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爱幸运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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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爱幸运草-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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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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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的“鼓励”徐姊最近频频在寄小秋的书中出现,这可不是徐姊太闲或是手痒想写序,而是徐姊弯着一把老骨头,拜托美女秋写稿,只要写一本“荷米丝的留声机”,徐姊就奉上一篇序,结果恶魔秋盘算一下,觉得划得来,就乖乖叫寄小秋写稿了,而可怜的徐姊,就得挑灯夜战,戴着一副快变老花用的近视眼镜,帮我们的美女秋写序。

因为最近催稿怪兽宜纯请长假,所以快过劳死的徐姊只好从早忙到半夜还不得安眠,而许多“不可爱”的作者还在暗爽,因为没有人催稿,快了快了,连恶魔秋在内,徐姊已用三个礼拜非人生活的时间,将所有落后进度赶上,没有接到徐姊问候电话的作者们,从现在开始会听到徐姊“温柔”的声音喽。

亲爱的美女秋,最近身体还欠安吗?妳看徐姊忙到快挂掉,去给人刮痧,刮得浑身好象被陈大哥家暴,都还乖乖的写序没有黄牛,看在徐姊一把老骨头的份上,再写一本“荷米丝的留声机”吧!恶魔秋不要出来捶徐姊,徐姊已经老了,三个小孩还“年幼”,还要徐姊做早餐、做便当,所以千万不能捶我,就答应吧!我相信秋迷也一定举双手赞成的。(SayYes!大声一点,美女秋,妳听到了吗?妳也已经感动的SayYes了!)

好,让徐姊再多美言几句,善良的美女秋最好了,因为徐姊“老花”,所以不顾她贴满撒隆帕斯的美美手臂,还拜托她用手写稿,没办法,眼睛脱窗,已习惯美女秋的毕加索风,看计算机稿,眼睛会出现乱码,所以她的《沙皇之后》、《春天喜剧》与这本《传爱幸运草》全都改回用爬格子,万能的寄小秋,我们给妳爱的鼓励,不过其他可爱的作者,还是乖乖用计算机稿喔,徐姊的老花眼只对寄小秋的字情有独钟。

“荷米丝的留声机”是继“蓝色酒馆”后春天又一部大作,所以陆续会有许多作者在“荷米丝的留声机”中响起爱情,打一下广告,我也用一篇序叫慕枫出来亮相,不过她是拖稿专家,所以我们家养的陈小龟,碰到慕大头拖稿时,就自动改叫慕小龟,她是拜托我,能不能跟寄小秋打个商量,告诉她快笔窍门在哪,她好努力的学习,因为寄小秋是她的偶像。

哈啰!美女秋,看在慕小龟龟速的份上,妳就再写一本“荷米丝的留声机”吓她,这样徐姊才不会连作梦都在催稿,我们家的小龟,才不会因为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每天跳水盆想投奔自由,小龟若不见,我们家三个小鬼就会让徐姊不得安宁,徐姊若不得安宁,就会牵拖作者,所以寄小秋妳要造福人群,SayYes!

寄小秋,这篇序够长了吧!我都没毒妳,只是“鼓励”妳创作喔!不要说我给妳压力,我没有!妳自己说,小说都看完了,不写稿手会痒,所以不要因为徐姊最近没有“问候”妳,恶魔秋就开始怠情,乖乖去写稿,等我甜蜜的电话。

楔子

是意外,是邂逅,是命中注定,是花一般的旖旎瑰丽,甜蜜芬芳,带来一阵阵喜悦的香味。

人总在故事的轮回中一再轮回,不曾有过一刻停歇的不停往前走,没有退路亦无止境,直到生命枯竭。

你、我、他皆是单纯简单的个体,众人做着自己想做的事,也许是一根螺丝钉,也许是展翅的巨鹰,甚至是湖里的小小蜉蝣,自成世界的不受任何人干扰,优游自在。

但是将你或我或他串连起来便成他们,由此衍生出无数个可能性。

那年的尼泊尔很风流,造就一个又一个的奇妙传说,有快乐的,有悲伤的,也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玄奥际遇,在风的歌声中传颂。

没人知道手摇转动的桃木色底座留声机是从何时开始,出现在世人眼前,拱形的铁制基架微泛乏人问津的锈色,黄铜打造的喇叭管蒙上一层灰尘,雕花喇叭呈现紫铜原色。

它静静的占据一方角落,像一位遗世独立的隐者,不发一语的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脸孔,安于闲适的在芸芸众生之中等候。

她来了,那个心里装满泪水的霉运女孩,一个来自遥远国度的有缘人。

一阵风轻轻拂过留声机,一个透明的小人影儿躺卧在喇叭管里,手托着腮,紫罗兰色的眸子里满是企盼。

来吧!来吧!将我带走,让我越过那座海洋看看传说中的福尔摩莎,我不想再等待下去了,古老的岁月磨损着我,让我的心越来越寂寥。

玛丽有只小丰羔,雪球儿似一身毛……玛丽有只小羊羔,雪球儿似一身毛……

我是荷米丝,魔女莉莉丝的女儿,留声机是我最爱的人雷米尔送我的礼物,我们没有完满的结局,于是我许下咒,施下咒语,让我的灵体跟随留声机,见证世人的爱情。

我的主人呀,妳准备好要爱了吗?我的魔力会为妳将他带来。

玛丽有只小羊羔,雪球儿似一身毛……妳听见我了吗……

沙沙的歌声隐约流窜在纷乱的跳蚤市场,一名傻住的台湾女孩瞠大茫然的眼,不解手上为何多了一架丑不拉叽的老古董。

而仅剩的一张红色钞票不翼而飞,落入一口黄牙的老板掌心,他笑呵呵的转过身招呼其他的观光客,痛宰不识货的肥羊。

玛丽的羊很肥,正好煮一锅汤。

呵呵呵……呵呵……呵……

第一章

“我出运了!我出运了!我终于摆脱楣女的命运要出头天了……我出运了、我出运了……哈哈哈!我是宇宙超级美少女啦!”

以一个超过二十四岁的成年女子而言,超级美少女的头衔早就已经丧失资格,叫她早熟欧巴桑还差不多,瞧瞧那一身起码落后十年的打扮,还真叫人倒了胃口。

脚后跟脱了一块皮的廉价夹趾凉鞋,八分牛仔裤洗到泛白还掉线,扣子掉了两颗的阿婆衬衫,肩背超大的手编麻绳背袋,上面沾了一大片不知是咖哩还是小孩尿液的陈年暗黄污渍,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古老。

就更别说她此刻左手提着一只咕咕叫的老母鸡,右手提着一锅很有岁月的保温锅,上面的瓷花还掉了三朵,看起来早该寿终正寝。

但是这位超龄美少女还真的挺神勇,在两手不得空的情况下,腋下还能夹住十六吋大小的微波炉,神采飞扬的跳进“来香”西饼店里。

除去年龄不符外,她还真像过度好动的青春期少女,没一刻安静的甩动手中的物品,叽叽喳喳说着没几人听得懂的外星语。

好几回她腋下的微波炉差点掉落,一旁看不下去的闲人赶紧帮她“卸货”,免得一不小心还要到急诊室报到。

“美女?!”

有人为了摆脱美女封号而乐成那样吗?大腹便便的女子一脸疑惑的端着一盘刚烤好的饼干,一手撑着后腰的走得笨重。

“是倒楣的楣啦!老板娘,妳不知道咱们玫瑰妹妹是台湾史上霉运当头第一名的苦主吗?”连获多年头彩了,没一日不倒楣。

只要认识她的人没人不晓得她有多衰,简直无人能出其右,楣到最高点了。

“喔!是那个楣呀!了解、了解,一代楣女嘛!”一张笑咪咪的脸了悟的连连点头.

此楣非彼美,落差甚巨。

“没错、没错,就是那个楣,人家是一代公主、一代女皇,她是一代楣女,千万别搞错了。”

眼睛瞪得快冒火的阮玫瑰听她们左一句楣女、右一句楣女,原本的好心情只差一咪咪就要被破坏了,巴不得赏她们一人一个奶油蛋糕。

不过她今天实在太开心了,全身张开的毛细孔都在欢唱,所以不理会旁人那小小的幸灾乐祸,她的确倒楣了二十几年,莫怪别人要拿来取笑一番。

“妳们尽管嘲笑我吧!以后这种机会不多了,赶紧发泄免得向隅。”她修养好,忍住一时羞辱。

“哟!神气的软玫瑰,妳的刺被谁拔了?太好相处我们会非常不安耶!”根本是吃错药的表现,与她的冲动性格完全不符。

“张秀眉妳很欠扁耶,说过多少次别叫我软玫瑰妳听不懂呀!妳是猪来投胎还是等着排队领牌提早结束这一世?”敢犯她的忌讳,杀无赦!

啊达!给她死。

“哇!老板娘救命呀!妳家的员工发疯了,企图谋杀长期光顾的老顾客。”我闪闪闪,没打到。

太了解好友的凶残手段,白骨精似的张秀眉手脚极快的躲到莫慧秋身后,还童心未泯的扮鬼脸,一副有靠山在真好的顽童样。

“有胆挖太岁头上的土就别装卒仔,出来让我踢几脚消消气,我可以原谅妳的大不敬。”否则她的火气超过警戒线,她就只有自求多福的份了。

“敬妳的死人头啦!妳姓阮名玫瑰,叫妳阮玫瑰有什么不对?”哈!她的火爆脾气一点也惊吓不到她,她有大肚婆当护身符,得保安康。

“该死的张秀眉妳还说!不想活着走出去了是吧?”抡起拳头气势如虹,一脸凶狠的阮玫瑰愤恨的咬牙威胁。

“我好怕喔!老板娘,妳要保护我。”来呀、来呀!谁怕谁。

“保妳早日入土为安啊!要不要脸呀!”她一定要将她擀成面团捏成一百三十二个红豆包。“秋姊,妳让开,我要宰了这个白吃白喝的澳客。”

纳命来呀!妳这只无孔不入的史前蟑螂。

“啊!我不是白食客,我有付钱……”哇靠!杀气腾腾,她玩真的不成?!

来香西饼店坐落东区的繁华街道,二、三十年前原本是一间不怎么起眼的小店,专卖糕饼和婚丧喜庆用的大饼发粿,生意不恶尚能维持生计。

近年来东区商业发展快速,小店面遂跃居热门地段,四、五十坪的三层楼建筑是寸土寸金。

这块地皮是上一代分家众人不要的“渣渣”,大家都嫌小不愿继承,加上那时此处周遭十分荒凉,因此老一辈的能推就推,推给家中说话最没份量的小弟,自己分走当时最肥沃的土地。

人家说天公疼憨儿,谁也没料到事隔多年后,这里的土地价值涨幅惊人,由一坪五百元涨到一百万,直到今日还在升值当中,钱途无限。

而“来香”是老板娘母亲的名字,老板娘在七年前继承这间店后没多做什么改变,顶多一年粉刷一次,钉几个新架子放面包、蛋糕,开发新产品和多聘几个人手帮忙。

一代传过一代也算是老字号,不少老顾客就爱吃他们来香十数年不变的老口味,同时也吸引怀旧的朋友前来购买,老中青三代不嫌弃地络绎不绝。

再说店面的落点实在不错,整条街不是服饰店便是鞋店、手机专卖店等,几乎不卖填饱肚皮的热食,所以才能一枝独秀的打响名号。

尤其店门口还奢侈地规划出顾客专属停车位,方便上门的客人省去停车之苦,生意自然蒸蒸日上、日进斗金,有时还忙得应接不暇。

“妳们别绕着我这大肚婆打转,小心宝宝在肚子里得了晕车症。”这两个宝贝蛋还真是吵不腻,店都快被她们翻了。

莫慧秋的话一出,两道追逐的身影立刻像罚站的小学生立正站好,但嘴巴仍刀光剑影的挥来砍去。

“老板娘,妳要多教化教化这个山里来的野人,别让她动不动就吓走客人。”没点淑女样也就算了,还当众上演“我的野蛮朋友”——Q版。

一手夹子一手法国面包。

“有妳这种客人我们宁可关门不做生意,上班上到一半还能混水摸鱼,妳的公司快倒了吧!”有此员工想大发利市也难。

“呸呸呸!妳这张乌鸦嘴少诅咒人,我们公司的营收是以亿计算,平凡的小市民是无法体会我们钱赚太多的苦恼。”他们公司若是出现危机,全台有一半下游厂商都要关门大吉了。

“钱是人家的,跟妳一点关系也没有,房租付不出来还用现金卡借贷的人不知是谁。”银行的钱更多,可惜没她的份。

落居下风的张秀眉脸一讪的横起眉,“妳哪壶不开提哪壶,八百年前的债我早就还清了,妳干么穷追猛打陈年往事。”

才三个月前的“往事”她已忘得一乾二净了,要不是为了买那组贵得要命的化妆品,她也不会不惜血本的砸下重金,完全没想到房租还没缴。

“照照镜子吧!小姐,妳还好意思说别人,告诉妳几百次别连名带姓的叫我,妳还不是依然故我的做起缺德事。”她姓阮,不是软趴趴的没有个性。

“妳……”猪头三,不懂待客之道。

阮玫瑰在家排行第三,上有两姊,下有两妹,她刚好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老被张秀眉称做猪头三,因为她认为她们家五姊妹都是猪,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并非她们好逸恶劳、懒惰不做事而得来的猪名,相反的她们还挺勤劳地,足以担任社区楷模,一家和乐的看不出猪相。

不过这几年发生的猪事还真是让人掩面不忍卒睹,只差没亲手捧上猪头令其反省。

“好了、好了,妳们都少说一句,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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