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去?”
她点头。
好吧,小姐都不怕了,那他还担心什么。
酒店!英俊潇洒的上官宇阳经营的是特别行业,这是黑月娣万万都没想过的。
“我没骗你吧?”带她进到办公室,上官宇阳累得瘫在办公座椅上,“你并不适合这里。”
“我想试看看。”
“你在开玩笑!”
“可是我需要工作。”
“我可以帮你再找其他工作,你不必委屈自己。”上官宇阳怎么样都不会同意她在这里工作。
“可是……。”
“不要可是了,明天我帮你问朋友,一定帮你介绍个适合又正当的好工作,所以你最好打消在这里工作的念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
她倔上官宇阳比她更固执,硬是不肯妥协。
这晚,黑天令只短暂露面三个堂妹的庆生会,随后他跟踪天羿来到车库。
黑天羿拿出车钥匙,准备出门,“天羿。”
从姐姐失踪那天后,黑天羿跟所有人都有仇似的,讲话夹枪带棍地不留余地。“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你要去那里?”
“出去透透气。”
“去那里?”
“那是我的事。”黑老爷心喜他的归来,对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当一回事。
“你不怕你姐担心?”
“你还敢提起我姐?是谁口口声声说会照顾我姐?是谁跟她发生感情又弃她于不顾?是谁让她不知去向的?”如雷响般的吼声直逼黑天令,“是你!”
“我并没有要她走!”黑天令脸色铁青回吼,他心里比谁都急,恨不得能马上找到她。
“可是我姐走了,而且还是被逼走的!”
“天羿,记好,我并没有忘了月娣!”
“太迟了,姐姐走了!”
“我会找到她。”
“然后呢?这个家根本不欢迎她!”
黑天羿不想多说,坐进车子,引擎发动后,没理黑天令地扬长而去。
“大少爷!”阿杰在会场见不到他,急得大汗直流。
“去备车。”怕天羿出事,黑天令打算跟在他后头。
“大少爷,白医生有急事找你。”刚才阿杰接到电话,即马上赶来找大少爷。
黑天令眉头一挑,目光一凝,“他找我有什么事?”
白其石是个作息十分规律的人,认识他十年,还不曾见他九点过后找人,除非……事态紧急,否则他不会。
“好像是月娣小姐有消息了。”
黑天令飞车赶来白其石的住处,“她在那里?”心急如焚地问着,“月娣在那里?”
“嘘。”白其石食指按在唇边,“别吵到炎阳了。”她正在房里睡觉。
方炎阳?
黑天令没好气哼了声,想起她上回抱月娣,心里即泛着介蒂,尽管后来知道她与好友白其石的感情,但她那中性打扮,教人很难一眼即分辨她是女孩。
“听说上回炎阳惹你生气了?”
“是有一点。”
两人走进书房,才刚坐定,白其石拿出一垒资料给他,“这是上回你要我去查各大医院的资料。”
黑天令拆了牛皮纸袋,抽出里头的资料,不经意地,一垒照片掉落,他眼眸细眯,目中带怒地瞪着照片中的男女。
“跟她在一起的男的是谁?”他醋意横生地咆哮着。
“上官宇阳,天门跟他有交情。”
“为什么月娣会跟他在一起?”
慢着!她的脚怎么包着石膏,这是怎么回事?
“她受伤了?”他怒道。
“出车祸。”就因为那场车祸,才会这么顺利在医院找到她的资料。
“该死!”
黑天令坐不住起身,“天令,你要去那里?”
“你说呢?”
“你不想知道是谁找到她的?”
“不是你?”黑天令高大的身躯低头回望白其石。
“是天门。”
是他?黑天令心头一震,抿嘴不语。
“除了他,你以为还有谁有那个能耐去调到这些资料?”他只是一家医院的院长,没那个能耐,所以只能委托黑天门了。
“天门人呢?”
“拿资料给我后就离开了。”
黑天令明白天门这些日子不好受,但若不是他,月娣不会出走。
“既然人都找到了,你是不是也该原谅自己的弟弟了?他只是以为那么做对你最好。”在知道自己犯的过错后,马上弥补回来了。
“这件事,等我们兄弟见面了再谈。”
灯红酒绿的夜晚才要揭开序幕,上官宇阳载着拆下石膏的黑月娣来酒店。
“月娣,你先在办公室等我。”本是为了庆祝黑月娣拿下石膏,上官宇阳请她上餐厅大吃一顿,谁知酒店临时有急事,匆忙的他来不及送黑月娣回家,只有将她载来酒店。
“你先去忙,我会在这里等你。”
“如果有什么需要,只要按内线电话,就会有人过来。”套好西装外套,上官宇阳临走前不忘交代。
“我知道。”
“若是很无聊,你就到休息室找人聊天。”
“好。”
上官宇阳出去后,黑月娣坐在皮质沙发上翻阅杂志。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响起。
黑月娣才抬头,只见一名身着制服的男员工走了进来。
而那名员工身后还站了某位男子,看他一身西装笔挺,脸带肃目威严,她的表情倏时僵住。
“经理人不在吗?”
“他刚出去忙了。”避开对方的注视,黑月娣连忙低头,怕被对方认出自己。
“杜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去请经理。”男员工客气地请男子进到办公室后,随即飞快离去,只留下黑月娣与那名男子,办公室的气氛顿时低迷紧张,黑月娣坐立难安地揪紧手上的杂志。
“原来世界这么小,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那男子语带嘲讽地走进黑月娣,瞧她此时性感迷人打扮。
黑月娣抬起眼眸,淡淡地望着对方,放下杂志,拿起皮包起身朝门走去。
“怎么?被黑天令给抛弃了?”对方伸出手臂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黑月娣吓了一跳,挣扎地想甩开对方探来的手掌,“杜先生,请你别这样。”
这人是杜楚楚的兄长,在黑天令的住处曾经见过一面,本以为不再有机会碰见,没想到他会出现在上官宇阳的酒店。
瞧他玩味善打量的神情,黑月娣心惊地避开他暧昧的视线,他眼里那股危险气息教她不安。
“不要怎么样?”杜克伟带些酒气的吐息朝她逼近,言有所指地将她的身子拉向自己。
“你放开我!”
“我还以为黑天令有在乎你,原来也只是玩玩而已。”凭黑天令的独占欲,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出现在这种风月场所,而她在听到黑天令三个字时的黯然神色,杜克伟几乎可以断定,她与黑天令之间已经结束了。
这女人,不美,但她身上的淡然灵气很是吸引他,那日见过后,即对她留下深深印象。
那时,她是黑天令的女人,自己动不了她,而这回,她沦落酒家,他就没什么好顾忌的。
强而有力的手掌伸向她的腰际,一个使劲即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没给她逃跑的机会,健硕高大的身躯朝她压下。
“你干什么?走开!”
黑月娣疯狂地猛朝杜克伟又踢又打,那洋装因为她的踢动而撩起,露出雪白匀称的长腿,紧紧地勾住杜克伟炙热的双眼。
见她无助的反抗,杜克伟不屑地哼笑,“在上官宇阳还没回来之前,我就先好好的教教你,怎么讨好男人,说不定我一高兴,还会花钱买你。”
“不要!”他手掌探向她胸前,揉捏的力道弄痛了她。黑月娣奋力地扭动身子,想要逃开他的压制,“你快放开我!”
但,杜克伟并没放开她,不顾黑月娣的哭喊,将她拉出办公室,打算到另一间包厢好好享受她柔软的身子。
第九章
“人呢?”
十分钟后,上官宇阳在见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时,转头瞪着身旁员工,“杜先生人呢?”
那名员工心急地瞧了下四周,似乎也有些摸不着头际,“杜先生刚才明明还在这里的。”
上官宇阳哼了哼,没好气地问:“我也知道刚在这里,我是问你,那现在人呢?”
“我……”那男员工搔了搔头,“刚才黑小姐也在这里的。”
“废话,她跟我一起来的。”上官宇阳指了指黑月娣放在沙发的皮包。
上官宇阳重重敲了下男员工的头,“快去把杜先生找出来,听到了没?”
“是。”男员工快步转身,手才轻碰办公室的门把,门即被人由外头推开。
“先生,请问你有事吗?”被撞到脸的男员工抚着脸颊,忍痛看着眼前来者不善的男子问着。
“我找上官宇阳。”
谁来救救她!
黑月娣躲在酒店包厢的沙发后头,身上的洋装被扯得破碎,衣衫不整,防备的眼眸里尽是恐惧。
“你不要再过来了!”
“你以为自己还跑得掉吗?”杜克伟喑哑嗓音,粗重的喘息声在包厢里响着,冷笑地脱下黑色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全然不在意她此时的反抗及躲避。
“我不是这里工作的小姐。”
“不是?”杜克伟狂笑,“那正好。”修长双腿朝她走近,看着她畏惧地往后退。
“你再过来,我就大叫!”
“叫?你以为会有人进来救你吗?”酒店里的隔音设备很好,就算她叫,也不会有人听见。
杜克伟步步逼进,黑月娣步步退后,直到她的背抵着墙壁,再也无路可退,黑月娣难忍的泪水溢出眼眶。
杜克伟来到她面前,双手撑住墙面两侧,恶声道:“如果没有你,我妹跟黑天令的婚事就不会不了了之,要怪就怪黑天令,他当初不该为了你,抛下我妹妹。”想起妹妹那时的伤心难过,杜克伟表情更是狰狞。
“我已经离开黑天令了,我已经离开了……”推着杜克伟贴近身躯,她哭诉着。
“那又怎么样?事情都发生了,你以为可以弥补得了吗?”
“你别碰我!”
当杜克伟的手箝住她的手腕,强拉她往一旁的沙发时,黑月娣不顾一切地挣扎,最后还咬了他的手臂,疼得杜克伟失手就是一巴掌。
啪!
重重的力道挥向她的脸颊,红肿的掌印随即浮现。
“你敢咬我?”
杜克伟手劲用力,将她甩向沙发,在黑月娣还来不及逃开时,覆身压上她,“你想逃去那里?”包厢的门被他上锁,这里是酒店,谁又会阻止他占有她?
“你走开!”
杜克伟的手拉扯她早就破裂洋装,她本是拍打的双手被拉扯至头顶,杜克伟眼神转沉地盯着她的雪白嫩肤,“真美。”忍不住渴望,杜克伟的脸倾向她颈间。
当杜克伟的手想要脱下她被撕得破裂的洋装,黑月娣不顾是不是会再惹怒他,张口再咬了他的手背。
“该死!”杜克伟疼得攫住她的下颚,掐住她的脖子,疼得黑月娣发不出声。
当上半身感受到凉意,杜克伟的手开始探索她的身子时,她委屈的闭上眼睛,任滚烫的泪水落下,似乎明白自己逃不了了。
“她人呢?”黑天令忿怒冲上前,揪紧上官宇阳的领口,狠狠地咆哮:“快说!”
“她?她是谁?”
“黑月娣!”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上官宇阳一付漫不经心,对于黑天令的怒火丝毫不予理会,要不是看在黑天门的面子,他早要保镖请人出去了,那容得了黑天令在这里大吼大叫的。
“她是我的女人!”
女人?黑月娣是他的女人?
这、可能吗?
黑天令,黑家的掌权者,多少女人心中的丈夫人选,而他却选个耳残的女人,一个选择离开他的女人。
想起黑月娣这些日子来的以泪洗脸,牵肠挂肚,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感在她眉宇间纠结着,尽管她努力伪装心里那份相思,清幽的眼眸却早已泄露一切。
她爱黑天令,而且是爱得很深。
而现在,黑天令找上门来要人,那代表什么?
他爱黑月娣?
是啊,若是不爱,他不会上门要人,那犀利的眼眸不会有如此强烈的醋意,黑天令完全不去隐藏自己对黑月娣的在意。
看来,他的爱,不会浅于黑月娣。
“她似乎不想当你的女人。”故意地,他拿话刺激黑天令。
“那是我跟她的事,你只要告诉我,她人在那里!”黑天令不改一贯的强悍口吻。
“我是没打算干涉别人的感情,不过既然爱她,那就别伤人家女孩的心。”
“她跟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上官宇阳扯开他的手劲,自故调整好自己的领带,“只说她要忘了你。”
“她人呢?”
上官宇阳没回他话,伸手按了内线,“去休息室找黑小姐过来。”
回头见黑天令紧绷着脸,炯炯目光逼视,上官宇阳一派从容地耸肩,坐在办公椅上,长腿摆上桌面,双手撑在下颚,玩味地看着黑天令。
“别急,人马上就来了。”上官宇阳从烟盒里抽根烟点燃,闲适地抽着烟。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名男员工惊慌地跑进来,“经理,黑小姐人不在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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