩门走出房间,留下白心怜委屈的红了眼眶。
不是听说他成功的掳走老婆,怎么半夜的江仲起一脸像要杀人的死人脸。
“你半夜把我吵醒,不会就是要我跟你这么大眼瞪小眼到天亮吧?”汪之宇睡眼惺忪的靠在沙发上,他全身只套了件短裤。
“有没有酒?”
酒?半夜挖他起来喝酒?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喝酒?”
汪之宇不用猜也知道好友肯定又与老婆闹翻了,否则哪会这付死德性出现,拿了酒为两人各倒了一杯,他问:“又怎么了?”
“她又在跟我耍脾气了。”
“为了什么事?”
“她不让我去大陆。”
汪之宇为好友感到无奈,“那就别去啊。”
“我怕仲生应付不来。”况且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本人回去处理,起码也要交接吧。“我只是回去几天,她却气得跑回家。”
“上床了?”
瞧他脖子上的红印,不难想像床上的他们有多激烈。
“嗯。”
一口饮了半杯烈酒,江仲起瘫在沙发上,有些倦累。
“那你还让她跑回家?”汪之宇怀疑好友那方面能力,“她没有累得下不了床?”
这句话惹来江仲起的白眼,“你想呢?”
“当我没说。”汪之宇识趣闭嘴,“你真送她回家?”要是他肯定再战一回,看她还有没有力气吵。
“不然呢?”
“心怜不爱你去,可能是没有安全感,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
“这个我知道。”江仲起饮尽烈酒,再为自己斟了一杯,“我已经打算不去了。”
“不去了?”
他放得下那边的事业吗?
“这次是最后一次,我打算把大陆的事业交给仲生,我负责台湾的业务。”
“真的都不去了?”
“嗯。”
“仲起,你不会为了女人连大好江山都弃之不顾。”什么时候浪子也成了情圣了。
“为了心怜,我愿意。”
“那你当初干嘛非去不可?”真搞不懂,这对夫妻是怎么回事,绕了这么大一圈,最后又回到原点。
“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坚持。”他以为心怜可以接受,但她毕竟是个需要被爱的女人,她要他的男人在身边并没有错。
“那就把她带去大陆,这么简单你没想过吗?”
“不行,那里不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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