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降下,秦桑岩头仰在驾驶座里呼呼大睡,米娅是又急又无奈,跑到车头去看车子损毁情况,幸好只是车身的油膝蹭掉了,车头有一块凹进去。
“你坐到旁边去,我来开车。”她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移回原来的座位上去,试着发动车子,无奈怎么也点不着,只好下车再去查看,发现地上滴答滴答在漏油,吓的赶紧跑回车内问他要修理厂电话。
秦桑岩哪里有反应,任凭她怎么摇都不醒,米娅急的只能打110,再一想他好歹是国土局副局长,万一这事传出去影响不好,可不找人来解决的话车子一直漏油会不会爆炸?咬了咬牙,她把他从车里扯了出来,一抬头刚好旁边有家酒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弄到房间内的大/床/上,米娅顾不得休息喘口气,第一时间去打内线向前台咨询附近汽车修理厂的电话。
“你等一下,我拿手机记一下。”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开始报时,她摸出手机手指随着对方报出的数字按键,猝不及防的身后冒出来一只不怀好意的手,直截了当的爬上她的丰/盈处揉/捏,结实的掌心悠然的享受着它的滑腻与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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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工具
他上身不知何时赤/裸,这会儿贴在她身后热的可怕,像一炉烧到沸点的钢水。
“秦桑岩,你别闹。车子在漏油,我要赶紧打电话给修理厂把车拖走,不然要出大事。”米娅生气了,把他的手掰开,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能出什么大事……”秦桑岩嘴里嘀咕,突然自己撤了手,身体向后倒,用双腿锁住她的腰,整个人翻身骑在她身上。
这个转变就发生在一眨眼之间,米娅眼光一暗,气喘吁吁的看着上方的男人,气的不轻,秦桑岩,你好样的,发酒疯也要有个度,我是喜欢你没错,可我不是随便的人,容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贱我。
她用手交叉护住上半身,对红着眼的男人艰难的大声道:“秦桑岩,你不是爱司徒娇的吗?睁大眼睛看看,我不是司徒娇,我是你讨厌的司徒烟。”
秦桑岩牵了牵嘴角,一双眼睛亮的吓人,轻蔑的哼一声,拨开她紧紧护在胸口的手嘴剥白菜似的简单,慢悠悠挖苦道:“是吗?那更好了,反正你和司徒政也搞过,多我一个不多,司徒政给你多少钱,我加倍给你。”
他俯脸与她眼对眼,口腔里浓郁的酒精味喷到她的脸上,深幽的瞳孔收缩,不足一秒,他就野兽一样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张嘴咬住了那左边的一团饱/满,贪婪的吮/吸起来。
秦桑岩,你……你简直可恶!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家猫呢,米娅气晕了头,豁出去了,好,我就陪你亲亲,亲到你厌恶为止,别怪我!
她反击的抱起他的头,主动迎上去吻住那片薄薄的唇,舌尖轻轻蠕动,他反扣住她因紧张而晃动的下颌,用濡湿的舌把她的唇瓣卷入口中深吻,探索醉人的芳香。随着他的深入,她口腔中的每个角落都被扫过,双唇也被吻的红肿,他尝到了她的味道,她也尝到了他的味道。
好喜欢……米娅的双手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和异性接吻,原来和心爱的人接吻是这么无与伦比的美妙,软软的,嫩嫩的,滑滑的,像牛奶果冻,唇齿留香,忍不住一尝再尝,不想不下来,就算溺毙在其间也心甘情愿。
她的心思全部放在这第一次的亲吻上,等她被胸口的电流给击到时才意识到他又吻住了那颗痣。
“不要!”她大叫,为时已晚,他挑开最后一层束缚,在有技巧的指下,另一团丰/盈慢慢变的饱/胀挺/立、鲜嫩诱人。
“秦桑岩,你疯了,放开我。”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如果今天他是清醒的状态下,或是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她十分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可是他醉的一塌糊涂,又打从心底里瞧不起她,把她当成了随随便便可以玩的女支女,这种屈辱她受不了。
“装什么装,你和你妈一样放/荡,上次你不是企图勾/引/我的么?再有,你能无耻到和同父异母的哥哥上床,为什么我不能?”他笑的阴桀,一双眼睛像在看一个十分廉价的,用来发泄的生理工具,“只要你说一句你和司徒政没行苟且之事,我马上放开你,并给你赔礼道歉。”
和司徒政有过关系是事实,米娅张着唇,反驳不出来。这一刻她又气又悔,更多的是痛苦,他对她虽然存有偏见,可乱/伦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她是脏,是配不上他。
“既、既然这样,那你更应该放开我!你不怕我弄脏你吗?”她的双腿在床单上奋力蹭着,他嗤笑着盯住她眼中的慌乱,一面压住她的上身,另一面直接向从她下身的短裙中钻了进去,两条细嫩的长腿被分别搭上结实的双臂,他毫不留情的用力填满她,横穿到底。
陡然的侵入使她尖叫出声,沉重的悲哀在心头化开,这不是她要的,她不要当他的发泄工具。
第三十八章小偷
身体被迫抬高去承受,细白的腿被分开到最大,紧攥在他手里,她感觉自己像一头被绑住手脚的小绵羊,身子白莹莹的,只能等待着被宰杀的命运。
她疼,没办法不让自己尖叫,却引来他的讪笑,盯着她发白颤抖的小脸,笑的很是性感邪肆:“天,你可真会叫,吸的我好舒服。这下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对南宫音念念不忘,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继承了南宫音的一切,包括床上的功夫。”
被无情的顶撞着,研磨着,火燎火燎的热,快要冒火了,除了那里,身体是冰凉的,米娅欲哭无泪,不想让自己再出声,却不断的吸气再抽气。模糊的想着他对南宫音的言语不屑,与司徒政上次的口气一致,可司徒政暗地里恨南宫音情有可原,为什么他也会如此恨南宫音?
秦桑岩被她的推拒和呜咽搞的极不耐烦,捉住她的小腰一个翻身,他的坚硬在她身体里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继续刺杀她的柔嫩。
那不停被他折腾的紧密连接处逐渐起了反应,她抱住一个枕头,头深深埋在里面,一瞬间啜泣着哭出声来,全身跟着他猛烈的节奏忍不住战栗、尖叫、痉/挛、求饶。
不完全是痛苦,她的身体好象早在等着他的临幸,接纳的动作虽迟,但心甘情愿,她感到羞惭之极,又无法逃离。
眼前是不断晃动的景色,一会黑,一会白,一会有刺眼的阳光,一会充满血腥暴力,一会又像在下一场没完没了的雨,她好象掉进了一个很长的梦里,掉进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
结束时,她如软面一团瘫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大脑呈现出长时间的空白,体力透支使反应迟钝,不可否认,她刚刚得到了快/感,可那快/感像龙卷风,忽上忽下,她感觉这亲密的关系是偷来的,从司徒娇那儿偷来的。
她成了小偷。
看了一眼趴在身上的男人,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勉强把他推开,平常外面罩着衣服看不出来,如今脱掉衣服他满身是健硕的肌肉,跟座山似的重,难怪她刚才怎么也挣不开,完全是小鸟与巨人的差别。
穿上衣服打完修理厂的电话,回过头他仍是刚才的姿势,撒完酒疯,他整个人安静的像个孩子,要不是双腿处还疼,她真要以为刚才的激烈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心中虽埋怨,米娅仍做不到头也不回的走掉,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把他的身体挪到正确的位置躺好,再盖上被子,悄悄熄了灯,关上门离开。
?﹏?
进家门前看时间,十点多,往常这时候司徒家的人都已经就寝,这会儿米娅一进大门便抬头,大宅里一楼的灯还亮着。
心情又乱又难受,她加快脚步,低头准备进去。
“滴!”身后驶来一辆车,朝她按了声喇叭,两束车灯光亮太强,眯着眼睛看不到什么,那车驶近,车里坐着司徒政。
司徒政不紧不慢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复杂,然后一踩油门,车子轰一声冲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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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顿肉大家吃的满意,嚯嚯~~要出门一趟,下一更稍晚一些哦~~
第三十九章小狐狸
进屋后客厅一个人也没有,米娅随手关了灯,直接回房间,等她洗完澡出来,不禁发现床上坐了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米娅后退一步,抓紧身上的睡衣,怪自己没反锁门,拿这儿当自己的家,现在这么一看倒是自己想的太好了。
司徒政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指间夹着一管烟,漫不经心的吸了一口:“晚上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晚上单位里有应酬,我给家里打过电话。”米娅心情不好,不想应付这个难缠的男人,没什么好气的指着房门口,“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司徒政玩起了手中的打火机,斜睨着警惕的米娅,不咸不淡的开口,“你以为站那么远就会没事?我要的东西,就算再远,再不可能,也会弄到手。”
他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米娅冷冷一笑,“是啊,你是谁,司徒家大少爷,要钱有钱,要官有官,你当然可以作威作福。”
“你什么意思?”司徒政听出她话中有话。
有些话,米娅不想明说,没意思,拉开/房门,示意他出去。
司徒政却并不如她所愿,索性往她床上一靠,径自抽烟,时间一点点过去,米娅扛不下去了,因为她听到外面有动静,怕司徒冲或是南宫音发现,又掩上了门,“你到底想怎么样?”
司徒政闲闲的闭上眼睛,嘴角一丝薄笑:“把刚才的话说清楚。”
米娅握住手心,有些嘲弄的:“我为什么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这一点你心知肚明。”
司徒政睁开眼睛,看她的眼神全是讽刺:“你想说是我做的?证据呢?”
“我是没证据,所以这也是我不想说的原因。”除了有人做手脚,她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这一年多来一直找不到工作,要不是司徒冲插手,要不是她变回司徒烟,她现在还在为找工作四处碰壁,只能接些零碎的活维持生计。想来想去,除了恨她和南宫音的司徒政,她想不到谁会这样做。
越看她绷紧的脸色,司徒政越觉得好笑,她现在这副理智的样子他真觉得新鲜,他喜欢她在身下婉转承欢的风情样,更喜欢眼睛中的正色与清亮,精明的像只小狐狸。
他哼笑出声:“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不信?”
米娅没说话,她没话可说,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她现在也有一份正式工作,是不是他已经不重要,她只在乎伤害自己的人是不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反则她根本不想去管。
“算了,不说这个。”他摆了摆手,目光炽热的盯着带着沐浴后清香的玲珑娇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沙哑的说,“过来。”
“你别发疯了,出去!”米娅再不想理也无法不去管他投在身上那种赤/裸/裸的情/欲眼神,握紧拳头,忍的声音隐隐在发抖。那一次是她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以后她不会再让他碰自己,绝不!
“才来没几天,翅膀倒长硬了。”司徒政猛的坐起,一张脸沉了下来,“你好象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个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我的名字,你说有权赶人的人是你还是我?”
行,你要睡这里你睡,我不侍候,米娅气的拉开/房门跑出去,她还不信了,这么大的屋子她找不到地方睡,只要将就这一晚,明天她就和司徒冲说要搬出去住。
迈出去的脚步在看清门口南宫音的身影后陡然僵硬,她怔怔的喃道:“妈,你怎么在这儿?”
第四十章一人玩一个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好象听到你屋子里有声音,你和谁在说话?”南宫音修剪成柳叶形的双眉皱在一起,声音冷厉。
看着南宫音难看的脸色,米娅只觉得讽刺,女儿这么晚回家,当妈妈的不关心问一声也罢了,一张嘴反倒象在审犯人,指甲不由的抠住门手把手,扬了扬下巴:“我刚刚在打电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音嘴角浮出无声的冷笑,眼睛若有似无的瞄向门后,虽然米娅身体堵的严,可总感觉南宫音的目光似乎看穿了什么,随即转身走了。
怔了一会,米娅心里堵的慌,南宫音的阴阳怪气像在她心上塞了一团棉花,就算她嘴上说不在乎,可又怎么能真的不在乎,毕竟南宫音是她的妈妈,天底下有哪个孩子不希望从妈妈那儿得到温暖和关爱,尽管南宫音一向吝啬,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仍是渴望哪怕从南宫音那儿得到一丁点儿的嘘寒问暖。
深吸了口气,确定南宫音回到房间,她迈步出房门。不曾想,握住门把手的手被人扣住,司徒政用颇玩味的声音在她耳后呢喃:“你不用走,我走,不过你得告诉我,今晚你应酬完后去了哪儿?”
听他这意思好像知道了什么,米娅只能面无表情,不作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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