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见过你之后,相思难耐,终日缠绵病榻。他父亲爱女心切,连我亲自上门为舍弟求婚都被推拒。我弟暂未封王,却也是皇子身份。你真好大的威风。”
李昊远握住安风的右手,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处,捏住微一用力。安风痛的额上一层冷汗,忍住没有出声。这戒指是不能碰触的,根植于骨血之中,轻微的力量都会使主人痛楚难当。李昊远显是已知道这点。自己一意求快,期望为圣教立下不朽功勋。却不知有人暗中将自己摸的如此清透。李昊远道:“你那未婚妻知道你的真面目么,你让天下女子痴迷陶醉,却是个废人。”
安风只是不答。李昊远道:“你可知我为你费了多少心思,七派联盟一心要取你性命。加在一起却也没我花的心思多。你该怎么报答我。”安风仍然默不做声。
李昊远见状也不再说,向门外唤了一声:“秦涛”
房门打开,李昊远的贴身侍卫走了进来。李昊远道:“叫人明早将我的朝服送来,我今晚要留在这里。”。秦涛应声出去。
李昊远将安风放在床上,自己在他身侧躺下,用被子将两人盖住。一手照旧去抚弄他胸前的突起,另一手却将他的腰身牢牢箍住。安风一动不动,任他施为,李昊远看他修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显是心中不愿已极。安风练这醉花功,听名字也知是一门迷醉人的功夫。他的眼白极清,带着一种浅淡的蓝,眼眸色泽又极深,一眼望去不见底,看人时总像是带着些烟波浩淼,无限情深的模样。李昊远却知道他实在是无情之人。
若是任着性子折服他,只怕他立刻散功而死。一番心血全都白费。若不折服他,要一个冰凉的人,未免不心甘,这些日子来为他费的这许多周折脑筋,岂不等于大半东流。李昊远身为皇子,智计谋略更是无人能及。从来想要的东西无不伸手可得。偏这个人如此难弄。
心下恨恨,将手探向他身后,摸到后穴,将一指用力插了进去。怀内人抖了一抖,并没有挣扎。他轻轻抽出手指,感觉安风略放松了一些。却并起两指,全部插了进去。安风觉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两股间传来。身体哆嗦着蜷在一起,李昊远用腿压牢了他,一手在他体内缓缓抽插,另一手将他的身体打开。又去揉弄他的乳尖。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揉弄半晌,李昊远想起他是不会有反应的。抓住他的头发,逼的他将脸转向自己,只见他满面痛楚之色。眼神却清透分明。心中恨极。大分开他的双腿,将欲望直插了进去。感觉身下人疼的不住哆嗦。心里才好过一点。
安风自幼在旧香教颐指气使,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初时尚能忍住,这折磨却像永不会停止。忍不住开口求饶。“放开我,。。放了我”,“轻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了。”他的音色仿若玉器互相敲击,动听的很。李昊远觉得阵阵热力自体内升起,用尽全力是在这具身体内驰骋。见安风眼神逐渐迷蒙,知他不会动情,只是昏迷的先兆。将一股内息自安风檀中穴传了进去,护住他灵台的清明。他不准他昏,他就不可以昏。
李昊远十四岁已接触闺房之事,直到今天才明白为什么有人说这是人间极乐。安风不住的发抖,眼泪沿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流过白玉也似的的脸颊,声音颤抖的道:“饶了我。。。饶了我。。。。”
秦涛在门外守侯,他自十八岁跟随王爷,至今已经十年了。王爷抱负远大,素来是一个极自律的人,从未这样纵情声色。直到了下半夜,房内的哭泣求饶之声才渐渐细不可闻,隐约却仍听得到几声含糊不清的痛楚呻吟。
第四章 去日苦多
夏季天亮的极早,李昊远醒来时,见身边人已倦极而眠。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拖出两方小小的阴影,说不出的可爱。李昊远心中一动,轻轻摸了摸那睫毛,上面仍有未干的泪水。
王府总管李全早已侯在外面多时,听得里面有声音,指挥侍女将盥洗器具搬了进去,服侍李昊远穿戴。他已在王府多年,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向来没有多余的好奇心。却实在忍不住悄悄向床上望了一眼。安风从不出屋,李全也只在他来时见过一面。此刻看他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越发显得头发、眼眉、睫毛浓墨一样黑,虽近在眼前,也好象离着无穷远,这哪能是长出来的相貌,分明是国手的妙笔丹青,纵然是画,也未见得能这样骨肉亭匀。
李昊远微哼了一声,李全忙收回目光。李昊远道:“去请郭太医过府来瞧瞧,让他等我回来。”这时一个面目秀气的侍女捧一盆清水推门而入,见了这一屋子人,吓了一跳。她看李昊远的衣服上锈着黑色盘龙,王府中只有一人能穿这样的衣服。连忙跪下道:“参见王爷”。李全上前道:“这是我分在这屋我侍女”。李昊远点点头问那侍女:“你叫什么名字?”。“奴婢本名红霞,安公子给奴婢取个名字叫流光。”
李昊远挥了挥手,李全与手下退了出去。李昊远道:“流光,真是个好名字,安公子可与你说过为何取这个名字么。”流光道:“说是说过,只是奴婢愚钝,不明白安公子说话的意思。”。李昊远露出点笑意道:“你伶俐的很呢,可还记得安公子是怎么说的”。流光点头道:“奴婢记得,请他取名字那天,安公子说‘从前我在家里,只觉流光飞度,岁月易逝。现在才知道流光最是难挨,刻刻辛苦。去日苦多,却也只能与流光共消磨。今后我们既然常常相伴,你就叫流光吧。’”。这侍女的确是个聪明伶俐的人,连安风说这话时的凄凉口气都带了出来。
李昊远听到这里,走了出去。流光第一次见到王爷,感觉他不像下人口语相传的那样可怕。甚至有几分可亲。将清水重新端起,放在床边。才发现安风气息微弱,头发凌乱。被子胡乱的盖在身上,流光将被子微向里推了一推,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露出来的床褥上处处血痕,安风的一只手臂滑落出来,光洁如玉的肌肤上遍布青紫。
李昊远忙完公事,正待回府,工部尚书找他请示今年的江南水利。皇上不问政事已久,太子手中无实权。一时朝廷大员有急事都找到这里。修堤防洪,工程浩大。李昊远本想大笔投入,兴百年之基业,以收一劳永逸之功,然而个中牵扯利益人众,年年都要重费工夫,汛期将至,今年筑堤之事已迫在眉睫。待得与工部诸人商量完毕,时已傍晚。
将等候的太医招来,这位郭太医自李昊远极幼时就侍侯他,可说是看着他长大的,算是他的亲信。见面也没有那些繁文缛节。对李昊远道:“那位安公子并无大碍。只需让他独自静养,月余自可痊愈。”李昊远明白他言下之意,面上竟红了一红,道:“这无不可,只是先生有否发现他体内真气十分怪异。”郭太医微微点头道:“安公子体内的真气为阴寒之气,男子少有修炼这样内家真气的。即便修炼,也很难持续。我问了他的侍女,那姑娘说他每日里只吃些菜蔬,饭量尚没有一般女子多。若劝他时,他说自小就是如此,也只能吃这些事物。难怪他虽已廿五岁,身型样貌却都是少年。”
李昊远听他说完,道:“我也发现他体质怪异,想废了他的武功,又怕他受不了散功之苦而死。先生可有什么药方能收此效?”。郭太医道:“散功的药方自然有,但这位安公子也未必禁受得起。我开个方子先压下他体内真气,使他无异于常人。再从饮食处慢慢调养。过个一年半载,也不迟。”停了片刻接道:“安公子肠胃极弱,谷道也较常人细狭。雍王不愿他有事,该多加体谅。”
郭太医说到这里,叫随从将药匣打开。取出两个巴掌大的玉瓶。叹道:“京城许多豢养孪童的豪门,都备此物。这本是药的一种,功在去腐生肌,我调低了药性。”又拿出一个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九颗丹丸道:“这是止血圣品,急用时只消捏碎了撒在患处。伤药也已熬好在安公子房内,只是还未敷上,安公子醒来之后,便不许任何人靠近,老夫苦劝无效,愧对王爷了。”
李昊远道:“先生不必自责,我着秦涛随你回去。将那压制内息的方药带回即可。以免劳烦先生这样的暑天往返,令我心中不安。”
李昊远进来时,安风正蜷缩在床上,身上换了一件月白的长袍,紧紧的闭着眼睛。被褥都换了新的,流光拿着药碗在边上哄他。见李昊远来了,行了一礼。李昊远看她一眼,她脸上带着犹豫的表情,还是立刻退了出去。
李昊远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抚安风的脸,手一碰到他,安风立刻抖了一抖。李昊远将他一把拽了起来,放在膝上。道:“你想找死么”。安风想从他身上下来,微微一动,觉浑身疼的像要散了。道:“我。。。我。。。”。“我。。。不惯。。。”。李昊远笑一笑,道:“讳疾忌医么,这可不好。你不习惯什么,不习惯被人看。太医说你体质很差,从小难道不常常看医吃药”。安风醒来后一直疼的昏昏沉沉。却不敢不答他的话。道:“我没生过这种病。”
李昊远细长的凤眸闪过一丝捉黠的光,伸手到他衣服里,问道“什么病,呵呵”。手不知抚弄到哪里,安风呼吸转急。李昊远道:“别再抖了,我不会现在碰你”。将安风放在床上,让他俯卧。道:“你怕别人看,那也没办法,我这是第一次服侍人,有什么不妥当,也说不得了。”说完褪了安风的裤子,用手指蘸了床头放着的药膏,药膏并不粘腻,味道也极清淡。对安风道:“你自己张开腿,免得我再弄疼你。”见安风没有反应,将他双腿拉开,手指缓缓的探了进去。转动手指,将药涂在他的内壁。手指接触到安风体内有许多细碎的伤口。他不敢用力;极缓慢的向内涂抹;安风痛的不住哆嗦。用了半个时辰;半碗药才涂完。安风身下已被汗水沁湿一片。李昊远将他慢慢抱起,拿丝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汗。再慢慢帮他把衣服穿上。安风像个孩子似的靠在他怀里,面上神情委靡。李昊远想起昨夜那玉器似的嗓音喃喃求饶,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然而郭太医言犹在耳,安风又半死不活。抱着他在屋内转了转,看他快要睡着。将他放在床上,守了一会,回书房去了。
第五章 午醉醒来
次日回府,秦涛已取了药回来。道:“太医说这药共三丸,隔天服下,六天之后,伤者内息会完全被压制,与不会武功的平常人无异。只是这药本是治疗走火入魔之症的,患者会有些气血翻涌,又或呕血,但均无大碍。”李昊远接过手里端详。秦涛看了看他的神色安稳,道:“安公子早午皆未用膳,膳房熬了几样粥,他都喝不下。”
李昊远道:“不用勉强他,你让流光到李全处取我带回来的东西。你也先下去吧。”秦涛出去之后。李昊远打开那装药的木匣,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他静静的坐了片刻,又回了几封公函。料得流光已随秦涛出去一段时间了,拿起一丸药一个人绕去了安风处的晚雪楼。
远远见门上的帘子半卷,十分庸倦的一种感觉。好似未梳妆的美人依门而立。李昊远暗笑自己真是疯了,不过是个竹帘子罢了。因为里面住的人,好象就沾了仙气似的。童心忽起,蹑脚走了进去。安风半倚在枕上,长发披垂下来直到腰际,气色已较昨日好了许多,床前的矮桌上放着一碗白粥,几样小菜,却是动也没动。李昊远在他床边坐下,抬起他的下颌,安风顺从的任他摆布。李昊远笑道:“怎么今天这样乖”手微一用力,安风张开了嘴,李昊远捏破药丸外面的蜡衣,放在安风口中。道:“咽下去,这是当朝第一名医为你所配,你的面子真是大到家了。”。安风心知无法反抗,还好那药并不苦,没太费力,便咽了下去。
李昊远将他抱在膝上,道:“这熬粥的厨子是李全在江南请的,真正技冠全行。”摸了摸那碗,想是最后一次换上的,仍颇温热。安风摇摇头道:“我没有胃口,吃不下”。李昊远道:“你既不愿意吃饭,那是想做点别的了。”大掌自安风的衣服边绕进去,向上摸索。碰了碰他的乳尖。安风身子轻轻向上一跳,强笑道:“我好象是有些饿了。”
李昊远拿起那碗,看了看那几样菜,用筷子夹了些樱桃肉放在自己嘴里。嚼细了又吐在勺子里,在上面舀了一勺粥,安风张嘴将那勺粥咽了下去。李昊远见他今天乖顺非常。心里暗暗称奇,他心思极细,觉安风绝非轻易服软之人。若说他在筹谋什么,却也不像。想起他对流光说的那番话,分明是认命了。
待把这碗粥喂完,李昊远解开他的衣服,拽过枕头,让他卧在上面。安风忽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