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离开你的。”他是全然的受到了蛊惑,此时的她像个诱人的女妖。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然后吻上她瑰红的唇。
在他技巧的挑逗与诱引下,她本能地轻启唇瓣迎接他的探索。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挑出无尽欢愉。
他的唇移到缀着汗珠的鼻尖,轻轻划过覆着浓密睫毛的眼,然后拨开她两鬃的发,直勾勾的凝视着她。
今夜,她会成为他的女人!
他低下头轻啮她的颈项,缓缓地褪下她身上仅馀的衣物。
他的手指顺着身上的曲线撩拨着,刻意要让她放松自我,悠游于欢情之境。
梦蝶降服于他的热力下,沉浸在一波波喜悦的感觉中,浑然忘我,她喉咙中轻吐而出的呻吟表露出她的需索,而他点燃的热力和她身上的药效,令她沉浸欲海之中,但在激情中她却叫出了别人的名字…
“霖,别离开我,我好寂寞……好想你。”此时的她卸去平日伪装的面具,在她的内心一直对李霖不能忘情,但现实的无奈又逼迫她忘记。
天豪的手倏地停住,她把他当成了另一个男人?这女人在他的床上,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他的眼神透出坚决的光芒。
今夜,他要定她了,他要征服她的人和她的心。
他要她忘了缠绕在她心底的男人。今夜,她是属于他的。
他埋首在她柔嫩的颈间,恣意烙下爱痕,一双硕大的掌由她的背部移到胸前,覆上她柔软、玲珑的玉峰。
“霖……”她颤吟。
她的娇吟焚毁他所有的理智!他分开她的退,坚决地进入她的幽谷,却碰到了意料之外的阻碍。猛然地,他停止了进一步占有的举动,但这突如其来的痛楚已令梦蝶清醒了过来。她讶异地双眼圆睁,随即以手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
她原以为自己作了一个梦,梦见了霖,但他并不是霖,而是一个月前曾相逢过的陌生人。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没有料到她是处女,那么她喊的那个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天豪并没有再多想,因为梦蝶仍在他身上挣扎着,但这不但没能挣脱开他,反而更加深他的占有。
她握紧了拳头,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这是错误的!她的眼神抗拒着他。
天豪望着身下的她,知道她眼神传送的讯息。
他不容许她的拒绝。一双大手拂开她额上微湿的发,梦蝶以为他要停下,但他没有撤退,也没有进一步的占有。
“信任我!”他在她的脸上布下细密的吻,双手更加热烈的爱抚,他知道他可以带给她满足的。
梦蝶感到刺痛感逐渐消失,但她的身体宛如有把火焰在燃烧,渴望求得一种不知名的满足。
意识到她不再抗拒后,他缓缓地移动了起来,诱哄她加入他的节奏。
红色的帘幕加深了情欲的流动。
她的手紧抓他的臂膀,上面留下了红痕。
他望着身下雪白的肌肤布满细汗和细晕,在确定她被层层涌起的情欲淹没后,他抛开了所有的自制和谨慎,他的身子冲得更深、更快,仿佛要在她身体烙下不灭记忆。
“我是宋天豪,叫我的名字。”他不愿此时她的心中还在想着另一个男人。
梦蝶只是紧咬着下唇,并没有照他的希望做。
“我是谁?”他微微地退出,然后再往前挺入。他需要她,但更需要从她口中听她喊出他的名字。
她不要被他征服!梦蝶手环上他的颈项,火热的唇印上他的。
他残馀的自帛力瓦解在她的热吻中,体内狂猛的需求爆发而出,他占有她,女性的柔软无一丝空隙地包容住他。
梦蝶娇吟出声,随着他的动作,进入另一个狂野的世界。
他持续地动作,将她带上欢愉的巅峰,他的旋律配合他们悸动的血液,而的舌像野火似地憩过她的颈项上,到她的耳际。
他成了飞翔的鹰,并随着第一个深入的冲刺,将她载往一层比一层更高的云端,他们一起浮沉、漂流在喜悦之中……
涵烟的月色里,镶嵌在夜色中的灯火,静静地铺展在地平线上轻羽般的云片,悄悄地从午夜的天空飘过。
室内弥漫着激情后的氛围,天豪凝视身下的她,温柔的手开她脸上汗湿的发,他晓得自己在获得最高满足的同时,也带给她快乐,这让他冲出边缘直抵最眩目的天堂。他贪婪、梭巡地注视她,看着她一双闪烁纲冷清光的眸子,他的唇移上她雪白的肩。
“别碰我!”梦蝶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健壮身躯。
今夜发生的事对她并不具特别的意义,从她踏入“夜醉”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从没有女人像她带给他如此深切的满足,她让他以往有过的经验黯然失色,但他直觉的知道,她不是个能让男人掌控的女人,而他一向喜欢挑战。
天豪离开她的身体,翻身躺到床的一侧,任自己的思绪翻腾。他不只想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心。
清晨,阳光透入一方玻璃跃入室内。
他的手缠着飘拂在他胸膛上黑色的细长发丝,她的发丝上有着淡淡的幽香。
缓缓地,他的手指划过她白皙的脸,昨夜是他累坏她?还是她累坏他?
他的唇角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如果不昨夜的那种情况,他不会发现她是个多么热情的女人。
她会是个好床伴,而女人对男人的意义仅此为止,然而,他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告诉他:她不会乐意和他维持这种关系。
他该用什么方法将她留在身边?
梦蝶悠然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的胸膛上,她迅速地离开。
“昨夜,谢谢你救了我。”她忆起片段的记忆,知道是自己无意喝下马龙的好一杯酒。
她真是个特别的女人!或许他们可以达协议,他从没那么想要一个女人,内心有股欲望驱策他去掠夺。“留下来,我可以给你需要的金钱,你不需要到酒店上班。”他提议道。
梦蝶轻蔑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当你的情妇,比当酒女好吗?”男人总是一厢情愿的认为女人需要什么。但她只想当自己,不想成为他从多女人名单中的一个。昨天晚上他们发生的那件事,是一个错误,今后她不会再见到他,而他眼神中的掠夺和侵略,更是他不想面对的。
他抓起她的手,眼审闪着愠怒的火光。“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金钱医治你妹妹的眼睛。”他已经将她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包括她为什么在酒廊上班。
这男人竟私下调查她?!“我可以找其他的男人,不需要你的慷慨。”她语带嘲讽地说。她不甘心成为男人的玩物。
“是吗?”他看着她妍丽的脸庞缓缓说道。“我会让你来求我的。”他没有得不到的女人。
梦蝶冷傲地挣开他的箝制,站起身,穿上昨夜的衣服。
赤裸的背部呈现在他面前,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本能的反应。欲望是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吸引力,只要他得到她,驯服她的傲气,很快地,她对他将不再拒绝。他如此紧信着。
梦蝶在穿上衣服后,绝然离去。
在她走后,天豪从床上起身,走到窗旁,看那翩然离去的蝶影。他相信昨夜是个开始,而不是结束……
江浪将水芸送到家门口,温柔地为她取下安全帽,并且为她顺了顺发丝,然后偷袭的在她颊上印上一吻,水芸的颊上顿时浮上两朵娇羞红云。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相信水芸就是他今生寻寻觅觅的唯一,而他不想再当天上飘浮流浪的白云,也不想让自己的生命如起伏的浪涛,他只想让自己的爱停靠,不再寻觅。在水芸的身旁他感到倦极的心得到依归,也许世上没有一见钟情,但连他也没办法解释心中窜升的情愫,也许爱是没有道理的,当它来临时,没有人能抗拒得了。
“水芸,我……”他想告诉水芸自己的真正身份,以改善她的生活,但又怕告诉她真相会失去她。不!!他不愿冒险,因为水芸是他生命最美的期待,她为他孤寂的生命注入一股暖流。
“阿浪,你想告诉我什么?”
“没有。水芸,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他焦灼地说,仍不敢坦然承认自己的身份。
“好,我答应你,除非……”
“除非什么?”江浪急切地问。
“除非你说谎骗我。”她说,一抹淘气的笑意漾的唇边。
江浪的脸上有股黯然的神色,猝然间,他将水芸紧拥在怀中,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眼睛上、唇上、面颊上、头发上……
她感到晕眩,男性的胳膊环绕住她的腰,然后他的嘴唇移向她的耳边,声音低哑地说:“我只要你知道…我爱你。”
水芸的唇旁有着很深很深的甜窝,失明不仅夺走她的视力,还曾夺去她对爱情的期待。是他为她打开了一扇窗,让她体验到爱人和被爱的感觉。
梦蝶在屋内等待着,然后,她看见了一脸梦幻的妹妹进入屋内。
“水芸,你到哪去了?”梦蝶语带关心地问道。
“姐,对不起。昨夜,我打好几通电话回家,可是都没人接。”她讷讷地开口。昨夜阿浪带她到海边,倚在他的怀中,她感到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在星辰、海上明月盟证下,他吻了她。水芸的唇边漾起幸福的微笑。
“水芸,是江浪带你出去的?”她曾接过他的电话,但是她不晓昨他们的进展这么快,其实她早该发现的,当水芸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多、愈来愈开朗时,她就该发现。
“是的,姐姐,我想我……爱上他了。”
“爱!”这个心痛的字,曾倾住她生命的字,让她陷于深渊的字,曾将她的心洗劫一空,而妹妹……
“是的,姐姐,你有没有那种挂念一个人,并且想和他分享生命中悲喜的感觉?在他怀中我有如置身天堂,我多么希望和他一起看见闪烁繁星的天空,我希望看见在夜海中闪烁光芒的船帆,多么希望从他深深的眼眸中看见自己。这就是爱情了吗?那我想我是深深、深深地爱上他了。”
她没想到一向内向的妹妹会说出这些热情的话语,可见爱情对女人有多强大的影响力!
“水芸,你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他的职业吗?”爱情会让女人失去理智,她体验过那种感觉,知道它具有毁灭的力量。
“阿浪告诉过我,他是个推销员,他的家庭很简单,阿浪不会欺骗我的,我信任他。爱一个人就是接受他的全部,阿浪这么告诉我的,所以他接受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双目失明。姐,我多么希望我的眼睛能够看见他,多么希望……”她多么地想看见他,投入他的怀抱,让他用温暖的臂膀紧紧地抱住她……
妹妹是完全陷进去了!在爱情中,女人通常是彻彻底底地奉献自己,男人会攻陷女人的心,让她们陶醉在开着幸福花朵的园中,但那一朵朵缤纷的花朵都隐藏着女人破碎的心,而她不愿妹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她握住妹妹的手。“答应姐姐,千万不要因为爱情而伤害自己,因为你还有个爱你的姐姐。”她不愿妹妹重蹈她当年的覆辙,爱情常蕴藏着伤害,像锋刃的刀刃,会在猝不及防间,刺伤人的心。
“我答应你。”水芸承诺地说。
“下午我们一起去看蓝医生,看你的眼睛有没有进展。”
“姐姐,我不要再去看医生了。为了我的眼睛已经花了许多钱,可是吃这么多药仍没有用,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么的辛苦。”也许,她这一生都将看不见,但她内心还是有个小小期盼,她想看见姐姐,看见自己……心爱的人。
“只要有希望,我们就不要放弃。”她的手覆上水芸的手。
第三章
梦蝶在带妹妹到医院看过眼睛之后,来到了酒廊。她神色愁结,步伐沉重,脑中回荡着医生的话:“水芸的眼睛必须尽快动手术,不然治愈的希望会愈来愈低……”
她一定要尽其所能地医治好妹妹的眼睛,水芸不能一辈子活在黑暗中,她要她能在婚礼上看见她所爱的人。梦蝶怀着决心走入酒廊中,她看到了李领班,走上前向他说道:“李领班,我要向公司借一笔钱。”或许这一笔钱不够,但她会另外再想办法,或许再去找另一份兼差的工作。
李领班露出为难神色,向梦蝶说道:“你昨晚得罪了大人物,今后你不用再来上班了,公司也不能再借钱给你。”这么做公司等于失去一棵摇钱树,但他们得罪不起黑道上的重要人物。他可以再发掘一个梦蝶,但如果公司倒了,那么一切都完了。
“大人物,你说的是马龙吗?”梦蝶问道。
“不,不是他,而是一个比马龙更厉害的角角。梦蝶,你怎么会得罪宋天豪?如果你不能解决和他的纠纷,那么没有任何一间酒廊敢用你的。”最近黑道的势力愈来愈猖獗,也许酒店该雇请再多一点的保镖,免得哪一天流弹在酒店内飞来飞去,唉!生意愈来愈难做喽!
梦蝶回到今早方才离开的豪门大宅。
在沉重的心理压力下,她按下了门铃。
一个头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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