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永今朝+番外 by: 弓行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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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永今朝+番外 by: 弓行永夜-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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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武崇耀对他来说,就是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他不仅害死了自己的爹娘,也害死了曾经关心疼爱自己的姐姐,还有那个亲如手足的好兄弟。

  他有时早上醒来,会想到自己是不是在自欺欺人。可是一旦清醒,就会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如果没有武崇耀,他会快乐的长大,姐姐会嫁给三玄,现在丑陋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和邵徇聊天的时候,把自己的念头讲给他,他几乎什么都讲给他听。邵徇听了轻笑,他告诉他不要着急报仇。“想一个人死很容易,难得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失去所有在乎的东西。例如他的身份地位,他的绝世武功。你要让他趴在你脚下,祈求你宽恕他,保护他,他愿意做你的一只看门狗……”

  他在脑海里想象那样的情形,果然非常过瘾,过瘾的让他轻笑出来。邵徇趴在桌子上,漫不经心道:“而且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你只要等着就好。”

  他感到意外,“你怎么知道?”

  邵徇窃笑,凑近他小声说:“我告诉你,这个赠剑大会就是阿琛为你亲爹准备的;那把剑,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他不解,邵徇便详细的为他解释那把“绝世宝剑”的秘密。宝剑的确是真的,但是在毒液里泡了半年多的时间,毒气已经深入剑腹。

  叶廷勋忍不住打断,“什么毒?”

  邵徇眼神闪了一下,拿出邵儒州那副私塾老先生的样子,摇头晃脑的说:“蛇信草,你知道是什么吗?它的汁液配上雄黄再溶入酒中,无色无味,就是一头牛也能放倒。这草最大的功效就是可以让你内力流失,全身虚脱后陷入昏迷。把它泡进剑里,你可以想象一下后面发生的故事……”

  见叶廷勋很感兴趣,邵徇接着道:“武崇耀拿着这把剑,最初会觉得所向披靡,武功暴涨。慢慢的,内力悄悄流逝,无声无息,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毕竟一个天下无敌的人,不会有多少机会使出全力对敌,更不易发觉自己充沛澎湃的内力其实都是假象。到了那一天,假象终于涨破的时候,便是一个武林的小角色也可以向他挑战,把他踩在脚底下……”

  “等你伤好了,应该回去跟他相认,父子抱头痛哭,互诉衷肠。然后跟他回归元堡,谨守本分,孝顺恭敬,还要崇拜他。让他觉得有你这个儿子真是三生有幸,你成了他的心肝宝贝,你就是下一任的归元堡堡主。再然后嘛……”

  邵徇笑得像只小老鼠,“我实在是太卑鄙无耻,阴险毒辣了……”

  叶廷勋把目光定在他脸上,看他得意忘形的表情,手指动了一下,想去抚摸他的脸。他控制住自己,保持目光呆滞,不让他看出破绽。心里把他说的牢牢记住,他会实现他的话。所有让他开心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那天是一个非常晴朗的日子,天湛蓝湛蓝的,让人移不开眼光,院子里的花开得层层叠叠,灿烂到不像话。叶廷勋一辈子都没能忘记那一天发生的一切,无论是白天的,还是晚上的。

  傍晚的火烧云很漂亮,邵徇形容给他听,再美的云彩也没有他说的动人。他们在院子里吃的饭,韭黄炒蛋,清蒸鳊鱼非常鲜美。邵徇扶着他回房,等他喝完药才走。他没有睡着,在黑暗中反复想着邵徇说的话,一直到午夜都平静不了。隔壁没有平时的声音,聂桓琛应该不在。他突然很想和邵徇聊天。坐起来披好衣裳,仔细想了一会儿,叶廷勋慢慢走出来,去敲隔壁的门。

  门里却传来聂桓琛的声音:“进来。”他想退回去又实在不妥,只好推开了那扇房门。屋子里很亮,火烛通明,他把房内的一切都看的那么清楚。

  邵徇躺在床上,脑袋朝外搭在床边,他在门口正好可以看见。邵徇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口里塞了一块布不能出声,手臂拉开两边绑在床柱上。聂桓琛跪在他分开的双腿间,腰部紧贴着邵徇。他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门口,脸上露出阴沉的笑。

  叶廷勋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会不揭穿他。他全身的血都涌向脑袋,手指不由紧抠住门框。可他不能让邵徇知道他可以看见,他只能拼命隐忍,尽量平稳的开口问道:“青远在吗?”

  聂桓琛笑了,轻轻拿开邵徇口中的软布,下身挺了一下,告诉邵徇可以回答。邵徇咬着嘴唇,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露出呻吟,只能一直摇头。聂桓琛低头吻吻他可爱的嘴唇,头也不抬,“他不在。”

  叶廷勋慌乱道:“哦,那,没事了。”

  他转身便走,门也没关。走了两步猛的意识到,邵徇是被绑起来的,他想起从前经常听到邵徇喊“不要”,突然停住。邵徇是被逼的,他不愿意!聂桓琛怎么可以这样!叶廷勋心头火起,立刻想冲回去怒斥聂桓琛,只一步便跨回门口,竟然正好和聂桓琛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聂桓琛眼睛里写着不屑,好像早已知道他会回来,正恭候大驾。邵徇听到脚步声,却没想到是他,喘息着问:“怎么了?”

  聂桓琛吻他的耳朵,“没人,门被风吹的。”

  叶廷勋听到邵徇回答,一下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时候冲进去,他想离开,可看到邵徇白皙泛光的肩头,脚步像生了根似的动不了。聂桓琛又是轻蔑的一笑,他看着叶廷勋,下身重又开始起伏,邵徇立刻发出甜腻的鼻息。他结实的大腿被分开,叶廷勋能看到两边各露出的一截小腿,随着聂桓琛的动作颤抖。

  邵徇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命根子被缠得太紧,想射的冲动却越来越强,放肆的呻吟,“嗯……放开……阿琛,嗯,啊……放……”

  聂桓琛没再理会叶廷勋,他拿起旁边的床单给邵徇披上,不想让叶廷勋看到一寸肌肤,又取过枕头垫起邵徇的腰,下身有节奏的挺进后退,悠闲的像在荡秋千。

  邵徇真想把绳子扯断,可想到那么做的后果又退缩了。他上身不断的拱起想要更多,又被更多的进攻逼的无处可逃,呻吟越来越大声。聂桓琛听到鼓励,加快了节奏,怕邵徇受不了发脾气,不敢每次都去挑逗那个可爱的突起。

  把邵徇绑起来真是个绝佳的主意。他不再是那个身怀绝学,让他总是抓不住,没有安全感的邵徇;他是一只无力的,脆弱的,要依仗自己才能看见才能生存才能高/潮的小鹿,这样的感觉让他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邵徇在他身下不断扭动,内穴在他进入的时候会欲迎还拒,在他离开的时候会缠上来,好像舍不得他离开。聂桓琛也有些压抑不住喘息,他们之间的情事越来越好,每次都比上一次更欲死欲仙,他只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前后耕耘了一会儿,看不到邵徇的肌肤心中不爽,低头伸出舌头舔吻邵徇的耳洞。邵徇缩着肩颈躲闪,聂桓琛伸手一弹,房门立刻“吱”的一声掩过叶廷勋。

  他在门口看的面红耳赤,下身已经高高耸起。房门掩上,他看不到邵徇的身子,却能清晰听见渐渐响起的“卟滋卟滋”的水声。想到邵徇身体里是怎样的湿润滑热,脑门上汗也流下来,手忍不住往下身伸去。突然听到聂桓琛“咳”了一声,立刻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顾不得被发现,脚步踉跄的奔回房间。

  邵徇听到心中一惊,身子刚一挣动就被聂桓琛压下来,“没事,一只野猫。”

  邵徇想开口说什么,聂桓琛一低头,把他所有的声音都堵进喉咙里。下身开始狂浪的进出,对准他要害猛戳不止。邵徇内脏揪成一团,什么野猫都忘个干净,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嗯嗯,……阿琛……嗯啊……”

  “还没到,等等我。”聂桓琛揉着他臀瓣,邵徇的挣扎更为他添兴。身上的床单早就不知跑到哪去,他咬住邵徇胸口的乳珠不停拉扯吸允,邵徇只觉得一阵阵麻酥的电流乱窜,到最后都聚到下身泄不出去,“阿琛……嗯嗯……先,放开……”

  “你要放的?”聂桓琛含着邵徇胸口,看到他拼命点头,笑着把他双手的绳子解开,然后翻了个身,让邵徇坐到他身上,又解开了布条。邵徇立刻短促的叫了一声,所有的精华都喷到他肚腹上。

  聂桓琛躺在下面,宝贝被含在邵徇体内,不断的收缩让他说不出话来。邵徇仰着头,腰部拼命往前挺,小小的肚脐就在聂桓琛眼前,射了半天还在颤抖。

  等他终于喘着气回过味儿来,聂桓琛正枕在手臂上看着他。邵徇意识到自己把人家的肚子弄得一团糟,又看到他手里随意甩弄的绳子,好整以暇的神情,脸色一下就青了。

  25。赠剑

  这一晚上邵徇成了白天的韭黄炒蛋,翻过来倒过去,到后来意识都涣散成碎片。叶廷勋在隔壁也是盘炒蛋,一直到天亮也没睡着。邵徇早上实在起不来,累得在床上睡了一天。聂桓琛起床后,特意到门口欣赏昨晚叶廷勋在门框上抠出的指印,和他迎头碰见,竟然好心情的冲他点头。叶廷勋紧握着拳头,把所有的愤怒都压进心底。

  吃晚饭的时候,邵徇才懒洋洋的走出来,黑眼圈还没消掉。扶寿立刻走过去牵着他衣角,邵徇眯着眼睛,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扶寿走到饭桌前面。扶寿把筷子交到他手里,他便稀里糊涂的吃,根本不知道哪个菜是哪个。

  吃到一半聂桓琛才回来,眉目间有些戾气,坐下的时候都还是很不爽很不爽的样子。邵徇吃的迷糊,注意到聂桓琛坐到身边,微张着嘴很迟缓的转头看他,神情呆滞,筷子“啪”的掉了一根在桌上。

  聂桓琛摸摸他的头发,看他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心头的火气消去一大半。他干脆直接让邵徇用勺子吃饭,想吃什么菜聂桓琛便夹给他。这顿饭花了平时三倍的时间才算吃完,邵徇被聂桓琛连拉带抱带回房间,叶廷勋不想进去,靠在长廊边上发呆。

  扶寿和黎欢把碗筷收了,放到院门外,有人在那等着把东西收走。念院阁没有别的下人,平时都是黎欢打扫,现在多了扶寿他还省了些力气。都弄好了他也坐到长廊上,随手扯了根草编蛐蛐玩。

  叶廷勋看着扶寿在院里练武,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全神投入,将来必定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黎欢发现他眼珠围着扶寿转,问道:“叶庄主,你眼睛能看见了?”

  叶廷勋也没遮掩,“是啊,本来想告诉你们主子的,结果他困成那个德行。”

  黎欢轻声笑:“是啊,他就那样。”

  叶廷勋看了看黎欢,突然问道:“你原来就是这个聂家的?”

  “不是,我是半年前进来的。刚来的时候想着将来算是完了,”他脸色没变,声音却越来越低,“被发现我是死路一条,没被发现我就得这么永远见不得人……”

  叶廷勋听了没说话,这种细作谁都遇见过,叶家势力那么小,庄里一样有不知是谁派来的各路大仙,只是没想到黎欢会这么坦白……想着他突然心头一沉,现在看来,那些人中很大一部分,应该都是归元堡派来的。黎欢看他脸色陡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叶庄主,我现在不做了的。”

  叶廷勋摇摇头,苦笑道:“我知道,否则……”说着朝旁边撇了撇头示意。

  黎欢放下心,“是啊,我们庄主很厉害。今天我看他手都摸到腰上的剑了,他还是没动手。”说着看了叶廷勋一眼,“今天归元堡武堡主说,我们山庄的宝剑说是要赠出来,可是一直没见到真容,很可能是假的,一定要我们庄主把剑拿出来给大家看。”

  叶廷勋心头一动,他想起邵徇说过宝剑的玄机,“那剑拿出来了吗?”

  “当然没有。庄主就是要吊着他们,他说剑是真的,爱信不信,不信就别争这把剑。他越这么说,他们就越受不了,非要把剑抢到手不可。”

  “后来呢?”

  “后来很多人出言不逊,说一些难听的话,一看就是武堡主指使的。庄主没说什么,不过别人说他相貌的时候,我看他真生气了。”

  “哦?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黎欢做了个怪表情,“大概觉得自己长的太丑了吧……”

  他们正说着话,突然聂桓琛从楼里走出来,喊扶寿的名字。扶寿正在院里练拳,听到召唤立刻走过去,跟着聂桓琛离开念院阁。叶廷勋看扶寿永远的一脸木然,难以想象她竟然是聂桓琛的妹妹。

  “你们庄主的妹妹,和他长的真没多少像的地方。”

  黎欢笑,“是啊,我们当时也吓了一跳。原来扶寿是北边扫院子的,突然就变成大小姐了。而且这大小姐一点也不像大小姐,天天舞棍弄棒,……不过你仔细看她的眼睛,和我们庄主还是很像的,只是她眼神太呆,没有神采,不像庄主那么让人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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