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阕愬,火焰。”
“阕愬。”她环上他的颈子。
他低头含住她圆挺的蓓蕾,以舌尖逗弄得她呼吸急遽,手指抓住他的头发。
在机上初见她那眼,他就知道自己要她,一种莫名的情愫和肯定在他心中萦回不去。
她就像是他等待许久的契合,属于他的东西。
他以往洁身自爱终于有了收获,等到他一心等待的情人──就是她。
他双手支在她耳侧,有如君临天下般地俯看着她,将她脸上的红潮和娇羞尽收眼底。
他从小就具有天生的王者风范,这也是三公为什么会在孤儿院第一眼看到他便想将他培养成接班人的原因。
因为他的气势就如同君王般唯我独尊、充满魄力,更有一股让人无法正视的威严。
为了得到想要的,他可以用尽一切办法,就像她房子里那些堆积如山的礼物般。
“火焰,就是现在。”他忍着一口气,克制住下腹蠢蠢欲动的欲望。
“不!我、我还没准备好。”事情进展得太快了!
他吻住她的唇,乞求道:“拜托,我想你想疯了!”
她抵着他下沉的身子,很认真的问:“会不会太快了?”
“不会、永远都不可能会太快。”
他扶住自己,缓缓推进她体内,又以嘴封住她的唇。
欲望在她炙热的体内穿梭,一步步侵略、占领,他缓缓加快速度,欲望不停冲击着她,而他的吻也不停往下延续,含吻住她挺立的蓓蕾。
“啊……”她呼喊的声音微颤,双手更加抱紧他。“阕愬!”
“火焰!你真是一团火焰,要把我燃烧殆尽。”
他不停加快速度,将她推至最高峰,带领她到一块属于两人的净土,好好分享彼此。
他扶着她的腰,让自己能够再加快速度。当两人尖声叫喊时,他将一股暖流洒入她体内,虚弱地与她相拥,汗水交融。
※※※
帝阕愬支着头,侧身俯看着水火焰,轻轻移开落在她脸颊的发丝,也惊醒了她。
“早。”他性感一笑。
“早。”
水火焰羞怯地拉起棉被盖住半个脸,只留两个圆圆大眼看着他。
“要不要吃早餐?还是要继续待在这里?”
“为什么?”
“嗯?”
“为什么那天在机场,你把我当成陌生人一样?”
他收起笑脸。“我没有把你当成陌生人。”
“你有!你眼神冷漠得让我打颤、害怕!”他们一起经历那么大的一场灾难,两颗心该是相连的,为什么等到脱险之后,他却反而好像不认识她?
“你多疑了。”他起身穿戴起衣物。
“是我多疑吗?”她搂着棉被坐起身。“那么你昨晚又为什么要来?我们又为什么会一起过夜?”
他背过身去、快速扣着扣子,他的动作让她觉得心痛,仿佛他们从未拥有彼此,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现在只是GameOver而已。
她一张脸几乎已经皱在一起,气愤地抓过一旁的枕头往他背后一丢。
“出去!离开这里!”
“火焰。”
“出去!”讨厌!“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火焰,你冷静点。”他手插在腰上,浓密剑眉也拢紧。“你在歇斯底里。”
“我就是在歇斯底里!你跟我永远都不可能的,现在只是GameOver而已!”
他闻言,整张脸都冷了下来,阴沉地看着她。“GameOver?我们之间只能算是个Game?”
原来她是这样看待彼此的一切?
“你还有资格对我凶?究竟是谁在玩弄谁?”
他动作迅速地朝她奔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将她压制在床上,将她双手攫在两侧。
高耸的蓓蕾因她的呼吸而摩挲着他的薄衬衫,令他呼吸开始粗重。
“你认为我在玩弄你?”
“难道不是吗?”
他生气地封住她的唇,恨不得吻昏她,或者是打她一顿!
他惩罚性地以手轻捻慢捻那对美丽的蓓蕾,惹得她喘息、无力。
他将吻延伸到她胸前,对着她邪魅一笑。“这才叫玩弄!”
他咬啮住她胸前的蓓蕾,惹得她倒抽口气。
“帝阕愬……”
“说,你收回那些话。”他霸道地要求。
“收……收回……”
“说你愿意搬离这里。”
“愿……愿意……”等等,他说什么?水火焰浑身一震,猛地推开他,拉过被子挡在身前,防止他再度偷袭。“你刚刚说什么?”
他邪恶一笑。“你刚刚答应搬离这里和我一起住。”
“你骗人!你诓我的!”
“嘿,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
“我不要!”
“真的吗?”他挑眉看着她柔媚的身躯。
“帝阕愬!像你这种有钱人,多的是女人自动奉送上门,为什么独独要欺负我?”
“但我要的是你。”帝阕愬的回答,就算是女人都会折服、心醉。
就是这句话,将水火焰推进虎口,一只可怜的小羊就此逃离不了老虎的嘴里。
※※※
初搬进这高级住宅,水火焰只有不停咋舌的份,看着工人将她的东西搬到他的住所,虽然她只带了换洗衣物和一只狗。
看着里头的高级装潢,完全是以金属色调和金属家具装饰,非常有现代感。
“怎么样?”帝阕愬环抱住她,额抵在她头顶上方。“看起来还舒服吧?”
“当然了,用钱堆积起来的当然舒服啰,不过我还是喜欢我的小窝。”她口是心非。
“你这样说好伤人。”他故作心痛状,引诱她上勾。
果然,她真的上勾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可以,吻我一下。”他勾起她下颚,深深印下一吻。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他走过去接起。“喂。”
是三公打来的。
“帝,听说你将水火焰接到你的住处去了,你是打算和她同居吗?”
“我的事你们不用操心。”
“不用操心?我问你,你对她是认真的还是玩玩?”
帝阕愬看水火焰一眼,随即转过身去。“我的事你们不用管。”
他又再次背过身去,这让她觉得好失落。
她总觉得不踏实,他的一切对她而言皆是谜;而他,总是当她是外人般,连讲个电话都要背对着她。
水火焰垂下双肩抓起皮包往外走。她需要新鲜空气,她需要点空间思考。
“帝,别忘了你是朝代的总裁,你的一切行为需先经过我们同意。”
“那是不是我何时想死都得先请示过你们?”他咬牙道,转过身却发现水火焰不见了,他的眼睛在屋内四处梭巡,就是看不到她的身影,他的一颗心也好像飞了一样。
“没错。”
“那好,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们,我辞职不干了,看你们接下来要找天诏或远扬接位都可以,我反而无事一身轻。”
“帝──”
帝阕愬似乎很习惯挂人家电话。
他抓起外套跑出去找水火焰。
※※※
走在路上,水火焰只觉得路上行人的目光'奇+书+网'都很奇怪,频频看着她。
就连到公司去,公司的同事也是一直看着她,令她觉得莫名其妙。
走到熟悉的工作场所,一干机师们咧嘴暧昧地对着她笑,她终于被搞疯了。
“公司的人到底怎么了?一直对着我笑,难道是我变得很奇怪,让你们都不认识我吗?”
“火焰,我不知道你也是厉害角色喔。”
水火焰莫名其妙地搔搔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克里将手中的报纸递给她。“这是今天的报纸,你看过了没有?”
她接过报纸。“我还没时间看……”边说边摊开报纸看──朝代集团总裁帝阕愬与其女友水火焰已呈同居状态,而其女友水火焰则是此次劫机事件的女英雄。
两人预计一个月后在佛罗里达州,朝代集团总裁帝阕愬先生的私人牧场上举行婚礼。而据集团总裁帝阕愬先生表示,水火焰小姐早已将芳心许诺给他,所以两人才会同居
。
据记者私下探访得知,此次劫机事件,班机所属的东南航空公司即是朝代集团旗下一子公司。劫机事件发生时,据闻集团总裁帝阕愬先生也在机上,至于详细情形,往后
记者将再做分析报导。
水火焰的脸色越来越沉也越来越难看。
看完报纸后,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奋力地捏烂报纸,将它甩到地上、气愤地猛踩。
“火焰。”
一干人害怕地看着水火焰的反应,他们从未见她这么失态过,而他们也真的相信,水火焰真是被她们带坏了。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他竟然是航空公司的大老板,是那个年获利率高达百分之二百、朝代集团的总裁!?
是那个富比士杂志评为年收入上百亿的黄金单身汉!
他竟然瞒着她!竟然瞒着她?
他竟然敢对记者大放厥辞,说她要嫁给他?甚至还公开承认他们两个同居的事!
她要杀了他!
“火焰。”帝阕愬站在水火焰身后。
一干人一见帝阕愬,马上倒抽口气,尴尬地看着眼前场面。
大伙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
水火焰二话不说,回身赏他一记左勾拳,帝阕愬没有防备,硬生生被击倒在地;拳一出,水火焰才后悔,看着他唇边沁出的血迹还有狼狈,她差点就开始同情他。
“火焰!”克里大叫,跑过去扶起帝阕愬。
“你想在我脸上再多加几道瘀青是吗?”他冷着脸问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记者乱说话!”
“我何时乱说话?”
“你!你为什么要说我答应嫁给你?为什么要把我们两个住在一起的事和外人说?”她已经不顾形象地大叫了。
“难道我说的是假的?我们没有住在一起,你的心不属于我?”
她生气的哭了出来。她又被他堵得没话反驳!
“火焰……”
“不要碰我啦!”她往后退了好大一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别人都知道的事我到现在才知道!”
“不告诉你是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不是我不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
他噤声不语,她见状愤怒地撞开他。“走开!”
“火焰!”
“不要跟着我!离我远一点!”她生平最恨人家欺骗她。
※※※
水火焰一路用走的,像游魂一样,从公司走回自己的住处,看着住处一片漆黑,也没有狗狗听见她回来时兴奋的喊叫声。
从皮包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入,她将灯打开,熟悉的一切还在原处,只是她心底却觉得有点凄凉。
她随手将包包一扔,将自己投进沙发中,伸手揽过抱枕挡在胸前。
说实话,她知道自己很喜欢他,但他却总是独断独行,总是背对着她,她受不了冷漠的忽略。
知道他的身份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只是更增她的烦脑而已。
明明就已经知道他们在身份上来说是不配的,如今知道他不止有钱,还非常有钱时,她更加心慌。
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所以她必须再回复到一个人的生活,她必须恢复过来。
水火焰站起身走到厨房替自己弄晚餐,她拿出冷冻比萨,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又替自己倒了杯水。
等待比萨热的时间里,她一再失神,心中想的全是帝阕愬。
“真是个白痴!”干嘛还想着他?
微波炉发出当的一声,她走过去端出热呼呼、香喷喷的比萨,大口大口的咬,狼吞虎咽地将一整个九吋比萨全扔进肚子里,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她忘了帝阕愬。
“帝阕愬!”御天诏气呼呼地走来。
帝阕愬坐在火炉前,手里拿着一本书。“你要做什么?”
“三公说你辞职不干了?”
“没错。”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一不干就代表朝代接班人的位置跑到我和远扬头上来了!”
帝阕愬口气很不好。“我管你们死活。”
“你!”御天诏气得说不出话来,气愤地将自己投入沙发中。
“以后朝代就交给你和远扬,我再也不想管了。”
“不行!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任你和水火焰远走高飞,然后将朝代推到我们头上!”御天诏双手抱胸,高傲地昂首。
合上书本,帝阕愬以冷绝的眼神看着御天诏,这是御天诏第一次这么害怕过。
“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御天诏有点不安地挪动屁股。
“别说了,三公一定将所有事情都对你跟远扬说了?”
“他们三位老人家说你恐吓他们。”
“我恐吓他们?”帝阕愬大笑。“他们真看得起自己。”
“他们说是你将朝代所有责任推到我和远扬头上的,要我和远扬自己决定谁要继承朝代。”
“很好。”他站起身将书本丢到桌上。“那表示朝代现在已经不是我的责任了。”
帝阕愬从桌上拿起一叠资料,丢到御天诏面前。“这里是朝代欲收购的第十三家公司的一切资料,你和远扬自己看着办,以后朝代的事情我不管了。”
“阕愬。”御天诏哀求着。
帝阕愬将手插进口袋,坐靠在桌子边缘。
“我的责任到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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