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瑜柳珍莲和她的一对儿女都震精了。
不,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您看,我们是找个精神科专家去看看,还是找律师……”
“白痴!当然是找律师了啊!”饶她瑜柳珍莲再是老辣城府,也要爆炸了,“清叶他自己都是精神科方面的专家,怎么可能自己得精神病?”
“不一定哦,”瑜狄夜不知死活地补刀,“我听说一般了不起的心理医生,自己心理都有很重的疾病,说不定舅舅他藏得很深呢?”
啪地一巴掌,瑜柳珍莲打得自己儿子找不着北。
“滚蛋!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笨儿子?”真是一窝的笨蛋,柳清叶瑜兰欣瑜狄夜,她这么精明的女人,身边怎么绕了一堆熊包?
瑜狄夜眼泪一把,妈,我也一直怀疑,我是你亲生的吗?
楼上。
瑜颜墨也同一时间得到了柳清叶被关起来的消息。
呵,他翻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律师吗?不用太努力,让警局多关他几天。”
这家伙,上次拿他当小白鼠的仇,他还没报呢。
谁啊?悦菱在一边好奇地看了一眼。发觉瑜颜墨的目光射过来,她急忙埋头认真喝汤。
一口,两口,三口……瑜颜墨默默地数着,嗯,夹了一片鲍鱼,为什么只咬了半口就放下了?喂,黑椒牛柳为什么碰都不碰,为什么最爱吃的是西兰花?吃一口芙蓉蛋,为什么要有那种嫌弃的表情?又开始喝汤了,一口,两口,三口……
靠,悦菱不能忍了。
从昨晚到今天第一次用餐,本来以为可以开开心心饱餐一顿,谁知道,瑜颜墨就那样一言不发地坐在她对面,眼都不眨的看着她。吃个饭而已,不要给她那么大的压力好不好?
“你不吃吗?”她实在忍无可忍了,这样被盯着数着,谁能安安心心进食啊?她又不是襁褓里的婴儿,和瑜颜墨比起来,常姐那种母夜叉都可以算是天使了。
“我不饿。”他生硬地回答。
哦,悦菱又低下头喝汤,原来他看着别人吃饭就可以饱了啊,这项技能真特殊。
不行……还是吃不下了,她放下了筷子。
“才吃这么点?”他似乎很不满。
悦菱忿忿地回了他一眼,还好意思问这种问题,就是一条狗,被别人盯着也会吃不下狗粮的吧?
“好。”他点点头,“那我要吃了。”
悦菱正准备离桌,却被他按住了手:“喂我。”
哈?
悦菱以为自己幻听了。
搞了半天,他是以为自己是襁褓里的婴儿呢。
还没等悦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已经用头点了点餐桌,眼神示意:“你碗里那半片鲍鱼,给我。”
悦菱迅速地拿起筷子,嫌弃似的扔到了他的碗里。瑜颜墨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喂——我——”
他一字一顿,拖长了声调,满满威胁。
悦菱气得重新夹起鲍鱼,往他嘴里就是一塞,幸好瑜颜墨敏捷地咬住了筷子,否则就要被她戳穿喉咙了。
他恨着她:“连人都不懂怎么喂,以后怎么当母亲?”
“哈?”悦菱嘲讽地笑了一声,“你当我要生个超人吗?生下来就要张着嘴吃鲍鱼?我的宝宝只会喝奶了。”
“是吗?”他的眼神从她的脸上滑下,落在了她的胸前,“我也会喝,你喂我么?”
*!悦菱拉紧了自己的睡衣。昨晚上,他疯狂的时候几乎要将她的花蕾吸破了,现在整个都还有些涨疼呢。
看到他眼里又燃起了暗火,她连忙提醒:“你,你答应过我的。”他可是说了的,他对她没兴趣,不会再做那种事的。
“哦?是么?”他换了把椅子,坐到了她的旁边,声音里带着低沉的戏谑,“我答应过你什么?”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揉|捏了一把。
悦菱气得打抖:“瑜颜墨,你给我滚!”
“好啊,”没想到他非但不怒,反而又靠的近了几分,“你跟我一起滚。”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站起身来,撑住她的椅子两边,将她整个人圈在了里面,他呼出的气直直地触到她的脸上,他的睡衣,丝毫不能遮掩住他昂扬的*。
“在这里滚,还是回卧室去滚?”他的声音暗含隐忍。
管他什么医生什么叮嘱,他想要她,现在就想要。他可以轻点,不伤着她就行,她是他的女人,这一点似乎需要不断的占有来证明。
不管她想要躲闪,他已经把整个身子倾到了她的身上,他兴奋的坚硬,已经顶住了她的大腿,并轻轻地摩挲着,吓得她一动也不动。
悦菱装傻,故作天真地看着他:“滚这种事情,你一个人完成就可以了,我就不参合了。”
她想溜走,可是他的手臂像牢笼,禁锢着她。呜呜,瑜颜墨,你说话不算话,你是小狗!
“人家是机场路啦……”她主动摇白旗。
“哪里,你奥凸有致,万分迷人。”
“像我这么贫瘠的土地,不值得大公子耕耘的啦。”她已经这么谦虚了,他就放过她好了。
“没关系,反正我丁丁又小又短,正是合适。”
擦啊!男人想要那啥你的时候,真的是嘴上抹蜜,底线节操全无啊!瑜颜墨,你的冷酷你的孤傲你的霸气哪儿去了啊?
突然间,她扬起了手,对着他的身后开心地招呼着:“嗨!好久不见啦。”
瑜颜墨眉头锁起来,死丫头,又想用什么花招转移他的注意力吗?
他正想低头堵住她的嘴,让她别再左右言他,胡说八道,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同样开心地招呼:“嗨!小菱!真的好久不见啦!”
小……小菱?
谁这么大胆!居然闯敢到他的领地里来?还敢这么亲热的称呼他的女人!
☆、083 用他的舌头,丈量她的全身
“你怎么上来的?”
发觉自己的身后居然站着瑜狄夜之后,瑜颜墨皱着眉。
“跟着一个收拾的佣人就上来了啊。”瑜狄夜根本不理会老哥杀死人的目光,答得轻松。更可怕的是,他才不管他哥正和别人卿卿我我呢,两步上前,对着悦菱挥手,“小菱,真的是你吗小菱?哇,真的是小菱呢!这段时间我老是记起你呢,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我……”悦菱努力从瑜颜墨的手臂之中伸出头,“我也很挂念狄夜先生啊……可是老是没空给你打电话呢。”
他们……瑜颜墨的眼刀要杀死人了,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而且还这么亲热熟络。
小菱,狄夜……哈,多么亲切的称呼。(他自动忽视了“先生”两个字。)
他想要让她叫他一声颜墨,她却给他兜圈子,还把他都给绕晕了。结果却轻而易举的叫他的弟弟做狄夜。
真好,真是好极了。
瑜颜墨怒极反笑。
更为可恶的是,他气得整个顶层都阴云密布了,这两个麻木不仁的混蛋——悦菱和瑜狄夜,却全当他是空气,隔着他你一句我一句的愉快交谈着。
“你这段时间在干什么啊?”瑜狄夜的眼中,老哥已经是透明的,只有美人一枚。
“我在工作啊,翊哥哥养病需要花大笔钱呢。”
什么,这个翊哥哥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身边到底还有几个男人?!
“对啊,你缺钱的话,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啊?我舅舅是拉斐尔医院的院长,只要我一声下令,你看病根本不需要用钱的。”这混小子,虽然没有吹牛,可是为什么听着这么的刺耳呢。
“是吗?狄夜有这么厉害呀,呜呜,早知道就给你打电话了。”这一次是真的去掉了先生两个字。
“不过现在好了,终于有见到你了,我好开心啊。”你开的哪门子心啊?她是你嫂子你知道吗?
“对啊,见到狄夜我也好开心,太好了。”喂,你又为什么开心啊?难道说,你居然瞒着我跟瑜狄夜这个混球……有过什么?
“小菱!”瑜狄夜伸出手臂,无限憧憬。
“狄夜!”悦菱从牢笼之中伸手,无限浪漫。
“够了!”瑜颜墨恶狠狠地打断,无限……额,醋意。
啊哈,悦菱和瑜狄夜总算回到了现实中,才发觉,这里为什么突然这么冷,冰封万里的感觉……
瑜颜墨总算放开了悦菱,直起了身子,经过这番折腾,所有的激情都通通遁地了,只余下冰冻的言语:“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瑜狄夜正要开口,悦菱却突然接过了话,“啊,狄夜是厘金夜总会的常客呢。”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想让瑜颜墨知道翊哥哥曾经带着她来过这里……那些可怕的,不愉快的记忆,她不想让他知道。这份经历太过惊心,太过隐秘。
有些事情,她想逃避,不想让任何人,特别是瑜颜墨知道。
原因为何,她不懂,也不想去懂。
她曾经来找过他,可是被他拒绝。耳光、电击、毒打、泼硫酸……这些所有的事实,她受过重伤的大脑,自动的就给屏蔽了,并且要千方百计地掩藏。
不容瑜颜墨多问,瑜狄夜已经开心地要蹦起来了:“哇,小菱怎么知道我经常去厘金啊?”
“因为我们是在厘金认识的啊。”悦菱高声回答。
什么?这下轮到瑜狄夜发呆了,他们不是明明在……
悦菱已经一副委屈地模样:“怎么了,狄夜就只记得琳达和莉莉了么?小菱早就给忘到一边去了吧?还说什么等着人家的电话呢。”
“对啊,我最喜欢琳达和莉莉了。”提到厘金的头号美女们,瑜狄夜立马就忘了在哪儿见过悦菱这茬了。
“是啊,每次狄夜去,根本就不点人家的台,好过分的。”
什么?你真的在厘金坐过台?死丫头,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瑜颜墨这次是要喷火了。
瑜狄夜挠着脑门,不对呀,为什么他每次去都不点小菱的台呢?按理说,小菱比琳达和莉莉还要更诱人得多呢。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根本都没在厘金见过悦菱。
不过如果没有见过的话,为什么悦菱会在厘金见到过他,而且还知道他很喜欢点琳达和莉莉的台呢?
哎呀这么复杂的问题,怎么适合他单细胞的瑜二公子去思考呢?
哎呀这么麻烦别去想了,小菱怎么说的就是什么样的吧。
所以他立刻抛掉了纠结的表情,兴高采烈地上前一步,拉住了悦菱的手:“我给小菱赔不是啦,今晚上去厘金一定点你的台,你想要多少小费?一张空白支票够不够?”
“狄夜真是太大方了,人家都要不好意思了怎么办?”拜托,用这么开心的表情说这种害羞的话,是不是太违和了?
瑜颜墨的火山行将爆发。瑜狄夜这个猪头,居然敢让他的女人去厘金做台!还要在今晚上就点她!还要给小费!还空白支票……他是不是还想干点什么非分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手手手,他们俩居然当着他的面手拉手!
他恨不得立马摸出一把刀,把他们俩的手齐齐斩断!
但是,最悲哀的是,他的强大气场,在这对麻木不仁的白痴面前,丝毫没有作用。愉快轻松的交谈还在继续……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小菱会在这里呢?”瑜狄夜总算后知后觉想起了这件事。
悦菱听到这句话,立即楚楚可怜地看了瑜颜墨一眼,这才发觉他的脸黑得足以下场雨了。她打个哆嗦,也立刻结巴起来:“是、是……大公子把我带过来的……”
什么?瑜狄夜闻言,如遭雷劈,呆在当场。对啊,老妈和老姐不是说了吗,大哥带了个女人回来,原来,就是小菱啊。刚刚见到她,一时高兴,把这茬都忘了。
半晌,“哥哥……”
“什么?”瑜颜墨的这两个字,听起来更像是“你滚”。
“哥你真是太没良心了!”瑜狄夜突然指着老哥暴跳如雷,“小菱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你怎么可以对她有非分之想?你知道她生活有多艰辛吗?你知道她过得有多不容易吗?你知道她在厘金要受多少苦吗?你怎么可以把她带回来,推她入火坑呢?”
哈?
瑜狄夜神奇的逻辑,瑜颜墨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只是这次,真是让他笑了。
她是他的女人,他对她干任何事都是理所当然,什么叫非分之想?你瑜狄夜大白天的做梦想要点你嫂子的台才叫非分之想!
她生活艰辛不易,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得更清楚,他之所以一直想要带她走,就是想要带她逃离火坑。
瑜狄夜已经又拉住了悦菱的手;“走,小菱,我带你走。放心,我会照顾你和你哥哥的。”
“站住。”冷冷的声音从他后面传来。
悦菱回头,瑜颜墨的眼神,几乎要把人冻死:“你敢再拉着她的手,过会儿我就让柳清叶来给你装假肢。”
瑜颜墨的威胁,瑜狄夜从小到大没少听过。至于实践性——
装假肢这种事……是真的差点发生过的。那是他七八岁的时候,偷跑进大哥的房间,和瑜兰欣拿了他抽屉里一套首饰去办家家酒。
瑜颜墨回来之后,发现首饰不见,当即从家里的收藏室里拿了一把日本武士刀,路见每一人,就用刀指着问有没有看到他的那套首饰。追到花园的时候,瑜兰欣正把首饰里的项链戴在头顶做头饰呢。
年仅十二岁的瑜颜墨二话不说,走过去,抡起刀就往瑜兰欣的脖子上砍下去。
幸好的是,他一路拿刀问过去,早惊动了