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一个是你最亲的亲人,一个是你老婆。”
“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他一手把玩着她白嫩的一团酥ru,并用指尖去弹那顶端的小红豆,***的口气,“那就应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你说是不是?”
“你是不是以为我多管闲事,那就当我在多管闲事吧,你去过你的,我重新去过我的单身生活。”她心中赌着气,婆婆都瘦成那样了,难道他一点没看见?她了解他在气秦滔和南宫音混在一块儿,不让婆婆去见秦滔,可总这样不是办法,不能一直看着婆婆憔悴下去,最后不成人样吧。
“你是说,离婚?”他虽在笑,可他的语气有些骇人,拎起她的胳膊要她抬起身回视:“把这话收回去。”
她气愤的低头咬他的手臂,他扣起她的脸,吻住她咬人的唇,她就去掐他身上的肉,知道他怕这个。
彼此的动作都是无声的,也是迅速的,他躲着她的手,两个人就抱成一团,在床上打着滚,最后她滚落在地毯上,身上压着他,他牢牢的抱着她,占据她的唇。
彼此撕咬继续,米娅呼吸困难,只觉腰摔的都要断了,力气又不及他大,就用双腿缠住他,一面掐他,一面将身体困难的翻上去压制住他的。
他后脑勺磕在床柜上,声音不平:“野丫头!”
她忙着对付他要压上来的身体,哪有空说话,鼻腔里哼着,他却轻轻一笑,“谁让我喜欢呢。”
听上去是纯开玩笑的话,可是力气没少使,便宜也没白占,手指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慢慢的一路下滑,最终探进她的腿心,在刚刚被他占有过的地方蜻蜓点水的掠过,却也是绝对的撩拨人心。
米娅全身如过电一般颤抖,刚被欢-爱过的身子太敏感,她并非禁不起诱惑的人,但他所表现出的噙笑眼睛,薄菲上扬的唇线,品尝她花唇上甜美时轻轻滑动的喉结,他粗重的呼吸……无一不在诱惑她。
听着她几不可闻的哼着,他本就无心恋战,攻城略地,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身体里。
被他得逞,米娅险些背过气去,粉拳捶打他:“流氓……”
“下次想个新鲜的词,你最近老骂我这个,我听了耳朵都起茧了。”他调笑的吮她圆润小巧的耳垂。
主导权被他轻易夺走,米娅推他,打他,怎么也不能如愿,对上他的眸子,尽是一片黑***-望,在他时紧时暖,深浅不一的碰撞中渐渐失了力气,任他胡作非为。
他架起她的腿,跟较劲似的占有她:“收回刚才的话。”
“啊——”她眉头皱着尖叫起来,低低痛痛的娇吟,在他凶猛的催促下就是不说。
“说。”
见她不答,把她推起来,拉着床边上躺着,臀部搭在床沿,两腿一分架在两旁,花户大开,他站着冲进去,一捅到底,又狠又深,跟打桩似的快速驰骋起来。
“太深了……”她扯过他的胳膊,张口就咬,他不躲避,让她咬个够,他的肌肉**的,她没咬两下发觉牙痛。
“你不是不出声吗?继续,我让你能扛多久。”他提着她的腰,固定住她,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直到花道的尽头,弄的她又是疼,又是充实,像是下一刻有捅到内脏的错觉,她咬着唇,下意识的屏息:“慢点儿。”
“我不要听这个。”他不满足,非跟她拗上了,巨大在里面搅和、点戳:“快说。”
她再张嘴咬他,就是不说,身体向上耸,好象在迎合他的侵略。
他低头含住一边的ru尖吸-吮,含糊的说,“你就犟,说我无情,有时候你比我无情多了,说分开就分开!”
痒麻感从后背脊梁处升起来,越来越强,他感觉快到顶峰了,把她折起来骑到胯下玩弄,大开大合,“娅娅,别想离开我,这辈子我不会放手的。”花道紧致窗小,层层叠叠的花壁,每往里送一下都是缠的紧,把他勒的酸麻,挺不住了,急风骤雨的抵入花心,把大床摇的震动地,精华就暴射了出来。
她耳鸣,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抛进巨浪里,再推至浪尖,最后化成粉末,分崩离析。
他累的如轰然倒塌的大楼,覆在她身上喘着,而她三分魂魄还丢在极乐之中,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他捧住她的头吸去,又热吻她的唇,喃喃的说:“娅娅,不许再赌气说分开的话,我爱你,我真爱你。”她闻言有所动作,这是长久以来他第一次说爱她,不由伸出手尖抚向他刚毅的双颊。
下面已经软了,还不想退出来,长手长脚把她罩在身下,他亲着她的唇:“不相信?”
“再说多几次。”她噘起唇,总算肯好好说话。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辈子不能没有你,我爱你……”他翻覆地的说,她的食指压住他的唇,“你以前从来没说过。”
“我发誓,你是第一个听到这三个字的女人。”他亲吻她的手指,“从前我认为这三个字太老,太酸,男人要的是行动,如果你喜欢,以后我说给你听。”
“又不是背书,要真情流露才好听。”她酥软着嗓音,嗔道。
“每时每刻都爱你,所以每时每刻都是真情流露。”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温和轻柔。
“肉麻。”她转怒为喜,嫣红的唇,眼角热热的还挂着泪珠,他有一种冲动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这副娇态,抱紧她,“娅娅。”
“嗯?”
“两个月后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就是我的新娘。”他的脑袋埋在她怀里,像个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的大男孩。
“放心,我不会跑掉。”她抱住他的头,笑,“如果你要说司徒政,那更不用担心,这一个月白绵绵已经把他收服了。”
“就照你那个计划?”
“怎么了?瞧不上我的计划?”米娅不满,咬他的耳朵。
他求饶,“夫人饶命,小的不敢了。”
她放开他,说道:“白绵绵认真打扮起来不差,改头换面后不再缠着司徒政,他一开始可能无视,一次两次也不觉得什么,可是次数多了不一样。白绵绵告诉我,就在她快要放弃,准备参加完第四个宴会以后不再出现的时候,司徒政主动过去和她说话,她受宠若惊,因为以前从来是她主动和司徒政说话,他是一次也没有这么殷勤过。”
“后来?”
“后来他们就见面多了,虽然是朋友,白绵绵已经很开心了,这可是一大步,听说今晚司徒政约了白绵绵去吃西餐,我想好事近了。”
他手指撩一撩她的下巴:“看把你高兴的,小心乐极生悲!”
她没把他泼的凉水放在心上,“就算白绵绵没吸引住司徒政,等婚礼那加强警卫,司徒政要想捣乱基本不可能。再说我也没把柄在他手上,他兴不起风浪。”
“说到安保措施,我会请最专业最顶尖的安保公司去做。”他将她揽在怀里,看她已经在打哈欠,一路抱她走进浴室,彼此清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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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离本文的开头情节又进了一步,下面要写到婚礼啦!!大家加油投月票哇,55555,这个月想冲月票榜呢。另外:本文已经进入一品红文,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今三更,下午还有一更哟~~
第二百章 王者气势
这一折腾去了将近一个小时,米娅被他抱出去,早已筋疲力尽,他将她搂在胸前,亲着迷人的小耳朵:“晚安,秦太太!”
“晚安,秦老头!”她嘟嚷一声,在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秦老头?他咀嚼着这个新称呼,发觉非常喜欢,因为只有老了才会叫对方老头老太,她提前叫了,岂不是在喻示他们会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晚安,老太婆。”他在睡去前,磨蹭着她的耳鬓,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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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米娅所说,这晚正是司徒政和白绵绵单独幽会的时刻,司徒政早早去接白绵绵,见穿着单薄的白绵绵钻进车内,悉心的替她调大暖气,并问道:“这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白绵绵拿下脖子上的围巾。
“本来约你吃西餐,好象我听说你喜欢吃泰国菜,临时改变主意,介不介意?祷”
“不介意。”白绵绵摇头,同时心中泛起小小涟漪,以前他可不是这么对她的,连正眼几乎都没瞧过她,居然花心思打听她爱吃什么菜,简直像在做梦。
吃饭的过程司徒政比君子还君子,聊的话题也是不痛不痒,只有到最后夸了她几句:“前几次在宴会上我差点没认出你,你的变化挺大。”
白绵绵摸摸自己的短发和化着裸妆的脸庞,不自信的笑:“是不是特难看?”
“当然不是,变的漂亮多了。”他低低笑起来。
白绵绵从脸红到脖子,她还没有被他这么夸过,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羞涩的低下头,也因这低头,错过了他脸上的高深莫测。
晚餐结束,他买完单,没有要送她的意思,白绵绵心中失落,挤着笑说:“谢谢你的晚餐。”
“不客气,晚安。”司徒政伸手拉紧她的围巾,动作怜爱,偏偏系好围巾后,他绅士的后退一步,指着外面她的车说,“你的司机好象把你的车开过来了。”
“嗯,再见!”白绵绵挥挥手,逃也似的钻到外面的车里。
她的车沿着马路渐远,司徒政一张含笑的俊脸上又恢复了以往深沉的表情,皱皱眉,坐进车内,启动引擎,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
白绵绵装了一晚的淑女,早就憋不住了,晚餐的过程中司徒政对她若即若离,她心里好象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离开的时候差点当面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中有一团火,她呵令司机:“停车。”
脱掉脚上磨人的高跟鞋,她从车后面跳下去,直接把司机从驾驶座里拽出来,自己坐进去,踩下油门,加速向前驶。
司机被抛在夜色中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白绵绵露出恶劣的笑,突然从后视镜中看到有一辆车超过来,不正是司徒政的车吗?
她加速,他也加速,却不急着超过她,而是紧紧跟着,像戳在脊梁骨上的一把匕首,怎么甩也甩不掉。白绵绵哪容得了他这么嚣张,玩命似的换档提速,左右超车,引来周围司机的一片骂声的同时,她成功甩开他,在后视镜中再也没看到他的车。
灵秀的脸蛋上露出胜利者的狡黠笑容,司徒政,你也太小看姑奶奶了,我十几岁就敢在京城飙车,还会开赛车,你这一点小伎俩完全不在姑奶奶眼里。
时间流逝,身后只有一辆辆陌生的车,他没有再追上来,她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把车速放缓,依旧看不到他的影子。到后来不想再开下去,停在路边。
南方的冬季与北方不同,南方是湿冷,北方是干冷,北方的冷只需要多穿衣服就行,南方的湿冷就不一样,无论穿多少衣服,也阻挡不了寒流从骨缝间穿过。
刚才飙车的时候白绵绵热血沸腾,把暖气关了,又把窗打开,这会子车子里全是冷风,升上车窗,开了暖气,一时也无法获得温暖。
白绵绵无暇顾忌,盯着后视镜,近乎期待的眼神过滤着一辆辆开过去的车。
……
心中有一丝不知名的慌乱,白绵绵坐立难安,索性推开车门顶着夜晚的寒风下去,绕到车尾,眼巴巴的张望着。
白绵绵今晚精心装扮过,为了好看,衣服穿的单薄,大衣因着急而敞开,露出里面欧美风格的镂空拼接裙,下面是漂亮的嫩白长腿,由于裙子是杏色的,她的皮肤又白,在夜晚的路灯下与皮肤的颜色融为一体,乍一看以为里面什么也没穿。
没等来司徒政的车,白绵绵倒等来一群闲杂人等,机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七八辆改装过的重型机车把她的宾利围起来,白绵绵一看就翻白眼,不过是一群毛还没长全的黄毛小崽子,跟没当回事,不屑的理。
“嘿!美妞,哥哥带你出去玩一圈怎么样?”其中一个车党嘴唇上留有一络胡子,即使这样也难掩盖他未成年的模样,轻佻的朝白绵绵吹着口哨。
“滚开!”白绵绵不稀的跟小毛孩说话,她玩机车的时候这帮毛小子还刚背上书包上小学呢。
“敢情是个辣妹,阿毛,你小子搞不定哦……”车党们哄笑起来,那留胡子的小孩不甘心,跨下机车,边走边撂袖子,看样子是要动手抢人。
白绵绵不是吃素的,冷笑数声,早有准备似的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拉出一根长长的东西,举到路灯下明晃晃的,居然是一把钢刀,在车党面前比划了两下:“行啊,要打是吧,告诉你们姑奶奶曾经砍伤过十人,砍死过一人,到最后还没事,想知道原因吗?”
“你上头有人 ?'…'”那坐在机车上的车党有人看了看白绵绵身后那辆普通人买不起的宾利车,然后说。
“对,所以姑奶奶不怕,想吃刀子的给我放马过来。”白绵绵挥着手中的刀子。
她这一招真的是唬住了一群车党,大家面面相觑,咽着唾沫,那留胡子的小孩早跨上机车,一溜烟开走了,其余的也跟着走了。
看着跑远的车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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