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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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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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殷勤的男孩给她们腾位置,眼睛尤其盯着米娅玲珑的曲线看,差点没流出口水来:“快请坐,快请坐!娅姐你好,听绵绵姐提到过你,你本人比她形容的还要漂亮。”

米娅一头黑线,这白绵绵怎么介绍她的,扫了众人一眼,在场的有男有女,穿着妖里娇气的像在参加化妆舞会,大多和白绵绵一个年龄,只有两个稍大一点儿,和她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和往常一样,男的看到她个个眼睛发直,女的看到了个个眼含嫉妒之箭,嘴里不清不楚的嘀咕着,靠近白绵绵的女孩骂的最难听:“sao货!”

白绵绵一个巴掌招呼过去,直接打在那女孩的脑袋上,看着动作轻,却是下了狠力:“靠,你丫嘴巴没洗是不是?要不要我拿硫酸给你洗干净喽?”

那女孩马上老实了,陪着笑说:“我哪儿敢啊,绵绵姐,这不是开玩笑的嘛。”

“开玩笑?那我也在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米娅是我朋友,你骂她就等于是在骂我,下次再被我听到,你丫就等着我拿硫酸洗你的臭嘴,听到了没有?”

白绵绵威严的一喝,那女孩乖的跟绵羊似的:“听到了。”

“绵绵姐,甭跟她一般见识,来,我们喝酒。”旁边有两个男的把白绵绵劝着坐下,忙不迭的倒酒递烟。

桌子上,地上好多空酒瓶,红的白的都有,果盘摆了好几个,水果没吃几样,上面乱七八糟的按了许多烟头。

米娅微微皱了下眉,这白绵绵不是说要给她庆祝单身之夜的吗,她以为顶多是一帮玩的疯的九零后,没想到是这么一群人。

白绵绵的打扮又恢复到了从前,一身的皮衣,脸蛋上化着烟熏装,鲜红的指尖间夹一根烟,红唇里吐着一个又一个漂亮的白色烟圈,在朦胧的光线下她孤傲的犹如一个目空一切的高贵女王,透着不可一世的张扬。

好不容易把白绵绵那一身太妹味道洗掉,才过了两个月又变成原来的模样,米娅看着不爽,一把将白绵绵指间的烟夺过来,掐断在水果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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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你能得到的只有眼泪

了解白绵绵的人都知道,每次白绵绵玩的最疯的时候恰恰就是心情不好,最不开心的时候,这时候的白绵绵没人敢惹,惹就是一个死字,曾经有个哥们喝了酒和白绵绵杠起来,打的难分难解,白绵绵直接抡起椅子把那哥们的脑子打残了,整成了个植物人。

这事儿曾经在北京城闹的挺大,那哥们家里也有背景,几代单传,指着这哥们传宗接代呢,这下好了直接整成了植物人,哥们一家人伤心加愤怒,咬着牙要白绵绵偿命,扭送到公安局,公安局立案调查,准备开庭。可白家老头后来一出面,马上风平浪静,那家人不敢闹了,闹了他们的官位不保,以后也没活路,白家给了一笔钱,打发了了事。

这事儿他们圈子的人全看的真真的,打那儿以后没人敢惹白绵绵,知道这是一个惹火了敢做了你的主,不带眨眼的。

男的暗自为米娅捏了一把汗,女的却在等着白绵绵发火。

白绵绵正抽的兴起,烟没了恼火的直接站起来,扬着手向米娅那艳丽的脸蛋就煽过去溴。

米娅就在白绵绵眼前,很容易看到她眼中的暴躁,也以为这一耳光是难免的,然而一阵掌风过去,白绵绵的手掠过她的脸继而摸摸自己的头发,嘿嘿一笑:“今是你的单身夜派对,你为大,姑奶奶不跟你计较。”

没挨到耳光,米娅没有松口气,她直觉白绵绵恢复到从前一定有原因,而这个原因不用猜一定是为了司徒政。

恋爱中的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反复无常,犹如活生生被人架在火上烤的鱼,痛苦难当,个中滋味米娅曾深有体会祷。

“来来来,唱歌唱歌。”白绵绵让边上一个女孩一展歌喉,音乐响起那女孩唱起一首情歌,女孩嗓音好,像夜莺一样舒情感人,白绵绵却嚷嚷着说难听,非要换首欢快的歌不可。

等到终于换上满意的,白绵绵才坐下来按铃给米娅叫吃的,娱乐会所能有什么吃的,无非是各式零嘴,白绵绵叫了几份鸭脖,然后点了一份意大利面。

“对不起,白小姐,我们这里没有意大利面。”白绵绵是这里的常客,长年包着VIP包房,服务生岂有不认识白大小姐的道理,陪着笑道。

窝在沙发里的白绵绵粗鲁的扯住服务生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没意大利面?那你丫开什么店,去,给姑奶奶去外面买去!”

“算了,我不饿了,不要麻烦他们。”米娅在旁边说道。

“那怎么能行,我说好请你吃饭的。”白绵绵不依,对服务生瞪着眼:“还愣在这儿干什么,麻利儿的赶紧给姑奶奶去买,小费少不了你的,滚!”

服务生只得答应着出去。米娅无可奈何,无聊的听着女孩唱一首街头巷尾已经放腻的口水歌,周围的男女有的玩骰子,有的喝酒划拳,玩的好不热闹。

“来,倒上。”白绵绵让一男一女张罗着把酒杯摆好,“嗵”一声打开一瓶香槟。

“哥们姐们,明是娅姐结婚的大好日子,在这里我们敬她一杯。”白绵绵一招呼,大家纷纷举起手中的杯子道贺。

什么时候改了称呼,米娅失笑,也好,反正她没妹妹,白绵绵肯认她这个姐姐,她却之不恭。

“走,娅姐,陪我唱首歌。”白绵绵去点完歌跑回来,非拉着米娅要唱歌不可,米娅一听旋律是首老的不能再首的歌《姐姐妹妹站起来》。

那就等着沦陷吧

如果爱情真伟大

我有什么好挣扎

难道我比别人差

是谁要周末待在家

对着电视爆米花

想起你说的情话

哭的眼泪哗哗啦啦

……

白绵绵唱歌一向是众星捧月,今儿也不例外,大家齐齐停下来,有打拍子的,有合声的,还有叫好的。

看着白绵绵唱的正欢的侧脸,米娅拿着话筒,几乎没唱,她分明在这丫头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些藏不住的情绪。

一晚上下来,白绵绵成了麦霸,嘴里叫别人不唱情歌,自己却一首接着一道的唱,直唱的大家不停打哈欠,三两拨的找借口溜走了,最后只剩下米娅一人。

时间不早了,米娅倒一点没有催的意思直到白绵绵唱的再也唱不动了,一屁股倒进沙发里,话筒还攥在手里,屏幕上放着单调的旋律,喝水似的一口气喝掉三杯香槟。

听到手机铃声,米娅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页面上的短信,表情一柔:“晚饭有没有吃?”

信息来自:秦桑岩。

“吃过了,吃的意大利面。”米娅回过去,白绵绵突然挨过来,醉醺醺的问:“你老公发来的吧?让他放心,我不会把你拐跑的,呵呵……就算要把你拐跑,我也要在你们婚礼上把你们拐跑,这样才好玩……”

这么晚了,秦桑岩没催她什么时候回家,只体贴的她有没有吃饭,这教米娅心里暖暖的,抽走白绵绵手里又续上的香槟酒说:“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今晚就住这儿。”白绵绵摆着手,指指包房,随后推开米娅,往沙发上一躺,一个劲的傻笑,“你走吧,你老公在家等着你呢。”

米娅哪放心,绕到白绵绵躺在的那头,硬要架起白绵绵的胳膊:“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回家。”

“也行。”白绵绵耷拉着脑袋借着米娅的力坐起来,指着桌上一杯香槟酒笑嘻嘻的说:“你连喝两杯,我就让你送,否则我就在这儿住一晚。”

米娅发现这白绵绵发起酒疯来真难缠,犹豫了片刻,闭着眼睛连干两杯。

两人踉踉跄跄的走出娱乐会所,白绵绵靠在米娅肩膀上,傻傻的笑着:“我跟你说啊,娅姐,司徒政已经答应我明一早陪我去北京玩两。”

“这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可是我就是觉得不踏实,他怎么答应的那么爽快呢,明可是你的婚礼,如果他放下了,他要做的应该是带着我去大大方方的参加你的婚礼,他回避正说明他没放开,娅姐,你说我要怎么办?”

怎么办?米娅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司徒政明不参加婚礼,就解决危机,不会在婚礼上捣乱。两杯香槟下肚当时米娅不觉得什么,扶着白绵绵准备在马路上拦计程车,刹时感到脚下轻飘飘的,头脑一重,再也没了知觉。

再醒来时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几时几分,忆起昨晚白绵绵的反常,她吓的醒了,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看上去像酒店,再看身上的衣服完好,松了口气。

“白绵绵。”米娅拉开门大喊,这是一间总统套房,旁边还有一个房间,门没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正是白绵绵,随后就看见了外面沙发上司徒政的身影。

“你醒了。”司徒政穿着一身正装,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双眼始终望着窗外的某点。

米娅身体一僵,旋即淡声问:“你怎么在这儿?”

司徒政终于侧脸看她,指尖的烟灰被弹到烟灰缺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这套房是我昨晚开的,你和白绵绵喝的酩酊大醉,要不是我,你们躺在马路边上指不定被流氓非礼成什么样。”

“是吗?那还真是要谢谢司徒公子。”米娅嘴里道谢,脸上却是不堪在意的笑笑,发现自己的包在他手边上,从窗外的色来看才是早上五六点的样子,现在回去准备参加婚礼还来得及,一夜未归桑岩一定等急了,要赶紧回个电话过去。

走过去弯腰拿包,他快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她脸色大变:“放开!”

米娅的力气自然是不能跟司徒政一个大男人比,她没如愿,他扔了手中的烟,勾着嘴角:“相信我,和秦桑岩在一起,你不会得到你要的幸福!你唯一能得到的只有眼泪和心碎。”

“我的幸福与快乐和你没有关系。”米娅面上没表露出来,心中却是暗惊,今是她和桑岩的大日子,司徒政什么都做的出来,如果他再耽误下去,她有可能错过自己的婚礼。

司徒政轻笑,起身揽住她的肩,唇几乎是贴在她耳边:“怎么没关系?你的幸福只有我能给,给你幸福的人也只能是我。”

他的呼吸像寒凛的西北风吹拂在她耳畔,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他的口气明显在暗示着什么。

“白绵绵怎么办?原来这阵子你一直在虚与委蛇。”米娅指向房间内的白绵绵,“你答应过她今要一起去北京的,你想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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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一章哟~~

第二百零五章 恶心死我了

“谁说我不去。”他的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忽而指间传来钻心的疼。

米娅挣脱不开他,索性咬他的手指发泄,死死的咬住不松口,直到温热的血流到口腔里,她的眼中带着不屑与冰冷,他竟面露微笑,和煦如风:“血的颜色多么漂亮,还记得么?”

她怔忪之际,他抽出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去舔,那上面不光有他的血还有她的口水,他吸的越认真,她的脸就别的越远。

他勾起唇,主动把另一根手指给她咬。

“司徒政,你的触碰让我恶心!溴”

她扬手欲抽他一巴掌,却在半路被他截住,反握住她的手腕拉进怀里。

“恶心?”他倏地贴近她的唇,盯着她鲜红的唇瓣,那上头挂着他的血液,眼底漆黑,冰冷的唇几乎贴上她的,刻意的停顿感受她的微颤,他的眼底渗出笑意,“果然这唇色很配你,会让我想起你的初-夜,那你可真销-魂……”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他终于吻上去祷。

他得到她第一次又怎样,她照样不屑一顾,照样看不到他的存在,这吻不过是饮鸠止渴,他要的不是这些,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

她的心已无望,他只要她的人!

太久没尝到她的味道,他一时忘情无法自拔。鼻间萦绕的香甜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每一次吮-吻都是奢侈。

知道他早就想这样吻着她,抱着她,宠着她,可是她不给他机会,他曾想过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然而他几乎一闭眼就知道她会用怎样的表情对他,冷漠、疏远,更有明显的厌嫌。

她是唯一一个他想爱,想捧在手心的女人,却也是世上最恨他,最避他不及的女人。

他的本意不想伤害她,因为他明白那样会将她越推越远,面对她的冰冷他毫无办法,走极端,强取豪夺或许是他唯一的出路,不管使多少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这就够了!牺牲多少都是值得的。

时间一点点走过,米娅心急如焚,又挣不开他的禁锢,心念一转,屈膝猛然向他腰间顶去。

他吃痛中一个没抓稳,让她逃出很远。

司徒政闷哼着扶住沙发,手紧捂住胯间那一处,皱眉看她迫不及待的逃开,苦笑:“娅娅,你总是有办法让我疼。”

“这是你自找的。”她像在擦脏东西一般擦着嘴上他的血和味道,脚步往门口跑去,司徒政的下一句话将她的动作拉住:“娅娅,我会送你一份大礼做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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