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哥,我只要你,我做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
柳东南沉痛的说到:“如花,我是不会离婚的。”
陈如花两眼含泪:“东南哥……”
柳东南起身,低声说到:“如花,对不起,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不要见面了,昨夜就当是一个错误。”
☆、114 刘水仙的苦难
陈如花小脸一片惨白,从后面一把抱住柳东南:“东南哥,不要,不要……”
柳东南把陈如花的手掰开:“如花,我这是为你好。”
陈如花急急的说到:“东南哥,那就当昨晚上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柳东南走到门口,顿住了身子:“如花,对不起,再见,以后我们不要再有来往了。”说完,关上门,离去。
陈如花伏在床上,痛哭失色,为什么会是最坏的结果?哭了好一会,才翻出手机,打苏子言的电话:“San……”
一听到带有哭腔的声音,苏子言暗到不好:“柳东南怎么说?”
陈如花伤心欲绝的说到:“东南哥他说,昨夜就当是一个错误,以后不要联系,不要见面了,说他是不会离婚的。San,我该怎么办?”
苏子言的眉头皱了起来,是个错误,说得如此轻巧:“你不用管柳东南的话,你只要确定你自己的心意就行,我问你,你还想不想要和柳东南在一起?”
陈如花擦干眼泪,坚定的说到:“想。”
“既然想,那就努力去做,不要心灰意冷。还有,事情已经走到如今这一步,你就要想清楚了,可能会有最坏的结果。苏水荷的手段和为人,你也清楚,你自己当心。”
“好的,谢谢。”
苏子言刚挂了电话,花月容就过来拍门:“你打算怎么做?”
苏子言小心翼翼的用词遣句:“你指的是什么?”
花月容大吼,如魔音穿脑:“你说我指什么?”
苏子言小小声:“我不知道才问你啊!”
花月容笑容可掬的问:“苏子言,这是几楼?”
“18楼!”挺高的。
花月容突然变脸,气势汹汹,河东狮吼:“快说!否则我把你从18楼丢下去!”
苏子言缩了缩脖子:“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啊。”
花月容咬着牙:“你不是想再爬上子幕哥的床?想找苏水荷扫仇血恨么?”
苏子言太岁爷头上动土:“你答应帮我,我才告诉你!”
花月容杀气腾腾:“你说什么?”
苏子言屈服于暴力:“我现在掌控了苏家企业15%的股权,还有一些外围间接股权,大概10%……”
花月容沉吟了会,问:“你想摧毁苏家企业?”
苏子言坚定到:“只有这样,才能让苏水荷万劫不复!”
花月容想了想,说到:“我可以帮你。”
苏子言大喜:“真的,太好了,谢谢你。”
花月容翻了个白眼说到:“我只帮你对付苏水荷,其它的,你休想!”
苏子言哭丧着脸:“你干么不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
花月容冷哼一声:“我更想送你上西!苏子言,我只要看到你就有把你拍死鞭尸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冲动!”
面对暴力,苏子言:“……”
花月容瞪了花月容一眼,起身走人了,去了医院:“今夏,我是月容姐,我来看你了。相信苏子言也跟你解释过当年的事了,那你心结解开了没有?”
“今夏,看到苏子言把你害成这样,我就狠不得打她一顿出气!虽然她也是受害者,不过,她却一点都不无辜,都是她牵连了你!今夏,我们不帮她好不好?就让她受苦受难受点报应……”
“今夏,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你可要知道,不帮她,那子幕哥也会受苦受难的,还有二十多子幕哥就要和柳青木订婚了,到时平平怎么办?今夏,到底要不要帮苏子言,我只听你的,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就什么也不做!到时平平有了后妈,你可别怨我!……”
“今夏,你快点醒来吧,不要再睡下去了,小汐都已经上幼儿园了……”花月容正低声和古今夏说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楼兰星拿着一束百合花过来了,这几年,他清瘦了很多很多,把百合花插到花瓶里,再旁若无人的坐到病床前,拿起古今夏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个:“今夏,我来了,今还是你最爱的百合花……”
看到这样的楼兰星,花月容一向铁打的心,都于心不忍!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把空间完全留给了二人。刚走到医院门口,碰上了青木,花月容眯起了眼。
青木也看到了花月容,笑着说到:“月容你也来看今夏。”
花月容点了点头:“嗯,不过,现在楼兰星在里面。”
青木笑到:“这样啊,那不如我们一起去喝下午茶吧?”
去得咖啡厅,花月容笑到:“恭喜你马上要和子幕哥订婚了。”
青木笑得一脸甜蜜:“谢谢,谢谢。”
“不过,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苏子言曾经是子幕哥的女朋友,现在她回来了,我想对于她,你应该不陌生才对,我没记错的话,她是你前嫂子。”
青木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水眸中闪过一抹狠色,脸上却滴水不露,只有担忧:“我知道。我也见过她了,她还在纠缠着子幕不放,我该怎么办?月容,我好担心婚事有变。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底。”
花月容喝了口咖啡,满含深意的说到:“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青木长沉默,没有再说什么。
花月容把杯里的咖啡喝完,站起身来说到:“走了,小汐该放学了,我去接她。”
青木紧皱着眉,坐了半个小时才走。
此时,柳东南和苏水荷正吵得翻覆地!
苏水荷等了一个晚上,也不见柳东南回来,满肚子怒气。等到近十一点,柳东南才回来,苏水荷质问到:“昨晚去哪了?”
柳东南沉默,什么都没有说。
苏水荷咬牙冷笑:“怎么,做亏心事了,不敢说了?”
柳东南叹了口气,息事宁人的道歉:“对不起,昨夜我喝多了,没听到你的电话,白我又不知道手机没电关机了……”
苏水荷突然冲上去,开始脱柳东南身上的衣服,柳东南脸色三变:“苏水荷,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狐骚味!”
柳东南一个用力,把正在身上撕扯的苏水荷推开:“你不要欺人太甚!”
苏水荷歇斯底里:“怎么?不敢给我看了?那昨夜的女人是谁?”
柳东南身子顿了顿,没有再理会发疯的苏水荷,往主卧走去。
苏水荷从地上爬起来,去得玩具房,把正在玩耍的双胞胎弟弟抱起,冲进主卧,拿着鸡毛掸子没头没脑用力的抽,红了眼:“柳东南,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孩子被打得哇哇大哭,手背上,脸上一下子就起了一条一条的血痕:“妈妈,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以后会很乖很乖的……”
柳东南冲上前去抢苏水荷手上的鸡毛掸子:“苏水荷,你疯了!快点住手!”
苏水荷冷笑:“柳东南,你不说,我就打死他!”说话间,又是一下用力抽了下去。
孩子连叫都没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头破血流。
柳东南吓得魂魄散,抱着孩子就冲去了医院,苏水荷看着染血的鸡毛掸子,尖叫一声,把它丢出老远,也跟着冲了出去,留下院子里的双胞胎姐姐抱着自己的小身子,不停的发抖:“妈妈,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到了医院,孩子头上缝了8针,但到底是抢救过来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柳东南心里一片悲凉。
苏水荷坐在床边:“宝贝,宝贝,疼吗?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
柳东南痛苦的说到:“苏水荷,你要是还有点人性,你折磨我就行了,不要再打孩子!”
苏水荷抬起眼:“柳东南,没有人性的是你!我打不打孩子,完全取决于你!你要是给我老老实实的,我会动孩子一下么?我疼他们都还来不及!”
柳东南气得脸都青了:“苏水荷,你……”
苏水荷冷笑着说到:“柳东南,昨夜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不过,我告诉你,要是还有下次,哼!”柳东南一脸死灰,对这样的生活,完全绝望。无比的后悔,当初为什么就被猪油蒙了心,去招惹上了苏水荷,丧失人性的苏水荷!如果是子言,如果是子言……这几年,柳东南痛苦得受不了的时候,就靠回忆以前和苏子言的点点滴滴过日子了。很多时候,都自欺欺人,和苏子言还没有离婚……
苏水荷的手机,尖厉的响了起来:“苏总,发生矿难,二十八人生死未明……”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把此事压下来,不得见报!”苏水荷挂了电话,风风火火的赶去了现场。现场一片混乱,发生矿难的家属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情绪非常激动,慢慢的人越聚越多。
……
三三夜后,尸体一具一具的抬出来,事情再也捂不住,上了报纸,新闻的头条……
苏子言看到新闻后,嘴角擒笑,苏水荷,现在是血债血偿的时候了。看了看时间,去了医院。古子幕一下车,就看到了苏子言拿着束花走在前面。
古子幕跟在后面,尾随着进了医院。
苏子言把花放到窗前插好,才坐到床前,说到:“今夏,我想做你嫂子,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古子幕在门外,听了嘴角直抽,满头黑线:“……”
“今夏,今后三我会很忙,抽不出空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
苏子言说完,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在门口,碰上了冷着脸的古子幕,吓了好大一跳,这人什么时候来了。
古子幕脸色很不好看:“你要忙什么?今夏才是最重要的!”
苏子言叹了口气:“有些私事要办。”
古子幕面无表情:“什么事?”
苏子言凤眸一转:“你答应和我重新开始,我就告诉你。”
古子幕怒目而视:“!”
苏子言摆摆手,走人了。从医院出来,去超市准备了三的干粮,看了看时间,坐到了电脑前,开机,联网,开视频会议,开始背水一战,两眼睁得大大的死瞪着电脑,眼都不敢眨一下,白黑夜,纽约和国内的股票市场齐走。
宋清辰打来了电话,直接问到:“子言,苏氏企业的股票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苏子言揉了揉酸涩不堪的凤眼:“你看出来了。”
宋清辰严厉的说到:“子言,你答应过我,事前会多跟我商量的,不到万无一失,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苏子言委委屈屈:“我有打过几次你的电话,可是都打不通啊,家里的电话又没人接。”后来一开战,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宋清辰叹了口气:“子言,我已经下令停止向苏家企业供应原材料,以及撤消大笔订单,近几苏氏企业应该会出现慌乱……”
苏子言满满的都是感动:“清辰,谢谢你。我已经控制苏氏30%的股权,相信让苏氏股票再动荡些,会有人抛售……”
宋清辰忍不住老调重弹:“子言,其实你也不必冒这个险,你只要给我三年时间,我保证,一定吞并苏氏。”
苏子言道歉:“清辰,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实在等不了这样久!眼前这是个大好机会,我不想放过,快六年了,清颜母子三人的坟,我还从没去拜祭过……”
宋清辰叹了口气,千叮嘱,万嘱吩:“子言,你记住,一定要小心。”
“嗯,好的,我会的,平平和安安在家听不听话?”
“挺听话,来平平,妈妈的电话。”
“妈妈,我好想你,你怎么还不回来?……”
……
宋清辰挂了电话,越想越不安心,于是,去订了机票,三张。
而此时,古子幕正坐在林星的会所里发呆,自从该死的苏子言说了那句话后,这几他做什么都明显的感觉不在状态……
林星忍无可忍,问到:“古大爷,你这要死不活的,是要干什么呢?”
古子幕又长叹了一声,才说到:“这婚订了,可我却感觉越来越烦燥,心里空洞洞的。”
林星一针见血:“因为苏子言?”古子幕烦闷,就是因为她。世界上曾经有她出现过,其它任何人对他来说,都成了将就!本以为,就这样和青木将就着过算了,可现在有了苏子言的出现,起了波澜无数,心里不愿意再将就!
“我无时无刻不在逼着自己忘记苏子言,就当她从来没在我的生活当中出现过,两年多过去,我终于平静下来了,以为终于忘记她了。可是,只要她一出现,即使她什么都不说,我都无法不在意她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在苏子言说想念,说爱的时候,古子幕心中更是掀起滔巨浪!
林星感慨:“古大爷,苏子言就是你的劫!就是你的宿命,现在就看你认命还是不认命了。”
古子幕久久不能言,只要事关苏子言,就没办法做到理智,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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