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下午的相处下来,他对展令扬找乐子的能耐百分之百信服!只要跟着这小子,不怕没有新鲜好玩的事可玩!
“跟我来就知道了。”展令扬不改邪气的吊足人家胃口。
“嗯!”南宫烈却是百分之百心甘情愿地领受。
在新鲜好玩的“监狱餐厅”里,关在牢房里头,载着手铐、脚镣,穿著囚犯装仿真坐牢的人吃饱喝足后,南宫烈有说不出的满足感,心情极度飞扬。
“已经六点半了。咱们该回布兰登堡会哩,否则会赶不上八点的晚餐时间。”
展令扬虽然玩起来既疯狂又天翻地覆,但他不会忘记和白虎门主赫尔莱恩的约定。
反而是南宫烈意犹未尽的不想这么早打道回府。
“一定得这么早回去吗?”他好想和展令扬两个人继续这么一路玩下去哪!
展令扬拍拍他的肩,笑道:“我每天都会到街上来迅达,你如果有兴趣,明天我再去邀你一块儿出来逛,如何?”
“好!”听展令扬这么一说,南宫烈总算不再坚持逗留。
脑子里已经开始期待明天快快到来。
可当两人要结帐离开时,南宫烈赫然发现身上所剩的现款不足支付眼下的帐单。
他一向都是签帐消费,身上所带现金本来就不多,今天下午又在跳蚤市场里玩掉了大部分的现款——跳蚤市场不接受签帐消费的学!
而他却忽略了这点,以致没留意到身上现款已所剩无几,更没料到会少到不足以支付这张帐单。
“这儿可以刷卡吗?”南宫烈心存侥幸地问展令扬。
“你有听过监狱可以刷卡的吗?”展令扬不答反问。
果然不行!南宫烈几经人神交战之后,还是困窘地开了口:“那……你那边还有钱吗?”
“如果有,我还会要你请客吗?”其实就算有,他还是会耍赖的吃定人家的。
“那就糟了——”南宫烈不禁沮丧地垮下了脸。
“钱不够是吗?”展令扬一猜就中。
南宫烈老实地点点头,满怀歉意地连声抱歉:“都是我不好……我在进来用餐之前,应该先确认身上现款数目的。”
展令扬一点也不以为意,只想确定现况:“还差多少?”
“我这儿只有总价的八成左右。”
“那好办,只要老板娘肯给咱们打个八折就OK了。”
“可是墙上贴着:”恕不打折‘啊!“南宫烈怕他没注意到,好心地提醒他。
展令扬却另有高见:“无妨,凡事总有例外。咱们只要成为那个例外就行!”
“你有法子?”南宫烈喜出望外。
他喜的不是展令扬想到法子,而是急着见识这回展令扬又会祭出什么怪招来——一个下午的相处,他可是对这小子的鬼头鬼脑既佩服又好奇哪!
“当然。不过成不成得看你的表现。”展令扬故弄玄虚的笑道。
“我?”南宫烈不明所以地指住自己的鼻子。
虽然不知道展令扬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可他知道铁定不会无聊。
展令扬坏兮兮的传授真经:“待会儿,我会把老板娘找来。你见到她,就立即对她施展法力无边的就笑。
等我向你打暗号时,你再说一句‘夫人,你真美!’就行了。其它的就交给我来办。“”真的这样就行了?!我是说不需要我再多做些什么?“南宫烈怎么也想不透,光是笑和说一句”夫人,你真美!“如何能解决现款不足的问题?
“没错!”展令扬胜券在握地笑道,“顶多在老板娘决定给咱们八折优待时,再说一句‘谢谢夫人!’便成。”
眼看展令扬笑得那么有把握,南宫烈当真不再怀疑,拍胸脯保证道:“没问题!我一定会尽全力配合你!”
南宫烈因为太过期待即将上演的精彩好戏,以致没有注意到展令扬唇边那一朵邪气的笑意。
不久,老板娘来了。
南宫烈立刻尽责的朝着老板娘绽露“杀手级”的性感微笑。
老板娘果然如展令扬所料,一下子就给南宫烈法力奇Qisuu。сom书无边的性感笑容电得神魂颠倒,说起话来比平时妩媚和气许多。
展令扬见老板娘给电得差不多时,便开始东拉西扯的漫天胡掰,搞得老板娘晕头转向,完全没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脑袋瓜里想的是南宫烈的笑容,眼里看见的还是南宫烈的笑容。
眼看大势即将落定,展令扬便偷偷给南宫烈打了暗号,南宫烈旋即尽责的对老板娘笑道:“夫人,你真美!”
这句话果然如展令扬所愿,促使老板娘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难得咱们如此投缘,阿姨今天就破个例,给你们八折优待好了。”
“谢谢夫人!”这话是南宫烈和展令扬共同合奏。
于是乎,展令扬和南宫烈便化险为夷地安度难关结完帐,快快乐乐地打道回布兰登堡。
一路上,南宫烈满脑子都是对展令扬料事如神的佩服和赞叹。
只不过这回,他多了一种感觉——自己好象是利用“美男计”骗吃骗喝的小白脸。
不过他并不在意,下一秒钟,整个人又给淹没在好玩新鲜的新奇体验之中,不由自主地一路笑着返回布兰登堡去。
第七章晚上八点。
赫尔莱恩准时进人餐厅。
迎接他的不是如昔的肃静尊重,而是喧天争闹。
造成失序吵杂的正是坐在南端座位的展令扬。
赫尔莱恩发现:餐厅不但吵杂,位子也有了变动——原本应坐在那瑟西斯右边的南宫烈,这会儿居然移居到最接近展令扬的南端空位上。
原本坐在肯左边的向以农,索性连人带椅搬去和展令扬并肩而坐。
餐桌座位于是变成了另一种排列:最北端独坐的依旧是白虎门主赫尔莱恩,最靠近他的左右两个位置依旧是两位心腹:那瑟西斯和肯。
但那瑟西斯和肯的旁边皆空了一个座位,接着才又有人坐,分别成了:肯、(空位)、雪君凡和曲希瑞。
那瑟西斯、(空位)、安凯臣和南宫烈。
最南端则是展令扬和向以农并坐。
不明就里的旁人看来,餐桌座位变成北端三人和南端六人隔着两个空位分成两群,南北分界。壁垒分明。
看进赫尔莱恩眼里,却成了:白虎门和东邦六人南北对峙、径渭分明局面。
面对新的局面,赫尔莱恩未动声色,维持贯有的冷淡静静入座开始进餐。
雷君凡和安凯臣还是如往常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赫尔莱恩身上,随时留心他的需求、主动侍候。
隔着空位聚集在展令扬身边的南宫烈、曲希瑞和向以农三人,则是暗潮汹涌的较劲着——原来要向展令扬寻仇,而提前到餐厅来守株待兔的向以农和曲希瑞,一见到有说有笑、并肩炮闹着一齐进人餐厅的展令扬和南宫烈,态度立即有了转变。
他们当下决定暂时把算帐报仇的事搁在一边,先搞清楚展令扬和南宫烈为何才经过一天,就突然变得如此热络?
一开始,南宫烈是不愿意和向以农、曲希瑞分享他和展令扬共有的快乐时光的,怎奈展令扬大嘴一张,便如滔滔江河,一泻千里,把今天下午共游跳蚤市场的事情全抖光光。
眼看展令扬说得口若悬河、不亦乐乎,渐渐的,南宫烈也憋不住,开始炫耀自个儿今天下午的所见所闻和新鲜有趣的经历。
向以农和曲希瑞听得好生羡慕,终于忍不住争相嚷道:“我也要去!”
“不要。”这话同时出自南宫烈和展令扬之口。
南宫烈颇为意外。
他以为展令扬会在向以农和曲希瑞面前大肆炫耀,表示他并不反对和他们同游,没想到却不是这么回事。
莫非令扬心里也和他一样,只想两个人一齐出游?
这个想法让南宫烈不觉沾沾自喜、甜在心头,不过下一秒钟他便发现,好象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为什么?”向以农和曲希瑞都无法接受展令扬的拒绝。
应该说:一直养尊处优,要风得风、要而得雨的两人,从来只有他们拒绝别人,遭人拒绝可是生平头一遭。
展令扬一派理所当然地笑道:“因为你们两个会找我麻烦。”
言下之意就是:想和我出去玩,就得放弃报仇,否则一切拉倒!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向以农和曲希瑞立即明白展令扬所打的如意算盘,双双陷人报仇与否的人神交战中。
展令扬才没那个闲功夫搭理陷入天人交战的两人,一下子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南宫烈身上,存心让向以农和曲希瑞更加难于抉择,和南宫烈讨论起明天的“快乐游”行程——“小烈烈,你明早有空吗?”
“有。”南宫烈立即回答。
其实明天早上,葛丽丝姬早已替他安排了饭局。
不过不打紧,他待会儿回御风阁后,知会葛丽丝姬延期便成。
“那咱们明天……”说这话时,展令扬是倾身贴附在南宫烈耳畔悄声耳语。
南宫烈听得眼睛为之发亮,十分兴奋的再三确定:“真的要去那里?你去过那个地方?!”
“当然。”展令扬笑得像极了诱拐良家妇女成功的坏痞子。
“真的要带我去?我真的可以去?”
“除非你不想去。”
“我要!”就算刮大风、下大雨,南宫烈也非去不可。
“得耗上一整天哦!你行吧?”
“没问题!”其实明天一整天,葛丽丝姬都已替他排满了节目,但那些都不重要,他会要葛丽丝姬全数延期。
“那明天一早,我就去御风阁找你!”展令扬以一O 一号笑容道。
南宫烈有了更好的主意:“不如你待会儿就和我回御风阁去,今晚就睡在我那儿。”
主动邀人共宿,这对总是和人保持距离的南宫烈而言,绝对是破天荒头一遭。
哪知展令扬却占了便宜还卖乖的说:“如果你把你的床让给我睡,我就去。”
“没问题!”这又是一次破例。
为了保有隐私权和私人空间,南宫烈是从不让人接近他位于御风阁三楼的卧室的,就连要上到三楼,都非经他首肯放行不可。
也就是说:御风阁三楼等于是南宫烈的禁地。
这件事在白虎门是很有名的,因此一旁的肯听到南宫烈对展令扬主动邀约,相当意外。
“我也要去!”向以农和曲希瑞再也忍不住,争相表达意愿。
南宫烈不假思索便一口回绝:“我拒绝。我的御风阁不是观光胜地,不对外开放参观。”
“你少臭美,谁要去你的御风阁!”向以农口气极差地嗤哼。
打从今晚见着南宫烈和展令扬有说有笑地进餐厅,他就很不爽他了,听完他们下午的共同经历他就更不喜欢他,刚刚见他独占展令扬、旁若无人地制造两人世界,就更加地不爽他。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曲希瑞的不友善,虽不若向以农表现得那般露骨,但他心中也是不爽南宫烈的。
凭什么好事都给这小子占尽了?
“那就太好了。”南宫烈也不甘示弱地反攻,“不过,我也不欢迎你们明天和我们同行!”
他一点也不含糊:既然不是要造访他的御风阁,那就是想当跟屁虫了!
向以农立即又卯上南宫烈,礼尚往来地讪笑:“我也没打算让你欢迎。你不高兴大可退出不去!”
“我附议。”在这点上,曲希瑞是站在向以农这边的。
“你们——”
南宫烈才要反击,展令扬便抢快一拍,一副“真受不了”的口吻道:“我说小农农和小瑞瑞呀!你们连人家要去哪儿都不知道,在那儿穷搅和个什么劲儿呀?”
“你们要去哪儿?”向以农和曲希瑞立刻问。
展令扬却坏兮兮的邪笑着吊人胃口:“秘密。”
南宫烈闻言暗爽在心里。
向以农和曲希瑞却是横眉竖目地大吃飞醋。
不过他们两个很快就抓到重点,重新展开对谈:“我们放你一马,不再追究昨天的烂帐,行了吧?”
“不行。”
“为什么?”该死的臭小子,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展令扬一脸顾人怨的嫌东嫌西:“因为你们两个派不上用场,让你们跟去,只会坏了人家和小烈烈的玩兴,一点儿也不划算。”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心我扁你!”向以农气呼呼的抢着拳头,作状要K 人。
展令扬却不怕死的昂仰俊脸,煽风点火的大加挑衅:“动手啊!不必客气”
“你——”面对展令扬那张超合他胃口的漂亮脸蛋,向以农揍得下去才是怪事。
莫非这小子已经发现这点?!
有鉴于向以农的前车之鉴,一旁的曲希瑞改走柔性路线,一派温和地问道:“你们明天究竟要去哪里?说来听听无妨吧?”
先探出目标地点,再对症下药不迟。
“赌场!”展令扬总算肯泄露天机。
赌场?这词儿让向以农和曲希瑞眼睛为之一亮,非跟不可的意志更加坚石难推。
为了达到目的,向以农也改弦易辙,敛起暴躁的脾气改以文攻地自吹自擂:“不是我自夸。若是要到赌场去,我绝对比你旁边那个翩翩贵公子适合百倍以上,咱们两个去玩,铁定比你和那个贵公子去好玩上万倍!”
曲希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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