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岩拉开佟拉拉的手,推到沙发上去,自己窝在原来的地方,眼睛盯着电视:“我没胃口。”
佟拉拉以为他是指蛋糕,便妖娆的站起来,脱了外套甩到沙发上,扭着蛇形腰往浴室走去:“那行,我先去洗澡,我带了一套情/趣内/衣来,保管你喜欢哦。”
秦桑岩木然的靠在那儿,像座石雕,毫无反应。
佟拉拉进去没多久,乒乒乓乓的声音此起彼伏,秦桑岩实在听不下去,皱眉推开门。
佟拉拉脱了个精光,还没洗澡,正在收拾浴室,也难怪,他在这里几没打扫,到处乱七八糟,佟拉拉动手收拾起来,最先就是把挤牙膏器从墙上拆下来。
秦桑岩看到那爱情勇士的挤牙膏器被拆的七零八落,躺在垃圾桶里,冷峻的脸上划过怒气,一把折起佟拉拉的手腕:“谁让你扔的,捡起来。”
“不就一又脏又破的东西吗,明我给你买更好的。”佟拉拉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哀哀的叫着:“桑岩,你弄疼人家了!”
第二百六十章 鲤鱼与龙门
这个要她怎么猜,米娅在零食堆里一翻,发现一整盒香浓黑巧克力,里面是一小块一小块的**包装,拆开一块含到嘴里,也拆开一块递到他嘴边:“你也吃一块。”
她这举动有点孩子气,薛璟誉一愣,然后慢慢张嘴把巧克力咬到嘴里,甜腻的味道立刻在口腔里化开,他皱眉。
米娅啧啧了两声:“有这么夸张吗?这牌子的巧克力在国内挺受欢迎的,办公室里的女孩几乎人手一盒。”
“敢情你拿我和女孩子比。”薛璟誉闷笑出声,支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她一番,“可你也不小了,二十八/九的人了已经称不上女孩,妇女倒差不多。”
米娅佯装被他损的生了气,一口气剥了三块巧克力恶作剧的要往他嘴里塞寮。
他不肯,抿着唇躲,她就一腿跪在沙发上,使劲去塞,最后他松了口气,把那三块甜腻的巧克力吞进嘴里,两个人打闹间她不知不觉大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呼吸交融,他的双手止在她的腰间,黑眸盯着她微张的粉唇,低声开了口:“可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啊。”
她猛笑出声,得寸进尺的往他腿上一坐,“就欺负你了,怎么滴?”
他愣了两下,她这话带着打情骂俏的意思,她这动作释放出强烈的信息,吻动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湖,荡起一波/波涟漪,他要再没有所行动就真是傻了匚。
随后他猛的袭上她的唇,重重吻上去,没有浅吮慢尝,他的吻与他的人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热烈奔放,像脱缰的野马,她几乎要溺毙在这激情的深吻中。
“璟誉……”她唤了他一声,他没有理会,不过将吻放的轻些,慢慢移到她的颈侧,将她按压在沙发上,她的衬衣被拉开到肩膀的地方。
她推了他两下,他双眼通红的睁开,她从他身上坐起来,倒也没恼,扯扯嘴哼着说:“到底谁欺负谁啊?”
这一打趣把两人间的气氛弄成了喜剧,比电视里放的片子还要有喜感,薛璟誉禁不住笑,在她光滑白嫩的肩膀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你欺负我。”
薛璟誉话虽这么说,倒真的是处处让着她,早上他买好早餐去敲门叫她起床,她因为没睡饱,拉上被子蒙头呼呼大睡,他竟在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她磨磨蹭蹭爬起来,梳洗完拉开门才看到他。
昨晚她睡前翻了很久才睡着,脑海里反复想着两人滚在沙发上的场景,说实话她不光不排斥还有点想要进行下去。只能说女人也是人,也有生理需求。
人呢有时候就是那么贱,他越对她好,她就越拿矫,他买了八宝粥、豆汁、糖火烧、驴打滚,还有煎饺和粉丝汤,她咬了一口糖火烧不喜欢,搁回盘子里,他微微一笑,把那被她咬过的糖火烧吃掉了。
米娅嘴上没说,心中却是一阵触动,看了他一眼说:“什么时候出发?”
“吃完就走,可能要住两,你收拾一下。”
进房间收拾完,他进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她带的行李本来就少,拉上箱子拉链说:“已经好了。”
他给她提行李,放到后备箱,她看到里面有一套钓竿,估计这次是去水边之类的地方。
她没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戴着墨镜专注开车,一种往东北开。
说是短途,还是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米娅睡的迷迷糊糊,车停下来,他唤她:“娅娅,到地儿了。”
跟着他下车,她才发现他们到了一个东依青山、西榜碧水、环境优雅、风景秀丽的好地方,留意了一下门口的招牌:雁栖山庄。
建筑群落与周围的景致相得益彰,全部装修风格为简约欧式田园风格,倒是一处理想的休闲度假场所。
进去之后,他在前台拿钥匙,她才看到这家山庄的简介,隶属北京市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办公厅,主要以承接北京市人大安排的各项接待服务工作为主,历年来接待了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等国家领导人,北京市人大的历届常/委、委/员以及其他省市的人大领导。
两个住的房间紧挨着,她搁下行李往窗口一站,可领略远山近水的美景。
薛璟誉带她去吃午饭,菜色是地方家常菜,吃完饭顺便逛了逛,里面真是大,娱乐设施区近几千平方米,歌舞厅、桑拿室、光波浴、保龄球、水壶球、台球馆、乒乓球、仿真射击、游泳馆、网球、羽毛球、篮球、按摩、美容、攀岩一样不少。
米娅惊讶的看着这一切,薛璟誉在旁边问:“有没有想玩的?”
她摇头:“这些城里都有,没什么稀奇的,到有山有水的地方总得见见真正的大自然吧。”
“这还不容易。”薛璟誉介绍说,“北边有一个北京地区物种种类最丰富的生态景区,那儿有得独厚的森林环境和高海拔的清凉气候,是个消暑避夏的胜地。”
“远吗?”
“距北京市区约150公里,离这儿还不算远。”
“那我们去看看。”米娅兴奋起来,出来玩的嘛当然要与大自然亲密接触。
“你确定?现在可还没到夏。”
“多穿点就是了。”米娅拉着他就要往外奔。
“明吧,今先休息半。”薛璟誉上午开了车,下午要再开几个小时的车,疲劳驾驶可不好。
“行。”
前面有个人工湖,湖边上有很多颜色漂亮的鲤鱼,米娅多看了两眼,薛璟誉去旁边卖鱼食的店买了鱼食过来,她不客气的喂起鱼来。
“璟誉,你看,这条像你。”她指着靠过来最近的一条。
薛璟誉一看笑了,这鱼挺肥的,指着旁边尾巴直甩的鲤鱼说:“那这条像你?”
“你这人真讨厌,我这是在夸你呐。”她推了推他,轻声道,“没听说过鲤鱼跃龙门吗?你是鲤鱼,龙门离你还远吗?”
薛璟誉低笑出声,把她的身子往怀里带:“是我比喻错误,你就是我的龙门,这下成了吧?”
米娅红了脸,白他一眼:“你这人话真多。”离了婚的女人似乎对一切新鲜事物都有种好奇,晚上吃完饭,米娅说要去玩玩,薛璟誉看她进了歌舞厅,只好跟进去。
台上一个外国歌手轻轻吟唱着一首英文歌,昏暗的灯光下米娅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要了一杯鸡尾酒。
薛璟誉皱眉,倒也没说什么,旁边有对情侣正吻的难分难解,米娅看的津津有味,并对他小声耳语:“这女的好看吗?身材是不是很火/辣?”
他撇了一眼,嗤之以鼻:“没你好看。”
米娅端着鸡尾酒咯咯直笑,笑出了眼泪:“可她比我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容易引男人上钩。”
“娅娅,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肤浅。”薛璟誉夺过她手中的酒,又被她抢回去,一口倒进嘴里,喝的太匆忙,呛的直咳嗽。
“我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肤浅,比如你!”她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脚下没踩稳,往他身上倒,他接了个正着:“你醉了。”
“醉?我清醒着呢,不信你考考我,看看我识不识数。”她摇摇晃晃拉起他的手,在眼前摆,“这是五对不对?”
她越这样,他心里越不是滋味,拉着她出了歌舞厅,直奔旁边休息室里的洗手间,他把她往感应水龙头下按,冷水冲了她一脑门。
“现在是醉,还是醒着?”薛璟誉语气里压着恼火,“早知道你这么轻贱自己,就不该带你出来散心,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假期。”
米娅狼狈的抹掉脸上的水珠,推开他,任头发上的水往下淌:“不带就不带,谁稀罕。”
“你……”薛璟誉发现这女人真的是不识好歹,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身影,狠狠心,捧住她的脸,找准唇的位置,恶狠狠的吻下去。
头发上的水落进脖子里,她全身冷的僵硬,两只手下意识去推他胸膛,隔着衣料碰到他高的吓人的温度。
他鼻息很乱,见她半不肯张唇,掐住她的下颚,钻进去用舌舔她的细软牙床,她呼吸困难起来,想把他的舌推出去,她的舌尖不小心刷过他的牙龈,他畅快的哼了一声,抱她更紧。
难分难解中,她脖子仰的太吃力,不舒服的动了两下,他的眼黑亮如光,注意到了,恋恋不舍的放开。
第二百六十一章 怎么玩不起
米娅抿了抿红肿的唇,在房间门口望着送她回来的薛璟誉,看他孤单的站着,莫名的上前抱了他一下:“晚安。”
薛璟誉想了想,喉结滑了滑:“你还差我两顿饭。”
“放心,我没忘,等把阅阅和我父母接过来,我请……”她扑哧笑出声,抬脚准备进门,被他拉住,一个踉跄,被推到门内的墙壁上,挤的她背疼,还不等她出声,他的吻落下来,火烫的唇和舌往下游走。
停在胸口,他嘶哑的声音说:“要继续还是停止,你说了算。”
她微微喘息,闭着眼不语,心头犹豫数秒,抬起手臂在他背脊上游走,他禁不起她的任何撩/拨,呼吸几乎立刻沉重起来寮。
走廊里有人经过的脚步声,他随脚踢上门,从下卷起她的上衣,钻进去解开她的文/胸,右手握住她被水浸湿的微凉饱/满。
黑暗的房间里,彼此的喘息声成了唯一的声音,点燃的欲/火烧的两人脸红心跳。
她摸到他的皮带,动手不太熟练的去解开,听见他在耳畔哽咽:“娅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匚”
“璟誉,我知道是你,我们做吧。”她主动吻上他的喉结,他比她还紧张,一直听到他的抽气声。
薛璟誉觉得任何男人听到这话都要疯了,一手探到她裙子里,拨开那薄薄的布料,当手触到那娇嫩的两片时气血上头,她受不住的哼出声来,一**在他脖子上作为报复。
他托住她的臀部,她的两条白嫩腿用力环上他的精腰,手上不时掐他的腰,弄的他皱眉,顺手抓上来放在脖子后面,把自己推进她的身体里去。
刚进去一点,她便一哆嗦,立刻叫出声来:“有点儿疼,慢点,你出去。”
他小心翼翼抽出来,一手把她的脚踝握住托起来,另一条腿放下去让她站着,她的两条腿就被迫分开,他按了墙上的壁灯,橘黄色的光线投下来,看着她蜷在那里闷哼抽声,眼睛盯着她的面孔,人蹲下去一口吮上她的腿心。
“璟誉,你别弄那儿,不干净……”她惊呼,又羞又急。
“谁说的,你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不干净。”他直勾勾的眼睛望着她,这眼神既温柔又可怕,中和起来就变的好诱人,而她就是他嘴边的珍馐美味。
她脸上发烧似的粉红,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全身炙热起来,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被呵护的感觉。
他的舌尖深入探索,像一条顽皮的蛇,她要疯了,摇着头眼角逼出泪意,哆嗦着不停的抽气,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液喷出去,被他一口一口吸到肚子里。
“璟誉,不要折磨我了,不要折磨我了……”她忍不住哽咽,头皮发麻,有种死去的感觉,一双眼睛已经被泪湿透,楚楚可怜。
他一愣,亲着她眼角的泪,“好,给你。”继而抱起她滚到床上去,把自己一点点推进去。
她虽抽噎,却不排斥,他很有耐心,每动一下都要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两手使劲掐着他的手臂,一簇簇火花盛开在两个人的结合处,快被他缓慢的摩擦和顶撞弄死了,喘着气捶打他说:“你可真……磨蹭。”
黑夜里他的眼神一紧,把她的腿折起来,不再给她机会,挺送自己直入到底。
她绷紧全身,下腹坠坠的痛,他不要命的往里边顶,戳着捅着绞着弄着,弄的她像被人吊在硬木棍上似的难受,没想到他这么大,她完全容纳不了。
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抓出痕迹,她没几下就到了顶,身子微微颤抖着,昏厥过去。
“娅娅?娅儿?”薛璟誉一僵,停下来拍她舵红的脸颊,他才刚开始,满足压根谈不上,这会儿像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喘息了两声,把她的腿拨向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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